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纠缠:蛇女-第19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时候幸福很简单,简单到仅仅是两个包子,热乎乎的香喷喷的包子,随着豆浆一起滚入我们的饥肠辘辘的肚子,这就是幸福,在怀羽挤出来的时候,问念珊和荣梅梅的手里同样一人拎着四个包子,她们是帮我们买的,我们其实跟她们打过招呼了,我们等一会儿再进去,可她们俩还是这么做了,早知道,就一起进去挤了,人就是这样,要有团体意识,自己一个人可以懒,但是在一个团体中就要逼着自己变强大了,我和年初青必须要锻炼。
趁着早餐时间,我给于魏学姐的室友打了电话,希望这个点儿已经起来了吧,不要打扰到人家才好,电话那头传来了很精神的声音,“喂!”
“额,学姐你好,打扰了,我是你们大学今年刚进来的大一新生,我叫林璇,请问怎么称呼你?”
“我说呢,我盯着这手机看了一会儿,这来电归属地,真的很亲切啊,学妹你好啊,我姓陈,你找我什么事?”她的声音很爽朗。
“很有缘分的是,陈学姐,我和你住在同一间宿舍,也许,你们这个六月份在从这里搬走的,现在是九月份,时间也不久,我能问问你一些事吗?”我小心翼翼地说,生怕说错了话,她不理我或者骂我就糟糕了,虽然听起来她的性格很不错。
“你想问什么?”她的语气果然变了一点,淡淡的。
“很巧的事,我睡的正式于魏学姐的床铺,我能问一下她的近况吗?”不知道她和于魏学姐还有没有联系,她如果知道于魏学姐去世的事会不会告诉我?
“很抱歉,她已经不在了。”
“啊?”虽然知道于魏学姐去世了,可是听到她室友的证明,我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如果我的室友,她们中的任何一人出事,我真的无法想象那种心情,很定很糟糕,我们才相处几天?就有了感情,她们呢,相处四年啊!我想象不了,某天一觉醒来少了个人的感觉,那太恐怖了,大家千万要平安!平安就好!
“不好意思,提到让你难过的事情了,我能问一下,于魏学姐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她去世了,很多人都不知道呢。
“她的死,一直是我们的遗憾,魏魏有一个心愿,就是能在学校的画展上展出她的作品,可是,她是没机会了,我们曾试图去找,但是,她最宝贝的画作我们找不到”学姐已经伤心到无法说话了。
“学姐,你跟我说,我会帮你们的,于魏学姐所留下的东西,一定还在,我有很强烈的感觉!”
“那就拜托你了,难得你有这份心。”她说。
在不远处哨声的催促下,我们结束了这通电话,于魏学姐应该很得大家的喜欢,陈学姐说,于魏学姐很聪明,对绘画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可是她的作品不被评委认可,使得她回去之后想不通,整个人就抑郁了,然后就休学回家,所以我来的时候,她的柜子上灰尘最多,因为走的早,后来她们毕业了,于家的通知确是让她们去参加于魏学姐的葬礼,让她们措手不及。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从陈学姐的嘴巴里描述出的于魏学姐人很阳光,以前根本不抑郁,那怎么会这么承受不起打击呢?就因为一幅画抑郁了,甚至抑郁到死去,不过也许她对那幅画的执念真的很深,我无从得知,看来要请浓墨来跟于魏学姐的鬼魂谈谈了。不解开她的心结,怎么帮助她投胎转世,她不可能永远睡在那张床上,一届学生换一届学生。
中午,我直接和浓墨一起吃饭了,就是想和他讨论一下于魏学姐的事,可是他好像一心只扑在斩妖链上。
“浓墨,浓墨,萧浓墨!”我拍着桌子,就快忍不住要去踹他了,走神也不能这样红果果的吧!他终于看我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嗯,你继续。”
“继续什么?我已经说完了!”我说,“你到底在不在听啊!我在跟你说”发现自己声音大了点,赶紧又压低了声音说:“说女鬼的事。”
“不是给你锦囊了吗?”他说。
我气急,敢情到现在他是一点也没听进去我说的话!“我说了,给我室友了,你知道我说到哪儿了吗?我希望你去给我们看看,去”我左右看看,还好我们在食堂的角落,没人呢看我们,“超度一下。”
“阿璇,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斩妖链。”他终于明确表示出对此不感兴趣了,我就跟傻瓜一样说到现在,他不想听,可以马上打住我的话,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我说了这么一通,他才有所表示,太可恶了!
“你自己吃!”我站了起来。
第236章 现形()
“你又生气了。”他把碗一推,拉住我的一只手。
“应该说是你又惹我生气了!”我拨开他的手。
“阿璇,你先坐下来。”看他有点恳求的意味,我又气鼓鼓的坐了下去。
“浓墨,对方说话的时候,你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我抗议着,根本不听我说什么,这不是成心找茬吗?
“阿璇,我不想你又管闲事。”他很认真地说,“阿璇,你们那宿舍的鬼,戴上我给的东西,就绝对不会有事,你又何必去管不相干的事,那只鬼并没有多大能耐。”好吧,原来他没听到都是装出来的,我们又在该不该管闲事的事情上起了争端。我觉得我必须得说服他,他冷血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有的时候也会依我的。如果我太坚持的话,只是只是在璇王的那件事情上,他一意孤行,别的事,我应该是可以说动他的。
我收起气鼓鼓的表情,也很认真地对他说:“浓墨,你是道士啊,你认为璇王不该以那种形式存在于人世间,那么她呢,她也是不该滞留在阳间之物啊,为何你就不管管呢?”
