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都有外挂-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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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两傻子。
赵文茵想翻白眼。
但是身为丧尸的她,最后还是没能成功地翻出一个白眼。
玉疏桐本就发着高烧,她刚才因为赵文茵变成了丧尸才勉强提起了一点精神,现在这件事解决了,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皮顿时一重,浑身难受的可怕。
玉南歌见她唇色惨白,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水,忙道:“桐桐,你先去睡会儿吧。”
“这种情况要我怎么睡啊。”玉疏桐嘟囔着,强撑起精神来。
“去睡觉。”玉南歌拍拍她的头,语气不容置疑,“爸爸在这呢。”
玉疏桐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玉南歌又拍了下她的头,“快去吧。”
玉疏桐只好回了房间。
她乖乖地睡了一觉。
当玉疏桐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好的一个觉,整个人就像泡在冬日的阳光下一样,暖洋洋的。
玉疏桐一阵神清气爽,有一股亢奋感袭上这些天因高烧不退而疲惫不堪的身体,她心念一动,一道无形的风刃裹着劈啪作响的蓝色电弧就向床头柜而去。
床头柜瞬间就被炸了个粉碎,连带着那块墙壁也留下了一个凹陷进去的黑色缺口。
玉疏桐目瞪口呆,半晌,还是听到她房间里有动静的玉南歌敲响了她的房门,这才把她的思绪唤了回来。
玉疏桐当即高叫了一声:“爸,妈,我有异能了!”
她兴冲冲地跑了出去,准备和家人分享自己醒来时得到的异能。
隔着一扇门都能听到她喜不自胜的声音,玉南歌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觉醒了什么异能啊,这么开心。”
玉疏桐在他们面前站定,手掌一摊,掌心里闪烁着浅蓝色的电光,不待玉南歌开口,她又将手掌狠狠地一握,电光瞬间泯灭在她的掌心,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透明的风拂过脸颊。
玉疏桐挑挑眉,冲他们做了个得意的眼神:“风雷双系!”
玉南歌也有些兴奋,但他很快地就冷静了下来:“桐桐,风和雷之间,你最好只挑一个异能放在别人的面前,还有一个异能你谁都不要告诉。”
玉疏桐知道他的顾虑,在末世,主角是双系异能的都很是少见,她当然不会傻傻地吧所有底牌都暴露出来:“放心吧,老爸,在外面我就只用雷系异能。”
见她听话,玉南歌点了点头,又继续道:“你睡了三天了,前几天我和你哥哥打过了电话,明天n省会有军|队过来,你哥哥也会过来,到时候你和外婆他们跟哥哥走。”
和外婆他们
玉疏桐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你和妈妈呢?”
“大家小心!”杜淼大声喊了一声,手上装卸弹匣的动作又快了些,只听得咔擦两声,他就装好了弹匣,将枪|上|膛,对准头顶的一只蜘蛛,“砰”的一声,吐丝吐到一半的蜘蛛就被击中了头部掉了下来。
听到他的提醒,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装弹匣的动作。
但是即便他们的速度再快,也总有不小心疏忽的时候,这些蛛丝出现的悄无声息地,往往只是一个不注意,他们的后衣领就被粘了个正着,整个人就被吊了起来。
没过多久,就已经有不少人被蛛丝吊了上去。
就连玉疏桐一时不察也被蛛丝缠住了手臂,整只手一紧,就被拉了上去。
“艹!”杜淼看到,恨恨地骂了一声,抬起枪瞄准了缠着玉疏桐手臂的那条蛛丝,连发了好几枪。
只可惜他枪法很是普通,几枪都擦着那根蛛丝过去了,甚至还有一发擦着玉疏桐的耳朵。
玉疏桐忍不住挣扎:“杜淼!你的枪法能不能准一点!”
别她没死在蜘蛛嘴里,倒是被这小子一枪命中。
杜淼连连哈腰道歉:“姐我错了,我错了。”
玉疏桐咬牙切齿,又不能对杜淼怎么样,毕竟他也是想帮她。
想来想去,也只好把怒气放在了这些蜘蛛的身上。
玉疏桐腾出另一只手,猛地拉紧缠在自己左手上的蛛丝,她看着那些蜘蛛和自己自己之间的距离,一边把黏在左手上的蛛丝又在手臂上绕了几圈,同时用调动体内的风系异能稳住自己的身形,右手抬|枪,接连不断的子弹发射了出去,将她那一片区域的蜘蛛都扫了个精光。
被击中了头部的蜘蛛纷纷从顶部掉了下去,粗粗看去就像是下着一场黑色的雨。
其他人早已看呆了眼。
直到玉疏桐从腰间又摸出一发弹匣,不甚熟练地拆换着,他们这才回过了神,举起了手里的枪。
第124章 79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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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南歌是入赘的;和妻子赵文茵结婚时一无所有;所有的花费几乎都是赵家承担的,这串佛珠更是他的岳母笑说传婿不传儿的好东西;送他们做了新婚礼物,玉南歌不想这佛珠染上血;忙用手上的纸巾去擦。
然而这佛珠却越擦越红,玉南歌觉得有些诡异,就停下了擦拭的动作,将佛珠摘了下来仔细地翻看着。
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终于发现了个不对劲的地方——在这串佛珠中,有一颗看上去格外红艳的珠子;上面还有一个模糊的痕迹。
玉南歌把那个痕迹看了好几遍;仍是不敢确认:“这是卍?”
