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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很爱很爱你-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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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留下,他干巴巴的说,“不用了,许特助,我父母他们都希望我能回老家生活,这样离家里人近也踏实。”

    “噢,这样,”许宁点点手边的辞职信,“既然你主意定了,我也不好勉强,今天时间也不早了,等明天吧,明天你来公司交接工作,之后再办离职。”

    上司轻松放行,周乐松了口气,说了两句感谢的话就出去了。

    过了会儿,许宁拿着辞职信去了隔壁――男友办公室。

    程致正在挂羊头卖狗肉,,“崴了。”

    “家里有云南白药,我拿给你。”

    他刚要说不用,门铃再次想起。陈杨脸色微变,许宁若有所思,脚却没停,见猫眼外是余锦,再次开门放人。

    “他们在楼上说得那些怪没意思的,晚上吃火锅?我帮你择菜。”

    许宁笑笑,直觉陈杨和余锦之间有事儿。不过她不是没分寸的人,也没太多好奇心,面上淡定自若,点头说好,去厨房把青菜蘑菇油麦菜拿了出来,还端出两个盆儿,让这俩少爷自己玩儿。

    客厅没了外人,余锦坐在沙发这头,陈杨坐在沙发那头,两人中间隔着茶几和三人沙发,像对峙似的,谁都先没说话。

    过了会儿,陈杨慢吞吞的拿起小青菜开始择,余锦冷呵,拿遥控器开了电视,把声音调大了一点,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闲庭信步似的一步步走近。

    陈杨手上动作一顿,装没看见,其实整个肩背都紧绷了,脸也有点发白。

    余锦在他面前站定,俯身,慢慢靠近,陈杨身体后仰,有点恼怒,咬牙低怒,“你到底想怎么样?!这是我哥家!”

    “昨晚上发|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是在你哥家,嗯?”尾音撩撩,透着股曼妙的勾缠。

    陈杨脸色发黑,气恼的伸手去推他,动作有点过大,扯动了屁股上的伤口,嘶的一声倒抽凉气,冷汗都下来了。

    余锦心疼的不行,也不说风凉话了,把人搂怀里拍拍,好言好语的说,“我就不明白了,咱俩又不偷不抢,也没对不起谁,矫情什么呢!再说你不挺爽的吗,干嘛要死较真?”

    “你还有脸说?”陈杨气的咬牙切齿,“那晚我喝醉了,是你趁人之危。再说一次,老子不是同性恋!”

    “不是同性恋还被|操的哼哼唧唧?”余锦嗤笑,“甭拿喝醉当借口,你要是没反应,我会上你?小白杨,自欺欺人没用,我cāo|你的时候,你下边儿可不是没反应。”说着,趁势啄了下他的唇瓣,又恶意满满的加了句,“亲爱的,昨晚上你可没喝酒。”

    “是你拿照片威胁我!”

    “你没爽到?你没射?你没搂着我的脖子让我快点?”

    陈杨:“…………余锦,你他妈无耻!”

    他无所谓的摊摊手,“本来我也没打算缠着你不放,咱俩相安无事多好。你非要招我,引我注意,我能有什么办法?美色当前,哥们儿hold不住。”这话半真半假,那晚俩人第一次上|床,事后还算平静,各自说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有了开端,又食髓知味,时间一天天过,那晚的记忆反而越发清晰,之后余少爷杯具的发现,面对波大腰细的女人自己竟然硬不起来了,这可差点要了亲命!痛定思痛,为了不委屈自己的命根子,只能吃起了‘回头草’。

    可惜陈杨躲他如蛇蝎,约了几次都没约到,这回也是天助我也,听自家表哥说要来江城,机会如此难得,当然不能错过。

    而昨晚上其实他真的没打算上他,毕竟地方不对,总要有所收敛。但这家伙一直撩拨自己而不自知,本来就好些天没吃肉了,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一勾搭,不吃简直对不起自己。