他说:“这世间,这种孤魂野鬼太多,光靠道士是管不过来的,有些小鬼就没必要去管,阿璇,我是道士不假,也正因为我是道士,才必须要做该做的事,而不是被这些小事耽搁,你的事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他说我的事才是最重要的,这句话是继他说他想我之后的又一让我心动的话,虽然说这话的背景情况这么欠揍,但我还是被感动了,唉,在浓墨面前,我把自己放的太过渺小了。
我的脸上热度本能的上升了一点,说话的语气也随之柔和了些,看吧,我当时就是这么傻,浓墨的一句话就能马上改变我的心境,他说好我就开心,他就不好,我立刻就能反馈出受伤,只要他稍微给点甜头,我就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跟在他的后面,却忘了最初我们是平等的,什么时候,我就变成了这样呢,我也不知道,“浓墨,这并不是闲事,这就发生在我的宿舍啊,即使我用了你的锦囊,看不见她了,可她还是存在啊,她不走,肯定是有未完成的事,浓墨,我无法当她不存在的,我不能在,明明知道身边有一个因为执念而滞留的无法投胎的鬼魂而快乐惬意的生活,我做不到啊。”
浓墨突然身子前倾,手在底下摸到了我的膝盖,我把手搭了上去,我们就在食堂的桌子下手拉着手,“阿璇,你总是让我为难。”
“很为难吗?”我问,“是不是老头交代你要尽早找到斩妖链?”
他的眼神告诉我是的,我也猜到是这样了,上次见老头,他明确表示目前只能找到斩妖链才行,“浓墨,我们先不告诉老头好不好?”我说,“你也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老头吧。”比如那本道书,“可能找到斩妖链这回事,先不要告诉老头好不好?现在我们也不是很确定啊,目前我的状态良好,也没出什么幺蛾子,我们的时间不是很赶。”我尽力去说服他。
他捏了捏我的手心,“那么多蛇是谁引出来的?”
我咬了咬嘴唇,“我下次一定注意!你看,我也没让人抓到不是。”
“它们可是咬人了。”浓墨说。
“我真没见到它们咬人。”我做着最后的挣扎,一看到浓墨无奈的眼神,“好吧,既然是蛇伤,那就是它们干的吧,我以后会更加小心的。”我也捏了捏他的手,“浓墨,其实,这件事情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而且可以同时进行啊!”我说。
他叹了口气,“那就送走她吧。”他终于松口了,太开心了,我竟然真的说服浓墨了。
“那好,我跟你说的关于于魏学姐的事情,你都听到了吧。”我激动地说。
“啊?”他茫然地看着我,我气闷地举起一只碗就要扣他头上,他嘴角一勾,笑了起来,“走吧,我们商量一下要怎么才能解决问题。”
******我是浓墨真欠扁的分界线******
下午的军训才让我们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酷热,天空明明没有太阳,但我们还是被笼罩在一股强烈的热空气中,又闷又热,都快透不过气了,太阳辐射一定很强烈,即使太阳被云层挡着,但是还是会有很强的太阳辐射,所以阴天也是要打遮阳伞的,即使感觉不到晒,但是太阳辐射还是在无形中照射我们的皮肤,使皮肤变黑,不过额,这不是我需要关注的问题,虽然我经常被问念珊科普阴天要打伞的知识。本来阴天就闷热,而这里的阴天似乎更加闷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把这里给罩住了,密不透风,不透气,虽然这里经常刮风,可是此时,刮的也是热浪。
虽然变黑不是我的困扰,但是很热,流汗却是我们共同的问题,我们的连队在偏远的道路上训练,由于是新校区,学校的树木都比较小,装饰的大树都在人群密集地带,这里只有光秃秃的树,又由于这里风大,所以很多树头都没了,估计是被吹的,所以我们都没有阴凉处可以躲避,完全暴露在天空之下,地上的水泥路面再撒点油就可以煎荷包蛋了。年初青躲在遮阳伞下都快面如土色了。
现在我们在干嘛?站立,对,就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偶尔有一两个骑自行车的学长学姐经过,都要对我们投以可怜的眼神,然后潇洒地远去了,我开始阴暗地想,以后我们升上去的时候,大一军训我一定要打着伞,哼着小曲儿,吃着冰棍经过他们苦x的军训队伍,更阴暗的还可以坐在一旁看着他们训练,这是我在快要热糊涂的状态下想的,已经站了差不多五分钟了,我的汗水已经无数次滴进了眼睛中,脚开始发麻,当我开始想到这些带军训的教官是不是在部队里被欺负了来拿我们出气的时候,心里一悸,心脏的位置疼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站的太久太热而产生了幻觉,脚下震动了一下,然后太阳就出来了出来了
我想晕倒的心都有了,刚刚震动的那一下,应该是真的吧,难道是斩妖链又有动静了?不是吧,才几天啊,它就变得这么强大了!我现在还没去操场呢,就要来斩我了?想不到,我没先找它,它就先来找我了,这我要是找它了,要怎么控制它?它会不会直接斩了我?这么想着,我的腿更麻了。当脚下又震了一下的时候,我藏在胸前的蛇坠从大大的领口里钻了出来,就要往上飞,我心里一惊,一把按住蛇坠,完了,这真的是找上我来了!
“你,出列!”好死不死,我站到现在,这一个小动作就被教官给看到了,他是有火眼金睛?好吧,是我的个子太显眼了,我站在女生最后一排队伍的最旁边,被我按在手里的蛇坠还在不停地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