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宠成群-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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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刚刚给我传了讯,我们赶紧掉头,他们好像遇到危险了,正在往向阳城的方向而去。”方允皱着眉头说道,怎么会是向阳城?
叶云娟和魏尘风对视一眼,却是对方允所说的传讯感到奇怪,分明也没看到有信鸽之类的东西飞来,他是怎么得到消息的?但两人也没说什么,毕竟方允是方绾沁的哥哥,没道理说谎,正欲返回去,却听方允问道:“你们两个在向阳城有没有听说过向阳城与什么古怪的地方?”
叶云娟摇了摇头道:“我们在向阳城总共也没有待多久,没有听说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在向阳城长大的,可也没什么特别的,向阳城就那么大的地方,要有什么怪事传得也是很快的,非要说有什么古怪的话应该是陆灵两家吧。”魏尘风知道方允这么问应该是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仔细想了一遍才说道:“陆灵两家并不是一开始就在向阳城的,据说是从别的地方迁过来的家族,向阳城在他们迁过来之前虽然不能说是很太平但也一般,只是自数百年前这两家迁过来开始向阳城就每隔几十一百年的就会在当年的五月二十二发生一件事。
这件事向阳城里的人大部分都是知道的,就是在晚上整个大地都会像地震一样震动一段时间,而且伴随着这种震动还会出现五彩的光芒,还有人说曾在这个时间段里听到过若有似无的惨叫声,后来就有人说向阳城地下估计有什么怪物,那震动就是怪物想逃脱弄出的动静,而那五彩的光芒则是天上的神仙下来降妖所发出来的,那惨叫声当然就是怪物的了。
然后一般是第二天,陆家就会广发钱财,替房子在震动中倒塌的人家重建,而灵家也会派人帮忙,一家出钱一家出力帮主大伙,还大肆宣扬天神下凡降妖伏魔的说法,博了不少的好名声,不过我觉得很奇怪啊,就算真的是天神下凡之类的,这和他们两家有什么关系呢,出钱不图汇报的事情不像是商贾之家会做的事情吧。”
方允听完这些哪还能不明白,那大地震动、五彩光芒必然是使了什么阵法秘术,至于那惨叫之声肯定就是自己祖上那些拥有和方绾沁同样血脉之力的祖先所发出的,一想到这些年自己所遭的罪,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人如今正要伤害自己的妹妹他顿时咬牙切齿:“走!回向阳城!”
叶云娟不知他在想什么,但看他脸色也知道事情肯定正在往坏的方向发展,一时也顾不得连日骑马的疲累一夹马腹就跟了上去,魏尘风揉了揉被癫疼的屁股,也打马跟了上去。
十九、汇聚(2)
连京城,皇宫。爱殢殩獍
太后寝宫内,雷天玥和影卫双双跪在地上,太后正来来回回地踱着步,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半晌才在软塌上坐了下来,喝道:“胡闹!”
本想着儿子出使一趟犬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己虽然不太喜欢管理这后宫,但身份摆在那里总不至于有人太胡来,然而没想到雷天狂前脚刚走魅妃就出逃了,她正心中惴惴要怎么跟雷天狂解释,毕竟雷天狂对魅妃的痴迷谁都看得出来,却又传来出使犬戎的队伍因绕道伦托国而遭遇狼群几乎全灭的消息,这让她差点晕厥!须知她仅有的两个儿子可都在那出使队伍里,要是有个万一元朝纲不就乱套了么?
她拼命压着这个消息,她在等,她必须等,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方面祈祷着他们能平安无事,另一方面却不得不着手寻找其他流落在外的皇家子弟以备不时之需。
这几个月来她虽然没有日日以泪洗面却也心力交瘁,好不容易等到今日雷天玥回来了,却给她带来了一个让她急怒攻心的消息,雷天狂,她的长子,一国之君,居然跟着那个出逃的魅妃走了!宁愿不要江山要美人!这让她如何能不怒?
雷天狂是个心软的人,她知道这样的人不适合当皇帝,但至少守成是能做到的,而且雷天狂比之雷天玥也一贯让她放心,她这个儿子没有野心却也沉稳,然而就是这个让她放心的沉稳儿子居然跟着一个女子跑了,听到这个消息她几乎吐血!
