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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公主殿下,福到了-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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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瑜点点头,随着小仙娥前去了偏殿,将采非在软榻上放下,采非仍是痛得快要打起滚来。

    犹豫了一下,再顾不得什么,怀瑜在采非身侧坐下,闭眼默念起咒术,虽然希望渺茫,但他又怎么忍心看着她这么痛苦?

    过了许久,采非才觉得稍稍平静了一些,此时,她几乎精疲力尽。

    她已经不知道,到底是怀瑜为她施展的治愈术起了作用,还是她已经痛到麻木了。

    无论怎样,她都已经无力了,无力到甚至有些呆滞。

    怀瑜睁开眼睛,有些心疼地看着采非。

    采非是那么地看重体面,她又是三星宫里都颇受欢迎的弟子,长得又清丽可人,从来都是端庄雅致、不惹尘埃,所到之处,都赢得阵阵赞叹。

    可是此时,她狼狈地躺在床榻上,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洇湿,一绺一绺地粘在额头上,面色苍白,呼吸急促,洁白的面纱早在她的挣扎之下掉落,揉皱得不成样子;而她脸上的那道伤口,似乎更加开裂了一些,鲜血淋漓,随时都好似有鲜血滚落而出的架势。

    “没事了,没事了”下意识地,怀瑜轻声安抚道。

    采非闭着眼睛,两行泪水慢慢地淌了出来,顺着她的脸颊,落在了发间,消失不见。

    怀瑜大惊失色:“还是很疼吗?”

    采非不语,只是一个劲儿地落泪。

    怀瑜又焦灼了起来,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稳了稳心神,决定再为她施一次术法;可是手刚刚抬了一下,采非的手便抓住了他的手,颤抖着,冰凉。

    “采非”怀瑜轻唤。

    “怀瑜,你说”采非仍是闭着眼睛,眼泪却一直在滑落,她哽咽道,“你说,我的脸”

    “一定能好!”怀瑜打断了她的话。

    “能好吗?”采非的声音,带着颤抖与悲伤,略略有些嘶哑,“我怀瑜,我现在,是不是丑极了?”

    怀瑜看了看采非的脸,那道伤口犹如一条巨大的沟壑,盘桓在她那张清丽的脸上;虽然称不上丑,但无论如何,采非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吧。

    “怎么会?”怀瑜轻声道。

    “你不用骗我。”采非的手,蓦地抓紧了怀瑜,长长的指甲几乎嵌进怀瑜的皮肉之中,怀瑜吃痛,几乎要叫了出来。

    可他忍住了,轻轻地反握住了采非的手,温和道:“我怎么会骗你?”

第165章 我会娶你() 
“谢谢你。”许久,采非惨然一笑,不过是一个惯常的表情,却牵扯着伤口,痛到她脸上的肌肉一哆嗦,攥着怀瑜的手又是下意识地用力。

    手上传来疼痛,怀瑜却一动不动。

    他已经悲痛、茫然到麻木了。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最在意体面的采非,脸上一道可怖的伤口,久不能愈;而他和阿言匆忙地解除了婚约,阿言便无同一片离了树的叶子,飘零而去,无影无踪。虽然大殿下说阿言无事,可他为什么满心不安?

    “我这个样子大约是报应吧。”采非惨然道,“如果不是当初我变成季寻的样子骗千言,也不会惹得千言震怒,也不会”

    话至此,采非抽噎到说不出话来。

    季寻?!

    这两个字,好似一道闪电,倏忽劈到了怀瑜的天灵盖上——他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季寻啊!是季寻!

    阿言为了季寻,不顾司命之言也要同他解除婚约,追着季寻跑到鬼界;可如今,为什么季寻狼狈地躺在阿言的寝殿,可阿言却还有心情去鬼界游玩?!

    阿言果然出事了!

