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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漫漫婚途-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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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我们的友谊之间,像是隔着一层膜纸,这张膜纸仿佛就是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底线,它通向五脏六腑,沁入我们的血液,一旦有关于自己的利益,这张薄薄的膜纸就会被戳穿,我们就会想要对方下地狱,像是狼跟羊,永远都是天敌。

    更别说,郁花晴跟梁珈从来都不是朋友了。

    已经是失去联系的第三天了,周邢琛握着拳头的手微微泛白。

    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这些天他哪里都找过了,医院,机场,该死!他就不应该在那时候低头让言都安带着梁珈走掉!除了言家,他什么地方都已经找过了。

    所以,周邢琛此刻站在言都安的家门前,眼睛微眯,一脚踹开关得严实的铁门,不等系统发出警报声,就直直地冲入了言家的客厅。

    “言都安,你给我出来!”

    听到似乎是周邢琛的声音,言都安的眼眸微眯,手心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晃,红色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言都安露出一个笑,有些慵懒地从房间走到客厅。

    “周少?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明明是家住隔壁,现在才找上门,会不会太迟钝了?所以梁珈跟周邢琛,一点都不配!言都安看着周邢琛那泛白的拳头,露出一抹笑。

    “别装了,珈儿在哪,是不是在二楼?”周邢琛可不是省油的灯,一看见言都安露出那抹狡猾的眼神,就知道梁珈肯定实在二楼,原是平常冷静的他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猛地推开言都安,就想要往二楼走去。

    只是言都安似乎看穿了他的意图,伸出手拦住想要上二楼的周邢琛:“不好意思,闲人免进,你不能进去!”

    “你让开!”

    看着那双大手,周邢琛的眼眸微深,一双鹰眸静静地盯着言都安同样眯起的眼眸。语气充满警告地再说了一遍。

    梁珈丝毫不知楼下正在发生着激烈的争执,因为她正专心地收着东西,把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放进已经有些陈旧的袋子里。

    室内很安静,房间里除了郁花晴就再没有别人了,而此刻坐在窗边的郁花晴正冷眼看着她收拾东西,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梁珈当然知道郁花晴在想什么,住在这里的这三天,郁花晴对她一直很不满,虽然表面客气,但实际上却是处处在找茬,比如她只是吃不下一口饭,却被她讥讽嘲笑,晚上又告状,可惜的是,她越是告状,言都安对她的疼爱就越明显,现如今她要走,郁花晴自然是很高兴。

    她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伸出手把最后一件衣服放进袋子里,拉起袋子的拉链就要转身下楼,郁花晴坐在她的身后,只是目光盯着梁珈离开的背影,却没有跟上去的意思。

    楼下,一声一声地吵架声正在激烈地进行,你一言我一语来往得痛快,丝毫没有察觉到从楼梯上传来的女人轻柔的脚步声。

    越来越近。

    梁珈顿住脚步,听到楼下有些激烈的叫喊声,她一下子皱了眉头,此刻她刚好站在楼梯中间,这个角度望过去,客厅的所有景象一幕了然。

    她看见周邢琛的手猛地一推,言都安似乎承受不住重力,身体撞击到用木质做成的书架,她似乎都能听到来自骨头的闷痛声。

    突然是死一般的寂静。

    显然,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头一扭,周邢琛也看到了她。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夏沁儿毫不犹豫地推开她那一幕,也是那么无情,那么痛。她仿佛也能听到从她自己口中呼唤出来的那个声音。

    画面一转,她看到周邢琛站在她的眼前,怔怔地看着她,只是刹那间眼眸里闪过一丝慌乱。就是他这样的神情,她才觉得先是他动手打了言都安。

    “有话不可以好好说吗?为什么一定要动手?”沙哑,不安,带着一丝倔强。

    为什么一定要动手?

    为什么一定要伤害她?

    她在问周邢琛,也似乎隔着时空问夏沁儿。

    听到说话声,男人的身子一瞬间变得僵硬,他的眼眸变得幽深,直直地看向站在楼梯拐角处的女人,看着她的眼瞳变得深不可测,他就知道,她误会了。

    他站直了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梁珈,也不去看躺在地上疼痛得还没站起来的言都安,生怕她转过身又跑掉。

    听到梁珈的问话,周邢琛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方才不过只是一不小心猛地一推,他没想到梁珈会以为他对言都安动手,他张开嘴巴无形地做了一个口型想要跟梁珈解释:“我”

    只是还没等他的声音发出来,梁珈便走下楼梯,提着那只已经有点磨花了的袋子,她咬咬唇,不想听周邢琛的任何解释,转身就走。

    猛然间,一只大手紧紧地攒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似乎要将她的手掰断,感觉到从手腕处传来的一股力量,她有些吃疼,眉头微皱,有些控制不住地朝周邢琛讥讽道:“怎么,周邢琛,你现在不止是对言都安动手了,连我你也不想放过是不是?”

