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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漫漫婚途-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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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梁珈想也不想地拒绝。

    宁历寒狠狠说到:“如果不合作,那么我会毁了你。”

    梁珈心头一凛。

    “周邢琛最在乎的就是你,毁了你,也等于毁了他。”宁历寒阴沉地说出恶毒的话语,梁珈听着却是非常震惊。

    周邢琛,在乎她?

    “宁历寒,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周邢琛突然出现。

    宁历寒脸上一愣,明显没有想到已经走掉的周邢琛还会折返回来。

    周邢琛轻飘飘往宁历寒瘸腿上瞟一眼:“真是记吃不记打。”

    宁历寒面色不善,也不敢在这里和周邢琛起争执,于是恶狠狠盯着梁珈,抛下一句:“你好好想想吧!”便一瘸一拐地走了。

    “他在跟你说什么?”周邢琛转身问她。

    “一些无聊的话而已”梁珈不以为然地摆摆手。

    周邢琛摸着下巴,定定看着梁珈:“不过,我认为他有一句话说得很对。”

    “什么?”

    “你真该好好想想,”周邢琛凑近她,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婚礼结束之前,我等你。”

    说罢,留下梁珈一人呆愣在原地。

    回过神来,梁珈来到外面草坪上,她心里一遍一遍梳理曾经发生的事,以前的一切走马灯一样在眼前闪现

    不知过了多久,当礼堂响起礼乐,庄重肃穆的声音如一泓清泉让她醍醐灌顶。

    她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对周邢琛,是爱着的。只是从小梁文瑞就教育她,要爱他,梁珈便误把那种感情,认为成了伪装自己的假面。

    既然如此,她不能,不能让周邢琛和夏沁儿在一起。

    梁珈提起裙摆,脱掉高跟鞋,向礼堂奔去。

    钟声敲响六下,新娘搀着父亲的手臂一步步走向新郎。

    周邢琛在神态自若之下,眼神流露出一丝交集,透过夏沁儿看向礼堂门口。

    夏沁儿一步步走近,直到她站在自己面前,双颊含羞带怯地挽着自己的手臂。

    他们来到神父面前。

    礼乐停止,一瞬间,庄重肃穆的气氛围拢。

    神父手握十字架,打开圣经,念了一遍庄重的婚礼誓词。

    周邢琛和夏沁儿本是相对而立,可是现在,他的眼里没有办法夏沁儿的影子,他不住地看着礼堂门口,期待梁珈的身影快点出现。

    神父念完誓词,迟迟没等等周邢琛说出那句“我愿意。”

    在座宾客从四面八方投来疑惑的眼神。

    夏沁儿不着痕迹地拉拉周邢琛的衣袖,周邢琛正要开口。

    “你说过,婚礼结束之前,你会等我。”礼堂门口出现一抹人影,高挑美丽,优雅柔美。

    她发丝微乱,高跟鞋拎在手上,白皙的嫩足上沾了不少泥草,但是神色坚定,她开口说:“周邢琛,我承认,我爱你,你不要和夏沁儿结婚,好不好?”

    众宾哗然!媒体的闪光灯又是一阵接一阵。

    夏沁儿脸色大变,她看见周邢琛脸上的欣喜,心底一片冰凉。

    周邢琛转身欲走,夏沁儿拉住他,眼中含泪。

    周邢琛拂开她的手,说了一句“抱歉。”嘴角勾起一抹笑,逆着光,一步一步向梁珈走过来。

    他打横抱起梁珈,离开礼堂。

    穿过一片绿荫草坪,周邢琛抱着梁珈上了车。

    这时,礼堂里的夏沁儿才回过神来,如梦初醒般曳着婚纱追了出去。

    怎么会,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周邢琛难道不爱自己么?

