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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滴血瞳-第139章

小说: 滴血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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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吧,你们三个小崽子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呢?”桑林婆婆抿了抿嘴巴,微微地笑着,看这情形明白如她,定然也猜出了八九分。我一脚踏在了这箱子之上,顿时听到了在那箱子之中传来了一声“啊”地惨叫。

    “桑林婆婆,我们想麻烦您老人家一件事情……”说到此处,我便把自己和那高阳升的恩恩怨怨全部都讲了出来,当然了崔明伏和那小蝶的事情我也是略略地讲了一下。

    桑林婆婆毕竟是长辈,有些时候还是比较保守的,跟她在讲述一些事情的时候,就是要详略得当。

    桑林婆婆微微地笑着,抬头看着我,“然后呢?你们准备怎么样?”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开始了陈情之词,自古有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想那在深山养鬼之人,为炼制“四鬼通天”的邪术不惜被逐出师门,并要索我性命,阴险狠辣令人发指,而这土行孙又是那养鬼人高阳升的徒弟,如若可以在他身上种上一蛊,也好使其听命于我们,传递一些有价值的情报,并防患于未然。

    桑林婆婆听到之后陷入了沉思,我知道她在考虑这之间的利害得失,在实施下蛊之前,下蛊者需要将自身与蛊种在灵性上“融为一体”,气血的交融也不可或缺。

    因此这蛊种也会携带下蛊者的灵性信息,就会听命于下蛊者的驱使。但倘若此蛊被破,那么下蛊之人同样会受到牵连,遭受那反噬之苦。

    桑林婆婆深深地吸了口气,旋即把那目光移到了那箱子之上,重重地点了点头,而后抬头看着我,“好,我答应你!”

    当这句话从她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竟然冒着被反噬的危险来帮助我,还答应的这么干脆,这当真是我所不敢想象的。

    我当即向桑林婆婆表达谢意,桑林婆婆微微地挥动着那细竹枝一般的手指,“我都是一个土埋到脖子的人了,怎么还会忌讳那反噬之说呢?能帮你们的,就且帮助你们吧……”

    说完这句话,她让我们把那土行孙从箱子里面放了出来,我们依言照做,土行孙出来之后,目光滴溜溜地转动着,满目都是那惶恐之色,桑林婆婆又抱出了一个黑色大陶罐。

    我忽然想起在我被Sami下马铃薯降头的时候,桑林婆婆当时就是用这陶罐当中的一只小壁虎来帮助我在身上寻找那降头术中的子降,而现在呢?

    “哦,还是个小个子,一看就知道是个‘鼓上骚’!”桑林婆婆笑骂了一声,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这土行孙长得像是那梁山泊上的时迁,一看就是那梁上君子,文雀之流。

    桑林婆婆慢慢地扭动着那个陶罐的盖子,从那罐子当中又取出了那只彩色的小壁虎,这只壁虎有着一对大大的深橙色眼睛,头上的纹路错综复杂,身体上覆盖有美洲虎一样的漩涡条纹。

    此时,它仍旧翻卷着舌头,我吞了吞口水,在壁虎当中它算是美的,只是这美得倒是让我感觉有些惊心动魄。

    桑林婆婆把它拿了出来,难不成是让它来下蛊吗?

    “呜呜呜……”看到了这只壁虎,那土行孙前后摇摆着身躯,但崔明伏死死地摁住了他,此时他那一双眼睛当中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而那桑林婆婆示意崔明伏把这土行孙的脸给扬起来,崔明伏一把抓住了土行孙后脑上的头发,猛地往后拉起。

    桑林婆婆趁势直直地把这只小壁虎放在了土行孙的脸上,而后这只壁虎便沿着土行孙的鼻梁,快速地爬到了他的眉心处,搞得土行孙的眼珠都快瞪出来了,而后这只壁虎,的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冲着那土行孙的眉心舔了过去……

第173章 明伏顿悟() 
“呜呜呜——”土行孙的两只眼睛几乎都要爆裂了!

