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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失贞姬妾-第279章

小说: 失贞姬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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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祥和气息,一片暖意融融。

他,终究还是一个外人,始终无法融入她的世界。

“不冷吗?”秦昊尧看着穆瑾宁的双手环抱着杨念的身子,柔荑轻轻覆上孩子的小手,她温和亲切,俯下身子,垂着长睫,呵出几口暖气,温暖着杨念的手,她神色之中的温柔,仿佛让她整个人的身上散发出暖阳的光芒,她低声询问,耐心极了。“嗯?”

秦昊尧冷着脸,伸手,听得到身后的脚步声,拦住王镭,不让任何人接近这一幅画面。

这一幅温暖到了极点的画面,不该有任何人走进去,不该被任何人打扰。

包括他自己。

为何她不想想,她这么做是否会让他觉得寒心,为何她不像对待杨念一样,握住他的手,轻声询问,他冷不冷,他的心,哪怕再坚硬,再无情,面对这般直截了当的背叛,是否也会觉得冷?

“啊,义父!”

杨念依靠在穆瑾宁的肩膀,孩子眼尖,看到了不远处熟悉的身影,他的脸上顿时有了笑容。

闻言,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了,琼音跟赵嬷嬷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再不言语。

穆瑾宁松开了手,缓缓直起身来,转过头来看他,唇边的笑容还有些许痕迹,只是变的很淡很淡。

秦昊尧的面色阴沉,仿佛毫不掩饰此刻的不悦,他就站在不远处,却显得格格不入。

他的眸光犀利冷漠,就像是磨得光亮的一把剑,无声无息,毫无征兆地刮过穆瑾宁的身子,她只觉得心头一阵紧缩,呼吸一滞,有些喘不过气来。

“把孩子带出宫去,我有话要对她说。”

秦昊尧丢下一句,赵嬷嬷看事态似乎不简单,见穆瑾宁侧过脸来轻点螓首,示意她将孩子带走,她便抱着杨念离开了。

穆瑾宁隐约察觉的到,秦昊尧的一身寒意,不比往日,更不寻常,她的眼波一闪,却依旧泰然处之。

等赵嬷嬷抱着孩子走远了,秦昊尧才面无表情地走向穆瑾宁,王镭停在原地,不曾紧跟其后。

她的胸口一震,如今看着秦昊尧一步步逼近,她的心有些颤抖,似乎很想退后,但她的理智却也不容许自己退后。

她是瓮中之鳖,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穆瑾宁,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还能陪着杨念玩的这么高兴?”秦昊尧挑起浓眉,他俊脸偏侧,无声冷笑,仿佛觉得可笑之极,荒唐至极。

她没有回答,默然不语,或许对于秦昊尧而言——她犯下很大的过错,她有不小的罪过。

但是,她还是不后悔,做出这样的选择。

秦昊尧的唇畔还有笑容,他一手覆上她的肩膀,力道之大,却昭显他的愤怒,也让她一瞬间就面色发白,眉头紧蹙。“指派缪琼音和钱福禄,一个在侍卫的饭菜中下了药粉,看着他们吃完饭借机打晕了人,跑到雅馨殿内将人接走了,一个以太监死尸作为最好的掩护,让他们打扮成太监尾随其后,在天黑之前把人送出了宫,瞒天过海,暗度陈仓,偷天换日,你真是了不起。”

若不是她的名字叫做穆瑾宁,若不是她是他最喜欢的女人,他犯不着说出这些话,他的手掌会早已拧断她的脖子。

他希望看到她哭泣,看到她落泪,看到她乞求,至少,他可以见到她的愧疚自责,至少……哪怕只是敷衍,只是讨好,也绝不会是如此的景象。

听到秦昊尧说的,她却没有一分闪避,不争论,不辩解,一口承认,干脆利落,直率大方。

她暗中吃痛,却任由秦昊尧扣住了她的肩头,仿佛像是沉重的铁锁,穿过肩胛骨一般,她根本无力挣脱,或许也没有任何理由挣脱。

“是我做的,我一个人的意思,别跟他们过不去。”

