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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我的农场在沙漠-第66章

小说: 我的农场在沙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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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公路而去,再前行了一会儿,就到了拉斯梅朵村下面。前面不能开车,老规矩,一行人下车走路。

    拉斯梅朵还是和以前一样,安宁、平静,朴实无华,没有因他们的到来而改变。也没有因他们的离去而失去什么。

    松娜父亲巴桑知道他们今天要来,特地在村头等候。接到他们后,就一起回家。

    来到松娜家。就见里面摆满了糌粑、奶酪等各色食物,一头肥嫩的羊羔在大厅的炭炉上烤得金黄酥脆。松娜母亲金珠卓玛正在厨房里拿酥油桶打酥油。看到客人到来,连忙取出碗倒酥油。松娜看了,也过去帮忙。

    到达拉斯梅朵,已是到中午。今天是没法上山挖虫草了,只能等明天一早。要不然挖一下午又回来,很浪费时间。

    “鸿鸣,你们来晚啦,前天麻噶家的几个孩子就和村里的人上山去挖虫草了。”巴桑一边热情的劝众人吃喝。一边说道。

    “没事,我们也是去挖着玩,有没有挖到无所谓。”蔡鸿鸣说道。

    “那就好,要不然你们恐怕要失望,因为我们这边虫草很少。”说着,巴桑放下手中的碗,叹气道:“哎,以前大家都不挖虫草的,现在为了钱,都跑去挖。也不怕山神怪罪。”

    在以前,有人说虫草是山神的头发,有灵性。挖虫草就是扯了神的头发。

    有人说虫草是山神的肠子,谁挖它,会惹恼神灵,人畜就要遭殃。所以很多藏人是不挖虫草的,去挖的主要是外地人。

    只是现在,在利益的驱动下,再加上人不像以前那么愚昧,也失去了对神明应有的敬畏,当地很多藏人也开始采挖虫草。但在有些地区,还是有很多藏人不采挖冬虫夏草。否则就要受到乡亲的指责。

    拉斯梅朵村的人就是这样,有人不挖虫草。有人挖,这就是信仰和世俗的冲撞。

    现在山上的冬虫夏草已不像过去那样多,就是因为人为的大量采挖、环境保护不够和自然气候造成的。

    吃完东西,巴桑就拉着蔡鸿鸣去牧场看他给他留的白牦牛。巴桑家的牧场在村子不远处的山上,里面养着白牦牛和羊。自从看养白牦牛挣钱后,他每年都增加养殖数量,今年更是养了两百头白牦牛和一百只羊。这些牛羊放养在青青的牧场上,看起来白花花一片,十分赏心悦目。

    开春后,覆盖在山间的皑皑白雪逐渐退回山顶,积雪融化而成的涓涓细水汇成一道道小溪涌进拉斯梅朵前的湖泊。

    山上被白雪浸润,经历了将近半年冰雪洗礼几近毫无生气的草场,在春风吹拂下,逐渐透出浅浅绿意,悄悄地萌发新芽。原本枯黄的草场,仿佛一夜之间突然变成绿色的海洋。许多不知名的野花,也随着春意,冒出头开出了花儿。一时间,绿色绒毯般的草场上,白的、红的、紫的、黄的、蓝的,各色野花争奇斗艳,就像绣在毛绒毯子上的绚烂斑点,点缀着绿色草原,形成一幅色彩斑斓、波澜壮阔、动感十足的立体画面。

    牦牛和羊只顾低头啃着新绿鲜草,一点也不关心众人到来。

    巴桑指着白牦牛群中一头牛头上绑着红色丝带的小白牦牛对蔡鸿鸣说道:“看,那就是我给你留的。”

    蔡鸿鸣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头小牛偎依在一头母牦牛身边,低头啃着青草,却不安分,不时在旁边窜来窜去,看起来就是个机灵鬼。

    在巴桑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天刚破晓,蔡鸿鸣等人就起来,带上中午吃的食物,和挖虫草用的鹤嘴锄(又叫小镢头),就往山上走去。

