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元宠夫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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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显得放荡不羁。
“小狐狸,鸣翠那老娘们,说你可是天姿国色,这不是你本来的面目吧?啧啧,现出你原本的模样,让本君看看是不是满意?”那黑袍人咂着嘴,摇着头,看着白绥绥说道。
“你我同是妖族,难道不应帮我一把吗?”白绥绥已经断定眼前这人肯定是妖族之人,只是判断不出是什么妖。
“帮你一把?哈哈哈哈”那黑袍人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中久久回荡。“本君怎么好久没有听过这么可笑的笑话了?快,本君没时间和你废话,现出你原来的样子,让本君看看,要不然我就将你丢给那群卫道士。”
“你!”这明显是赤裸裸的威胁啊,可是白绥绥却一点脾气没有,不甘的动了下手镯,“看清楚了?”
“呦!还真是个大美人啊!这样,你做我的第三十二房小妾,我帮你收拾那群卫道士。”
“三十二房?”白绥绥无语的望着眼前的这妖,这是什么妖啊,妖也有这么色的吗?
“不满意?也对,如此的大美人,怎么能屈居人后呢,要不我就让你做我第一小妾,怎么样?本君对你可好?”说着,那黑袍人便张开双臂站在那里,一副等着白绥绥投怀送抱的样子。
“能不能换个条件?”白绥绥无力的说道,怎么妖的脾性一个比一个怪异。
“换个条件?本君只爱美人,莫非是你心中已有如意郎君,快说,他是谁?本君要将他剖腹挖心!”那黑袍人脸色大变道。
白绥绥暗暗翻了个白眼,她还能说什么?
“不说,哼!那也好,本君就将你送给那群卫道士,省的他们将香城搞得鸡飞狗跳,害得本君找美人都没有心情。”说着,那黑袍人一伸手,便揪住白绥绥的衣领,然后带着她一转,便驾着黑烟又向香城的方向呼啸而去。
可怜的白绥绥,连反抗一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黑袍人“啪”的一声像丢垃圾似得丢在了香城的一条小巷中。
白绥绥头晕脑胀,浑身还被摔的疼痛异常,等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等她看清眼前事物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竟然又回到了香城。那自己一早上辛辛苦苦的爬山,不全做了无用功。
白绥绥的眼泪在心中又哗哗的直流!
“老天,你这不是玩我呢!该死的,臭妖怪,小心天雷劈死你!”白绥绥又狠狠的诅咒了一下那黑袍怪。
可此时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将自己藏起来,孔府那是不能再去了,即便她想去,也不知道在那。
白绥绥选了一个方向,就向这条巷子的一头走去。
“相思!”迎面而来的一声穿耳的喊叫,让白绥绥又愣在了当场。糟糕!忘了将容貌改回来了!白绥绥抬头一看,天呢,自己今日真是倒了血霉了,竟然是倚翠。
自昨日在沁香园相思不见了踪影,几人回去向鸣翠妈妈禀告后,鸣翠气的就是暴跳如雷,左府她又不敢去质问,只能派人满香城的找,又许下众人,找到相思的人,每人赏银百两,势必要将相思找回来。
相思不见了,鸣翠坊又陷入无人可用的境地。鸣翠妈妈又想起了倚翠,软言软语,心肝儿的又哄了半天,又许了她今日可以去逛街,买几身新鲜衣服、胭脂水粉什么的,当然一切开销,全算在鸣翠妈妈的头上。
今日一大早的,倚翠就开始各处游逛,好不容易逮住机会,但凡看的顺眼的,都往回搬。如今,她乘坐的马车里已经装了大半车,连她坐的地方都没有了,她这才乐悠悠的跟着马车往回走,经过这个小巷时,无意中一瞥,竟然发现了相思,真是老天有眼呀!
白绥绥扭脸,立即向另一面跑,就听身后倚翠那独有的娇弱嗓音喊道:“还傻愣着干什么,给我追呀,把人拿下,那可是一百两的赏银呢!”