他自言自语着。
然而就是玉南歌念出了“卍”;他眼前忽地一花。
再等他回过神时,眼前的一切早已被一片广阔的天地所取代了。
一片放眼望去毫无边际的田地;一栋古色古香的竹制小屋,一条蜿蜒过田地的清澈透明河流。
这一切让玉南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待将这片小天地里里外外地都走了一个遍;又试探性地反复喊了几遍“卍”在这个天地里进出了几遍;玉南歌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岳母送给他的这串佛珠确实是个宝物。
玉南歌尝试着在佛珠的小天地里撒上了一些水稻的种子。
没过几天;小天地里的水稻就长了起来;不用施肥;不用浇水;这些水稻的长势就喜人无比;就连生长的周期都比外面要快上许多;纯天然无污染。
玉南歌早已过去了事业心旺盛的年纪,在玉家时,向来都是妻子赵文茵主外,他主内。
拿到这串佛珠后,玉南歌也没有太大的报复,只想着自己种点菜,养点鸡鸭鱼,能让全家人吃得放心点。
他买了些菜种子和水果的种子种了下去,又买了些鸡鸭鱼养在小天地里,打算等水果好了,就摘些给岳母家送去,毕竟赵家对他一直都很好。
然而没等小天地的菜和水果成熟,玉南歌的妻子赵文茵和女儿玉疏桐就病倒了,来势汹汹的高烧,就连以往即便带病也要坚守工作岗位的赵文茵也不得不暂时放弃了自己的工作。
媒|体也报道了这件事,说是今年新发现的流行性感冒病毒,呼吁大家平时要注意保暖,不要去人多的地方。
医院也早被感冒发烧的人堵满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里面的人不少反增。
玉南歌没排上医院的病床,再加上女儿一直吵嚷着说不要去医院,他就让妻子和女儿把医生开的药吃了,在家照顾他们。
这一个星期他过的着实够呛。
玉南歌倒是有想过叫岳母过来搭把手,但是岳母和小舅子赵嘉树夫妻俩住在一起,这几天赵嘉树也发起了高烧,还不时地伴有抽搐、呕吐的症状,症状比赵文茵和玉疏桐还要差,玉南歌就没有出声。
好在他小天地里的那条小溪里的溪水似乎有强身健体的功能。
玉南歌喝过几次,除了身上排出了一些黑色的污泥,他五感感知和身体素质比以前强了不少。
确认没有危险了,他才把这溪水给妻子和女儿喝下了,又送了一些到赵家。
这溪水确实有效。
玉疏桐喝了几次,勉强能爬起来了。
感觉到腾腾的热气扑到脸上,玉疏桐强打起精神,接过了玉南歌送到嘴边的勺子,喝了半碗白粥。
看到女儿这么听话的样子,玉南歌摸了摸她的头:“好,你再睡会儿,一会儿爸爸叫你起来吃药。”
“咳咳。”玉疏桐又咳嗽了几声,问道,“妈妈怎么样?”
“妈妈很好,你别担心。”玉南歌安慰她。
实际上赵文茵比她病的严重多了。
玉疏桐起码还能吃进些东西,赵文茵是吃什么吐什么。
但玉疏桐却不知道。
她这些天一直半昏半醒地,只觉得心脏跳的迅速,砰砰作响,仿佛下一秒就会破开胸膛而出似的,完全没有什么机会去关心别的事,信以为真。
“那哥哥呢?”
“哥哥没事。”玉南歌把碗和勺子收了起来,“你哥哥是当兵的,身体好,没发烧。不过他听说你和妈妈都生病了,打算申请两天假,回来看你们。”
其实最主要还是看玉疏桐。
兄妹俩打小关系就好,闺女的一个磕着碰着都能让正在n省当兵的儿子急得不行。
玉疏桐半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她的脑袋沉沉地,不得不花上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理解完毕了玉南歌的话,就连点头的动作也慢了好几秒。
玉南歌收拾好了碗勺,问她:“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想睡了,我想去客厅看电视。”玉疏桐这一病就病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她几乎都躺在床上没怎么起来过,感觉腰都快躺断了。
以前是怎么都不想起床,现在反而是想离床远点了。
玉疏桐幽幽地叹了口气。
“行,你起来坐坐也好。”玉南歌找了件厚厚的外套,披到了玉疏桐的肩膀上,这才扶着她走到了客厅。
玉疏桐和他开玩笑:“老爸,你这搞得我七老八十似的。”
“哪能呀。”玉南歌见她今天精神不错,便也笑着回了一句,“我闺女可是貌美如花十八岁呢。”
玉疏桐又是笑,笑的这几天没怎么说过话的喉咙都有些痛。
玉南歌给她倒了杯水,把电视机打开了:“桐桐,你看会儿电视,我去看看你妈妈。”
玉疏桐点了点头。
她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就拿起遥控器扫着自己想看的频道。
漫无目的地扫了几个频道,都没有自己想看的节目,玉疏桐为了不让自己太无聊,就干脆锁定了一个采访节目。
这个节目是确定了一个主题后,直播采访路人,询问路人的回答,玉疏桐看过几次,还算有趣,主持人小姐姐也很可爱。
这一次节目的主题是“你对最近的流感病毒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
玉疏桐不由撇嘴。
这一次的流感显然是让很多人遭了大罪,她现在这个狗样子是对这一次流感病毒最真实的写照了。
节目里被采访的路人也基本上都是苦着脸的,倒是有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虽然苍白着一张脸,却还是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道:“谢谢这一次的流感,让我们放了一周的假。”
“噗。”玉疏桐被这几个学生逗得笑的喉咙痛。
节目里的主持人也笑了起来。
她忙又喝了口水,看着主持人笑着去采访下一个路人。
这一次被采访到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爷爷。
他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