    这一迟来的顿悟,直劈得怀瑜眼前一黑。

    “怀瑜”采非带着哭腔的轻唤将怀瑜从震撼之中带回。

    “啊?”怀瑜下意识地接道。

    怀瑜口气中的漫不经心,又怎么会逃过采非的耳朵?

    她的心,几乎一瞬间凉透。

    绝望,铺天盖地的绝望。

    她花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到头来,只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吗?

    “怀瑜”她轻轻唤道。

    怀瑜回过神来,见采非的脸色愈加难看,不由得更加忧心:“很疼,是吗?”

    采非摇了摇头,脸上的泪水同伤口洇出的血迹混在一起,使她的伤口更加热辣疼痛。

    “啊”怀瑜这才惊觉,他竟忘记了给采非处理血污,急急地要起身去取水和干净的毛巾,却又被采非拽住。

    “不要走”采非颤抖着。

    “我不会走,”怀瑜心中疼惜更甚,此刻他无比痛恨自己,采非和阿言,他一个都没有保护好;但阿言有二位殿下,采非此刻只有他在身边。这般想着,他的语气更加柔和,“我去取水,帮你擦脸。”

    “不用了。”采非又是勉强一笑,伤口微裂,又有鲜血流出,她忍痛道,“反正也好不了了吧。”

    “不许胡说!”怀瑜轻咤。

    “没事。”采非仍是那样笑着,脸上的伤口疼得她几乎要晕死过去,她几乎是拼着最后一口气在使自己保持着清醒,“就这样吧。此生应该,没人会喜欢我了”

    最后一句话,轻得好似梦呓,好似喃喃自语。

    “怎么会?!”怀瑜心疼万分。

    “怎么不会?”采非茫然道,“已经没人喜欢我了吧孤独终老,不如”

    “我!”怀瑜脱口而出。

    “怀瑜,你你”最想听到的话,居然真的听到了,那声简洁而又果断的“我”,让采非几乎忘记了剧烈的疼痛,陷入幸福的梦幻之中。

    “我说,”怀瑜连自己都在惊诧,他居然会这么干脆利落地脱口而出,“我就一直很喜欢采非。”

    采非热泪盈眶:“你在骗我,怀瑜,你不用这么骗我”

    “我从来不骗你。”怀瑜温声道。

    “那你和千言的约定呢?”采非像是恢复了冷静,道。

    怀瑜一愣,这才明白他说出的话,到底带了些什么样的意味,蓦地脸上滚烫,他慌乱道:“我采非,我的意思是”

    “你果然是在骗我。”采非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伤口的疼痛,四肢的无力,让她差点儿从床榻上摔了下去。

    幸而怀瑜一直守在采非身旁,及时地扶住了采非。

    采非却拼命地想要避开怀瑜,连看都不再看他,只一味地挣扎着,哭道:“你骗我你放开我”

    “我没骗你!”采非的脸上血流得更快,同她的泪水掺杂在一起,触目惊心;怀瑜看着激动的采非,一个劲儿地想要安抚住她,奈何她挣扎得更加剧烈。

    “听我说,采非!”怀瑜只得一把抱住采非,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

    采非愣了一下,僵住了身子。

    “我没骗你。”怀瑜柔声道。

    “那你真的喜欢我?”采非犹豫了一下,缓缓道。

    怀瑜亦是犹豫,顿了顿,他仍是点头:“对。”

    “那你会娶我?”采非缓缓地、几乎耗尽了剩下所有的力气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怀瑜一阵沉默。

    突然,一滴眼泪落在了他的脖颈,冰凉得让他一个激灵。

    他在做什么?

    在五千年前,他得知了他和阿言的婚约,虽然九重天上的神仙皆在为他哀叹,可他却泰然自若。若是以他一人之力,就能消除福临公主身上的晦气,进而解了天界所有神仙的心头大病,那他,义不容辞。

    后来知道阿言就是福临公主,他更加确信了,他会拯救她,也会拯救天界所有神仙的心病。

    可他失败了。

    阿言与他解除了婚约。

    可他仍然坚持着,他愿意等她回头。

    可现在呢?