    那满布在白眼球上面的条条血管,此时也充血形成了那深红的颜色,就好像是一条条鲜红色的丝带。

    虽然他的眼神十分的惊恐,但是这只壁虎还是爬到了他的鼻梁处,伸出了那长长的舌头直直地舔向了他的眉心。

    不,此时若是说“舔”的话,有些不合时宜,我看到那条舌头竟然直直地刺到了他的眉心处,是的,壁虎的舌尖儿整个的刺了进去。

    桑林婆婆的嘴里面流出了一阵奇怪的语言,想来也是那黑苗咒语,而就在此时,我看到了壁虎的舌头和那土行孙皮肤的交界处忽的鼓起一块黑黑的东西。

    紧接着,那个黑黑的东西竟然兀自往前游走了,而后又听到那土行孙撕心裂肺的惨叫,隔着那黏在他嘴巴上面的胶布,直直地传到了我们耳朵里面。

    “呜呜呜——”声音呜咽,但他仍旧阻止不了分毫。而此时,那只五彩斑斓的小壁虎,转身摇着尾巴又回到了桑林婆婆的手中。

    崔明伏“嘿嘿”地冷笑了两声,伸出手去,一把把那土行孙脸上的胶布给撕了下来,土行孙嘴角的八字胡,就被这突然来到的外力给带下来了不少。

    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恨恨地瞪着崔明伏,大骂了一句,“我草尼玛……”

    崔明伏摸了摸下巴,仍旧玩味的笑着看向了那土行孙,“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此话一出,桑林婆婆再次掐指念诀,所念之语仍旧是那晦涩的苗文。

    我不由得打从心底佩服这桑林婆婆,众所周知,蛊毒的释放倘若要成功的话,多半就要依靠苗疆咒语。

    倘若用汉文念出被旁人听了去,那么就会有了最初的依据来破解这蛊毒,但若用苗文念出,则可以完全地避免这一点。

    不出所料,当这些晦涩的音节迸出之时,土行孙立刻面如土色,当即倒在了地上,看得出来他极为痛苦,于地板上翻来覆去间那嚎叫声不绝于耳。

    而桑林婆婆再次收声的时候,这家伙才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只是那眉目间,满满的都是惊惧,没有再爆出那不文明的话语,身子颤颤巍巍。

    “你已经被我下了蛊……”桑林婆婆悠悠地吐出这句话,“刚刚只是对你略施小惩,你要听命于他们,否则,我定然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尸骨全无!”

    当听到了桑林婆婆这句话的时候,土行孙深深地吸了口气,从他的两只眼睛里面,除了那惧意,读不出任何的东西。

    想来他也不是一个大恶之人,只是听信了那小蝶的谗言,想那小蝶也是因为老崔头骂她是一个公共厕所而耿耿于怀。

    但是那高老王八,却着着实实是个阴暗到了骨子里面的人,此人只阴险大家有目共睹,正因如此才不得不防。

    而且桑林婆婆刚刚给这土行孙下的蛊法我也看在了眼中,当下只觉得叹为观止,这分明就是那——檐蛇附首蛊!

    《陆判手卷》有云:壁虎在古代称之为“守宫”,但也有一个别名叫做“檐蛇”,这壁虎刚刚爬到了土行孙的眉心处,舌头刺入之时,吐到里面的东西分明就是在它身上所寄生的一种子虫。

    相传这种虫可以直直地穿透头骨,进入大脑,这或许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看看这土行孙刚刚的样子,或许也并不完全都是那无稽之谈。

    而这种蛊倘若发作,在《陆判手卷》当中也详尽地记录了它的惨状:中蛊者,或咽喉肿胀,不能吞饮;或面目青黄,日就羸瘠;或胸有积物,咳嗽时作;或胸腹胀鼓,肢体麻木;若养蛊之人掐诀驱使,则片刻之内必将暴毙,无一幸免!

