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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我想做个大侠-第110章

小说: 我想做个大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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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大胡子开口了:“大兄弟,你就帮我这个忙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厚厚的一沓子钱,阿坤目测了下,大概有一万左右,他在心里偷偷笑了笑。

    等到他和大胡子来到死神河时,太阳才刚刚升起。他询问好孩子掉下的位置和时间,就脱下衣服跳进水中。

    阿坤憋着气在里面摸索了几个来回,别说是尸体,就连一只烂鞋都没有找到,他泄气地浮出水面透了几口气,然后又潜入水底。几次无果后,他游回岸上,向大胡子询问是否记错了地点。

    大胡子说:“是这里,这个地方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说到这,叹了口气,拿出一瓶白酒,“水里冷吧?喝口酒暖暖身子吧。”这句话正中阿坤下怀,他接过酒瓶喝了几大口,然后又做了做热身,再次跳到河中。

    阿坤又在河底游了几个来回,还是一无所获,正想要浮上去换气,就觉得手脚一阵发麻,他暗叫不好,连忙扑腾着向河面上游去,但是手脚怎么也不听使唤,紧接着视线渐渐模糊,最后终于全身都动弹不得。

    “你靠捞尸体发死人财,早晚有一天会遭报应的!”在失去意识前,老人的这句咒骂一直在他耳边回荡。

    《捞尸人命丧死神河》,第二天,消息一下子遍布这个城市大大小小报纸的头条。

    阿坤死了,尸体一直没有找到。很长一段时间,大街小巷人们嘴中谈论的都是这件事,有人说他“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也有人说他靠捞尸体发死人财,早晚有此报应。

    阿坤的尸体一直没有找到,他从老家赶来的亲属花大价钱悬赏找人打捞他的尸体,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接这桩生意。靠捞尸体吃饭的捞尸人都淹死在死神河里,谁还敢再下河啊。这个悬赏就这样一涨再涨,最后涨到了十万。终于有人站出来肯接这个生意了。

    到底他能不能找到阿坤的尸体。

    光头也和当初阿坤一样,确认好地点,然后计算水的流速以及阿坤溺死的时间,推测出大致的范围,然后跳入水中。时间一分分过去了,岸上的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结果。光头果然不负众望,在几次潜入河底后,终于捞出了阿坤的尸体。捞出了淹死的捞尸人的尸体,想必水性要比捞尸人还好上许多。这下子,光头一下子名声大振。

    人们总是健忘,尽管这条河曾经夺取了许多人的性命,但是依旧每个月都有玩耍的儿童,酒醉的成人溺死其中,于是死者家属纷纷来找光头帮忙,他是个爽快人,有求必应。就这样,光头成为新一任捞尸人。而且因为有前任淹死在河里这个插曲,所以捞尸的劳务费也因此比以前翻了几番。

    转眼间又到了冬天,捞尸人的工作也告一段落。光头坐在家中的摇椅上,一边就着花生米喝酒一边听着评书,享受着假期的时光。

    在他身后不远处的一个柜子上,摆着两张照片,其中一张已经泛黄了,是他和一位中年妇人的合影,那位妇人有些面熟,很像当初找过阿坤让他帮忙打捞自己孙女尸体的那个老人,她是光头的一个远房表姨。另外一张照片是他一年前拍的一张单人照,那时他并没有剃光头,而且还蓄着遮住了半张脸的大胡子。

    柜子里面的角落里放着一瓶白酒,就是当初阿坤喝过的那瓶,里面装的是什么,只有光头自己知道。

    呵呵,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第160章() 
我是一个职业小偷,靠着并不娴熟的偷盗技巧,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我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做成一单业务了,摸着兜里仅有的几元钱我不由得长叹一口气。昨天,房东又来催交房租了,今天必须做成一单业务,我在心里暗暗给自己鼓劲。干嚼了一包方便面后,我换了一身还算干净的衣衫,把一把自制的刀片藏在袖口里,走出了家门。

