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瞳-第4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偈本醯檬值男奶邸
这下子,不晓得崔明丽又要死多少个脑细胞了,仅仅就是这几个词语,但若是想从这里面挑出合适的字来组成一句“五言律诗”的话,也着实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崔明丽的手指又开始波动着这藏诗锁的铜箍,就听到了那铁器在拨动的时候,传来的“哔哔啵啵”地声音,“志如雪卷山……”他一边拨动,一边慢慢地说到,“会是这句话吗?”
第525章 诡异香气()
此时,我们的周遭静悄悄地,单单只有这铜箍的声音,这声音清脆,但是崔明丽每拨动了一下,我们的心弦也紧跟着弹拨了一下,静静地听着这声音,直到崔明丽把最后一个铜箍上面的字给拨了出来。
“志如雪卷山……”崔明丽重复了一句,但是当最后一个“山”字,和其他的字体对照整齐了之后,这把锁仍旧是在紧紧地扣着,并没有任何要打开的迹象。
“怎么会?”崔明丽使劲地晃动了两下,但都是徒劳,这锁仍旧是紧紧地扣着,没有任何要打开的迹象,看来,这句诗并不是主人提前设好的密码。
我的耐心也就在此时一下子到达了极点,“明丽,可以了,若是在想下去的话,可能我们一晚上就要站在这门外了,电钻这法子虽然比较土,但是我觉着也算是比较实用的一种,所以,你让开,还是我来吧……”
但是崔明丽却紧紧地蹙着眉头,抿着嘴唇儿,死死地瞪着我,“你再等等不行吗?”崔明丽如是说着,“再等我五分钟,如果我破不了的话,你就用电钻,好吗?再等等吧……”
她说完了之后,转身又去摆弄横在门上的那把铜锁,我站在了她的身后,顿时觉得此时的我,着实有些无奈,我了个去啊,这丫头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都摆弄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到底她的心里面有着一种什么样子的信念呢?
“自幼曾攻经史,成长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怨仇,血染浔阳江口……”崔明丽的嘴巴里面喃喃地念出了这首诗。
我看向了她,一脸的讶异,我甚至有些担心,崔明丽这到底是怎么了呢?怎么突然会冷不丁儿地来了这么一首诗,我的个去啊,我的心里面又忍不住开始敲起了小鼓。
“明丽,你没事儿吧……”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崔明丽却猛地转过身来,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反而把我整的有些目瞪口呆。
“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了,我知道这首诗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了……”崔明丽的声音激动地几乎都快哭出来了,我的心一沉,保不齐,这丫头还真的发现了什么端倪吗?
她一把推开了我,我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在往后倒退了两步,好不容易才稳住了身形,崔明丽便又跑到了这把藏诗锁的前面,“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句被设为密码的五言律诗应该就是——猛虎卧荒丘……”
崔明丽转头看向了我,她眨了眨眼睛,这句话说的底气十足,但是她的话音刚刚落下的瞬间,就听到那铜锁传来了一阵“嘁哩喀嚓”地声音,原本觉得无坚不摧的铜锁就在此时,竟然在我们面前猛然断裂,这把我和崔明丽都惊住了。
我们两个使劲地眨了眨眼睛,诚然如此,这把看似牢不可破的铜锁,竟然被我们给破开了,当真是没有想到。
崔明丽拍了拍手掌,得意洋洋地看向了我,“怎么样,我就说吧,这把锁我还是有信心可以打开的,你看看,这不是被我打开了吗?”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形,但是最终还是不得不向崔明丽竖起了大拇指。
藏诗锁断开,我却一把把崔明丽挡在了我的身后,面前只有这两扇门了,这门后面是什么样的情形,我们还未曾得知,所以现在还是注意一下,不要让崔明丽贸然打开,这样子,万一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倒还不能猜到。
我推开了这两扇门,当这门打开的时候,便传来了一阵“吱嘎”的声音,我和崔明丽慢慢地走进了屋子里面,打开了手中的电筒,在这间屋子里面来回地扫射了一圈,只见这屋子两边和一般的纸扎店,没有任何的两样。
仍旧是放着一束束的花圈,花篮,纸扎的房屋,还有小汽车之类的物件儿,在靠近门的位置,放着一张柜台,整体看起来,倒和其他的纸扎店比起来没有任何奇特的地方。
“里面还有一间屋子,我们进去看看……”崔明丽提醒着我,“可是我还是担心,这店主会突然之间赶回来,所以还是让嘟嘟先去把外面的门给锁住吧。”
嘟嘟听到之后点了点头,旋即便飞到了屋子外面,一阵“嘁哩喀嚓”地声音再次传来,嘟嘟眨眼间便又飞回到了屋子里面,“搞定,小爷我办事儿,就是这么迅速……”
屋子里面一片漆黑,但是我和崔明丽,又不敢动这屋子里面的东西,担心这屋子里面,会有一些机关之类的物件儿,若真的是触碰到的话,我们的命有可能就保不住了。但是我们却也推开了这纸扎店后墙上面的一个门,打开之后,便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这又是什么味道呢?”崔明丽问道,我吸了吸鼻子,也有些搞不懂这到底是什么味道。
擦,这纸扎店的老板若真的是孙二虎的话,可千万要注意一下这里的一草一木,就像这香气一样,有些时候即使嗅到了鼻子里面的话,我们还不确定这香气是否有毒。
嘟嘟飞在了半空中,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好像是灵猫香!”嘟嘟万分肯定地说着,我和崔明丽顿时转眼看向了他,他却冲着我们点了点头,仿佛十分肯定的样子。
“没错,就是灵猫香,我的鼻子没有错,可使这种香料都是用尸体防腐的啊……”这句话着实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我忽然想起了上次跟孙二虎交手的时候,他所摆出的“犁头天门阵”,难不成,这次他又打起了死人的主意吗?