    对于阿言,他无能为力;那采非呢?采非现在就在他的身边,他也要像对待阿言那样,眼睁睁地看着采非陷入一个无法挣脱的困境吗?

    不,不行!

    “会。”只是一瞬间,他已确定好了一切。

    “怀瑜”采非泣不成声,继而,身子一软,瘫了下去。

    “采非!”怀瑜惊道,将采非重新安置住,看她呼吸渐匀,这才松了口气——应该是太过激动,终于累晕了。

    也好。

    怀瑜沉默地看了看采非,叹了口气,这下,他可以取水为她擦一擦脸了。

    回过头的一瞬间,他愣住了。

    站在门口的,是云牧和忆韶,他们两个,脸上的表情出奇地一致,那就是——没有表情。

    “殿下,忆韶。”怀瑜回过神来,轻轻道。

    云牧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忆韶微微一笑,却无半点儿温度,甚至还带了些许森然的冷意,他道:“怀瑜,恭喜你得偿所愿。”

第166章 有大哥在() 
“忆韶!”怀瑜终于回过神来,“阿言到底怎么样了?”

    忆韶看着他,又是一个清冷的笑:“怀瑜仙君既然心有所属,就不必对阿言念念不忘了吧。”

    怀瑜一愣,忆韶是在责怪他吗?

    想来也是,忆韶总是偏向着阿言的。总是。

    况且,这次是他主动与阿言约定在先,却又毁诺在先,忆韶生气,也是理所当然。

    “我只是”怀瑜勉强一笑,眸中没了神采,他觉得身心俱疲,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得不是很对,“我只是,担心阿言有事。”

    忆韶眸中有一刹那的愤怒与忧虑闪过,只是一刹那,他已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你不用担心阿言。你还是”

    顿了顿,他的目光落在了躺在榻上、脸上血痕纵横的采非身上,冷冷道:“你还是担心一下采非仙子吧。”

    采非脸上的血痕仍是触目惊心,怀瑜心中又是一紧。

    “还有。”忆韶本已转身,但他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然回过头来,淡声道:“怀瑜仙君既是做出了承诺,还望遵守得好。”

    顿了顿,他冷然一笑:“若只是一时的安慰,就随意妄下承诺,那承诺,又算得了什么呢?”

    怀瑜愣怔在原处,内心苦涩不堪。

    忆韶到底是在为阿言打抱不平,那他低眉浅浅一笑:“我也并非是惯于毁诺的小人。”

    忆韶一愣,只面无表情地回过头去:“与我无关。”

    话音未落,忆韶已扬长而去。

    他从来知道,怀瑜不是那种毁诺的小人,可又为什么单单对阿言要轻言寡诺了呢?如今怀瑜信誓旦旦地说要娶采非,他的心中百味杂陈,竟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呵。

    不觉间,忆韶唇边挂上了一抹冷笑,殿中正躺着的那个季寻,和在采非的床榻前信誓旦旦的怀瑜,都是阿言曾真心相对的男人。

    可结果呢?

    一时之间,忆韶只觉得自己的无力。

    他曾经想着,只要阿言快乐无忧,他就满足了;可事到如今,不要说快乐无忧了,阿言呢?

    阿言都要不存于世了。

    若是若是他闭了闭双眼,手指紧攥,若是他早知道有今日之劫,他还敢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季寻和怀瑜身边笑吗?

    他能让她免于这一切灾厄吗?

    他竟不敢想象。

    心乱如麻,忆韶站在正殿里,看着躺在地砖上的季寻。

    他确实是一个长相明灿的人,即使他现在是苍白的鬼界子民,也能莫名地给人以温暖的感觉。

    他的温暖,蛊惑了阿言。

    有着这样长相的人,又怎么会忍心那么狠毒地伤害阿言呢?

    忆韶木木呆呆地望着季寻,他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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