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来袭-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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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立刻紧张起来,堤坝上驻防人员纷纷做好开火的准备,就等王家驹一声令下火力全开。
此时众人发现这伙人并不是奔而来麦田村而来,而是路过此地,向北向北飞驰而去。
正当大家愣神之际,车队后方丛林之中“轰——”的一声蹿出数万只飞禽冲上天际,随即能隐约听到行尸阵阵嘶吼声,闻声使人毛骨悚然。
随着车队扬起的烟尘逐渐散去,陆续有行尸出现在大家视野之内,正与彼岸村交火的难民见到行尸便无心恋战,纷纷溃败而去。
“家驹让我去吧,此时他们更需要我,”张志东看到河对岸父老乡亲无助的眼神,心中一软。
王家驹望一眼可怕的尸群,又看向彼岸村可怜巴巴的百姓,大喊一声:“放吊桥——,让大家进村。”
河对岸随即响起一片欢呼,张志东一马当先到桥前迎接,男女老幼围着王家驹纷纷表示感谢。
就在此时,尸群以兵临坝下,难民渡河这与举动深深刺激到了他们,为了食物他们不顾一切,大波行尸陆续跳进人工河,由于此时正处旱季,水流舒缓,所以并未达到理想的拦截目的。
“开火——,”随着王家驹一声令下,安插在堤坝之上的重机枪纷纷开火,行尸一批批倒下又一批批扑上来,前赴后继,战役打的十分焦灼。
两个村的百姓同仇敌忾,历经二十多天的严防死守,最终取得了胜利,大部分尸群向北散去,仅少数的行尸仍旧徘徊在河对岸,已经构不成威胁。
但伤亡惨重,后期不少百姓得知弹药不足,自愿拿起武器冲到阵前与行尸厮杀,击退一波又一波行尸的同时,也有很多人陆续倒下。
王家驹一结束战役,就找到王凯,“伤员都在哪?”
“伤员都被安置在隔离区,我们已经没有药物,”王凯十分愧疚的说。
王家驹顾不得换身干净的衣服,急匆匆赶到临时安置伤员的隔离区,杜九彤和姑娘们一直守在这里,眼前数以百计的感染者,从年迈的老人到十几岁的孩子,无不让他觉得痛惜。
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王家驹大家都非常开心,他坐在一位花甲老人床前,亲切的问:“奶奶你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并没感到有多不适,”老人说话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这么大年纪,怎么会让她到阵前去,”王家驹问身旁的随从人员。
大家低着头哑口无言,“不要怪他们,是我自己偷偷上去的,我恨这些丧失人性的怪物,他们夺走了我老伴的生命,他是我唯一的亲人,”老人讲到此处,想起亲人,老泪纵横。
王家驹见到此情此景不知该如何安慰老人,眼眶变得湿润,目光中透着同情。
“年轻人你做得非常好,是你一直在庇护着这里的人,我们应该感激你,”说着伸手去拉王家驹,却被身旁的士兵制止。
王家驹阻止了士兵,拉过老人的手,在她生命最后一刻,送给她亲人般的温暖,就在此时他看到陆续有即将尸变的人被拖出去。
“大家还有什么愿望,只要我能做到的,”王家驹面对大家和蔼可亲的说。
数人都希望能再见亲人最后一面,因为自从被隔离以来,前线战况紧急,一直每人负责安排他们见面。
“马上安排亲人见面,越快越好,”王家驹对王凯说。
王凯一路小跑到外面交代,不少的亲人早就守在门外,所以见面会很快就开始了,面对亲人间的生离死别,王家驹再也看不下去了,交代几句,带着杜九彤回到家中。
眼见那么多活生生的人即将离开人世却无计可施,使他心中憋闷,外加多日坚守前线体力严重透支,促使他一病不起,时而昏迷,时而清醒,眼前都是那些伤员的面孔。
最终村里一位老大夫,用祖传的安神配方,经过多日调养,才使他得以慢慢恢复。
第38章 辞别()
近期相安无事,王家驹每天陪着杜九彤在家哄孩子玩耍,并陆续把村里的事物交给二宝代办。
二宝名牌大学毕业,为人宽厚,很受村民爱戴。
那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湛蓝的仿如一块美玉。
吃过早饭,王家驹把大家召集在一起,语重心长的说:“如今麦田村还算安生,人工河河谷已经冲刷形成,我和老九商量过了,我们打算离开一段时间,出去散散心。”
其主要原因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知道,王家驹是个性情中人,见不得大多的悲欢离合,上次从隔离区回来差点丢了小命,所以夫妻二人才商议着,想离开此地隐居它处,求得一份清净。
大家闻听此言瞬间愣住,“你……开什么玩笑呢?”朱迪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
“是真的——,我们已经商量过了,”杜九彤在一旁补充道。
“不是——,家驹你这也太突然了,”王凯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怪不得你什么事都让傻二宝去做,什么出去散心,你们就想走,”大雅说着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流。
“家驹到底是为什么?你总要跟大家说清楚啊——?”老先生一脸疑惑的问。
“老先生其实我早就想找您聊聊了,”王家驹站起身感慨道,“我是个对生活没有过高要求,平平淡淡就好,只因在这里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使我无法清净,希望大家能够理解。”
