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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荆棘婚路-第96章

小说: 荆棘婚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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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仔细听,“不对,这个声音像”

    说时迟那时快,我捏住门锁就要开门,根本听不进去彭震的话。

    那头彭震听到门锁声,“林枷!”

第123章 当年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彭震在劝阻无效之后,就屏住了呼吸,想着能听听对面的声音。结果,他细心听了好一会儿,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根本辨认不出情况,急的额头上都生了汗。

    到了这样的时刻,才能明白自己的担心有多么深,无能为力又是多么令人心肺俱焚的事情。

    从没有一刻这样后悔过,从前的那些年,二混子似的游走在这个世道里,从没想过,去争去斗去得到,事到如今,他想要护住身边的女人,却还要跟人妥协。就算是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布置的安稳妥当,可还是防不住有意外的发生。

    多年前的感觉再一次笼罩了彭震,那种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看着命运夺走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而你只能看着,不能营救不能改变什么的无力感。

    彭震捏紧了手里的手机,咬紧了牙,绝不能!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现如今他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能再失去什么了。

    一头捏着手机。一头吩咐身边的助理,问问那边的保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上楼。

    我在这头,根本就顾不上彭震的那些内心戏,开门的瞬间我就惊呆了。

    门外半爬半靠在地上的人是许横,她看起来狼狈极了,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这大冷的天,她竟然就穿了一件衬衣。

    看到许横的瞬间。手机就已经被我原地放下,自己跑出去就扶许横了。

    “许横,你怎么了?”

    我仔细看着她,手腕上的伤痕非常的明显,应该是被人绑起来或者是带了镣铐的,前后算算,我跟许横应该两周没见了,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就问,“你是逃出来的吗?”

    许横能趁着夜色跑来,已经筋疲力尽,拼着最后的力气敲开了门,此时看到我,她只是扯扯嘴唇,然后就已经一翻昏了过去。

    我拖着许横,她的骨头架子大。而且身上的肌肉还挺结实的,所以根本拉不动她。

    正素手无策,下面的保镖这时候冲了上来。

    荷枪实弹的看着样子挺吓人,我见到人急忙喊,“快来帮忙,把她抬进去。”

    阿虎几个原本是准备上来跟人火并的,没想到看见的是两个女人跌坐在地上的画面,愣了几秒之后。才争先恐后的抱起许横进了屋。

    这公寓大的很,除了我跟彭震的卧室还有衣帽间之外,还有客房在,只是平时很少用。

    将许横放在客房的大床上,我急忙忙的让保镖里会点医术的人给许横看身体,他们这些人都是艰苦训练出来的,很多都是退伍的老兵,算是土医生。

    最后结论就是脱水加体能耗尽。

    这个时间叫医生来,显然是不能的了,所以只能弄了白糖水来,一点点的喂给许横喝。

    我忙着照顾人,阿虎在旁边忙着跟彭震汇报情况。

    等手机递到我面前,说:“彭总要跟您说话。”的时候,我才发现,刚才自己一时心急,将手机脱了手,还不知道彭震那边有多心急。

    “喂,我没事。”我接起电话,第一句就是说这个,怕他担心。

    彭震那边已经听保镖说过情况,并不多说旁的,只是说:“明天我让医生来看看她的身体,还是不能大意,你让虎子把家里还是在侦查一遍,确定没有装什么东西,我才放心。”

    “嗯。”我只有答应的份。

    彭震语气沉重的很,“你给我提起精神来,别怕,你这样,等我回去头发就全白了!”

    我也知道今晚我把彭震吓的不轻,可是人真到了特别恐惧的事情,哪里还顾得上那么许多。话是这么说。他这么担心,我还是有些觉得抱歉,垂着眉头说:“你放心,我往后遇事会直接给阿虎他们打电话的。”

    彭震简直气的咬牙,他难道是为了这个生气?能在最害怕的时候第一个给他打电话,他不知道有多高兴。

    只是他心里跟着了火似的,霞公府的公寓,一梯一户,私密性极好,没有指纹识别,别说是敲门,就是上楼都走不到。许横到底是怎么上去的,这里头到底有没有其他人的阴谋,别忘了许横身边还有一个陈东野,那可是彭震忌惮了很久的人物。

    但是这些担心,他都不能说出口。

    不能再让她害怕了。他想,所以,只能缓和下语气,小声的规劝,“你知道第一个给我打电话很对,这个没做错。你一个人要是在家里害怕,就让许横留下陪你一起住,反正客房多。”

    我低低的嗯了声。心里嘀咕,明明睡觉前还想着明天就拿着东西搬出去住的,没想到许横这一来倒是打乱了原先的计划。

    从我刚打电话过去听到彭震那边的歌舞声之后,到这会儿,他那边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

    我记得金戈说他那边跟这里有十一个小时的时差,这会儿恐怕正是吃晚饭的时候,我不想多打扰他,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的。

    真是无能为力,彭震说是把自主的权利交到我手里,可是我根本就没有离开他的资本。

    仅仅才是一晚上,我就成了这样,要是真的自己出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觉得自己很丢脸。

    “那你忙吧,我照顾许横了。”

    彭震应了声,直接挂了电话,他挂的如此快。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盯着手机看了一阵,想想大概真的是我影响了他的事情。

