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婚路-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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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我就在书上学了法子,用面粉糖块之类简单的东西放在电饭锅里做简单的蛋糕。
要说滋味比上那些店里卖的成品,自然是比不上的。不过那里面满满都是我跟许横的记忆,她一说。我也有些谗了。
这段时间我吃粥吃的最多,然后就是喝骨头汤,嘴巴真的淡出苦味来,能吃到甜甜的东西,想想都觉得幸福。
许横在厨房给我摆了高脚椅,让我坐着,需要什么配料她给我拿,我只需要动手就可以。
我们两个人这样配合,倒是很令人愉悦的一件事情。
时间过的很快,阿姨拿了手机过来对我说:“彭先生要跟你说话。”
我接起电话时脸上的笑容还在,“喂?”
彭震原本冷峻的脸色因为这一个字放松下来,柔肠百转的问:“在做什么?这么高兴?”
我没有察觉到他态度的转变,只以为他是无聊了才往家里打电话,也没瞒着他,其实也瞒不住,家里这么多人,可都是彭震的眼线呐。
实话实说,“给许横做蛋糕呢。”
“什么?!”彭震突然提高了声音,“谁让你干活儿的!”
我一听就知道坏了,这厮的坏脾气又要犯了,急忙解释说:“没谁,就是我想做了。而且我坐着呢,没有累到,真的。”
彭震根本不听,“你现在立刻给我放下手中的事情回床上躺着去。”
我迟疑,这马上就做好了。
见我不答应,彭震呼哧一下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你给我等着,我现在马上就回去!一时离了我的眼,你就不消停!”
第73章 憋狠了爷,有你受的()
这可如何是好?
彭震挂了电话,我就愣在当场。回忆了一下彭震回来发脾气的场面,当即吓的面如土色。反应过来之后,急忙跟许横说:“你快走!”
不想许横被彭震的脾气波及到,要死有我一个就够了。
许横看我模样以为发生什么大事情了,急忙问,“怎么回事?彭总出事了?”
我摇头,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哪里是彭震出事了,明明就是我们要出事了。彭震这么火急火燎的跑回来,你要说他不会发脾气,我绝不相信。
许横看我不说话更急,“你说话啊!”
我语无伦次的,“他不让我干活,就要回来了。”
这话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啊。
而且,我都吓成这样了,偏偏许横心宽的很,一点都不怕,她笑起来说:“就这么疼你啊,动动手他都不让?”
跟许横简直说不清楚。
我只咬定一条,“你赶快走吧。”
要是等到彭震回来发脾气,那可真是跑都来不及了。
推着许横让她走,可是我现在腿脚不好,除了嘴上说说之外,什么都做不了。许横没见过彭震发脾气的样子,所以比我镇定的多,她笑眯眯的跟我说:“你别管那么多。先把蛋糕做出来才是正经事,我保证他回来不会生气。”
“快别说胡话了。”我不信。
许横倒是很有自信的,“真的,你做的蛋糕那么好吃,他吃了蛋糕哪里还意思发脾气。”
我还是不信,不过倒是想起上一次我做饭,彭震跟季贺同才饭桌上抢菜吃的景象,又觉得也许还真的能让他不发脾气吧。
所以,等彭震一路急赶回家的时候,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属于蛋糕的香气。
他开门进来就是一声吼:“人呢?!是不是躺回床上去了!”
那声音大的,楼板都能被他掀去一层似的。
我下意识的抖了抖,不过还是强忍住害怕,出了声,“我在这里呢。”
彭震目光如刀的看过来,见我还坐在厨房,气的边往我这边走,边骂道:“你是翅膀硬了是不是?我说话你都当耳旁风?!我从公司回来最少都要十五分钟。你是一点都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他腿长步子大,眼瞧着就到了我的身边。
我其实是真害怕。
可没办法,许横在呢,为了保护她,我也不能让彭震发脾气。尽管手抖的厉害,我还是伸出手抓住彭震的前襟,不敢看他的眼睛,柔声说:“你今天不是第一天上班吗?我怕你吃不惯,又想着给你送饭去不太好,就给你做点蛋糕当下午茶,这样你能垫垫啊。”
这话都是许横之前跟我套好的,说实在的,这些话要我来说我还真说不出口,许横不怕彭震,所以能想出这样来,我被逼着,只能记下来照着说。
“嗯?”彭震似乎并不相信。
我吓的把自己的头往他胸口又埋了埋,闭上眼睛咬牙说:“你要是不喜欢吃甜的。就当我白做了。”
“谁说我不喜欢?”彭震这才有了反应,“东西呢?”
我手指指指电饭锅,“马上就好。”
“嗯。”他并不多说。
我没看他的脸,所以根本不知道他的表情。
等蛋糕好的功夫,彭震就接了好几个电话,前两个还好,第三个彭震接起来就喊了‘妈’显然是安伯母打来的。
“谁擅离职守了?我这不是午饭时间出来吃饭吗?”
“饭局?什么饭局?”
“噢噢,跟股东一起吃饭啊,我把这茬给忘了。”
“是是,我马上来,马上哈。”
我听他这一通说话,等他挂了电话就促着他回去。今天他第一天入职,要见的人要做的事情想想都知道有多少,这么不管不顾的跑回来实在是不应该。
“你赶紧去吧,这蛋糕我给你留着,你晚上回来吃?”我试探着问。
彭震不答应,不仅不答应,还看了许横一眼,“不准给她吃!”