    她跑出去,却发现周邢琛已带着梁珈绝尘而去。

    周邢琛心情大好,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紧紧牵着梁珈,梁珈想挣扎出来,周邢琛却正色道:“以前,没有好好珍惜,现在要握紧你。”

    梁珈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树影一排排后移,斟酌着开口问道:“邢琛,那个镯子。”

    不等她说完,周邢琛开口解释:“夏沁儿那天摔碎的,只是仿品,镯子现在在我手上。”

    “那个镯子,是我母亲留下的遗物,把它还给我吧。”梁珈恳求。

    周邢琛牵着她的手,把镯子退到她手上,说:“这个本来就是你的,我之前只是怕,把镯子给你了,你就真的和我断的干干净净,再也不出现。”

    梁珈嘟着嘴:“说断得干干净净可都是你说的,我只不过顺着你的意思。”

    周邢琛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

    “任橙颜?”周邢琛回想起来,懊恼道:“我是让任橙颜说,你如果再不回到周家,就永远不要回来。”周邢琛渐渐沉了眸子:“没想到,她这么阳奉阴违。”又瞟了她一眼:“难怪你态度那么坚决,还把项链都退回来了。”

    梁珈回想着开口:“你让任橙颜过来,说的就是这个。”

第30章 那我们回家继续() 
梁珈笑笑不语,她噙着笑,看着车窗外的树影蓝天,误会一桩桩解开,她发现自己从未这么开心。

    海上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心上人牵着她的手,带她远离是非,她还有什么所求呢

    车停下,梁珈看着眼前的房子——周家。

    她不安地看着周邢琛,周邢琛知道,她是害怕面对梁文瑞。

    于是用自己的额头抵上她的额头,温柔宽慰:“没事,就是去给爸妈说一声,我想让他们知道我的决定,让他们第一时间知道,你才是我认定的妻子。”

    “嗯”梁珈点点头,任周邢琛牵着下了车,走进周家。

    她上一次到这里来,是讨要手镯,闹得不欢而散,梁文瑞梁珈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对待。

    梁文瑞坐在沙发上,依然是织那件织不完的毛衣,她听到响动,从针线里抬起头,看到的却是本该在婚礼现场的周邢琛,和本不应该再出现在她面前的梁珈。

    梁文瑞睁大双眼,手里的针线散落一地,定定地看了他们半天,才颤颤开口:“邢琛?梁珈?”

    “妈。”周邢琛问道:“爸呢?”

    周启树听到动静,匆匆下楼,却看见手牵手的梁珈和周邢琛,他眼中露出欣喜。

    “你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梁文瑞大为疑惑,他们无论是谁,都不是现在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沁儿呢?”

    “爸妈,”周邢琛忽略了梁文瑞的那个问题,紧紧握住梁珈的手,宣布道:“我的妻子是梁珈,也只能是梁珈,我爱她。”语气庄重而坚定。

    梁文瑞受不了这么大的变故,一下子跌坐在沙发里,大吼:“不行!我,我不同意!”

    “哼,”梁文瑞把怨毒的眼神转向梁珈,手颤颤地指着她:“你你已经不是周家的人了,你还回来干什么!”

    周邢琛挡在梁珈身前,脸色微沉:“她一直都是周家的人,不管您同意不同意,我已经认定她了,我说过,我爱她。”

    梁文瑞被周邢琛气得有些接不上气,她大口大口喘着,周启树坐到她身边替她顺气,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夏沁儿是好,珈珈也很好,你就不要多管了。”

    梁珈从周邢琛身后站出来,声音明朗:“我会和邢琛搬出去住的,您放心。”

    梁文瑞依然说不出话,周启树点点头,给周邢琛使一个眼色,让他带着梁珈离去。

    周邢琛会意,带这梁珈到郊外那间别墅,周邢琛揽着梁珈的腰下车,一路把她圈在怀里,神态宠溺。

    走到门口,才发现夏沁儿等在那儿。

    她身上还穿着那件婚纱,手里还拿着捧花美轮美奂,现在看来全是讽刺。

    她不说话,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泪,滚滚便要落下。

    周邢琛和梁珈对视一眼,他紧紧揽着梁珈的手,上前,满脸歉意:“对不起。”

    夏沁儿泪水一下涌出,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拉着周邢琛的手,哽咽道:“不要说对不起,我们我们回去,把婚礼举行完,好不好?”