    哎,好像我只能给他添乱一样的。

    对阿虎他们我很抱歉,虽说他们是保镖,可是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真没把他们当外人,我给他们收拾了家里的一些吃的。让他们带下去。“麻烦你们被吵醒,以后晚上我会尽量自己解决事情的,你们该睡还是睡啊。”

    说是二十四小时保护,可是都是人,没道理我睡觉的时候他们都得醒着。

    保镖车里有床,他们几乎上是轮换着睡觉的,其实很辛苦。

    阿虎带着人把家里各个角落都探查的了一遍,确定没问题了,才拿着东西走。他笑的淳朴极了,彭震对着阿虎都是虎子虎子的叫,好似真的跟家里的一口人似的,只是我觉得我要是跟着彭震也虎子虎子的叫有些古怪,所以才自己叫他阿虎。

    每次我叫阿虎,他都憨憨的笑。

    其实阿虎是东北人,有些年纪了,早些年还在法属殖民地做过雇佣军,被彭震不知道怎么给收了来当保镖用。

    等阿虎他们走后,我复又跑去看许横。

    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喂了糖水之后,也没什么大的改变。

    熬了几个小时,等天亮了,医生就上门,跟着来的还有做饭的阿姨。我看到白医生愣了下,“你怎么来了?”

    白医生很是头疼,“还不是你家彭总,说让我来看看,有备无患。”

    医生围着许横检查了好一阵,结论没多大变化,人并没有什么大的损伤,就是疲惫不堪,需要静养。再者就是,发现身上有多处被囚禁的痕迹。

    等医生走后。保姆阿姨说这几天她会留下来按时做饭,照顾许横。

    这样确实最好。

    安顿好了许横,我又要往学校赶,没办法,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课时急,任务紧。上一次其中考试(8)班考的不错,这次期末考试,压力就更大一些,总有人想看到底是(8)班的孩子是真的学的好了,还是上一次我们压对了题。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无论是什么地方,只要有学生突然一下考的好了,总有人怀疑学生学习成绩的真实性。

    我心里拱着一股劲儿,要让这些人看看。

    白医生说她刚好没事,可以送送我。

    我没推辞。

    上了白医生的车,她笑着问我,“你怎么又开始吃安眠药?”

    这人真的是神仙啊,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大概我的表情是真的很惊讶,所以白医生也没隐瞒直接说:“服用安眠药的人,眼睛里的光不一样,林老师,你别怀疑我的专业性好吗?”

    我抿抿唇,只能承认,“最近是有点失眠。”

    白医生好像很知道我的心事,“我知道,是为了彭总吧。要说,我还真没见过,他那么忙的总裁,人家总裁不都是花前月下谈恋爱的么,怎么就他忙的脚不沾地,恨不能二十四小时掰成四十八小时。”

    “你怎么知道的?”我有些好奇,难道彭震出差这事情,已经成了众人皆知的事情了吗?

    白医生开着车,说话带着轻松的语调,“我哪里能知道,还不是因为我哥,他一直都在海城的,忙的不行不行的,跟我吃顿饭都要安排行程。前段时间却急赤白脸的跑到京城来,说是受了他们总裁的指派,借给彭总做事情的,你不知道他那个忙哦,说在海城好些年没这么殚精竭虑过了。”

    “你哥哥的老板是谁啊?”这回我是真好奇了。

    白医生顺手就从一旁的车门框里抽出一本商务杂志递给我,“诺,就是这个人,我哥跟了他好些年。”

    陆暻?年三个大字。让我心下了然。

    果然是他。

    我笑笑,“这人是彭震的拜把子兄弟。”

    只是不久前我才跟顾夏通过电话,她并没有说陆暻年把人借给彭震用了这样的话,想来顾夏也是不知道的。

    有时候我真是羡慕顾夏,能安安稳稳的做个居家小女人,什么都不必管,自有陆暻年顶着。

    我做不到顾夏的安然,明知道彭震现在再做的一切是那么的辛苦,我做不到安稳度日,无动于衷。

    我想要帮帮彭震。

    不想看着他一个人跟孙悟空似的上下翻飞,恨不能七十二变都来一场的跟周围的所有人周旋

    上完课,回家。

    许横已经醒过来,坐在床上喝阿姨给熬的骨头汤。

    这个煮饭的阿姨,不是原本安家派过来的,而是彭震后来找的,这人来的时候就知道我是家里的女主人。所以对我态度很好,而且彭震给的价钱高,让她做的事情却又不是很多,且每天她都可以回家,并不用住在这里,所以对这份工作,阿姨很珍惜。

    “林小姐回来了。饿不饿,饭马上就好了。”阿姨说着话,人就退出了客房。

    我坐在床边,看着低头喝汤,根本不抬头看我的许横,沉默了好一阵才说:“你还是打算什么都不跟我说吗?”

    我不止问过许横一次,她跟陈东野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甚至旗帜鲜明的提醒过许横,陈东野那个人实在不是正当过日子的人,可许横从不对此发表意见,她只是沉默。

    问的多了,她就转移话题,不是说我跟彭震,就是说许竖。时间长了,我也就不问了,明知道她不会说,我又何必费那个口舌。

    但是现在这事情,明显已经到了我不问不行的地步。

    许横两个膝盖弓起,双手捧着汤碗再喝,听到我的问题,她手里的汤匙缓慢下来,可还是再喝,一下下的瓷器碰撞声。

    她的样子让我忍无可忍。

    我挥手就把她手里的碗给拍出去了,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在他身上受的罪还不够!到了如今你还护着!许横你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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