    并且这种蛊毒当然是可以解,只是在解的时候,对于那被种上了蛊的人也有强大的副作用。

    因为这种蛊虫是在大脑当中,即使蛊虫死,中蛊者的大脑也往往就成了那一滩烂泥,就算不死,也非痴即傻。

    所以这位在世间历经风霜的蛊婆,当真是厉害到了极点!着实让人心中佩服。

    此时的土行孙,仰面朝天,蜷曲在地上,那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了下来,他脸部扭曲,嘴里面一直在重复着一句话,“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听到了这句话,我们几人相视一笑。

    土行孙答应做我们的卧底,潜伏在那高老王八的身边,时时刻刻向我们传递那有价值的情报,倘若反水或者传递假情报,那么桑林婆婆定然第一时间要把他给活活整死。

    刚刚那一番施咒,已然让他受尽苦难,现在听到我这么说,他也只是不住地点头,不敢再多说分毫。

    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也算是好事一件,高老王八阴损,不晓得会想出什么歹毒的法子,不出此计策,搞不好就要被他阴到,那个时候估计连命都没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温度也一天天地升高起来,省城的初夏天气还没有热辣,但是那种悬浮于空气当中蠢蠢欲动的因子却越来越浓烈。

    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在那雕像里面的嘟嘟一天天地有了反应。

    时间过了5月1号之后,他竟然苏醒了,只是那气力仍旧微弱,但可以通过灵力和我进行交流,只是我需要静心地听取。因为还是有些微弱。

    当感知到这一切的时候,我只想落泪,我的嘟嘟,对我来说,早已是家人一般的存在,他能够醒来,我觉得自己仿佛都经历了一次重生。

    “韩小天,我想出去!”嘟嘟在雕像里面有些烦躁地说着。

    “不行,要等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一天都不能少!”我板起脸来开始训斥他,嘟嘟听到这句话,便不再说什么了。

    魂魄初聚,多有不稳定,需要好好休息,嘟嘟无奈,便沉沉地睡去。

    而当我转过头去的时候,那崔明伏正坐在柜台上,手托腮帮子正在那边发着呆,双目直直地射想了前方,就连那他后宫佳丽打电话以求鱼水之欢,他也烦躁地拒绝了。

    搞得我和崔明丽都是一头雾水,卧槽,这采花贼,难不成现在开始一心向善。

    可这仿佛不符合那万物生发的道理啊,到了这个季节,原本就是那蠢蠢欲动的时候,怎滴他体内的激素开始变得如此不够活跃了呢?

    “你干嘛呢?人家都是开春,你这是要冬眠了吗?”我伸出手来,一把推向了那崔明伏的头,崔明伏白了我一眼,“你不要这么庸俗!”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儿咬到了舌头,崔明伏,一个以拯救中国广大单身女性为己任的男人,竟然可以义正言辞地吐出这句话,这让我觉得就跟一个坚守本分的尼姑去向一个口碑极好的老善人给去敲竹杠是一个道理。

    “天儿……”就在我发愣的当下,崔明伏倒是一下子把脸转到了我的面前,此时他两眼如秋水,有着一种清澈见底,但是我却说不清的东西。

    我的身子不由得往后震荡了一下,“你干嘛?”我好奇地问着。

    崔明伏拍着我的肩膀,“你说恋爱究竟是什么滋味啊?”

    我吞了吞口水,就这么地看着他,仿佛在看着一条从印度恒河游到中国水域的娃娃鱼,“老兄,这话你问我啊,你不是每天都在恋爱吗?”

    崔明伏郑重其事地摇了摇头,一脸肃然,“没有,从来没有,那不是我想要的,那只是寄托自己无处安放的空虚的心脏,不是恋爱,和我接触的那些人,我一个都没有喜欢过,或者说,我从来没有对哪个女生动过心,我……。”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崔明伏,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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