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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荆棘婚路-第43章

小说: 荆棘婚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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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谁说话不讲究个绅士风度,被这样猛呛,来人简直难以置信,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

    彭震抱着我进电梯,彭震的秘书自然在。许竖也在。

    “彭总,今天这酒会是陈家老爷子主办,刚才那人是陈老爷子的孙女婿,很受器重,您不该”

    彭震进集团几个月以来,从没有参加过此类的应酬,今天能破例,当然是因为这酒会的主办人实力雄厚,要不然彭震也不会给这个面子来。

    可好好的事情到最后却成了这样,别说结盟了,别结了仇就是好的。

    彭震不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语气还是不好,冷斥,“把脸露出来!要不然等会儿自己就能憋死自己!”

    我动了动,露出鼻子嘴巴来。

    眼睛却还是不愿意露出来,更不愿意看人。

    刚才他们说的话我听到了,恐怕许竖还有其他的人心里这会儿都把我骂了的彻底。要不是我。彭震只怕能好好的应付酒会。

    瞧呀,不仅是彭震,就连他身边的人都是一样的。

    他们都习惯了我的乖顺,但凡我有一点点的自我情绪,那就是我错了,我就是罪无可恕。

    哭了一场,心里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漠然。

    有什么用呢?我的泪水里有多少的苦痛,他们不会懂,也不可能有人会去想要了解。他们只会觉得我矫情,碍眼,甚至是厌恶。

    女人在亲近的人面前才会柔软,在相爱的人面前才会脆弱。

    我身边没有亲近的人,当然,更没有相爱的人。

    那么我的柔软与脆弱,就完全没有表现出来的必要。

    到车库上车的时候,我就已经调节过来了,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虚幻。转眼就都忘记了。

    眼泪渐渐干了。

    彭震抱着我上车,坐在车上也没有把我放下,此时我身体松下来,眼泪也不再掉,他自然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好点了?”他问我。

    让我笑着对他,实在做不到,可是对答已经可以,“回家吧。”

    彭震眉头还是皱着,“不成!先去医院!你的腿我要亲自盯着。”

    我说了等于没说。

    索性不说了。

    大晚上的把那些老大夫全部又招来,实在让我觉得抱歉,可是刚才的腿疼不是假的,我自己也有几分担心。

    老大夫看着面目不善的彭震,实话实说道:“这腿断了就算是恢复的再好,那也不可能跟原来的一样!别说现在时有疼痛,到老了恐怕也是问题,阴天下雨的,一定要注意保暖,避免劳累,要不然将来还有得受!”

    我两只手捏在一起,指尖因为用力,泛起白来。

    这些话我刚才来的时候,这些老大夫都没有说过,此时面对彭震,他们倒是说的认真。

    大概连这些人都是一样的,病痛在我身上,可他们并不觉得我这具身体的主人是我,所以根本连跟我说都不曾。而是直接跟彭震说。

    我动了动脚,似乎真的隐隐有些疼。

    看吧,疼在自己身上,只有自己感受的最清楚,其他的人无论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会切身感受。

    一辈子的疼,彭震给的。

    我甚至连知情权都没有。

    回去的时候我没有让彭震抱了,与其说是我自动自发的,不如说是彭震忘了。他低头想着事情。根本没顾得上抱我,我自然不会多说,跟在他身后走出了医院。

    车子后座,我们一左一右的坐着。

    他不出声,我就盯着车外看。

    没什么好看的,我眼睛放空,外面的世界哪怕是地动山摇,毁天灭地,跟我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我现在每天发呆的时间越来越长,毫无办法。

    “林枷。”

    “枷枷?”

    “枷儿?”

    彭震叫了我几声我才回过神来,也不去看他,只是“嗯”了一声。

    难得的,彭震倒是有些词穷,半天都没说出什么话来。

    他不说,我也懒的去猜。

    回到公寓,我们俩还是没什么交流,我进卧室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

    彭震习惯性跟我一起,我明知道他才不会听我的。可还是忍不住说:“我的腿好了,可以自己洗了。你也累了一天,歇会吧。”

    看!我现在说话,早已经不会在只是说自己的想法,而是特别体贴的站在他的角度说。

    有些事情,真的习惯成自然。

    彭震一反常态,居然答应了下来。

    我虽惊讶,却什么都没说,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愿意做,我听从就是了。

    进了卫生间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身上的裙子脱下来,毫不犹豫的丢进垃圾桶!没有半分的不舍留恋,就像丢弃自己一样的干脆利落。

    有些东西既然明白就算是拼尽全力无法拥有,那就割舍的快一点,不要犹豫。

    洗完澡,自然要床上彭震喜欢的睡衣,正红色的缎面吊带睡裙,黑色的蕾丝边,看上去野艳又放荡。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其实面对完全完全把自我丢弃的自己,也不是什么痛苦的事情。

    没有情绪不动感情就不会痛苦,更不会受伤。

    这样很好。

    我走出卫生间,彭震还站在我进去时的地方,笔挺的站着,一动不动。

    笑起来,特别用力的让自己笑成他喜欢的样子,问他说:“怎么不去洗?外面的卫生间不是也能用?是不是不习惯外面的。那我洗完了,你进去洗吧。”

    彭震拉住我的手,一根根的手指都拉的展展的,然后跟我十指交扣,“枷枷”

    “嗯?”我笑着看他,“怎么了?”

