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的相府千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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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刘丰爱莫能助地望着她。但也知道妻子的底线,绝对不会硬逼着褚玉瑭上前抢绣球,这才答应了配合她撒个小谎。
“你放心,嫂子我啊绝对不会害了你的。你不愿抢绣球就不抢吧,但这难得一见的场面怎能错过了?将来你回到家乡,这也是一段值得回味的经历啊。”楚绥兴致高昂,边说边拉着俩人朝着人最多的地方走去。
褚玉瑭看见这样的人潮就头晕,上次也是在相府门外已经见识过一次了。那次人还没有现在的一半就已经让她几欲昏厥,现在这场面,估计她能立刻晕倒。
虽说相府招亲已经摆明了是要招赘,那些有着嫡子身份的世家子弟早该绝了念想,但施婉琬的名声实在太大,那些对她肖想了多年的人,又怎能轻易说放弃就放弃?就算得不到,也要来看看究竟是花落谁家。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待会看准了,绣球一抛下来,就给我拼命地往后打,绝对不许让它落在前面知道吗?”康友之一早就赶过来了,特地召集了府上一批壮丁,誓要破坏这场招亲。
“是!”十人组成的破坏小队一致应答,训练有素。
钱如归站在他身旁,展开一把纸扇,笑意深沉地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不说话。
“真是越想越生气,我等了她这么多年,生病了也不嫌弃。没想到现在病好了就翻脸不认账了,竟要弄什么招赘!”康友之忿忿不平,初听到这个消息时,他还不信,直到看见丞相府出了告示这才怒火中烧。
“友之,你也不用扮作深情。施小姐病了的这两年,你房里可一直不缺人啊。要说真心等她的,恐怕还要算是陈墨荀吧。你看,他脸色比你还要灰暗。”钱如归啪的一下收了纸扇,指了指不远处的地方,果然看到一脸灰败的陈墨荀站在那里。
“呵,就他那个样子,他爹说什么他就要做什么,一副迂腐的书生样子。施婉琬要是能看得上他,我就吃你的屎!”康友之不屑地看了一眼就把脸扭开。
“哎!友之你怎么这么粗鲁,都说了让你多读几年书,你怎么还是这样。”钱如归假意捂住鼻子,打趣着康友之。
“读书有个屁用!有钱才是硬道理!这京城大大小小的官,不说多,至少三分之一都是我家帮着买上去的,你说读书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康友之毫无顾忌,连钱如归都暗自摇头,觉得他太过狂妄,终有一天要找惹祸端。
今天前来应约的人大致分成了三拨,有身份地位的王侯贵族站在左边,富商名流或者有功名在身的青年则站在了右边,中间则被细木桩隔开,生怕人群发生冲撞。而人潮的后方,则是些观战的平头百姓,其中不乏一些像褚玉瑭这样的符合条件却没有资格站到前面的年轻人,也在努力地往前挤,想要让自己多一些机会。
褚玉瑭不得不佩服楚绥挤人的功夫,要是那日布施她也在场的话,自己也许就不会被赶出队伍了吧。这样想着,就被拉到了平民队伍的前方。为了维持这样的有利地形,刘丰不得不展开双臂,尽力护着她们俩人,隔绝身后一波又一波的推力。
“刘大嫂,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儿的人太多了!”褚玉瑭被刘丰保护得不错,没怎么感受到挤压。可是她见刘丰额前的汗水,仍是于心不忍。
“来都来了,看看再走吧。免得你嫂子要惦念一辈子。你们就放心待着,哥给你们护着。”刘丰了解妻子的性格,知她若是现在走了,肯定会念念不忘。日后指不定还要念叨多少回。
褚玉瑭见刘大哥夫妇都想看,自己也不好再坚持离开,只得暗暗在心里祈祷这场招亲早日结束。
“出来了!出来了!”
褚玉瑭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前方传来阵阵呼声。原来施婉琬已经登上了临时搭建在丞相府外的绣楼之上。婀娜的身影刚一出现,就引得楼下众人的欢呼,此起彼伏的呼喝让褚玉瑭也不得不好奇地踮起脚尖张望。
“姑。。。姑爷,两。。。两千两啊!”管家痛心疾首地在心里淌血,又是焦急地想要出言提醒姑爷,这海口夸得大了。
褚玉瑭刚才连续喝了十几桌,现在酒劲上来了,头开始晕乎乎的,沉重得很。听到管家欲言又止地在自己身边磨蹭,不免有些急了。她扭过脸盯着管家认真看了许久,觉得他很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但她多年养成的习惯一点没忘,生怕管家动作迟缓怠慢了客人,影响了褚家的商誉。又冲管家叫了声:“快去!千万不能让康公子久候了,以后往来的日子还多着呢。”
第九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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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婉琬暗地翻了个白眼,微微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褚玉瑭这个人的脑子究竟是什么构造;为什么总是会从不同寻常的角度去理解别人的话。但她也说不上这是好是坏,也许见惯了官场里那些阿谀奉迎,世家子弟间的客套寒暄;一切都是有板有眼;但全都是套路。那些话无论是从谁的口中说出来;都是一样的意思。这也就失去了语言的魅力;如今突然来了个褚玉瑭;倒是让生活有了点不一样。
“夫君;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其实府里的每个人都很好,只怪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偏是得了这莫名其妙的病;害得所有人都要为我操心。”施婉琬说着说着,眉头渐渐拧了起来;脸色也跟着黯淡了下来。
这番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褚玉瑭于心不忍;连忙安慰施婉琬;说:“其实你也不必这样;我已经向大夫打听过了;你的病正在痊愈。你要有信心;再过段时间;这病就会彻底好了。”
施婉琬闻言一愣,稍稍调整了情绪。她一时间也猜不出褚玉瑭主动打听自己病情的原因,只得若无其事地轻声问:“噢?夫君还问了大夫?”
