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冷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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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和温暖,舍不得出声破坏这种气氛!
今天是大年初一,恭喜发财!
正文 148
高渐离送完星儿出嫁,便回到府衙,心中说不出是喜是悲。皇后,也许有其荣耀的地方,却非星儿所愿,只是她早已经是身在其中,做了这后宫的女子,倒不如做后宫最大的女子,至少不会受欺负。
镖局的人来报,说今日凌晨发现一众镖师伏尸在京郊,八人,无一生还!高渐离连忙赶去,大宝也紧跟在后。
镖局已经乱作一团,这些镖师每个都身手不凡,尤其是庞皓云,是正宗的武当弟子,在镖局中算是一等一的好手了,但是却被人一招毙命。
高渐离看着庞皓云苍白的面容,脖子上一道伤痕应该是致命的,衣衫无半点破损,也不见其他血痕,应该也是属于一招致命。他曾经跟踪过庞皓云,知道他在星儿心中的位置,也曾偷偷试过他的身手,算是江湖上一流的好手,只是凶手居然能将之一剑毙命,可想而知,凶手的武功有多么深不可测!
高渐离命人把尸体送回衙门,便沉思着该如何跟星儿说起这件事情!
去了趟京郊案发地点,现场基本没什么遗留,倒是有许多雀毛跌落草丛中,血迹已经干涸,瞧不出原先的颜色了!
“师傅,有什么发现吗?”大宝见高渐离一脸沉默,便恭敬地开口询问!
“你跟了你主子多久了?”高渐离不回答他,沉沉地问道!
“只有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大宝愣了一下,照直回答。
“你见过她伤心的模样吗?”高渐离轻声问道,似乎不愿意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大宝想了下,回答说:“娘娘最不开心的事情就是上一次颜珠请了大夫,让她连续喝了两天的药!”
高渐离不语,背着手慢慢地走了,大宝一脸的疑惑,跟在高渐离身边,却一句话也不敢再问!
经过两日的排除,还是没有任何发展,尸体已经转送去义庄,唯独庞皓云,高渐离放入冰窟内,保全尸身。
自次那日所谓的洞房花烛夜之后,夜澈与星儿两人之间似乎改善了许多,每一夜夜澈都会到墨秋宫去陪星儿用膳,然后便回御书房,直到深夜方又回墨秋宫安寝。星儿也似乎很满意目前的生活,挥着小锄头刨地种竹子。
阳光很大,一丝风也没有,刚抡了几下,星儿便觉得浑身湿透了,汗水不停滴往下滴,落在泥土上瞬间便失去了踪迹!
颜珠连忙取来湿毛巾,为她抹去脸上的汗水,心疼地说:“娘娘,别弄了,等傍晚凉些再锄吧!”
星儿笑笑说:“我现在先把地锄了,傍晚的时候便让人移植,那不省事了吗?”
“我帮你吧!”颜珠伸手欲夺过她的锄头,星儿却说:“不必,就你那瘦弱身板,能干这重活?回去吧!”
颜珠嗤笑说:“娘娘,您的身板便很大么?要不,我出去找人来吧,您如今好歹也是皇后了,身边就我们两个伺候的人,成何体统?”
“不必,这大热天的,谁做不辛苦啊,给人家几吊银子,便想收买性命么?”星儿连连摆手,玲珑从边上递过凉水,她痛快地喝了一大口,便又抡起了锄头!颜珠与玲珑相视一眼,只得无奈地摇摇头!
正文 149 诛杀一江
大宝摄手摄脚地走到星儿身后,星儿懒洋洋地说:“你回来干什么?想偷懒是吗?”大宝垂下手,本来想吓唬娘娘一下,谁料却被她识穿了,“不是啊,是师傅让我回来的,他说,晚点您有时间就出宫一趟,他找你有点要紧事!”
星儿放下锄头,斜斜地靠着锄头站立着,心中一阵阵愧疚,这几日,居然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给忘掉了,“又出命案了?”