“哎呀——!你哪来那么多毛病——?图什么清净啊——?你又不是和尚——?”大雅瞬间恼火,不依不饶的质问。
“是啊——,现在外面这么忙乱,你们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大美也开始横加阻拦。
“你不都交给我了吗——?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二宝跟着追问。
王家驹就预想到会是这样的接过,于是不慌不忙的说:“好吧、好吧,我暂且不走就是——。”
“这还差不多——,”大雅满意的看着他笑了。
闻听此言,众人才绕了他,不然他无论如何都难以脱身。
晚上老先生请王家驹喝茶,还是在那个屋檐下,还是大美斟茶,只不过字里行间透着几分离愁别绪。
“人生终有一别,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随人不识君,”分开时老人这样说,王家驹却不忍回头告别。
“爷爷,家驹说在住一阵子呢——,”大美上前安慰。
“哈哈……,”老人苦笑一声,走进屋内。
“你真的决定了——?”杜九彤一边照顾蝴蝶睡下,一边问他。
“苦了你了,跟着我四处奔波,”王家驹觉得特别亏欠她的。
“说什么呢——?我们会找到更好的安身之所的,”杜九彤急忙安慰。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他拉了把椅子在蝴蝶枕边坐下。
“不要那么想,其实住在这我不大习惯,总会想起茉莉和娜美,”杜九彤脸色显得有些沉重。
两人坐在床前聊了很久,谈论着关于这里的点点滴滴,和离开后的打算。
夜渐渐深了,他们开始收拾行李,“咚咚”突然传来敲门声。
两人唯恐被人发现,急忙将行李箱塞到床下,换上睡衣,“来啦——,谁呀——?”王家驹前去开门。
门前是张志东一家四口,“你们一家子不睡觉干什么呢?”王家驹假装糊涂。
“你还跟我装,信不信我告诉大雅去,”被张志东一语道破。
王家驹知道隐瞒不住张志东了,急忙把他拽到屋内,小声说:“你嚷什么嚷?”
“你们这叫什么事啊?想撇下我们不成?”朱迪怨声怨气的埋怨道。
“怎么会呢——,这不是我们觉得麦田村还算安稳,宝宝又小,才不想拖累你们跟着出去受苦,”杜九彤急忙上前解释。
“嫂子——,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拖累啊——?大家在一起这么久了,还至于说这些,”朱迪显得十分真诚。
“好了好了——,家驹我能体会你的难处,既然决定向离开大家就一起走,我们也想换个环境,触景生情,朱迪也常想起娜美,”张志东十分诚恳的说。
“好吧——!”王家驹还是觉得因为自己的原因离开赶到歉意。
“咚咚……,嫂子——,”马思雨半夜突然来敲门。
屋内几人立马慌了,“快快你们到里屋去,”杜九彤忙着催促张志东一家四口藏起来。
朱迪抱着宝宝,张志东拉着花花匆匆躲进里屋。
杜九彤见他们藏好了,过来开门,故作镇定的说:“思雨有事吗——?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你们不是也没睡吗?”她说着哭丧着脸走进屋内。
“额——,我们就准备睡了,”杜九彤故意装出一副很困的样子。
“哎呀——,好困啊——,你们聊——,我先睡了——,”王家驹假装打着哈气超里屋走去。
“你们刚刚还聊得正欢,是不是故意躲着我啊——?”说完留下了委屈的眼泪。
“没有没有,你怎么啦——?怎么今天闷闷不乐的,”杜九彤急忙拿过面巾纸,挨着她坐下安慰。
“今天王哥不是说要走吗?怎么也没叫我,我怕把我丢下,”马思雨抽泣着说。
“怎么会呢——?怎么会把你丢下,这不是没定下什么时候走呢吗,”杜九彤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真有些于心不忍。
“我妈临走前可是把我交托付王哥的,况且我还学过医,你们谁生病了我还可以给你们治,”马思雨还是放心不下,开始诉说自己的长处。
“放心吧——,傻孩子——,不要胡思乱想了,快回去早点睡吧,”杜九彤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再三安慰。
“那好吧,嫂子晚安,”马思雨起身往外走。
朱迪抱着宝宝在黑漆漆屋内转悠,一个趔趄险些摔倒,这下可吓坏了宝宝,开始嚎啕大哭。
马思雨走到门前,回头一皱眉,看着那个没开灯的房间问:“这不是宝宝吗?”
“怎么会呢——?是蝴蝶,蝴蝶睡着了哭声跟宝宝特别像,”杜九彤慌乱中顺嘴胡说。
她话音刚落,另一间房门被推开,蝴蝶从里面出来,迷迷糊糊的说:“妈妈是谁在哭呀?”
马思雨看一眼蝴蝶,又看向那扇门,再次看向杜九彤。
“额——,呵呵……,”杜九彤有些为难。
“哎呀——,嫂子告诉她吧,”朱迪抱着宝宝推门而出。随后张志东、花花、王家驹陆续从里屋出来。
“这倒底这么回事——?”马思雨一脸茫然的问。
“思雨嫂子不是有意骗你,只是怕你跟着我们受苦,”朱迪忙为杜九彤解围。
“我不怕吃苦——,”马思雨说着眼泪又流下来了。
杜九彤看一眼王家驹,“好吧好吧,大家快回收拾下东西,我们这就出发。”
“真不够意思,”王凯出现在门口。
“你们这是要去哪啊——?”关豪也赶来。
“好吧——!这回人都齐了,大家千万不要惊动,我们马上出发,”王家驹说完,大家回去开始收拾东西。
一切就绪,开着来时的房车匆匆离开。
车辆来到吊桥前时,灯光晃过,桥头坐着一个女孩,“大雅——,”王家驹惊呼一声,踩下刹车。
随后急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