    他喉结动了好几下,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我就站在他面前保持笑容不动,等着他说。

    彭震一下甩开我的手,“没事。我去洗漱。”

    他的人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了,我脸上的笑容才散去,伸手揉揉腮帮子,酸的厉害。

    彭震不出来,我不敢睡。

    这三个月其实都习惯了,他就算是白天再怎么忙,晚上都是会要我的,很多时候还不止一次。

    有几次我熬不住等他回来,就先睡着了,结果等来的就是他变本加厉的要我,非要逼着我保证他不回来,我绝不能自己睡。

    所以现在就算是再晚,我也会强撑着等他回来。

    此时坐在床上,我习惯性的拿出薄荷糖来抿着,彭震不让我晚上喝咖啡,没办法,我就只能含着薄荷糖抗拒困意。

    真凉!

    好在彭震对这个味道并不排斥,所以我才有了这么一个法子。

    彭震洗完澡。拿着浴巾擦身体,低头就看到垃圾桶里的礼服。

    蓝幽幽的颜色,像极了她掉泪的眼睛。

    他不喜欢这些看起来悲伤的颜色,欢喜明快才是最好的,可不知为何,此时看到静静躺在垃圾桶里的礼服,他能感觉到礼服在哭,不知道礼服的主人,此时有没有哭。

    走出卫生间,就看到红彤彤的我坐在床上,半垂着眼睛往嘴里塞糖。

    立时就皱起眉头,不赞同道:“你晚上少吃点糖!牙毁了,有你疼的!”

    说的是事实。

    我起身站直,“那我去刷牙。”

    彭震嗯了声,看着我从他身边走过去刷牙。

    等我刷完牙出来,彭震已经躺下来,悠悠闲闲的模样看起来慵懒又无害,可我却知道,一旦上了床,彭震又多么的勇猛变态,简直就是不知疲倦的兽。

    虽然已经经历了不少,可我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脚步都轻飘飘的。

    爬上床躺下,不敢闭眼睛,却在心中默念,快一点,快一点,一切都快一点过去。

    彭震欺身过来,我屏住呼吸等着。

    “睡吧。”他突然说。

    我憋气憋的,一下子没倒换过来,顿时咳嗽。

    彭震拍拍我后背,无奈的叹息,“你说说你!可真是。”

    我极力忍住,让自己不要咳出声来,他好容易能放过我一晚,我不能自己毁掉。

    急忙闭起眼睛睡觉,不管睡不睡的着,总归算是逃过一劫。

    渐渐的放轻呼吸,调整频率,像是真的睡熟了一样的躺着。

    我的睡眠还是没有回来。

    失眠,长期如此。

    也只有被彭震折腾的精疲力尽的夜里,我才能勉强睡那么几个小时,其他的时候,基本都是清醒到天亮的。

    彭震起的很早,听说安氏集团现在弄了个早餐会制度。

    就是让各家股东都一起吃早餐,随便讨论公司的政策方针。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按时参加,至少在彭震,是绝对不会迟到的。

    我听着他的脚步声远远近近,最后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早安,枷枷。”

    然后他离开。

    他走出卧室,我的眼睛就睁开了,没有了他,我不必在装模作样。

    不想起,就懒在床上,等到保姆阿姨叫了才起床吃早饭,吃完早饭,白医生就来了。

    我腿伤的这段时间,他几乎隔日都会来一次,给我做心理治疗。

    “睡得好吗?”他见我就问。

    我笑着点头,并不愿说实话。

    “对着医生撒谎可不是好习惯。”白医生已经跟我很熟了,虽然他很想让我说出心中烦恼,可我一直都抗拒治疗。

    也不能说抗拒吧,是说什么呢?我说的每一句话,彭震都知道,我根本没有必要说。

    所以我们之间的治疗,就成了白医生说外面的趣事,我听着。

    他今天还是依旧,说他有个哥哥,三十几岁还不结婚,家里的人都急疯了,居然直接给找了十五岁的女孩子送去哥哥家寄养。

    据说是为了培养感情,媳妇从娃娃抓起。

    还能这样?我有些惊奇。

    “十五岁?那不是跟我的学生一样大?这样可不行!”我做老师的,习惯性的反对。

    白医生认真的回答我的问题,“你放心,我哥才不是那种禽兽不如的人,是真的挺喜欢那个小姑娘,小姑娘又喜欢跟着我哥哥,所以才让我哥多照顾的,家里人就是拿这事情调侃我哥。”

    我还是不同意,“调侃都不行,小姑娘还小,这样被说,名声会不好的。”

    “你可真是古板。”

    我听了白医生的话,并不放在心上,当老师的不古板,难道要很新潮吗?那还怎么教孩子。

    想起这个,我有些黯然。

    往后我恐怕是再也不能站上三尺讲台了,就我现在这样,那什么脸去教书育人。

    看着眼前的白医生,我有些冲动的问他,“为什么他会同意你一直来?”

    彭震的霸道不需要过多的描述,家里的保镖都是女人。白医生作为男人还能一次次的来的频繁,实在让我想不通。

    难道彭震在白医生身上转了性子?

    这实在不合常理。

    白医生一下子脸色就有些变,特别难以启齿的样子。

    他这样,我就更好奇了。

第80章 妈妈,都是我不孝,都是我不好!() 
大概是我这个所谓的病人第一次显露出自己真实的情感,所以白医生就算是心里再怎么勉为其难,最后还是大方说了。

    “我是个女的。”说完她又觉得不妥当,补充说:“我只是生理上是个女人。”

    也就是说心理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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