这人!
到这时候我总不可能说这蛋糕是给许横做的,你彭震不过就是沾光的,我要是敢说这话,我坚信彭震能第一时间掐死我。
结果,当然是彭震跟土匪打劫一样的打包了所有的蛋糕,一点都没留下。
走的时候还放了话,“你心里惦记我,想要做些好东西给我,我允许了。”
一幅很大度很施舍的模样。
真是让人恨的牙痒痒。
彭震走后,许横才敢出现,彭震在的时候,我身边三米内都是无人的,因为彭震不让,护的紧的很。
我对许横很不好意思,遇上彭震这样的活土匪,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许横指指嘴唇,“你们也真是不避嫌。”
我这才赶紧抿了抿,嘴唇的确是又红又肿。我这么一抿,还疼的厉害。
真是害羞又无奈,彭震那人,从来都是不管什么场合的,他想亲我的时候,那绝对是抓起来就亲。今天给他做了蛋糕,那人心里别提多高兴,抓着我亲个没完儿。
我面红耳赤,心里想的是,其实彭震已经很收敛了,亲到最好的时候他的那小兄弟都已经雄赳赳气昂昂了。
要不是时间紧迫,恐怕他当场要了我都不是什么新鲜事情。
只是这话让我怎么跟许横说。
在许横看,彭震疼我宠我到不行,可我自己知道,我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真要说爱,真的还差得远呢。
爱是什么?
对我来说,爱是能给我带来安全感。能让我放松又身心愉悦,能让我觉得后半辈子有了依靠。
彭震呢?这三样都没有,他不仅不能让我觉得安全,反而怕的要死。我跟彭震在一起很少有放松的时候,都是我小心翼翼的讨好取悦,这样的状态我又怎么可能愉悦。至于后半辈子的依靠,那更是天方夜谭,彭震是什么身份,我到今天才算是知道了个详尽,在看看我自己。
要说彭震会跟我在一起一辈子,会娶我?我自己都不相信。
不过是现在我还年轻,他看着顺眼,玩儿几年罢了,真以为他能永远这么对我,那绝对是傻了。
我想了许多,许横却是不知道的,只很高兴的跟我说:“你这算是守得云开了。”
语文老师就爱在这些词汇上较真儿,守得云开是什么意思?是一个人或者说两个人一起。坚持坚守过最风雨飘摇的时期,等来了光明的前景。可我哪里算呢?对于我只能这么说,那就是我总算学聪明了,在吃过各种苦头之后,明白自己不可能逃脱,抗争,所以放下了自尊骄傲,甘心情愿的当没有灵魂的玩偶。
我低低跟许横说:“你要是我,会很开心吗?”
许横的性子比我还要泼辣强势,她要是被这样圈养起来,恐怕早闹的不可开交了。
人就是这样,换位思考一下,才能明白别人的痛楚。
许横果然沉默,良久才说:“无论如何,日子总要过下去,你还有你妈要顾呢。”
这话才实在。
我最近这样子根本不可能出去照顾我妈,所以只能拜托许横多去照顾着些。对此许横自然是满口答应的,“你放心来,我这个没妈的孩子,从小就把你妈当自己妈,哪里有不照顾的道理。”
这一点我当然是放心的。
“不过,”许横紧接着说:“你妈现在住的那栋楼,马上就要拆迁了,我在墙上看到大大的拆字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要拆迁?这可怎么好。
可能对于别人家,拆迁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毕竟能拿到一笔不小的拆迁补偿金,可是对于我妈来说。可不是这样的。
我妈现在住的房子,并不是我们自己的。
是当年我妈的一个好朋友出国去,把房子让给我们住的,虽然已经住了十多年了,可没有房产证,那房子就不算是我们的。
房子要是一拆,我妈住哪里去。
心里发急,我拉着许横跟她说:“我跟章旭那房子,眼看着就能卖出去,到时候,你拿了那个钱,给我妈看着再买一套好不好?”
许横面有难色。
纠结了一阵才跟我说:“原本我看你这样是不想告诉你的,就你们那个房子,章旭他妈天天去那房子门上哭,闹的实在不象,谁家敢买这样的房子啊,前天你妈才退了人家的定金,房子暂时不卖了。”
“他们!”我怒起来,“怎么敢!”
章旭买凶绑架,这事情难道他们不怕?
许横只是摇头,“章旭去了外省工作,根本不在京里。我让许竖也去看过,遇上这种老太太,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好找人把她打一顿吧,弄不好,最后还是我们的不是。她也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情,就是天天坐在那门口哭。谁又能把她怎么样。”
我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
再没有想过,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不过我的那个前婆婆,到真是个能豁得出去的人,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一点都不意外。
虽然我跟章旭签字离婚,房子归了我,可她自然有办法恶心我,就是谁都别想好过的意思。可她一个老太婆,能拿她怎么办?就算是报警,警察也不会管,其他什么人更是束手无策,而且现在章旭还不在京中,这老太太就更是有恃无恐。
真是棘手。
我看看自己的腿,就是我现在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也毫无办法。
我出不去。
怎么可能不恨呢?要不是彭震,我何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干着急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地步。
许横看我发急,劝我说:“你先别着急。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呢。哪有说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