    所以,在余少爷看来,自己也很无辜好伐。

    陈杨脸色青青白白,气得浑身哆嗦。却悲哀的发现,自己根本拿眼前的男人没辙,毕竟这么丢脸的事儿要是让人知道他还活不活了?在上面还好,偏偏是个被压的,想想都心塞。

    玄关传来开门的声音,陈杨和余锦立马分开,俩人各归各位,老老实实择起了菜。

    魏泽、程致、杨桥依次进来,见这俩真的在老实干活还笑着夸了两句。

    程致先去厨房看女盆友,从后面搂着她腻歪了一会儿,许宁把刚才就切好一直没机会端出去的西瓜递过去,看着男友,有点苦逼的不知道该不该和他说刚才看到的一幕。

    而且要怎么开口呢?

    你弟和魏泽他弟搞基?

    想想说出这句话可能带来的连锁反应,许宁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还是装不知道吧。

    不过说实话,头一回看到俩男人接吻,冲击性真的挺大的。形容不出,也没觉得恶心,就是……有点尴尬和怪异。

    吃过饭,魏泽、杨桥带着赵波、张鹏还有另外两个从北京跟来的下属一起出了门,程致也跟着去了,大晚上的他们几个当然不是闲着没事出去喝酒散步。陈杨和余锦特自觉的留下当‘保镖’,保护程大少的心肝宝贝。

    许宁心里呵呵,以工作为由遁回了卧室,当着那俩人的面,她实在没办法平心对待,总有些不自在。

72。是谁() 
    江城北郊靠近国道的地方有块儿荒废的工业园区,在厂房搬迁后,用地存有纷争,官司打了好几年,去年才算真正有了主。

    虽然胜诉,但地主人却怕遭人报复,不敢留下这个烫手山芋,痛定思痛,最终决定带全家移民国外,求个心安。

    离开前公开叫卖土地。

    瑞达,就是它的新主人。

    现在,这里还只是一块儿荒地,开发企划还没最终敲定,偌大的围墙纵横衔接,把几间破旧的厂房圈在里面,大门一锁,像是与世隔绝。

    此时月黑风高,寂寂无声,虫鸣声此起彼伏,吵的人心头发慌。

    赵国梁像只待宰的肥猪被缚住了四肢丢在其中一间厂房内。眼睛蒙着黑布,嘴里塞着块儿看不出颜色的抹布,侧躺在地上,因为害怕,浑身抖抖嗦嗦,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吟。

    四周□□静了,没有人声,连狗吠都没有,他发出的求救信号像石沉大海,掀不起一点的涟漪。

    恐慌,开始肆无边际的蔓延。

    忽而,有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这种空旷安静的环境下被一点点的无限放大。

    片刻后,脚步声纷踏而至。

    赵国梁莫名松了口气,有人理就好,如果没人理会,那才是最糟情况。

    即使蒙着黑布,当光源直射来时,他也有所察觉,对着光源的地方呜呜发声,对他来说,这种时候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无所谓了。

    程致眯眼瞧着地上身形狼bèi的胖子,啧一声,上前照着那肚子就连踹了好几脚,又狠又辣,力气用了十成十,把赵国梁给踹的,只觉得五脏六腑好似都移了位,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心里苦逼不行,完全想不出自己到底惹了哪路的瘟神,就算死也该让人死个明白吧!

