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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之状元宠夫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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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下屋里还有没有他们的同伙,杀了他们!”白绥绥认出这个正是今天晚上凌辱小梅的那个皮肤黝黑的汉子。

    墨渊感觉到白绥绥的手在轻微的颤抖,紧紧的握住,没有多问,一脚踹开了门,房中还有四人,果然,那刀疤脸、络腮胡子也在其中,墨渊手一动,四柄匕首直扑那几人面门而去。

    然后看也没有看结果,拉着白绥绥一转身,出了鸣翠坊,几个起落便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中。

    “我的马车在城外,我们现在就出城,去景城,如何?”墨轩问道。

    白绥绥点了点头,虽然她很想留在这里找雪儿和师兄,可是以她的能力明显是不行的,即便要找,也要等这阵风波过去之后。

    香城一点一点的远去,马车在盘旋的山路上急急的行驶着,白绥绥坐在车里,将头依着车窗,听着窗边传来的呼呼风声,心中五味杂陈。

    忽然,车外赶车的墨水急急的喊了声“吁——”,然后便是马的嘶鸣声,车子一晃,便停了下来。

    “公子,有人拦住去路。”墨水在车外说道。

第34章 坠崖() 
怎么办?白绥绥担心的看了眼墨渊,莫非是香城的人追了过来?自然不会是卫道士,卫道士可没有这么客气,只是不知道是左府的还是鸣翠坊的?

    墨渊冲白绥绥扬了扬嘴角,那毫不在意的笑容带着安定心神的作用,让白绥绥的慌乱一下烟消云散。

    白绥绥与墨渊一起下了马车,只见马车前不远处,一个人举着火把,好像还打着一把伞,站在路中间,拦住了马车的去路。

    看马车上下来人,那打伞的人,便冲两人鞠了一躬,然后大声喊道:“对不起,打扰二位一点时间,实在是家中窘迫,养不起那群家伙了,还忘行个方便,身上的银子、值钱的物件都放在路边,然后你们就可以离去了。”

    这,这是什么?打劫?还是乞讨?白绥绥惊讶的看着远处那个打伞的人。

    墨渊右手一动,一枚匕首便沿着衣袖滑落至手中,还未等他扔出去,就听前方那打伞的人又道:“别,千万别动手啊,我怕我一会收不住,伤了你们的性命,我只劫财,这害人的勾当可是不干的,你们不能让我坏了规矩。”

    墨渊不加理会,右手一动,正要将手中的匕首甩出之时,忽听身后又传来一声呵斥:“你个死蘑菇,连本君女人的主意也敢打,信不信本君将你连同那蘑菇一起炒着吃了。”

    这话声刚刚响起,便见前面那人的火把一下就熄灭了,隐隐可以看到那个人影,动作利索的蹿入了路边的密林之中。

    这声音慵懒至极,白绥绥一下就想到了前些天将她又给扔回香城的那黑袍怪,心中暗道,要不要这么倒霉啊?这黑袍怪该不会是专门戏弄自己的吧,怎么自己前脚刚出香城,后脚就又碰上他了。

    白绥绥与墨渊向后看去,果然,身后不远处,有个黑色的身影斜斜的倚在树上,好似嘴里还叼着什么东西,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不是那欠抽的黑袍怪还能是谁?

    “我的大美人,你可想好了,究竟是不是”那黑袍人的话未说完,便忽然一下站直了身子,朝白绥绥二人身后怒喝道:“死老头,你究竟有完没完,打你又打不过我,这都跟着我五天了,难道真的活腻了?”