她对秦昊尧犯下的,或许是大错,或许是罪过,但即便如此,她深谙其中道理,还是只能做出这样的抉择。

她到了紧急关头,却一句话,轻描淡写将所有的罪责都担在自己的身上,坚决地宛若要走向刑场的人,空有一股无用骨气。

秦昊尧闻到此处,心中愈发不悦,怒火中烧,脸上早已扭曲变形,再俊美的面容,也经不起这般就要吞血蚀骨的剧烈怒火炽燃,他愈发加大力道,冷冷盯着她无惧的眼睛,怒意就像是冰冷刀剑,划伤她的心头,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如果你当真体恤他们,关心他们,就不该让他们做错事,因为你而受重罚——”

“我说了是我的意思!你想重罚,就冲我一个人来。”穆瑾宁的眉头更重,听秦昊尧的语气,一定已经对钱公公动了手,而下一个,或许就是琼音,想到此处,她的血色尽失,眼底满是愤慨。

在秦昊尧看来,她自己一定是犯下了不可原谅的过失,当然要惩罚。

眼看着秦王的动作愈发粗暴,就快伤了穆瑾宁,琼音眼神一沉,想把穆瑾宁从秦昊尧的手下拉回来,但王镭早已箭步冲上前,面无表情拦在她的身前,不让她不识相的轻举妄动。

“你不是明知我舍不得动你吗?”秦昊尧噙着可怕的笑容看她,一把擒住穆瑾宁的脖颈,只是不曾让她无法呼吸,他厌恶在穆瑾宁的身上,他无法继续果断继续了结地干脆,这样的感觉,宛若藕断丝连,才是他平生最痛恨的。

穆瑾宁,让他变成一个迟疑的男人,优柔寡断。

他话锋一转,直直望入那双澈亮却又无惧的眼眸之内,俊脸几乎要贴到她的脸颊上,他嗓音低沉,却让人很难听不出他的怒火。“难道不是因为笃定我不会罚你,才这么胆大妄为?”

“你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他见穆瑾宁依旧默然不语,秦昊尧一把扼住她的纤细手腕,走上通往寝宫的捷径,他怒气难消,俊脸愈发沉郁。

“我想帮他们——”穆瑾宁无声苦笑,眼神苍茫,她宛若风筝一般不受自控,但她当然也有愧疚自责,只是即便如此,她无法狠心看着所有人都沦为秦昊尧成全自己抱负路上的牺牲品。

秦昊尧闻言,不过寥寥数字,仿佛是火上浇油。她是清醒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这才更让他寒心,他或许宁愿只是她神志不清时候犯下的过错,至少他可以说服自己,看在她犯糊涂的份上原谅她这一回。

但……她甚至不给他半点余地,也不给她自己任何退路。

面对这样的穆瑾宁,他却突然有一瞬间的错觉,他几乎要失去她了。

强压下心口的怒火,他松开了手,黑眸定在她的面孔上,眼神一凛,跟之前的和颜悦色相比,此刻的秦昊尧,更像是面对一个犯人一般冷漠。

“你偷偷把太子跟太子妃送出宫去,你就没想过一旦他们在宫外集合了别的势力,回京反击,我秦昊尧会怎么样?你想让他们活,就不怕我出事?”

他的一字一句,都是冰冷的,尖锐的,带刺的,穆瑾宁静静听着,无法反驳,耳畔却蓦地刺痛难忍,仿佛他的话语就像是一根荆棘,从她的耳中穿刺而过,让她的双耳开始淌血破裂……就在她伸出双手捂住耳朵的那一瞬,秦昊尧已经转过身去,朝着不远处的王谢下令。

“王谢,派一百人马,马上把人给我找出来!”

“王爷——”穆瑾宁顿时脸色全无,她疾步走上前,看着秦昊尧面色铁青就要扬长而去,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她整个身子都像是被一瞬间抽空了骨血般轻盈无力,双耳的巨大疼痛让她有些迷惑,甚至分不清楚此刻是真实还是幻想,她的眼神游离,显得患得患失的惆怅:“你是要斩草除根?”

