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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状元宠夫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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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洞口放着一架窄窄的梯子。

    “安然,你先下去!”白绥绥指着黑乎乎的洞口道。

    “凭什么呀?大爷不去!”安然又用它那小小的鸟眼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

    “一坛梨花白!”白绥绥面不改色道。

    “两坛!”安然瞪着小眼睛说道。

    “成交!快下去!”

    哎,早知道,大爷就说要三坛了。安然在心中嘀咕了一句,然后,小小的身影便一下扎进了黑漆漆的洞中。

    白绥绥将厨房菜案上一个缺口的、黑瓷碗里放着的半截蜡烛点燃,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扶着那窄窄的梯子,也下了洞。

    还没下到洞底,便看到安然已经兴冲冲的飞了回来,“主人,麻烦大爷都给你解决了!快走,他们就在前边!”

    底下的甬道十分的狭窄,白绥绥要低着头才能过去,所幸,这窄小低矮的甬道没有多久便走到了头,然后便是一个圆形的大洞,墙壁上插着两支火把,白云轩三人就躺在那里。

    除了他们三人,还有一对中年男女也倒在地上。

    白绥绥疾步上前,依次为三人把过脉,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三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中了醉仙粉,想来这是安然所为。

    白绥绥从手镯中摸出几粒白色的药丸,依次喂给白云轩三人,不过片刻,墨冰就醒了过来,而白云轩与墨渊却依旧是昏迷中。

    “绥绥,我们现在怎么办?”打听完此地的情况,墨冰看向白绥绥道。

    这三不管地带的民风果然彪悍,明目张胆的就将他们掳来,强娶强嫁。

    “我们先暂时留在赵二家,他们都中了醉仙粉,没有解药的话,大概四五天才能醒来,我们正好趁这段时间为你哥哥和我哥哥疗伤,等他们醒来,我们就不用担心了。”

    两人又是拖,又是拉的将二人拽到了那窄梯子旁边,然后一人背起一个,互相用绳子绑好,这才一点点艰难的爬出那个地洞。

    “墨冰,我来烧水配药,你去门口守着,这宅院的前门就是一个药铺,一会若万一有人来这后院,你就想办法将他支走,或者打晕也行。”白绥绥一边解着将白云轩绑在自己身上的麻绳,一边向墨冰嘱咐道。

    “恩!放心交给我吧!”墨冰很是利索的应承道。

    “安然,你跟着墨冰去,帮她探探风!”白绥绥又向站在灶台上理着自己羽毛的安然道。

    安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径自整理自己那一丝不乱的羽毛。

    “一坛梨花白!“白绥绥有气无力的说道、

    “主人,你就放心吧,有安然在,绝对不会让一只苍蝇飞进来。”安然立即拍着翅膀雄赳赳的保证道。

    你就等着吧,等他们两个醒了,我再和你算账,白绥绥看着得瑟的安然,心中就来气。

    在另一口灶台上,白绥绥生起火来开始烧水,然后从菜案底下的一个箱笼里找出一摞黑瓷大碗,将他们一溜的摆好,然后这才取出刚刚出去买的药材,将药材一一取出,或是烧成灰,或是碾成末,或是用冷水浸泡,或是用热水浸泡,还有两味药材,竟然被她泡在了醋里。

    这些药材其实直接扔进水里,就可以让两人泡澡,只不过这样做药的药力发挥不出五成,而经过白绥绥这样的一折腾,这些药几乎每个都能发挥出十成十的作用。

    水很快烧开了,白绥绥将放在厨房角落里的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大木盆刷洗干净,兑好水,将那些药材一一加入。

    然后,她抿了抿唇,毅然又用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腕,放了点自己的血进去。她的血液,可以加速这些药材发挥药力的时间,而血液本身又是解毒的圣药,如此,二人排出体内寒毒的时间便会大大的缩短。