    周邢琛再次拂开她的手,后退一步,淡淡道:“抱歉。”

    “我爱的是梁珈。”

    这句话在夏沁儿耳中无异于惊雷,她愣愣看向周邢琛身边的梁珈,端庄贵气,美丽大方。

    忽然,一腔愤懑都化为怨毒:“梁珈,都是你个贱人!”

    她扬手朝梁珈脸上打去。

    周邢琛皱眉,一下捉住夏沁儿正欲落下的手,冷冷道:“你不要太过分!”

    夏沁儿心底一片冰凉,她看向周邢琛:“我过分?你说你爱我的,现在,”她转手一指,指着梁珈,哭道:“现在你告诉我,你爱她?”

    周邢琛护住梁珈,面色微沉:“对不起,我骗了你,和梁珈无关。”

    “呵呵,无关么”夏沁儿吸吸鼻子,把捧花狠狠摔在地上,花瓣散落一地,她用手背揩揩眼泪:“周邢琛,你知道你逃婚两次的后果么?”

    周邢琛看着她沉默不语。

    夏沁儿冷笑一声:“再次逃婚,对周氏造成的影响势必更加恶劣,你以为公司还经得起媒体舆论的谴责么?”

    夏沁儿说得没错,但,自己就是爱梁珈,其他什么也顾不上。

    夏沁儿依然自顾自地在说:“上一次逃婚,是因为有我夏家的帮助,你的损失才降到最小!这次,你认为周氏还能安然无恙么!你周大少爷会被写出什么样子你也不在乎么!”

    周邢琛凝视着夏沁儿,一字一句地说:“我不在乎。”

    夏沁儿面色有点崩溃。

    “我在乎的,只有梁珈。”

    夏沁儿愣在原地,面如死灰,泪水不止:“好,周邢琛,你记着,你等着!”

    她一步一晃地离开。

    梁珈被夏沁儿最后那番话说得心惊,她知道,夏沁儿说得都是真的,对公司和周邢琛本身造成的影响会只高不低。

    “你不后悔么?”良久,梁珈开口问道。

    周邢琛揉揉她的头发,笑着说:“后悔啊。”

    他一下把梁珈拉入怀中紧紧抱住,在她耳边低声说到:“后悔当初不该逃婚,后悔当初把你一个人丢下,后悔没有早点娶你。”

    当天晚上,他们相拥而眠。梁珈睡得无比踏实。

    第二天,周邢琛早早地就起来,准备去公司,他看见睡在他身侧的梁珈,温柔地吻吻她的脸颊,轻手轻脚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开车赶往公司。

    对于媒体的疯狂,周邢琛还是低估了。他来到公司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一群黑压压的人架好三脚架,架好摄像机,甚至还有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帐篷,有不少人在公司门口睡了一晚,只是为了抢这个独家新闻的头条!

    记者们看见周邢琛的车,个个像打了鸡血一般围过来,镁光灯开始闪,周邢琛开门下车,记者把话筒对准他,问出一个有一个问题。

    这次,周邢琛没有避而不答。

    他对着镜头微微一笑,说:“我的妻子,只有梁珈,我爱她,我会为她举办一次盛大的婚礼。”

    这突如其来的公开告白,让媒体疯狂,摄像机闪得更加厉害。

    “周先生,既然您这么爱梁小姐,当初为什么要逃婚呢?”

    他勾勾唇角:“那个时候,大概傻了吧。”

    又有记者抛出犀利的问题:“那么夏沁儿怎么办,您一点都不爱她吗?”

    “我爱的只有梁珈,”周邢琛认真道:“对于夏沁儿,我只能抱歉。”

    冷漠的话语,一时间撩起满城风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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