“这件事跟你无关。”秦昊尧的一句话,就将她推开了,他的黑眸一瞥,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但他不曾深究,如今他还在气头上,当然口不择言。

她自从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叫过他“王爷”,或许因为如今他并非王爷,他很快就会成为整个天下的主宰。这一句“王爷”,可见穆瑾宁到底有多仓皇慌乱,甚至,阵脚大乱。

她只觉得他的容貌在她眼底瞬息万变,她几乎认不清楚,她的双耳还是疼痛,不曾消灭,她垂下眉眼,望着自己的双手,上面却依旧素洁干净,没有任何的血迹。方才的,似乎只是她可怕的恶梦而已。

她沉默了许久,心头彷徨若失,最终下了决心,挡在那一个模糊的身影面前,她如今很难将自己所有的精神都集中起来,她也不知如何看着他,只觉得自己摇摇欲坠,却又无法扶住任何东西。

她只能任由自己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耐住性子,暗暗输出一口气,不疾不徐地说下去:“历朝历代哪怕有贤能者,攻克江山,利国利民,创下千秋伟业,若能宽容待人,并非残暴待人。”

她依旧想要劝服他,或许不可能,她还是想试试看。

“说来说去,你就是指我残暴?”秦昊尧不禁怔住了,她就站在他的身前,却甚至不愿仰起头看他。他的笑,愈发狰狞,残暴两个字,或许别人也这么想,但从穆瑾宁的嘴里说出来,哪怕是迂回的,也宛若尖锐刀剑,一下就刺中他的心头,是最难听的指控。

她耳畔的尖锐刺痛依旧不曾消失,甚至不曾缓解,她咬牙忍痛,屏住呼吸,这才再次开口:“若是太子根本没有要跟王爷对立的意思,王爷就不能容忍他们活着吗?”

秦昊尧无法压下心中的疑惑,穆瑾宁说了这么久的话,从未察觉到自己言语之中的异样,光是这一点,也让他心神不宁。

“人心不可知,为了活下去,什么好听的话都说得出来。”秦昊尧冷漠至极,无动于衷,他蹙眉看她,她依旧低着头,隐约可见紧蹙的眉头,却很难看清楚她此刻的神情。

“我来作担保。”她再度伸出手来,抓住秦昊尧的手臂,不让他继续甩开自己,言辞激烈。“若是往后任何时候太子殿下有异心,王爷要砍他们的头,连我的一起砍了吧。”

她的话,根本不像是玩笑。

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而她,却笃定地说,一旦太子有异心,在他除掉太子之前,先杀了她。

“穆瑾宁,你清楚你在说什么?”秦昊尧怔住了,她说的话,让他震惊,或许不只是震惊,他甚至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却又无法反击。他沉着脸,望着覆在他手肘处的素白柔荑,心中百转千回。

“就算我求你,也不能让你改变主意?”穆瑾宁的面色死白,心痛到了极点,身体上传来的疼痛,她已经彻底忽略,唯独心中的无力,一分分蔓延,几乎要她溺毙在当场。

“除了这件事,什么都好商量。”

秦昊尧的拳头紧握,他逼自己严酷地转过身去,一手拉下穆瑾宁的柔荑,朝着还在待命的王谢继续说道。

“先把京城给我翻一遍,务必要找到他们。”

世上哪里有信得过的人?

哪怕是亲侄子,也无法相信。

她以为秦昊尧会改变,但或许她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在走上这条路的人,绝不可能改变,也不容许任何改变。

一成不变的残忍冷漠,她却几乎难以忍受。

她突然转过身去,这才睁大双眸,踉踉跄跄走向前去,扶着双门,将门推开,她宛若无魂野鬼一般找不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她背对着那个身影,默默的将门掩上,安静地沿着墙面坐下,双手紧紧攥住自己的裙摆,咬牙忍耐了许久,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她双耳之间的疼痛,才彻底消失。

在北国,她就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随着时间越来越久,越来越长,她几乎遗忘,但如今……。她的螓首偏侧,眉头紧蹙,阴霾萦绕着她,她不是因为秦昊尧的武断而丧气,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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