    为了挖虫草,有些人都是带帐篷在山上睡觉的,不仅省去来回奔波,还能腾出时间来挖虫草,不过蔡鸿鸣并不想这么做。因为这样太累,况且他们又不打算挖虫草挣钱,纯粹是好玩,想体会一下挖虫草的感觉,所以没必要那么麻烦。

    从拉斯梅朵往上,是一片树林,过了树林,就能看到一片片高山草场。

    草场上空,是澄清得有如碧绿湖水般的蓝天,形状各异的白云,悠悠荡荡或远或近地漂浮在那碧水之间。极目远眺,只见远处沉默无语的皑皑雪峰,就像一朵雪莲花,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绿草、繁花、高山、流水,如同一轴无边无际的画卷,一下钻入眼帘。

    一霎那间,蔡鸿鸣等长期在城镇生活的人被眼前所见一切震住了。他们从未见过比眼前更美,更震撼人心画面。

    “啊。。。”

    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声喊了起来,接着就见一声声狼嚎惨不忍睹的响彻在高山间。

    兴奋的喊了一阵,有人首先顶不住了,缺氧的在那边咽着口水喘着粗气,直到过了一阵才恢复过来。(未完待续)

第四章 挖冬虫夏草(上)() 
疯疯癫癫的喊了一阵,蔡鸿鸣等人就继续往前走去,远远的就看到山上有人在挖虫草,草地上被挖出了一堆堆小土堆,显然那边已经被挖过。

    虽然蔡鸿鸣他们过来玩,不计较挖多少虫草,但总要挖到那么一点才有成就感。那些人挖过的地方肯定没虫草,所以他们就往另一边的灌木丛走去。

    虫草不只长在草场上,还有灌木丛、树林下,只要松软的地面都可能有虫草生长。

    因为生长的地方不同,所以冬虫夏草也分了好几个等级,有坝子草、树林草和雪山草,其中以雪山草最为珍贵。

    虫草藏名叫“野扎贡布”,直译为汉话就是夏草冬虫。

    清代吴仪洛所写的《本草丛新》中记载,冬虫夏草功能甘平保肺,益肾止血,化痰已劳嗽。其冬在土中,身活如老蚕,有毛能动。至夏则毛出土上,连身俱化为草,若不取,至冬则复化为虫。

    在西。藏那曲地区的巴青,至今还流传着一个有关冬虫夏草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国王有两个儿子,老大心黑手辣,他为了争夺王位,设下毒计,想趁聪明伶俐的弟弟去山上游玩的时候,人不知鬼不觉地将他杀死。山神得知后,为了保护那位弟弟,便将他变成一只虫子。老大发现后,就施展魔法,变成一只山鹰,想去吃掉虫子。可是虫子很机灵地钻入地下,并且长出一根草尾巴,混在草丛里,再也找不到。

    老大气急败坏,最后无可奈何地死掉了。

    心地善良的弟弟也因此看破红尘,不愿去继承王位。宁愿以自己的身躯,为世人作出贡献。

    这件事情感动了山神,就在他那已经变成虫子的身躯里面。注入长生不老之药。这样一个神乎其神故事,在以前感动了很多人。因此。巴青不少牧民,都不敢也不忍心去挖虫草。更有一些顾虑深重的人,别说上山去挖,就连走路时碰见虫草,就认为是“朗木多”(倒了霉),大声“呸,呸”着飞快地逃开去。

    这个故事和其它地区流传说冬虫夏草是山神的头发、肠子有点相似,都是劝告人不要去挖虫草的。可惜人世轮回。到如今,人早已失去敬畏之心。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好东西被人为的祸害掉。