    这一番忙碌,又加上失血,白绥绥的脸色又苍白了不少,然后咬着唇,将二人的衣服全都扒下来,扒的那是一丝不挂。

第48章 被鸟调戏() 
白云轩的皮肤白皙,而墨渊与之相比,肤色稍微暗了一点,不过,却都是一样的肌肉坚韧,线条明确,白绥绥苍白的脸上忽的闪现出了一抹红晕。

    白绥绥,你这是做什么?不要发呆,这一切只不过和猪肉没有什么区别。白绥绥自欺欺人的教训着自己。当年她初次与人扎针,遇到需要赤裸肌肤的时候,她总是比病人还要害羞,鬼卿就告诉她,这有什么,你就将他想象成一堆白花花的猪肉就行了。

    好吧,白绥绥将那两堆漂亮的白花花的猪肉扔进了她配好药水的大木盆,然后将两人摆正位置,又摸出银针在百汇穴、哑门穴、气海穴三处穴道处,各插入一根银针。

    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只喘着粗气,看着氤氲水汽中二人那绝美的面孔,脸上的红晕却更甚了三分。

    白绥绥闭上厨房的门,走了出去。墨冰还在紧张的守着前门,幸运的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人来这后院之中。

    “他们怎么样了?”墨冰看了眼脸色古怪的白绥绥。

    “等一会水凉了再添些热水,泡到晚上估计就好了!”

    “我们一直在这里守着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将前面药铺的伙计也都弄晕了,关了门吧。”墨冰提议道。

    “恩!”确实,昨天爬了一天的雪山,然后又走了一晚上的路,这么一折腾下来,刚才还不觉得,现在一没有事情挂心,白绥绥立刻觉得她是又累又饿又困,毫不迟疑的同意了墨冰的意见。

    “安然,一坛梨花白!”白绥绥看了眼正在一旁打盹的安然道。

    “好嘞!主人,您就等好吧!”安然立即眼睛一亮雄赳赳的冲了出去,片刻就回来道,“搞定!谁去关了大门就好了。”它一个鸟可搬不动那沉重的木板。

    “安然,能不能帮我们找点吃的?五坛梨花白!”白绥绥不等安然跳脚,很快就开出了条件。

    “您就放心吧,为您效劳是小的荣幸!”安然狗腿的说着,就立即冲了出去。

    不一会,安然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给弄回来了十几个牛肉饼,二人狼吞虎咽的吃了牛肉饼,肚子一饱,白绥绥就觉得眼皮直打架。

    “安然,我们睡一会,你帮我们看门,有人来了,就弄晕他!对了,还有厨房里的那个大木盆的水也帮我们看着点,凉了就添点热水,灶台的铁锅中有热水,我知道你做得到的!二十坛梨花白!”

    听白绥绥要睡觉,让自己看门,安然气得几乎就要跳脚大骂,可后来又听一下给它二十坛梨花白,生生的将那些骂人的话又咽了回去,很是狗腿的说道,“主人,您就放心的睡吧!有安然,一切没问题!”

    “墨冰,我们就睡一会吧,我不行了,实在好困!”白绥绥说着,几乎是闭着眼睛就向东北角的木床走去,然后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赵二为了要娶亲,床上刚换了一床新的被褥。墨冰走过去,为白绥绥扯掉鞋子,将她双腿搬到床上,盖好被子,本来还想去看看白云轩,却也挡不住睡意的袭来,很快就歪在白绥绥身边睡着了。

    小小的宅院,安安静静,就只见一只鸟飞来飞去,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命苦啊!命苦啊!死狐狸都睡觉了,大爷还得操劳。哎!命苦啊,命苦啊!”

    安然从厨房的小窗户钻了进去,一眼便看到氤氲水汽中两张绝美的面孔,一个跟头差点栽倒在地上,小小的鸟眼里,光芒闪烁,“哇!怎么平日里大爷没觉得,这两个家伙竟这般好看。”

    说着就翅膀一振,飞到二人面前,仔仔细细的盯着看了半天,小小的鸟脑袋里不知想了些什么,然后竟然竟然将脑袋紧紧的贴在两人的脸庞上来来回回的蹭了起来,“美人啊!美人啊!”