灵猫是一种小型食肉兽类,它体形瘦长,颜面狭长而吻鼻向前突出,体躯上常有斑块和条纹,不少种类具尾环。前后肢各5趾,爪为半伸缩性。大多数灵猫在会阴部有一会阴腺,即香腺。
这种动物多在树上生活,也有比较原始的地栖类群。所以它另外也有一名字叫香狸。这是因为它的整体形状像狐狸。气味很香,其中稍稍带有麝气味。它外形也像麝,功用大约相同。
因此,小灵猫别名七节狸、笔猫、乌脚狸、香猫,是毛皮动物。小灵喜欢夜行,白天很难见到。它的习性是夜行性,单独活动。善于爬树。性情异常凶猛。见人走近,仍然龇牙咧嘴,咆哮发威。
灵猫颜色变异较大,正常色型是橙黄色,有美丽的暗色花纹。变异色型有红棕色、褐色和黑色。不管怎样变化,脸谱都一样,眼的内上角有一道镶黑边的白纹。民间根据金猫的色型变化,分别把它们叫做“红椿豹”或者是“芝麻豹”。
小灵猫产的“灵猫香”,是世界著名的四大动物香料之一。即麝香、灵猫香、海狸香、龙涎香。系香料工业的重要原料和贵重的中药材。它是小灵猫香腺囊中的分泌物。
大灵猫分布于我国秦岭和长江流域以南及西藏等地;小灵猫分布于我国淮河流域、长江流域、珠江流域以及福建、台湾、湖南、海南、云南、西藏等地。具有行气,活血,安神,止痛的功效。主治心腹卒痛,梦寐不安,疝痛,骨折疼痛。
据传,灵猫经常在笼舍四壁摩擦,分泌出具有香味的油质膏,春季发情时泌香量最大。且泌香量大小与动物体形大小、香囊大小。身体健康状况和饲料中蛋白质含量有关。初泌的香青为黄白色,经氧化而色泽变深,最后形成褐色。初香带有腥臊味,日渐淡化。取香有三种方式:一为“刮香”。即是将灵猫隔离,然后用竹刀将抹在木质上的香膏刮下,每隔二至三日取1次。
二为“挤香”,将灵猫渡入取香笼中,人工予以保定,拉起尾巴,紧握后肢,擦洗外阴部,扳开香囊开口,用手捏住囊后部,轻轻挤压,油质状香膏即可自然泌出,及时收集。取香后要在外阴部涂抹甘油,遇有充血现象可抹抗生素或磺胺软膏,防止发炎。
三为“割囊取香”,即杀猫取香。人工养殖的灵猫有的冬季取皮或意外伤亡,即可割下香囊,而后将香囊阴干或烘干,或将香囊中的香膏挖出,这种香一般称为“死香”。
古书有云:“按段成式言,香狸有四外肾,则自能牝牡者,或由此也。黑契丹出香狸,文似土豹,其肉可食,粪溺皆香如麝气。予在大理府见香猫如狸,其文如金钱豹。亶爰之山有兽焉,状如狸而有髦,其名曰类,自为牝牡,食者不妒。心月狐有牝牡两体,其神狸乎?”
可见这灵猫香原本就十分的难得,其珍贵的程度堪比麝香,除了一些药用功能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用途,就是在尸体防腐上,相传具有奇效,那么这间被黑暗所笼罩的屋子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呢?
想到此,我看了看崔明丽,她的双目当中也游移着一种惊惧之色,我伸出手,慢慢地把她挡在了我的身后……
第526章 东南缺一角()
“我先进去……”我看向了崔明丽,淡淡地说着,崔明丽点了点头,没有拒绝,但是从她的眼睛里面,我也看到了别样的神色,只是在此时,我也全然没有时间再去解读她目中的意思了。
我慢慢地走进了这房间当中,手中的光线在这间屋子里面来回地转动着,这间屋子里没有窗户,现在又关着灯,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光线,双目被黑暗塞满,即使是手电筒的光线在其中游移照射的时候,有些地方仍旧被这一层厚厚的黑暗所笼罩,这间屋子倒像是一口巨大的棺材,走进来之后,一股压抑的情绪,从脚底板升至了天灵盖,让人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那个天啦,我的身体就在此时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颤,这屋子里面没有任何的家具,只在屋子里面的东南角儿放置了一张床,不,不应该说是东南角,因为这屋子里面的的样式,正好在东南位置上面缺了一角。
这样子的布置不由得让人陡然生疑,可是室内仍旧飘散着一股灵猫香的味道,可着劲儿地往鼻孔里面钻,但是这屋子里面空空如也,这香气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哼哼哼……”嘟嘟四肢趴在了地上,仿佛是一只猎犬似得又吧鼻子贴在了地板上面使劲地嗅着,“着地板下面好像有些奇怪……”
嘟嘟的鼻子倒是十分的灵敏,堪比敏锐的猎犬,有些时候,若是当他发现了一些端倪的话,肯定也确实会隐匿着一些东西,难不成在这地下当真是有一些问题的吗?我不由得想起了刚刚和犁头巫师打交道的时候,在那蛋糕店的地下,同样的有这见不得光的罪恶,那么这次呢?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形?
崔明丽却径直地走向了放在了房间东南角的那张床,我也赶紧跟了过去,难不成那床也有问题吗?“哼哼哼……”嘟嘟四肢移动,在地上快速地爬行着,鼻子也仿佛是一个灵敏地探测器一般,开始检测着房间当中的异样,我站在崔明丽的身后,看着面前的这张床,一股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