腿脚不利索的白绥绥还没跑出几步,便被人一把拉住,很快,绳索缠身的绑了起来,丢进马车。
“狐狸!我的小狐狸!”看着被丢在一边的白雪,白绥绥焦急的大喊。
“哼!相思姑娘的爱好可真独特呀!”倚翠走过去,在白雪身上踢了一脚,看丝毫没有反应,“一只死狐狸,要它干嘛?你若想要,我回去告诉鸣翠妈妈,让她给你弄上几只。”说完,便挥挥手,示意几人赶车快走。
“我的狐狸!你给我捡上狐狸,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白绥绥声竭力嘶的喊道,她怎么能将白雪丢在这不管呢?她怎么能不管白雪呢?
“要什么都给,我要你这漂亮脸蛋,你也给吗?”倚翠凑到白绥绥身边,边说边用手在她脸上“啪啪”的拍了两下,然后又在她左臂的伤口上狠狠的扭了一把,“给我塞住她的嘴!”
“呜、呜、呜”白绥绥嘴里不知被堵上了什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在她脸上肆无忌惮的流淌,雪儿?雪儿,她的雪儿呀?此刻,她好后悔,当日,当日,就该直接毒死倚翠的,要是当日她直接毒死倚翠,就不会有今日之事了。
毒,毒,对了,她还有毒!白绥绥使劲的用头撞着车厢,“砰”“砰”“砰”一声声的撞击声在车厢中回荡,温热的鲜血顺着额头流下,“滴答”“滴答”“滴答”顺着马车底下的木板缝滴到地下。
第32章 白雪失踪()
“倚翠姑娘,你看!”跟在马车后的二狗指着地上的血迹道。
“该死的小蹄子!”倚翠怒气冲冲的掀开车帘,一把揪住正将头往车厢上撞的白绥绥,“啪”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
“你要做什么?想害死我吗?”鸣翠妈妈要是知道她找到了相思,可最后却撞死在了她的车上,那还不揭了她的皮。
“呜、呜、呜!”白绥绥使劲摇着脑袋,示意她嘴里还堵着东西。
相思一把将嘴里堵得烂布揪出。
“倚翠姐姐,倚翠姐姐,一会我想让你替我在鸣翠妈妈面前说几句好话,我有一支上好的金钗,我觉着姐姐带着更合适!”白绥绥顾不得一下肿起的火辣辣的脸庞,急急的说道,她怕慢了一下,倚翠又将她嘴堵起。
“现在知道怕了?你跑那会怎么没想到今日的后果?在哪呢?我看看。哎!可不是什么普通货色我都会收的。”倚翠将右手放在阳光下,来回打量着自己那细长如葱白的手指。
“我知道,我知道,这金钗与姐姐肯定般配,只是,还劳烦姐姐,将我的手先松开。”白绥绥赶忙狗腿的应道。
倚翠狐疑的打量了眼白绥绥。
“我的脚还绑着呢,再说,刚才姐姐也看到了,我的腿受了伤,想跑也跑不掉的。”白绥绥赶紧讪笑着解释。
“量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倚翠说着,拉开了白绥绥身后绑住她双手的麻绳的绳结。
白绥绥觉得手一松,右手便顺手向左手手腕的手镯中摸去,然后从里面摸出一个手指高低的细细的玉瓶,扒开上面的小木塞,紧紧的攥在手里,这才将双手,从身后向前拿。
“金,咳,咳”倚翠的话没说完,便被不知道什么粉末呛得直咳嗽。
“咳咳,死蹄子,你做了什么?”倚翠盯着白绥绥手里拿着的白色小瓶子,满脸都是狰狞之色,该死的,还是被这蹄子算计了!