    蔡鸿鸣等人钻入灌木丛中,仔细的找寻虫草。

    这边没有人走过的痕迹,理论上应该能挖到不少才对。可惜事与愿违,挖了一会儿,除了眼尖的松娜挖到两棵虫草外,其他人都没有收获。

    挖虫草是个很累的活,不仅要承受高海拔的压力,挖的时候还要半跪在地上仔细寻找,眼睛都看抽筋了也未必能找到一棵。

    没找到虫草。一行人不由得有点丧气。挖了一阵,一群从没干过这种活的菜鸟们也累了,就找了处地方。喝口水,休息一下。

    “松娜,你们这边到底有没有虫草,我怎么挖了半天也没挖到。”蔡鸿昇对松娜问道。

    “当然有了。”说着,松娜还从衣兜里取出挖出来的两棵虫草给他看,弄得蔡鸿昇哑口无言。

    “松娜,你有没有能迅速找到虫草的好方法。”蔡鸿昇又问道。他看她一下子就挖了两棵虫草,应该有什么秘诀才对,就想讨教一下。

    “上师说要心诚。心诚才能挖到虫草。”松娜一脸认真的说道。

    蔡鸿昇听得差点吐血,挖虫草还要什么心不心诚的。这不瞎扯淡嘛。

    小胖苏灿成一边喝水,小眼睛一边滴溜溜的四处看。蓦然。他看到不远处的灌木下好像长着一根虫草,连忙收起水瓶,飞速跑过去,拿着鹤嘴锄轻轻的挖了起来。

    “咦。。。”

    挖了一阵,鹤嘴锄好像挖到树根,*的再也挖不下去,他就把树根周围清理出来,直接把树根扯起来砍断。这时他才发现,树根上不只有一棵虫草,还有好几根长在树根腐朽疙瘩眼上和被蛀空的根部。他看了,不由狂喜的大叫起来,“我终于挖到虫草了。”

    蔡鸿昇看了直呼真是走了狗屎运,心中愤愤不平,想着等会儿自己一定要找一撮虫草窝来挖。

    苏灿成把树根切开,取出长在树根间的所有冬虫夏草,算了下,一共有六棵,其中两棵是还没成草的冬虫,也就是窝在里面没长出草长毛的僵尸虫。

    冬虫夏草是一种昆虫与真菌的结合体。虫是虫草蝙蝠蛾的幼虫,菌是虫草真菌。

    每当盛夏,体小身花的蝙蝠蛾便将千千万万个虫卵留在花叶上,继而蛾卵变成小虫,钻进潮湿疏松的土壤里吸收植物根茎的营养,逐渐将身体养得洁白肥胖。这时,球形的子囊孢子遇到虫草蝙幅蛾幼虫,便钻进虫体内部,吸收其营养,萌发菌丝。受真菌感染的幼虫,逐渐蠕动到距地表二至三厘米的地方,头上尾下而死。这就是“冬虫”。

    幼虫虽死,体内的真菌却日渐生长,直至充满整个虫体。

    来年春末夏初,虫子的头部长出一根紫红色的小草,高约二至五厘米,顶端有菠萝状的囊壳,这就是“夏草”。虫草这时发育得最饱满,体内有效成份最高,是采集的最好季节。

    而像苏灿成那两棵长了白毛还没长成草的僵尸虫就属于冬虫,虽然没长成草没什么药用价值,但也有人收,不过价格非常低廉。

    取出冬虫夏草,苏灿成还没完,从背着的背包中取出一根牙刷,直接在沾满泥土的冬虫夏草上刷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把冬虫夏草刷得干干净净,露出里面黄黄的虫身。

    好的冬虫夏草表面呈金黄色,里面白色,不论是用火烧虫体还是草部都能发出一种烧鸡肉的香味。

    苏灿成挖的虫草属于树林草,颜色浅黄,个头不大,算是很一般的货色,不过也乐得他屁颠屁颠的。

    休息一下,一行人继续上路。忽然,蔡鸿鸣看到刚才休息的树好像有点熟悉,就走过去摘下树上刚刚萌发出的新叶看了看,貌似有点像枸杞的样子,不由得惊讶起来。眼前这棵树起码有一抱大,这得长多少年啊!要知道枸杞难成树,长得很慢,几百年的枸杞也不过才有大腿粗细,像这种一抱大的,根本是闻所未闻。

    蔡鸿鸣也不敢确定,就叫其他人过来看。

    苏灿成有个伯伯是专门种枸杞的,每年枸杞成熟季节,他们全家都会过去帮他伯伯摘枸杞。每次他那胖乎乎的身子都会因为摘枸杞累瘦好几斤,所以他对枸杞有铭心刻骨的记忆。

    他走过去摘了片叶子看了看,放在嘴里嚼了嚼,再看了看树皮,才肯定的说道:“确实是枸杞。”

    是枸杞就怪了,怎么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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