    “陵游,别说大话,我是打不过你,不过好像你也不能将我怎么样,不然你觉得你会放任我跟着你?”不知什么时候他们的马车旁边竟然出现了一个五六十岁的留着长须的老道士。

    “死老头,来来来!我们再打一场,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陵游说着就欲向那道士扑来。

    “等下!等下!咱们换个宽敞的地方好好打,若你再赢了我,那贫道以后就再也不与你为难。”那老道士说着便转身向山下走去。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白绥绥一眼,只那目光,便让白绥绥浑身血液一滞,如坠冰窖。

    “死老头!”陵游骂了句,手一挥,轻飘飘的一股黑烟便围绕着白绥绥转了一圈,然后便消散在空中。

    白绥绥这时才感觉到周身一暖,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这才满脸惊惧的向那老道看去,那老道士正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的,可是那步伐却是似慢实快,如此三两步之后,整个人影便融入了浓浓的夜色之中,再也寻不到半点踪迹。再去看那唤作陵游的黑袍人,那黝黑的树干旁那还有人的影子。

    “我们快走吧!”墨渊什么也没问,看着这些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的人,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麻烦看来不小。

    马车又开始盘山而上,可还没走出多远。就听到后面又有人大喝一声,“小妖,哪里逃?”

    “公子,后面好像有卫道士在追我们!”赶车的墨水又说道。

    “几人?”墨渊的声音波澜不惊。

    “看不清,不过看起来人不少。”

    白绥绥小心翼翼的偷偷瞥了眼墨渊,自己这还真是麻烦不断,不知道他还会不会继续帮着自己。

    “放心,我不会不管的!”墨渊仿佛猜到白绥绥心思似的说道,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个蒙面巾,蒙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然后将一个递给白绥绥,又把另一个给了赶车的墨水。卫道士,他虽然不怕,但是要是惹上了,那还是相当麻烦的。

    几人刚准备停当,墨渊忽的一下拉住白绥绥的手臂,一个前冲,就冲出了马车,然后就听“刺啦”一声,一柄长剑,正好穿透马车后的木板,他们若再晚出来一息,便要被这长剑所伤。

    “哎呦!”白绥绥却吃痛不已得叫了一声,墨渊情急之下,正好拉住了白绥绥的左臂,她左臂的伤口虽然愈合,但被墨渊大力一握,还是疼痛不已。

    “还好?”墨渊左手揽住白绥绥,右手拿出宝剑一挥,那朴实无华的剑鞘便打着转向刚才那名卫道士飞去,只剩手中的剑散发着寒光,只见剑长三尺二,剑宽半指,灰色的剑柄上,飘扬着寸余长的红绫。

    来的卫道士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多,足足有几十人。这说起来也是白绥绥时运不济,若是换个地方,一下找这么多的卫道士也是困难。只是这左府的左云雀要给老太君祝寿,许多无事的同门,便相携着一起来凑热闹,不然这么小的一个城市,怎么会一下聚集了那么多的卫道士。

    “叮”墨渊用手中的长剑挡住一名金卫直劈而来的一剑,揽住白绥绥向后一溜,一下便后退了七尺,那金卫却丝毫不让,内里源源不断向手中的宝剑涌去,逼的二人一直向后退。

    墨渊的脊梁已经紧紧的贴在一棵树干之上,退无可退!

    那金卫忽然变招,手中的剑一挑,改劈为刺,直奔墨渊心口而去,白绥绥只觉自己浑身血液一滞,差点没惊呼出口。

    墨渊却揽着白绥绥沿着树干滑了上去。

    那金卫一身长啸,冲天飞起,手中之剑也化作一道飞虹,向二人当头撒下。

    金卫的实力,果然不是那些银卫与铜卫可比,这交手的短短几招功夫,就连白绥绥这个外行也看出眼前这名金卫的实力是不容小觑的。

    金卫这一剑,已经封住了他们所有的退路,墨渊左手一挥,一股巧力将白绥绥抛下地面,然后左手虚扶右手一抬,将手中的剑不偏不倚的迎向了金卫的剑锋,又是“叮”的一声,然后不等那金卫做出反应,手中的剑连连刺出,将那金卫逼退,然后身体一个翻转,又来到白绥绥身边,恰好为她击开刚才剑气所划落的枝桠。