    哎!可怜的白云轩与墨渊,不知醒来以后,要是知道自己先被白绥绥当做白花花的猪肉对待,然后又被一只鸟来来回回的占便宜,是不是两人要羞愤而死了。

    等白绥绥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白绥绥大大的毫不客气的伸了个懒腰,然后也没理会还在一旁酣睡的墨冰。没瞅见安然,她就径自去了厨房,想看看白云轩两人的情况。

    还没推开门,便听到安然在里面碎碎念着:“美人呀,大爷爱美人!”

    待到推开门,白绥绥便正巧看到安然用它那颗小脑袋来来回回的正在白云轩的脸上蹭着,白云轩睁着眼睛,脸涨得通红通红,几乎快要滴出血来。而墨渊此时背对着她,看不到什么表情。

    白绥绥满头黑线。

    “安然!”

    白绥绥的一声厉喝,让完全沉醉其中的安然猛的一惊,竟然“扑通”一声跌入了盆中,然后从盆中冲起,嘴里叫嚣着:“你个死”

    话没说完,看到白绥绥脸色实在不善,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安然将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目光恋恋不舍的在白云轩与墨渊二人脸上打了个来回,然后翅膀一震,头也不回,湿漉漉的的从厨房的用块木板半挡住的窗那冲了出去。

    白绥绥走到大木盆边的时候,便看到墨渊的脸色如七色染盘一样,十分的精彩。

    她讪讪的来到墨渊身后,伸手将在他身上插着的那三枚银针拔了出来。这是为了他们能更好的吸收药液而插入的银针,只不过凑巧的是,这几个穴道恰恰可以让他们既不能动弹,又口不能言,否则他们二人怎会容忍一直鸟做出这等事情。

    “白绥绥!”墨渊身上的银针一拔出,伴随着“哗啦”的水声就从大木盆中站了起来,一滴滴的小水珠顺着他的肌肤溜溜的往下落,然后“滴答、滴答”的落入盆中。盆中的水在他胯骨处来回波动。赤裸的肌肤上密布的水珠在这昏暗的房间中有着一种妖异的魅力。

    “啊——”白绥绥被墨渊惊得愣在当地,手中还举着那刚刚拔出的三枚银针。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这人晕过去的时候,你的确可以将他看做白花花的猪肉,可是醒着的时候,你却无论如何也将这两种事物联系不上。

    白绥绥半天才恍过神来,不敢看墨渊,小心翼翼的、慢慢的,绕着木盆,一步一步的挪到了白云轩身后,这才迅速的一伸手将白云轩身上插着的三枚银针也拔了出来。

    哎!白云轩在心底叹了口气,其实他的火气也不比墨渊小,这养的是什么鸟,他现在也恨不得能将安然那只死鸟给拔毛、扒皮、抽筋、吃肉,他,他竟然被一只鸟给调戏了。

    可是他知道,这一切都与白绥绥没有关系,于是伸手拉了一下那怒火漫天,正对白绥绥怒目而视的墨渊。

    谁料到?墨渊现在正气得浑身颤抖,全部心神都在努力的压制自己那频临爆发的怒火,向来都是他调戏别人,没想到,没想到也有今日,竟然公然被一只鸟调戏。

    所以,白云轩这一拉,没有丝毫准备的墨渊便一下跌落在白云轩的怀里。

    若换做平日,以这两人出色的武功,断然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现在两人体内寒毒刚去,本就是虚弱的时候,又全部心神都在恼怒那只鸟的身上,所以,这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便理所应当的发生了!

    “啊!——”白绥绥发出比刚才更高昂的一声惨叫。

    一个赤身裸体的美男,将另一个赤身裸体的美男,拉入怀中!

    啊!白绥绥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旖旎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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