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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九命之往生-第9章

小说: 九命之往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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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尊,你给我使得是什么药啊?”

    “灵尊,其实你也不那么冷酷,只是看着些许冷傲些罢了”

    “灵尊,冷月谷底这般孤寂,住着不无聊吗?”

    “灵尊,以后玄默常来冷谷谷底陪伴灵尊可好?”

    武道鼓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习惯于这样的依赖,丝毫也不觉得厌烦,或许这冷月谷太过孤寂,武道鼓虽寻求静心如水之境,但是偶尔的小涟漪却平添出无限的色彩。

    “我用调息之法,在你昏迷时,在你膻中穴上冠以横力,你现在试试肋下,可还疼痛。”

    “一点都不疼”

    “你并未点”

    “我就是知道”玄默娇嗔的说道,就像两年前,虽然武道鼓开始的时候显得特别的冷酷,然而当玄默看见这个灵尊为其把穴的时候的温柔,她就知道,她不会有事的。当这位灵尊半夜醒来采来甘华草时,全然顾不上身上被荆棘划破的裳服,只顾奔着将仙草灌入炉中的时候,她骄傲的心就拴在这个人的身上了。而当这位灵尊为了取蝮蛇之皮,在寒冰的湖底同蝮蛇大战,以至受了蛇毒,不得不闭关月余才得已疗伤的时候,她整颗心都为之牵动,她终于知道了思念担忧是什么滋味。

    “你也别太大意了,须得尽快养好身体,我们此行受此重创,你虽唤来你们沂山鹏鸟相助,却也终归落入海中,此行因黄龙裹乱,终是隐患。需要尽快赶路,莫要失了机会,待得黄龙再来入袭,在这广袤的大海之上,我们这些在陆上生长的修道之人,怕并不是黄龙的对手,到时候伤亡会更惨重。”武道鼓郑重的对玄默说道。

    “到得海滨,黄龙来袭的话可能是会很麻烦,但是灵尊大可放心,这黄龙绝不会再在海上兴风作浪的。”玄默赶忙补充道

    “这是为何?”

    “这……”玄默自觉说错了话,一时愣住,截住了话头。

    但武道鼓却名目一闪,走到玄默身前抓住玄默的肩膀盯着她问道“因为你的应龙旧交,绝不会再你重病的时候再来侵犯,至你再次入水?”

    玄默眼底震颤不已,如同被人揭了短处,惊得话都说不连贯“灵尊……灵尊……怎么……怎么知道?”

    武道鼓的猜测得到了肯定。轻哼一声,就站直了身子“两年前,你被送到冷月谷底,彻身被水浸透,你说是失足落入海中,然鬼面老儿来报,那失足之地乃是方丈山少有人迹的结界崖畔,你告诉我,你是如何失足到那里去的?况那一日,天边云霞闪烁,乃是外人破了结界硬闯进来的征兆。玄默这一失足可谓恰到好处,很像是助人脱逃。”武道鼓看向玄默,只见玄默低着头不声不响。

    “至于我缘何知道那黄龙既是你的旧交?只要看过你腰间寄珠令,再联想黄龙海战的时候,对你百般呵护的态度,就不难猜出分毫吧!这世间灵龙万万千,却只有应龙生有双翅!你的旧交当是这应龙无疑了!”

    “灵尊怎么知道我腰间的寄珠令?”

    “你须得几日就要到我府邸逛上半日,这些年下来,我如果连你腰间有寄珠令都不知道,岂不枉为这灵尊?”

    “灵尊慧智,小徒惭愧!”玄默面色惨白,胸口郁结。

    武道鼓见玄默面容凄惨,心肠一下子软了下来。语气也和缓了许多。

    “如此这般,你且在海上静养些日子,但是上了岸须得加快步伐,不管那公子夷适应不适应御剑飞行,些得直接将他送至府邸。南雁国的这位应龙乃是为了阻止五彩珠现世,以免招致共工魂魄,使得共工复活,才力撞王舟,直捣公子夷。如不赶应龙之前到沂山,只怕公子夷性命堪忧。”