    见好友发飙,魏泽哂笑,还闲情逸致的对杨桥说,“瞧他这狠劲儿,可见气的不轻。”上回那个唐建吃里扒外也没见程大少出面教训。

    杨桥白他一眼,心说自家老巢都要被给挖穿了,这要还不气,那绝对脑子有病是个傻逼。

    等大少爷又发泄了一会儿,两人才上前拉开好友。魏泽朝下属递个眼色,眼角有块儿疤的大汉越众而出,走到半死不活的赵国梁跟前蹲下,抽|出嘴里的破布,手抓住他的头发向后狠狠一扯。赵国梁疼得倒抽气,也顾不得疼,更顾不得要冒火的嗓子眼儿,哑着声求饶,爷爷祖宗挨个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把人给恶心的,实在有碍观瞻。

    这要在抗战时期,绝对是做汉奸的好苗子。

    有下属搬来三张椅子过来,程致手里捏着杨桥递来的烟,却不抽,只不时的放在鼻端闻闻,以此驱散厂房里难闻的气味。

    问话很顺li。

    赵国梁已经被吓破了胆,不用人恐吓动粗,就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把这大半年干过的亏心事都老实交代了个遍,就连上周背着妻子和小姨子上了床的事儿都给招了,可谓知无不言的典范。

    当然,除了一件事。

    程致发出一声冷呵,“给我打。”这是他自进到厂房后第一次发声,赵国梁虽不算公司高层,却也是个中层干部,对太子爷的声音还是很熟悉的。听出绑匪是程大少,心里咯噔就是一下,知道今天的事儿甭想善了了。

    还没等他分析出利弊,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顷刻而至,比起刚才的脚踹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赵国梁疼得嗷嗷乱叫,心里的防线一崩再崩,最后实在忍不了了,也知道不管承不承认,反正自己做得那事儿十有八|九应该都败露了,再坚持也没啥意义,不如识时务少挨点打。于是嘶喊着把建材以次充好的事招了。

    毕竟坐牢总比被活活打死强。

    现在这社会,有钱人想让你无声无息的死掉实在太简单了,根本不费什么事儿。他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程致让人把他眼罩摘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漫步走近,抬脚,踩上赵国梁的胸,用力,碾压。刚被‘用心’照顾过的伤处疼得钻心,赵国梁眼底惊惧满布,像是看到了死神召唤,差点吓尿了!他忍着疼,颤巍巍的哭求,“程、程总,我、我混蛋,我、我吃里扒外,您、您给我次将功赎罪的机会,我,我有证据,对!我有证据!有证据!”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接连把‘有证据’三个字重复了七八遍。

    “赵主任,你说,我敢相信你吗?”

    “程、程总,您大人大量,给我次机会吧,求求您,我上有老下有小,您、您宰相肚里能撑船,”

    不想听他废话,程致皮鞋转移,鞋尖抵住他的下巴,“甭给我整没用的,把知道的都给我老实交代了,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有隐瞒,”他森森的笑了,“你们一家子五口,噢,错,该是七口,还有你那心肝宝贝和私生女……呵,我这人轻yi不绝人生路。”

    ————————

    回去的路上,魏泽开车,有导航,不认路也没关系。

    “阿致,你真相信整件事是开平地产的焦承运搞的鬼?”杨桥看着好友问,又补充,“不是我瞧不起焦承运,他这么做和以卵击石有什么区别,再说好处呢?就为了把程氏分部从江城赶出去?”要真这样,简直傻的冒泡,程氏就算因此名誉受损实力大跌,捏死开平地产还是小菜一碟的。

    魏泽透过后视镜看了后车座一眼,接话说,“要我看,焦承运估计也只是别人手里的刀罢了,真正的幕后黑手应该另有其人。”也许就是那谁,那谁和那谁。

    听出好友话中未尽之意,程致捏捏眉心,“不会是程家人,”他嗓音略低沉,带着丝疲惫,“先查查焦家最近的人情往来,应该会有蛛丝马迹。”说着,叹口气,有些无奈,“程氏内斗已经不是秘密,想要浑水摸鱼的人太多了,现在大概只是个开端罢了。”也是在刚刚,他才想通了这一点:敌人,只会越来越多。

    一个集团,内部核心不稳,又凭什么去稳固延伸而出的藤藤蔓蔓,让员工死心塌地的为你服务?就像一个王朝,中|央**,民心就会不稳,长此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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