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奴为患,尊上我要爱-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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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初有些惊讶,平时只觉得赫连澜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差点忽视了,他已经在苏言那里学了一百多年的东西了。
只不过……赫连澜这个样子,只是更让白初初觉得兴满满而已。
尖锐的獠牙在赫连澜脖间摩擦着,惹得熟睡中的赫连澜发出不舒适的声音。白日里睡的太晚,脑海中一直在回想着紫魔王的事情,所以现在睡得有些沉。
白初初间见这个样子的赫连澜,心中不自觉的想笑。随后,眼中的渴望越来越重。红色的眼眸发出血一样的红光,就好像下一秒将会从眼中流露出来一样。
嗞的一声,赫连澜突醒,深紫的双眸猛的睁开。
白初初的两颗獠牙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的脖间,口中正不断的吮吸这他的美味的,令人着迷的鲜血。
赫连澜没反应过来是谁,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只可惜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初初抓住按在了两侧。
赫连澜一阵惊慌之后,也知晓是谁在吸他的血了。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因为反抗也是徒劳,反而会增加在白初初心中的厌恶。每次,赫连澜再被白初初吸血的时候,都会感觉全身无力,而且无法反抗。
或许,这就是作为血奴,在被主人吸血时,根本就不允许的反抗吧。
“帝姬……”赫连澜低喃一声,只不过也没得到白初初的回应。
白初初吸食者他的鲜血,直到感到满足了以后,才停下。随后抽出她那双獠牙。
但许久未离开,反而是在赫连澜被吸血的地方,不停的来回舔舐着。好像这样子觉得十分美妙一样。
赫连澜躺在床上,见身上的人嘴角勾着笑,还沾有着自己的鲜血舔舐着自己的敏感处……
只觉得身上胸前,和腹下,有两团熊熊烈火一样的在燃烧。还有就是白初初在他身上,她的胸口,直直的按压在自己的胸膛上。那种软软的触感,就像是电流一样触及他的全身。
这样的感觉让赫连澜觉得很是不适,身上的那两坨烈火燃烧着他。特别是腹下,就像是烈火燃烧一样停不下来。好像要得到某种冰凉的发泄才能停止一样,烧的他很难受。
而趴在他身上的白初初并不知道赫连澜此时内心的心理活动,她也感觉不到来自赫连澜胸前,与腹下紧贴着自己的热感。
白初初所能感觉得到的只是,今夜,赫连澜的血液,比起往日白初初吸食是还要热烈了几分。
随后白初初离开了赫连澜的颈脖处,双手撑在赫连澜肩膀两侧,面孔与身下的赫连澜对视,微微喘息着。
白初初的喘息,只是因为刚刚吸食道了炽热的鲜血,而有的一点微微喘息。
而白初初身下的赫连澜却是因为,自己身上的烈火燃烧,令他难受的很,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欲望的喘息。
只可惜,白初初趴在赫连澜的身上,还是迟迟不下去。一红一金的眼眸看着赫连澜面上表情的变化,觉得十分有趣。
而赫连澜也不想要白初初离开,因为,她的身上是冰凉凉的。紧贴在自己身上,能让他感觉好受一点。
但是这样也不是一个持久的办法,越是这样子,他只会更加想要掀翻自己身上挑起他欲望,还一副不知情模样的人,将她狠狠按在身下然后发泄自己的欲火。
可惜,他不能。除非是他不想活了,才敢这么做。在任何诱惑面前,都抵不过自己生命的重要。
“帝姬……”
通房门口出传来了喊她的声音,在白初初身下的赫连澜只觉得,谢天谢地,终于有人来了,再不来,赫连澜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了。
白初初听闻喊她的声音,这才缓缓从赫连澜身上离开,瞧了眼门口,是苏言来了。
“你来了。”白初初随意的说着,随后起身走出通房。
只余下赫连澜依旧躺在床上,反头看时,瞧见苏言正在看着自己,面无表情的。除了眼睛微微眯起,眼神警告着赫连澜一般。
只不过赫连澜也没害怕,反而对着苏言挑选的咧唇一笑。
“苏言?”白初初在外面喊了声,苏言这才收回视线,退出通房。
此时,通房中的赫连澜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从床上坐起。
掀开自己的被子,只瞧见自己身下某处已经炽热的顶起老高了。他之前还不怎么相信,没想到现在看来好像是真的了。
赫连澜之前被白初初从西苑放回来时,就见到了白初初宫中的三位门客。但却听水说起,白初初从来没碰过那三位门客。
起初赫连澜还不相信,白初初与那三位门口看起来那么亲热,怎么会还没有碰过?
只不过经过刚刚的那一番事情之后,赫连澜心中确定了,白初初是真的没有碰过。
从她的动作,还有她的那双眼睛之中就知道。因为,赫连澜没有在白初初的眼中看出一点欲望的挑衅出来。
只看到白初初玩味的笑意。
白初初可能不知道,她这番举止,对一个成熟男性来说,是一个多大的挑衅?
不过,赫连澜在确定白初初真的没有碰过那三位门客之后。自己的内心,居然生出了一股奇怪的欣喜感。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欣喜从何而来。
白初初在通房之外,书桌上坐着。听着前殿上传来的声音,估计是那些来要对她阿谀奉承的人等了太久,有些等不来了吧。
白初初慵懒的坐在书桌上,背后的风屏已经被扯开了,风屏后的门也是敞开着的。可以清楚的看得见背后的桃花,在月光之下飘零着,掉落在地上,假山上。
第99章 美男浴()
这样的景象比起白日里看起来,给人的感觉是另外一种美色。
白初初慵懒的躺坐在椅子上,半会儿不出声,随后揉捏着自己的眉心说道,“你可有什么药物,能缓解本宫醉酒过后的头疼?”