大宝想起高渐离的吩咐,不可透露任何话,便说道:“大概是吧,您去就知道了!”星儿放下锄头走回屋去,“你不是跟在你师傅身侧么?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大宝胡乱地点点头,见颜珠与玲珑从屋子里走出来,连忙跑上去说话,星儿摇摇头,这臭小子!换了一身衣裳,整理好仪容,便随着大宝出了宫。
高渐离在衙门危坐正襟,等待着星儿的到来,本想过一阵子再告诉她,毕竟她大喜的日子刚过,而且如今也不知道他们二人真正的关系。只是他想了想,不可能骗得住她的,如今,只看怎么开口告诉她。
星儿见高渐离一本正经地坐在太师椅上,心中顿时一沉,莫非是蛇王?这妖孽,本想让你过几天安生日子,想不到你竟先不安分起来!
“姐夫,出什么事了?”星儿疾步赶来问道!
高渐离看了她一眼,“你跟我来,带你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星儿眸子一转,“莫非不是出案子了?”高渐离从怀里掏出一只镯子,递给星儿,星儿疑狐地接过来一看,嗤笑道:“你从哪里捡来的地摊货?不会是送给我姐的吧!”
“这镯子是从一具尸体身上找出来的,他叫庞皓云!”高渐离想着无论怎么说,都不如直接说来得好!
星儿只觉得整个人轰的一声,脑子有几秒钟失去了思考能力,傻愣地看着高渐离,心中有一把声音在快速地告诉她,这下坏了,你能不能接受这样的打击?她伸出手,想抓住些什么东西,高渐离连忙扶住她,她甩开手,摇摇头,用变调的声音说:“带我去见他!”
高渐离伸手扶住她,她快速地说:“不必,我自己能走!”倔强地看着他,紧紧握住手中的镯子,指关节发白。
高渐离心中一阵痛楚,她越是倔强心中越是难受,他无言转身,慢慢地走向地窖,一步步走下去,气温便慢慢降低,白气涌向狭隘的门口,星儿不由自主地打着寒颤。0冰窖是专门放暂时无法确定死因的尸体,阴森而恐怖。
星儿缓缓地走近,他的容颜依旧俊美,那原本清朗的眸子此刻紧闭上,嘴唇发白,头发沾染了白霜,是寒气凝结而成的。
“怎么回事?”许久,她方能说出一句话,眼睛干涩,一滴眼泪也无,只觉得整个心空荡荡的,只有他的声音在回响!
“八个镖师,在京郊被人一剑致命,无一幸免!”高渐离说道,“现在没有遗留任何证据!”
星儿抚摸他冰冷的面容,寒气透过指尖直达心底,忽然,一跟绿色的羽毛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拿起羽毛,沉声问道:“这是什么?”
高渐离瞧了一下,说:“这是鸟雀的羽毛,应该是在现场沾上的,现在有很多这样的羽毛,应该是鸟儿归巢的地方!”
星儿冷静地点点头,“带我去现场!”高渐离看了她一眼,她的冷静让他感觉可怕,“你可有什么头绪?”
星儿淡淡一笑,“没有!”她双眸似要凝出血,面容却冷静如常!~
高渐离不言语,静静地走在前面!
星儿一路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脸上一直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双手握住那成色粗劣的镯子,他定然是被那掌柜骗了,好几两的银子,就买了这样一个货色。
静静地站在他曾经伏尸的地方,她脑海中出现了一幅画面,一群鸟儿化成人形,手持利剑,取去了八个人的性命,并吸取了他们的灵魂。她知道自己的功力又高深了许多,但是心中一点欢喜也无,案件在她脑海中重演,更让她认识到自己的罪孽深重,这八条命,因她而去!
一路回去,夕阳如血,林中有乌鸦惊起,凄凉地啼叫。星儿极目望去,地平线上一缕乌云,暗暗地穿破夕阳,正向四周蔓延。这傍晚,虽绚丽,却带着无可名状的凄凉,她知道,她的世界,从今日起,和往日不一样了!
“我送你回去吧!”高渐离担忧地说!
“不必,我自己回去便可!”星儿灿然一笑,极尽妖娆!