    因为闹“猪流感”,公交车上的乘客明显比以往少了。我从109路公交车换乘23路公交车,又从23路公交车换乘87路公交车,三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仍一无所获,还买车票花光了兜里那最后的几元钱。

    就在这个时候,我遇见了白雪。白雪独自行走在街道上,她神色焦急而紧张,专门选择行人稀少的小巷穿行。我暗自高兴起来,今天就偷她了。我从路边拾起一块大砖头,然后加快脚步跟在白雪身后。我是这样想的,如果在我偷她的时候,遭遇到她的强烈反抗,那么我就用这块大砖头拍死她。

    拐过了两个弯后,巷子里便只有我和白雪了。此时,白雪也发现了尾随在她身后的我,她突然跑了起来。慌乱之中,我忙将手中的大砖头狠狠地向她投掷过去。砖头砸在白雪的脚上,她惨叫一声后,一瘸一拐地狂奔起来。我立即从角落里捡起一块更大的砖头,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追赶着她。我相信,已经受伤的白雪是跑不过我的。

    但是,我今天真的是太倒霉了,白雪向前跑没多远,竟然扭身跑进了一户人家里。我也真是穷疯了,大着胆子走近那户人家。我想,如果这里是白雪的家,那么我只能是自认倒霉了;如果这里不是她的家,她迟早还是会出来的。

    于是,我把那块大砖头垫在屁股下,又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来,守候在这户人家的门外。

    院子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兴奋地喊道:“哈哈,白雪你真是太棒了!你又成功地跑回来了。”我好奇地起身,通过门缝向里面窥视:。

    白雪忍着脚上的剧痛,讨好地向那个女人摇了下尾巴,便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角落的狗窝旁边。白雪在狗窝前刚躺下来,四五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狗崽便“嗷嗷”地叫着从狗窝里蹒跚跑来。它们拱进白雪的怀里,咬住**便不肯再挪动。女人皱着眉头走到白雪旁边,自言自语地说:“白雪的腿怎么瘸了?这下怕是卖不出好价钱了。”

    我马上明白了,这个女人是靠白雪在做“放鸽子”的生意。她把由雪卖掉后,白雪由于急着回家给小狗崽喂奶,便会千方百计地跑回来。这样,女人便可以再一次地将白雪卖掉:没错,白雪是一只纯白色的西伯利亚雪橇犬,我估算它的市场价应该不低于两万元,仅它那身雪白的皮毛也能卖上个好价钱。女人回到屋里拿出两块肉骨头放在白雪跟前,然后蹲在那里查看白雪腿上的伤。我知道这单业务又做不成了,只得悻悻地离开:

    再次见到白雪是在一周后,在宠物市场的一个角落里,白雪被铁链拴在铁笼子的旁边,铁笼子里关着它的那几个小狗崽一个陌生男人坐在白雪的旁边。我猜这个男人应该和那个女人是一家人,他们一个主内、一个主外。

    十几分钟后,有一只小狗崽被人买走了,白雪不停地哀嚎着。我装作买狗的样子走近那个男人。很显然,白雪认出我了,它冲着我一阵狂叫。男人很不耐烦地踢了白雪一脚,骂道:“再叫,踢死你个狗日的!”我佯装害怕跳到男人身后,一边将两只手指快速地伸进男人的裤兜,一边惊呼道:“哎呀!你这狗可真是太厉害了,可吓死我了!”不过一两秒的时间,男人的钱已经成功地装迸了我的口袋里。

    男人不解气地瞪了白雪一跟,很无奈地说:“这狗腿瘸了,你如果想要的话,就便宜点卖给你好了,”我冷冷地对男人说:“你是想钱想疯了吧?把瘸腿的狗牵到宠物市场来卖,这狗怕是只能卖给饭店了。”说罢,我转身离去。