褚玉瑭坦然地点头,道:“是啊,今日正好他也前去向岳父禀报你昨夜的身体状况。事后我特地拉住他多问了几句。”
施婉琬的脸色有些僵硬,但仍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她沉默了一阵,接着说:“那,婉琬多谢夫君的关心了。我也希望这病能早日好起来,免得要委屈你夜夜睡在外间。”
这话一说,褚玉瑭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她正苦于不知该如何开口商议日后的休息之处,难过的是自己果然被安排在那又窄又硬的贵妃榻之上。
“夫君可是不愿意?其实我也知道的,这样的确是委屈了你。只是我这身体,实在是不争气。要是你真地不愿意,我可以为你安排通房丫头。”施婉琬见褚玉瑭略带纠结的脸一直半低着,猜出八成是对她的这个安排不太满意。
通房丫头?褚玉瑭连忙摆手拒绝,难道她像是一个色、中饿鬼吗?莫说她是女子之身,绝对不是一个见色起意的风流之徒,就算是她是男子,也绝对做不出在新婚的第二日就因为妻子患病而另寻新欢。
“娘子你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觉得委屈!我是。。。嗯我是怕我睡在这里,影响你休息,耽误你养病。至于其他女人,呵呵我不需要,一点都不需要!”褚玉瑭生怕施婉琬以为她刚才的拒绝是客气,着急找寻理由往施婉琬的养病上面靠。
施婉琬的眼底隐隐闪动着浅笑,但褚玉瑭却还不足以看出。只见她带着理解性的语气又说:“夫君别那么紧张解释,我不过是随口提议罢了。其实我心里是相信你的,知道你绝不会是一个不讲情义的人。既然夫君不需要其他人伺候,那就与我一同在这里,等我的病好了,我们再商议往后的事情。不知你意下如何?”
与刚才听到这话时相比,现在褚玉瑭竟觉得这是个绝妙的选择。除了这贵妃榻,她已经哪里都不想去了。其实除了小些,也没别的什么不好。
“那夫君你先午休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要离开一会。”
安抚好了褚玉瑭,施婉琬就领着积云和飞霞离开了自己的别院。只不过她去的也不是什么别处,更不是出门外出,她领着两个贴身丫鬟来到了相府已故女主人信夫人生前所住的地方。
“小姐,夫人若是知道你成亲了,一定会很欣慰很高兴的。”积云怕小姐触景生情,开口打破了房内的沉寂。
飞霞一个眼刀飞了过去,示意积云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可是积云似乎没有领会到飞霞的意思,回瞪了她一眼,接着说道:“不过小姐,你也不要总是沉溺于过去的记忆中。其实老爷和夫人,啊不,和继夫人,对你还是很关心的。”
施婉琬轻轻抚摸着房中的物什。这里虽然已经空置许久,但因着施婉琬的缘故,丞相一直暗地里让管家好生料理着,故而这里并没有因为长久无人居住而变得脏乱和破旧。
“积云,别说了!”飞霞见眼神暗示还是无法阻止积云的碎嘴,只得低声喝她。
“飞霞,其实积云说得也没错。这里就是我旧时的记忆,可我却始终不愿意放下。”施婉琬缓缓落座,若有所思地抚摸着光亮的扶手。
“只不过,我这个亲,若是娘泉下有知,恐怕会更加不放心吧。”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施婉琬的嘴角竟勾了起来。
这下可将积云和飞霞给惊到了。莫说小姐多久没有主动地笑了,更别说是在夫人的这间屋里了。看来这桩婚事或许真的可能成为小姐心病的转机。
“飞霞,我也正想问问你,你究竟是从哪里给我挑了这么一个与众不同的夫君来的?”施婉琬收起刚才的浅笑,恢复冷静。将与众不同四个字说得格外清晰。
飞霞一顿,这两天一直都在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以为昨晚那关过了,小姐就不会再追究了。可是小姐终究是小姐,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才是。只是她也觉得有点委屈,明明那天在绣楼前,一群人中,姑爷是那样的与众不同。
对了!就是因为姑爷的与众不同,才会让她锁定目标。想明白答案的她终于可以松口气,坦诚回答:“小姐,其实真地不能怪我。那日里姑爷就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我在人群中找了一会儿就将目光锁定在她身上了。要怪,也就只能怪当日的那群候选之徒太过平庸了。”
施婉琬轻轻嗯了一声,又问:“那姑爷是如何的与众不同呢?”
飞霞格外认真又笃定地说:“这个人的脾气特别好,好像对谁都客客气气,和和气气的。当时我就想,长得也挺好看的,脾气还那么好,到时候肯定乖乖地被小姐折磨。啊不是!是被小姐好好管教。”
积云在旁边悄悄向飞霞竖了个大拇指。其实她也觉得姑爷的脾气好,昨夜里她跟飞霞这样把姑爷扛到了小姐房里,也不见有事后追究,更别说是责罚了。其实她觉得姑爷挺可爱的,尤其是昨晚知道误解了自己的话后,不由分说地就把药给喝光了,别提多有趣了。
施婉琬听飞霞这么一说,联想起褚玉瑭的样子,竟也有些忍俊不禁。
“那小姐,你真打算病好了以后跟姑爷同、房啊?不然你们一直这样住着也不方便啊。”积云见施婉琬的心情放松了许多,便试探地问道。
施婉琬想都没想,答道:“绝对不可能。”
“那你总有病好的一天啊。”积云塌下脸,小姐的意思就是要继续演戏,这可苦了她和飞霞了。
“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