苏言拿出一个小瓷瓶上前递给白初初说道,“早知道帝姬醒来之后会有头疼的感觉,所以我也早就替帝姬准备好了。”
“嗯。”白初初伸手去接过苏言手中的瓷瓶时,只见苏言好似没站稳一样,一不小心就撞翻了书桌上的书册。整个人还双手撑在了书桌上,手里拿着的瓷瓶从手中滚落,不过还好没有摔地上,而是被白初初接住了。
“你怎么了?”白初初见苏言这幅异常的状态问着。
“没事……多谢帝姬关心。”苏言逞强的柔声说着。
“帝姬。”之前带苏言过来的土瞧见了说道,“苏公子近日里亲自替帝姬准备了一份生辰礼物,现在这副模样,许是劳累过度了。
再加上昨夜生辰宴的后,也是苏公子安排收拾的,没休息好的吧。”
白初初又想起方才自己管都不管昨夜苏言安排了那么久,是否休息得好就派人将他喊来。苏言是白初初在这宫中唯一可信的人,见到他现在这副模样,不禁有点愧疚的说道,“你是准备了什么东西要送与本宫,才会累成这样?”
“替帝姬准备了一把剑。”苏言说着看向白初初。
“不过是一把剑而已,怎么会累成这样?”白初初说着。
“帝姬,苏公子可是亲自打造的这一把剑。剑的材质,以及剑上的每一处花纹雕刻,都是苏公子亲自打造出来的,”土又适当的插话说到,“苏公子为了这一把剑,可是废了很大的功夫。”
“是吗?”白初初听闻土这么说着,看着苏言问道,“那剑在何处?本宫倒是想瞧瞧,是吧什么样的剑,才使得你累成如此模样?”
苏言微微笑着,随后站稳了身子笑说道,“帝姬,剑今早上已经完全打造好了。帝姬要是想看,我现在就去拿。”
今天早上才准备好吗?难道说今日,苏言又是一整天没睡?难怪会累成这样,白初初还从未见过苏言这副模样,可见是真的煞费苦心了。
“不用了。”白初初说着,本来叫苏言过来不仅仅是想从他那里拿个止头痛的药物,顺便让苏言替她去应付前殿上来的一些人。
可是现在间苏言这副模样,便也有些不好再让他做什么了便说道,“既然你这么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夜再拿来也好。”
“是。”苏言应声道,随后退下。
苏言走后,白初初这才烦操的叹了口气。平日里这些他不想处理的事情,都是交给苏言处理的,现在又让她来处理这些事,想想都有些烦操。
“真是群烦人的人,土”白初初烦操的说着,随后唤了声土说道,“给殿上来的那些人换上人血酿给他们,然后让他们继续等着。不用解释太多,就说本宫现在不想见人。他们爱等等,不爱等就滚。”
“是。”土应声退下,知道自家帝姬这是真的烦操了。
土退下之后,白初初烦操的在椅子上又坐了半会儿,这才想起通房之中,被她吸了血还没出来的赫连澜。
莫不是失血过多晕过去了吧?
白初初想着的,起身往通房里头去。掀开床纱,本想看看赫连澜那小子怎么样了。却没想到,那人都不见了?
白初初皱眉,随后又在屋中扫了一眼。没见到人,只看见这通房中的窗户被打开着。
难道是从着而走的?白初初走过去,果不其然的在窗户外与假山,桃花林想连通的玫瑰花从中,看见了一模白布。
一眼就看出来,那就是赫连澜身上穿的亵衣被刮掉的一部分。
白初初白初初唇角勾出一抹笑,嘴里低声念叨着,“有人想要跑哪儿去呢?”
白初初饶有兴致的往白布刮掉的方向走去,一路走着,便走到了浴房?
见浴房的大门开着,应该就是这里了吧,什么原因让赫连澜进去时连门都忘记关了?
进去后,在白初初眼前的并没有雾气腾腾的景象。可再走进一点,往浴池便走去。就能看见一个身上光洁的裸男子,整个人都浸泡在了水中,只余下半颗脑袋露出在水面上呼吸。
“哈哈。”白初初见着模样,大笑了两声,随后看清楚水中的人就是赫连澜之后说道,“你个傻子,这是怎么了,在这水中?”
白初初笑了半会儿,却不见人答话,不禁皱起来眉头,语气凶巴巴的说道,“本宫问你话,怎么还敢不答话了?”
水面上依旧毫无波澜,以及水中的人也没有半点回声。
白初初心生烦操,扫了一眼浴房之中,瞥见不远处的木桌上有一木篮子,篮子里放着一把剪刀。走过去,一手拿起剪刀往赫连澜的水边走过去。
剪刀一点也不犹豫的,就往浸泡在水中的赫连澜肩上刺去。刺的很深,抽出来时,鲜红的血晕散在水面上。
“谁准你敢无视本宫的话了?谁准你敢,谁准你敢,谁准你敢了……”白初初好像正常太久了,是不是连自己都忘记自己是个心理变态了?
白初初一边说着,手上拿着的剪刀一边不停的捅着赫连澜的肩膀。血晕很快就染红了赫连澜那儿的一片水域,赫连澜也一直没有反应,直到他整个身子都沉入水中,白初初这才发现有哪儿不对劲。
该不会死了吧?
白初初蹙眉的从袖口中拿出宝蓝色的避水珠,之后避水珠自己腾空漂浮在水面上。
浴池中的水全部退出到另一边去了,只余下赫连澜一个人,光洁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