“你可以照照镜子!”白绥绥嘴角闪过一抹嘲笑。
倚翠急忙从怀中摸出一面镂花的小铜镜,只一眼,镜子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的脸!我的脸!你把我的脸怎么了?解药?解药呢?”倚翠的脸上出现了一块一块的凸出的红斑,这些红斑形状不一,可越是这样,越是让倚翠的脸显得恐怖异常。
“解药?我有!替我捡回那只狐狸,我就给你解药,不然,你就这样一辈子吧!不要试图抢,解药可就一点点,我不小心撒了,你就再也没有了!我这毒,天下能解的人不过一手之数,你也可以去试试找别人解毒。”白绥绥又补充道。她师娘夏冰的一手毒术,本在天下间,就数一数二,又与师傅相互探讨多年,每种毒药更是独具匠心。
可即便如此,白绥绥也不敢以此相胁,让倚翠放了她,万一倚翠发怒,将她打晕带回去,那她就更没有机会找到白雪了。
“你”倚翠怒气冲冲的转了脸,冲跟在马车后面的二狗几人道,“还不将那只死狐狸,给我捡回来!”
“啊——”二狗几人一看到倚翠的脸,便如见了鬼般,大叫一声,比兔子还快的向发现白绥绥的小巷跑去。
倚翠看到几人如此表情,更是恨得银牙几乎咬碎。
过了片刻功夫,二狗四人便低着头回来了,可手中却空空无一物。
“狐狸呢?”倚翠几乎抓狂道。
“不见了!”二狗不敢看倚翠的脸,低着头小声说道。
“什么叫不见了?”白绥绥在车中听见,厉声说道。怎么能不见了?这才多大会的功夫,她这一着急就要向外冲,却忘了自己的双腿还被绑着,“咕咚”一声便从马车上滚了下来,一下晕了过去。
倚翠看白绥绥晕了过去,急忙俯下身子,在她身上乱摸一通,想找出解药来,可是白绥绥的所有东西都是在她的手镯中收着的,她又怎么能找的到。
半天无果,倚翠只能恨恨的在白绥绥身上踹了几脚,招呼二狗将白绥绥扔进马车,就急急的又向二狗吼道:“怎么就不见了?”
“或许是刚被谁家捡走,下酒去了。”
“下酒去了?你们快都去给我找,找不到,我就拿你们下酒!”倚翠气急败坏的喊道。她可不敢赌,若是找不到那只死狐狸,这小蹄子不给她解药,难道她还能就这样过一辈子?不!一天也不行!
倚翠拿帕子捂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咕噜噜的转着,盼着几人快点将那只死狐狸找来,又暗自庆幸,这条街地处偏僻,人少,不然被别人看到她这幅样子,天呢,无法想象。
倚翠等了几乎小半个时辰,才见几人一步一挪的走了回来,也不上前,一个一个讪讪的站在马车旁边。
“狐狸呢?”倚翠不甘心的颤着声音问道。
“没,没找着。”二狗偷看了眼倚翠,低着头说道。就听“扑通”一声,倚翠一下气急攻心,晕了过去。
几人相视一眼,却都松了口气。然后几人便将倚翠就地一滚,用她新买的那件水红色牡丹斗篷将她包起,然后几人撇着头,尤其是二狗,还呲牙咧嘴的,一副厌恶神色,将倚翠也毫不客气的扔进了马车。
回到倚翠坊,几人添油加醋的将当时情景给鸣翠妈妈描述了一番,自然在他们的描述中,他们一个个全成了功臣。鸣翠妈妈也顾不上理会这几人,匆匆为白绥绥与倚翠请了医师诊治。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白绥绥只见一个狰狞的女子在身后拿着长剑追她,她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可是不止为什么却总是迈不动腿,急的她大叫:“师兄,救我!”可却一点声音也发布出来,又急又惊,便一下从梦中醒来。
打量着房中的摆设,看到那熟悉的梨花桌椅,白绥绥暗暗叹了口气,兜兜转转了两日,又回到了这个房间,又回到了鸣翠坊。
“姑娘醒了?可要喝水?”一个女子的声音将白绥绥恍惚的神情拉回到现实之中。
不是小梅,是一个梳着灵蛇髻、穿着一身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