    虽然其他银卫和铜卫实力不强,但这一名金卫着实难缠,墨渊不仅要护着不会武艺的白绥绥,还要时不时的帮武功半吊子的墨水挡上一剑,饶是如此,墨水左臂还被划了一剑,正在寻觅脱身之法时,却听到又有马蹄声传来。

    看不清蒙面巾下墨渊的脸色,但见他又快速挥剑将金卫击退,一个起落来到墨水的旁边道:“快!墨水,你带白姑娘先走。”

    “公子,你”

    “你们不在,我即便不敌,脱身也很容易。”墨渊不等墨水说完,就打断他的话道。

    墨水不在多说,一手拉过白绥绥,立即钻进了路旁的山林之中。

    地上是厚厚的落叶,踩上去又松又软,对急于逃命的他们来说,却是极大的麻烦。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还没跑出多远,便听到身后有破空声传来。

    “姑娘,小心!”墨水一下扑向白绥绥,两人在那落叶上就地打了个滚,一把剑从他们上方呼啸而过,一下插入了树干,剑身还在不断的发着‘嗡嗡’的声音颤动着,就见三名卫道士脚步滑动,向他们而来。

    “姑娘,你快跑,我来拦住他们。”墨水起身将那钉在树上的剑拔下,对白绥绥说道。

    白绥绥也顾不上多说什么,转身就跑,那群卫道士的目标是她,她离开后,或许他们就不会有事了。

    只听风在耳边“呼呼”而过,白绥绥的衣衫不知挂烂了几处,身上、头发上还有滚落时沾上的树叶,可此时,她那里顾得了这些,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字,逃!

    不是她忘了自己身怀毒药,只是在这些武功高强的人面前,她的那些毒药就是一个笑话。不会武功、法术的她,根本就没有将那些毒撒出去的机会。

    “小妖,你还往那里逃?”一名鹰钩鼻的卫道士忽的从一颗树上跳下,一步一步向她慢慢走来。

    罗勒!白绥绥一下便认出了此人,这人正是几个月前去逍遥堂买药的那名卫道士,当时,被她的一番话气的鼻子差点没歪掉。

    白绥绥盯着步步逼近的罗勒,脑中却是一片空白,只能跟着他的步子,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罗勒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只不过那笑容却带着几分狰狞,白绥绥还没反应过来,便觉脚下一滑,整个身子便向后坠去。

    不知何时,她已来到一个悬崖边上,那罗勒怕是早发现了这种情况,所以,才没有一见她就立即动手,而是步步紧逼。

    谁想到白绥绥这个倒霉蛋,只顾着盯着罗勒,根本就没有看自己脚下的情形,便一脚踩空,跌下悬崖。

第35章 五个半成品妖()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愈来愈快的往下坠,脑中更是空白一片,这个一晚上精神都饱受摧残的可怜孩子,又一下晕了过去。

    不知时间又过了多久,白绥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自己已经死了吗?头顶是青灰色的石块,这是哪里?白绥绥想着就想起身,左手刚支撑住身子,手腕一痛,又躺了回去,这才看见自己的左手手腕处有一大片淤青,估计是坠下悬崖时摔伤的吧?

    白绥绥起身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这好像是在一个山洞中,她刚才正躺在一个梯形的石床上,上面只铺了一块打了多处补丁的脏兮兮的布,靠着石床的石壁上挂着一个南瓜,那南瓜竟然散发着橘黄色的光,这些光将整个石室都抹上了一层淡淡的橘色,让这坚硬的石壁也温柔了几分。石床对面还有一个石桌与几个用来做凳子用的石墩。

    “咦,你醒了?”一个挂着两行鼻涕,留着个茶壶盖发型的小孩进来说道。

    白绥绥点了点头,“这是那里?是谁救了我?”白绥绥可不认为眼前这个鼻涕邋遢的小孩是她的救命恩人。

    留着鼻涕的小孩也不回答白绥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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