    “应龙定是不知晋平公为蜉蝣附身以复活共工,也一定不知道玄默就在船上,不然绝不会发此海战,莫不等见到了应龙,言明于此,或许应龙就不会这般侵犯了”玄默急忙应道。

    “尽管如此,依着海战那日黄龙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撞王舟的脾性,对于公子夷的性命都是分外危险的,为免节外生枝,还是到岸后尽早赶路为上策。”

    玄默见武道鼓心意已决,也不好再呛声抢白着。只这心理七上八下的总是分外困扰着,此去,前路茫茫,谁又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

    玄默望着武道鼓的背影,遥想着海的另一面,似乎还有个人,也曾肩膀健硕,也曾让她感到过温软细语,也曾让她感到无比的安心,只不知他现在还好吗?他是否还在为她牵肠挂肚?

    窗外,海的那一边,散来一朵白云,白云在这天际,显得甚为单薄,似乎对于未来也是不尽的无奈

第11章 沂山() 
晌午十分,日头当中,因是初春暖阳,倒也不觉得格外刺目。沂山脚下集市上,出现了三个年轻人,其中两人着素服,显是道人模样。两位道人搀扶着一个玄色弁服的贵人,但见这位贵人,面色铁青,额头渗出大把的汗珠。贵人膝盖骨酥软,全靠两位道人搀扶,不然都站不起来。

    “灵尊,沿着那边的山路,须得上山去,就到了沂山山庄了。”武道鼓顺着玄默的手势看向前方。前面的沂山山势层叠峻拔,山上灌木苍翠欲滴,而那山路就掩映在林间。山路之旁赫然竖立着一块石碑,上书“沂山”字样。

    “入得我们沂山地界,应龙一族看在与老父亲旧交面上定是不会不管不顾强掳了公子夷,公子夷凡人肉胎为灵尊御剑驱至于此,方可放下心来,也教公子夷休息一下。”玄默看着身边公子夷喘着粗气,唏嘘不已。

    武道鼓点点头。如此三人略一休整,越过石碑,走向山路。

    这沂山之上的风貌与山脚下截然不同,沂山原处纪国,早年间齐鲁两国连年交战,纪国正处战争胶结之处,所以沂山脚下不免为战争屠戮,百姓疾苦,百废待兴,因故一片萧索凄然,然而沂山山上确是物产丰茂,一派欣欣向荣之气。这主要得益于早年齐国争霸,纪季将纪国拱手让出,纪国之内的沂山本也面临战争之祸,幸得晋国曲沃武公以女娲氏族可扶助齐国大胜为由,诓得齐国昏君齐襄公单独辟出沂山为呙氏统领居住。自此,沂山山麓全由呙族所有,不受国姓,不受纪国统辖,独自为政。自行政以来,沂山物产昌盛,林荫环绕,一派祥和之气。

    武道鼓看着眼前林木茵茵,远处林下河边,似有几个渔夫垂钓西坐,远山白云环绕,似有牧童放牛,那牧童吹起的骨笛之声从白云内徐徐的飘来。山间崖壁之上能看到远处的大海蔚蓝之色,如同晶莹剔透的宝石,那宝石时时吹着微风绵延不绝的扑打在脸上。武道鼓嗅着海风的清凉,不禁然,也感到心旷神怡,多日来旅途的疲乏似乎都扫去了一半。

    到得沂山山庄之前,只见眼前的院落不着院墙,建筑也同方丈山大有不同,房屋不是檐角飞扬,倒是平和中庸了许多,整个山庄规模也较方丈山小了许多。整个庭院虽不及方丈山气势恢宏,然而,却也别具一番雅致,房屋俱为抬梁式屋架,白色的墙面,橘红色梁柱。房屋依山而建,重重叠叠的向山涧延续。因沂山气候温厚,初春时节屋前也是绿柳环绕,桃花飞舞。姹紫嫣红,甚是好看。

    入得中厅,菀席上,武道鼓抿着一口香茶,徐徐的看向院外的和煦的春光,不觉赞叹道“这沂山果然不同别地,此间美景,到此一访,余生之幸!”

    “嘻嘻”玄默掩着面容笑出声来“我们沂山自是不同灵尊那冷月谷寒瑟逼人!”