太后那里正是狂风暴雨,雷天玥这里却是雷打不动,他更关心的是影卫刚刚告诉他的消息,方绾沁丢下雷天狂跟那个什么空空子一起被抓住了,他们当时不是跑了么?怎么又被抓住了呢?想了想,他对太后道:“母后,如今却不是生气的时候。”
“怎么,你现在是要教哀家怎么做吗?”太后是气急了,连一贯疼爱的小儿子也觉得怎么这么不懂事。
“儿臣是觉得,事已至此还是不要去追究了,如今皇兄已然退位,国不可一日无君,还是应该昭告天下才是。至于皇兄的去向当然不能说实话,以免贻笑大方,儿臣以为还是葬身狼腹为佳。”雷天玥倒是没什么顾忌,如今太后已然不可能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与其去选那些流落在外的皇家子弟还不如选他,所以他也没什么可顾忌的,再者他和太后毕竟是母子,哪有什么隔夜仇的,太后如今只是一时气急才会这样,他也是知道的。
太后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半晌才吐出了一口气,面露疲色:“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你自己去处理吧,哀家累了。”对于她来说,两个儿子都平安无事已经够了。
“那儿臣稍后再来探望母后。”雷天玥又磕了个头,领着影卫出去了。
直至走出老远,雷天玥才皱着眉头问影卫:“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很清楚,只是之前还闹得沸沸扬扬的至尊榜通缉令忽然就收回去了。”影卫沉声说道,顿了顿,又说:“刚才探子来报,角赤和御苍都有人来,却不是来连京,直奔向阳城去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
雷天玥沉着脸不说话,按说这两者应该关系不大,就算角赤也御苍派人过来也应该是和那至尊榜有关的江湖人士,可来的偏偏是皇室的人,这就让人奇怪了,半晌,雷天玥才问道:“你跟着皇兄这么久应该知道些隐秘吧,说来听听。”
“隐秘倒是不知道,不过现在你接手了他的位置的确有些事该让你知道的,御书房里有条地道,机关在龙椅底下一摸就能摸到,我资格不够,你自己进去看吧。”影卫耸了耸肩说道,“还有,你最好尽快找人接替我的位置,我毕竟不是你的暗卫。”
翻了个白眼,雷天玥道:“知道你护主心切,你滚吧,我这里用不着你了。”说完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影卫一怔,大概是没想到他这么干脆,犹豫了一下,冲雷天玥说道:“影卫今日已然身死,玥王,不,皇上保重。”
语毕,影卫就要转身,却又被雷天玥叫住:“等等。”
影卫的身形顿了顿,转过头来看着他,他咬了咬牙,似是下了什么决定:“我知道这事儿我大概掺和不上,你找到皇兄就告诉他,无论什么时候这皇城都是他的家,只要我能做到的,必定会做到。”说完转过身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接下来的事情对他来说也是一场硬仗。
影卫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宫殿转角,这才隐没在黑暗之中。
沉水城外的蜜江边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尸体伤口流出的鲜血将靠岸的江水给染成了鲜红色,上官御风肩上停着一直蜂鸟,手上正拿着一张很小的之看着,唐雁语站在他身边,也将纸上的内容看了个遍,两条眉毛皱得很紧。
捂着手臂上伤口的风离鹤就站在两人几步开外的地方,看脸色伤得并不重,见上官御风放下手中的纸条才抱拳说道:“多谢两位的救命之恩。”
“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们现在要渡江,不知道你能不能划船?”上官御风蹙着眉说道,事实上他们才刚刚从江对面过来,谁知刚上岸就碰上几个人来找风离鹤的茬,他到底是没听方绾沁的话卷着细软逃跑,而几个打一个自然落在下风。上官御风原本不想管,但唐雁语实在看不过人多欺负人少,自然只能他这个打手上了。
“又要渡江?”风离鹤一愣,然后意识到这不是自己该问的,于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说道:“上船吧。”
四周静得只能听到江水拍打船身和船桨划过水面的声音,唐雁语有些焦急地望向向阳城的方向,上官御风也是蹙着眉,但此刻着急也没有用,他握住唐雁语有些凉的手:“不要担心,这小骗子不会有事的。”
二十、细说
五月二十一,正是暮春和初夏的交替,往年在这段时间总是晴朗的天气今年却不见踪影,黑压压的云层压在向阳城的上空,直教人喘不过气来。爱殢殩獍
不知来处的狂风在城中的街道上肆虐,卷起落叶和砂石打在身上也有些痛,这一看就是要下暴雨的天气人们都不想出门,以往摆满了摊子的大街上竟然找不到几个人影,就连店铺也只有几家还开着门,一行五人骑着马在街道上缓缓地行进着,散发出无形的肃杀之气。
看到这种情况,司暮槿皱起了眉头:“城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人。”从进城开始一路过来不但街道上没人,就那些门窗紧闭的房子里也没几个人,这是什么情况?
“都避难去了。”雷天狂见此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沉着脸说道。
“你倒是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呀。”洛兮云可不管他是不是前任皇帝,连着赶了两天的路跑死了好几匹马才赶来这里,这一路上几乎没怎么休息,好几次问他知道些什么他却一径地冷着脸不回答,搅得他的心也七上八下的。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司暮槿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大街,踩着马镫的双脚轻踢了一下马腹,胯下的坐骑便小跑了出去,多徹和其桑看他去的方向都是挑了挑眉,其桑忍不住去看多徹,而多徹甩了一下缰绳跟了上去。
其桑摇了摇头,只叹息自个儿的哥哥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妖孽。
方绾沁和叶云娟出来向阳城时那个破败的院子已然换了模样,不过因为之前院子里的人都走了个精光,这院子又有些没有人气的感觉出来了,只那门前石板缝里长出的杂草就给人荒凉的感觉了。
司暮槿等人来到院前,翻身下马,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被狂风吹得落了一身的灰。
洛兮云边走进来边打量着这个院子,对天下首富的他来说这样的院子自然是入不了眼的,雷天狂的目光也带着些好奇和探究,倒是多徹和司暮槿两人再进这院子心中不免有物是人非的感觉。
“当时沁儿离了皇宫就是在这里落了脚,虽然只有几个月,但怎么说,很安宁。”司暮槿的俊朗的容颜上出现了一丝温柔,多徹听闻此言也不禁回想起在这个院子里的点点滴滴,不过想起自己那时候因为解了chun药之毒而性情大变不免有些尴尬,更是有些后悔当时就应该借着药性把方绾沁就地正法,否则哪还需要跟他们争什么排名。
“切,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沁儿十四岁的时候我就见过她的身子了。”洛兮云不服气地撇了撇嘴,浑身冒着酸气却也不甘示弱,闻言另外三人都是目光不善地看过来。
当初方绾沁刚把洛兮云救回山寨的时候旱了几年的天突然下了大雪,好久没好好洗澡的方绾沁忍不住跑了个热水澡,而洛兮云为了表示亲近和讨好没有回避反而想留下来替她擦背,看见了方绾沁的身子,其实说看见了,也不过就看着了肩膀而已。
好在三人都知道现在不是起争执的时候,把马系在院子里的树上就都进了客厅,围着圆桌坐了下来,桌椅上因久未清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