是夜,夜风习习,许久未曾下雨,大地一片干燥,这屋子的气氛却极其阴寒,如豆的火光跳跃着,墙上投影出绝美的剪影!
她淡淡地坐在床前,看着沉睡中的面容,娇俏无比,单纯无比,只是这眸子一睁开,又将是何等的阴毒邪恶?
一江倏然惊醒,警觉身边有人,她沉声问道:“是谁?”星儿缓缓转过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江心中大喊,好啊,我不找你,你送上门来!
“庞皓云是你杀的?”星儿面无表情地问道,语调平淡如同谈天说地!
一江做起身,狠狠地看着她,“是我杀的又如何?我只恨不早日杀了你!”
星儿伸出手,指甲轻轻滑过她娇俏的面颊,“我也是这样想的!”她恨,好恨,恨自己当日不杀了这小妖,竟让她伤了庞皓云的性命!
“你想干什么?”一江忽然放大喉咙,惊喊起来,今夜皇上留宿墨阳小姐那里,她要报那冷宫之仇!
星儿微微挑眉,看着故弄玄虚的一江,“我想收了你!”
“救命啊!来人啊,杀人了!”一江忽然大声呼叫起来,立刻便有人撞门进来,是神华殿的侍卫,过了一会,夜澈披着外袍进来,身后跟着衣衫不整的墨阳。
“怎么回事?”夜澈见星儿在此,心中一沉,本来这几夜他都在墨秋宫过夜,今夜一江来说,墨阳身子不适,他便过来了,只是同睡一张床,他却守礼相待,心中总有一股愧疚之情上涌,怕星儿知道他在此!
一江泪痕满面地跪在地上:“皇上救命啊,皇后娘娘想杀奴婢!”
墨阳连忙上前扶着一江呵斥道:“胡说,皇后娘娘岂会这样做?不得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
一江摇摇头哭道:“娘娘,您要为我做主啊,上一次在冷宫,她命几个乞丐侮辱了奴婢,事后,三番四次想要奴婢的命,娘娘,她实在是蛇蝎心肠啊!您不可受她欺骗蒙蔽。”
夜澈惊疑地看着星儿,问道;“她说的是真的?”星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看了看衣衫不整的墨阳,“是真的!我要杀她!”
“你让人侮辱了她?”夜澈不可置信地问道,不可能,星儿一直都不是这样的人,她不过是面冷心热的女子而已。
“算是吧!”星儿平静地说,嗜血的眸子一闪而过,看着一江,“当日放过你,是我一念之仁,今日,你不会这么幸运!”
夜澈冷冷地说道:“你给朕回去!”虽然不知道一江做了什么事得罪了星儿,但无论如何,罪不至死。
星儿面无表情地说:“对不起,恕难从命!”
“别胡闹!”他伸手拉她,星儿一把甩来他,冷冷地说道:“滚开,我今夜必须杀她!”
夜澈脸色沉了下来,对身边的侍卫说;“送娘娘回宫”墨阳与一江交换了一个神色,墨阳会意,遂站起来看着诚恳地对星儿说:“今夜是我让一江去找皇上的,和她无关,你要杀,杀我吧!”夜澈惊疑地看着墨阳,“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想必是因为皇上今夜驾临神华殿而迁怒于一江,也由于往日在家中和一江已经积下仇怨,新仇旧恨,故。。。。。。。〃她借故迟疑了一下,终没有再说下去。
星儿不语,眼前的这场闹剧,和她无关,这男人不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已经死在这小贱人手上,她魔念咒语,催动龙杖,龙杖飞袖而出,直向一江飞去,夜澈见此情形,夺过侍卫的剑,架开龙杖,解了一江的之危,一江惊骇,这一下她顿时觉得有些后怕,刚才龙杖直飞而来之际,她分明感觉到强大的 气流在面前闪过,若非皇上出手,只怕。。。。。。她想起了罗旖旎的话,这龙星儿和往日的龙星儿,不一样了!一江面如菜色,然而念及冷宫种种,却还是冷硬地挺直了腰杆!
“放肆!”夜澈心中失望,往日吴妃也曾私下处死女婢,他不过是愤怒,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