    周邢琛盯着她的眼眸有些幽深,握着她的手腕又了用了用力:“不是你想的那样。”

    既然她不听她的解释,那就只能先压住她的情绪,他不能,不管她做些什么说些什么,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牢牢禁锢住她在身边,怎么样也不能够放她离开。

    否则他会疯掉!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句话既简单又直白,盯着周邢琛幽深的墨黑色瞳孔,她眯起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周邢琛却不给她机会,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就要往门外走去。

    她想挣扎开周邢琛的手,去看一下被推到角落里的言都安,只是被周邢琛一米八几的身高完完全全地挡住了,根本就不能看见言都安此刻的模样。

    只听到他有些低沉的呢喃声,还有悉悉索索挣扎着的声音,梁珈的一再探头有些惹怒了周邢琛,周邢琛一把把她抱起来,直直地就往车上跑。

    奈何周邢琛的力气太大,她完全挣脱不开他的手,她垂下眼眸,也就不管不顾了。

    她闭着眼睛,也不去看他,似乎对一切都已经失去兴趣。

    被塞到车子上,梁珈和周邢琛也不说话,梁珈是因为对周邢琛已经失望透了,所以不愿意多讲,而周邢琛,则是还没从方才的气愤中走出来,一时也不想跟梁珈说话。

    于是一路无言。

    车内的气氛很冷,她知道她肯定回去要跟周邢琛打一场硬仗,无非就是她为什么要离开,甚至想要甩开他这种话。

    可是梁珈早就没有力气回答,她只想长长地,久久地睡一觉。至于这些事情,只想改天再说,只是梁珈没想到的是,周家别墅里还会有另外一个人在,而这个人,是一场避免不了的恶战,曾经一听到她的名字就会有阴影的,梁文瑞。

    周邢琛和梁珈一进门就感到不寻常的气息,客厅里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位中年妇女,那妇女姿态悠闲,察觉到有人进来,连眼皮也没抬,只是端起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有些冷淡的语气从她的口中飘出来,像是带着审视:“回来了?那么长的时间去哪了?”

    似乎意有所指。

    客厅一时之间陷入了安静。

    梁文瑞翻动了一下手里的杂志,又喝了一口茶,没有听到梁珈的回话,又淡淡地讥讽了一句:“周氏家规,不过只是一点点苦都受不了,还要生要死的,邢琛,你可不能这样啊。怎么说了离婚又把这个女人给接回来。”

    周氏家规,无非就是女人要贤良淑德,要照顾好周邢琛,一日三餐都为他准备,所有的事情都要顾及到周邢琛的想法。

    梁珈的手有些用力地握成一个拳头,她低垂着眼眸,没有说话。

    “母亲,我没有要跟她离婚的意思,当日不过只是有些误会罢了,你不要多想,现在误会解除了,邢琛自然会好好地对她的。”下意识地隐瞒了梁珈的身世,还将梁珈的地位重新地诉说了一遍,让梁文瑞没有办法再继续讽刺她。

第94章 她不信() 
梁珈笑了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她的声音有些轻,对着梁文瑞鞠了一躬:“不好意思,妈,我有些累,先上去休息了。”

    梁文瑞端着茶的手僵住,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走上楼的梁珈,微不可见地皱皱眉头,看着一脸担心的周邢琛,眯起了眼眸。

    这梁珈,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孤儿院内。

    庭院中间的那棵苍天大树已经被好好地保护起来,有些斑驳的围墙也整修了一番,就连孩子们也都换上了新的衣服,男人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一切,然而这一切孤儿院好转的迹象并没有让来人开心起来,反而是怀着更加急切的心情急需了解真相,经过一番周折,他终于让人打听到这家孤儿院的地址,今天一大早就驱车过来。

    十多年前,他曾经来过一次,那时候的孤儿院跟现在已经完全不是一个样子,那些斑驳的墙还有满地的灰,都已经不复存在,惟有能记起来的,只有那些还活在过去的故人。

    包括他。

    他伸出手,去摸院子里的那棵大树,有些凌厉的眼神在触碰到大树也变得温柔起来。

    这里,就是他第一次见到他女儿的地方。

    也是他痛失爱人的地方。

    他原以为,这间孤儿院已经落败了,但没有想到兜兜转转,它还是开着,虽然已经变了另外一个模样。

    他分明还记得,那时候年少懵懂的他还小心翼翼地将那只月长石做成的手镯缓缓地套入雪儿的手腕,她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睛像是星星一般的璀璨,笑得像是月光下的百合花,温柔又典雅。

    用石头铺成的小路有点难走,夏之扬走了好一会才找到院长办公室,其实他今天不想来,但是他心里明白,如果不来,这个问题将一直会缠着他,直到他把这件事情搞清楚。

    来之前,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夏之扬还是不禁地感到一抹紧张。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有些沙哑浑浊的声音。

    “请进。”

    推开门,老院长正在翻开这文件,听到开门声,怔怔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是认出了他是谁,有些失神地邀请他过去坐下。

    此刻的夏之扬,不是在商场上果断杀戮的夏之扬,也不是平日里异常冷静的夏之扬,更不是一边品茶一边想着如果布置行事会更加妥当的夏之扬,他此刻,只是一个父亲,是一个迷茫的父亲。

    “你好请问你是”老院长推了推眼前戴着的老花眼镜,有些颤巍巍地再做了一遍确认。

    “我是梁棋雪的爱人,我是夏之扬。”男人的伸出一只大手,紧紧地握了握眼前的老院长,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照片递给她,然后又转过身将夏沁儿打造成的假手镯递给院长,他的眼眸微眯,盯着老院长有些失神的脸:“院长,我今天来,是想要问你一件事情。”

    是他无疑了

    老院长有些机械性地接过夏之扬递过来的手镯,手指轻轻地摩擦着上面的细纹,目光却紧紧地盯着那两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女孩,正散发着盈盈笑意,另一张照片比较简单,是儿时的梁珈,背景是热闹的宴会现场,她正在周家的一角上弹钢琴,值得一说的是,原本在角落里的她是无人注意的,但当时参加宴会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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