    很不幸的是,白雪的命运竟然被我言中了。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在一家狗肉餐馆门前的铁笼子里见到了白雪。我走近笼子,白雪哀怨地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很显然,它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只能等待厨师的屠刀,也懒得冲我发火。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白雪悲惨的处境完全是我一手造成的。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把白雪买下来。反正我也是一个人生活,只要白雪不记恨我,就给我当个伴儿吧。

    于是我走进餐馆,对老板说:“门口那条白狗你卖不?”老板赔着笑脸说:“厨房里有炖好的狗肉,那条狗要等到明天才能杀呢。”我耐着性子说:“我是想买那条白狗;不是想吃狗肉。”老板眨了眨眼睛说:“那可是条纯种的雪橇犬,如果不是腿瘸了也不会被卖到这里来。”我昨天刚做了一单大业务,此时我的腰包里鼓鼓的。我财大气粗地说:“我是想要那张狗皮,你就开个价吧!”老板装作很为难地说:“那条狗我也是花了高价买来的,我也是想要那张狗皮呢。”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老板答应把白雪以两千元的价格卖给我。

    就在老板打开铁笼子的那一瞬间,原本已经没有了生气的白雪竟然猛地一跃而起,张着嘴扑向老板。老板本能地躲闪了一下,一个白色的影子从笼子里箭一般地蹿了出来。

    老板边呼喊边拼命地追赶白雪。一辆汽车呼啸着开了过来,白雪惨叫着倒在了车轮下……白雪并没有死,但是它的两条前腿却被齐生生地压断了。气喘吁吁的老板冲上去拦在了汽车前面。

    我走过去的时候,老板正跟司机争吵。老板嚷嚷着说,白雪是他的命根子,是他花了两万块钱买回来的。司机也不服气地说,谁让你的狗在大街上乱跑,压死也活该。我呆呆地看着躺在车轮旁哀嚎个不停的白雪。白雪的眼睛始终盯着一个方向。我知道,在那个方向里有它嗷嗷待哺的孩子。

    司机在老板的纠缠下,愤愤地甩下五千元钱,开车走了。满脸兴奋的老板对我说:“她就是被压掉了两条腿,也不会影响到整张毛皮。这样吧,你给我一千块钱,这条狗就是你的了。”我默默地把钱递给老板。随后,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想把白雪送到宠物医院。没想到,出租车司机看着满身是血的白雪,竟然拒载。

    我只得抱着白雪来到附近的一家小门诊。医生却以不给狗看病为由拒绝了我。我答应给一笔不菲的出诊费,他才不情不愿地处理了一下白雪的伤口。

    我把白雪带回了家。那天晚上,白雪就躺在客厅的角落里,不吃不喝,嘴里偶尔发出几声痛苦的哀嚎。我守在白雪的旁边,心里酸酸地难受。

    第二天我起床后,发现白雪眼睛死死地盯着门的方向,一动也不动。我顿时紧张起来,它不会是死了吧?我急忙跑到它跟前。它的鼻子还在微微地翕动着,用凄楚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转向门的方向。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起身离开家,坐上出租车。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白雪的“家”门外。院子的门虚掩着,狗窝里仅剩一只小狗崽。我轻手轻脚地推开院门,走到小狗崽的旁边。小狗崽不安地看着我,突然惊慌地乱叫起来。屋里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你出去看一下,小狗叫的声音不对呢。”我再也顾不得许多,猛地扑过去将乱叫个不停的小狗崽抱起来,便向院门外冲去。

    在我冲到院门口的时候,男人已经从屋里走出来。男人在我身后大喊:“你给我站住!抓贼,快抓贼啊!”此时我已经没有别的想法,我只想让白雪在临死前能够再看她的孩子一眼。我跑过几道弯,感觉已经把男人甩掉后,钻进了一辆出租车里。

    当我抱着小狗崽走到白雪面前时,已经奄奄一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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