    武道鼓想起自己谷底那令人悚然的凄绝之地也觉得自己所在不免荒唐了些,不觉也微笑了一下。

    “哎!”

    一声叹息让空气一下子凝滞了。武道鼓看向公子夷,但见公子夷面色凄惨,全然没有为这大好春光所动容,武道鼓知道这公子夷心向来直冽冽的,定是为其父晋平公的性命忧心不已。

    “不知呙君何时归来,我们虚坐于此也有些时候了,五彩石大事还当尽快解决。”武道鼓也不免着急了起来。

    玄默也是惊也怪也,但也不知如何是好。两盏茶过,终于侍应来报,说是呙君正在沂山老洞闭关修行,怕是一时半会儿不能见客。

    玄默心下思忖,这可真不是时候,父亲每年都会闭关七日,仆从来报说是父亲此次入关不过两日有余,这可如何是好。

    当即玄默向武道鼓言明此意,想要和灵尊商榷如何是好。

    “令尊修习闭关外人不可打扰吗?”

    “那倒也不是,如果事情从急,父亲也是可以徐后闭关,只这沂山老洞为父亲设立了结界,需以我呙氏一族,贯以外力徐徐破开,不然,突然迫入,正在练功之即的父亲会气血逆行,散了修为不可,但以玄默修为开这结界怕就要两日才行。”

    “那事情从急,鼓某如果不通报令尊自行前往朝阳谷寻找九命又当如何?”

    “这也万万不可,朝阳谷以为沂山禁地,里面危险重重,有如迷宫,入此禁地需得我父亲传以法器,不然只怕灵尊虽法力无边,如此禁地也终乱了方向。”

    “那既然如此,玄默当须立即前往沂山老洞施法破了结界,即便晚上几日也是无可奈何”武道鼓看着公子夷面色难看,知道他心下急切“恕公子夷见谅,事有轻重缓急,想来徐后几日晋平公也不会有什么事的,这一切自有天数,强欲之也是不可得的。况这里失了时机,我武道鼓自当允诺,必然会在朝阳谷中寻了机会加快速度,说不定到得晋平公前会更快些。”公子夷想想也是,便点点头以示应和。

    但是公子夷毕竟救父心切,央求要一同前往。玄默念及公子夷有先祖之恩,入了禁地,父亲定不会怪责。遂决定公子夷随伴前往,呙君尽早见到公子夷也更好尽早做了决定,只教呙君一同意,武道鼓即可迅速赶往朝阳谷。

    当即三人立下决心,定于次日日暮时分,一定将呙君带至武道鼓身前。玄默随即就整装出发,再不耽误。

    玄默走后,空余武道鼓在山庄,武道鼓本再冷月湖底修行多年,孤独惯了,倒也不是什么问题,于是便在房中静修打坐,等候玄默的到来。

    这样过了一昼一夜,待到第二日日暮,武道鼓再房中左等右等都不见玄默一行人身影,不免心下多了些许担忧,念及可能玄默道行尚浅,修道之人,讲求五时七候,玄默自得道以来,修行不过几年,虽天赋异禀,也不过刚刚入了二候,为灵人而已。想来那沂山老洞的结界玄默开起来还是要费些功夫的。于是安下心来,又等了一夜。

    这样待到第三日清晨,仍然不见玄默半点踪迹。武道鼓暗忖事有不妙,立马赶赴堂前,拉起厅上的执事便问道“您家主上呙君可还在沂山老洞修行吗?玄默道长此去怎的如此之久?”

    那执事本是一个老者,见得武道鼓拉住他,甚是慌张不已,说话也含含糊糊“回来……回……呙君”

    武道鼓见执事浑身颤抖,心下大惊,怎的这位老者如此惊慌?定睛一看,发现堂下诸位仆从莫不都是慌张之色,有的掩着脸容回避武道鼓的目光,有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更有甚者直接从堂上落荒而跑。

    武道鼓心道,此番必有蹊跷。但是面上却故作和缓,堆着笑容,温和的问着老者:“老丈莫怕,我只是担心玄默道行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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