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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考官皆敌派-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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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外面一个小太监轻轻进来,在李忠耳边说了几句话,李忠听了,轻轻走到赵孟耳边嘀咕几句。

    赵孟说:“她要去就让她去,给她多带点人,让她路上小心!”

    “是,老奴明白。”李忠应了一声,跟着小太监去送长公主。

    等李忠走后,赵孟对钱尚书感慨道:“女大不中留啊!”

    长公主和田仲的亲事也算人尽皆知,钱尚书笑道:“公主能请动太后出面也是好事,田仲此次做的事虽于国法不和,可对于天下的将士,却是大功一件,要真一直圈禁下去,于军中只怕不利。”

    赵孟叹了口气,“田仲此举,算是收尽天下将士之心,可惜那家伙未必想到这点。”

    “既然公主和田仲两情相悦,又早有婚约,陛下不妨成人之美,这样既安了将士之心,也能替公主觅得如意郎君,可谓一举两得。”钱尚书建议道。

    赵孟顿时笑了,“这只怕轮不到朕了,母后她老人家一来,这活估计谁也抢不了,母后为皇妹的事,早就着急上火了。”

    钱尚书突然想到一件事,“田仲好像已经把信武侯府充入国库了吧,他还有钱出聘礼么?”

    赵孟也反应过来了,笑骂道:“这混蛋,朕不但要赔个妹妹,还要赔笔嫁妆!”

慈不掌兵() 
太后回銮——

    随着一声拖着长音的高喊;宫门大开;赵孟和皇后亲自带着一众嫔妃和皇子公主在宫门前恭迎。

    “母后;您回来了。”赵孟看到太后从御辇中下来;忙上前亲自扶着。

    太后此时已不是在行宫中的家常打扮;而是换了一身太后的盛装;只是性子却没变;一看到儿子,立刻把儿子上上下下都仔细看了一遍,看到儿子没变样;这才舒了一口气,摸着心口,“吓死娘了;娘听你妹妹说你差点被刀砍了;这一路娘这心就没落下过,如今看你没事;娘总算放心了。”

    太后话虽说的粗俗;可在赵孟耳中听的却是温暖无比;这天底下要说有一个人能毫无私心;真心实意疼他的;那就是他娘。

    赵孟扶着他娘,低声说:“娘不必担心;只是虚惊一场,那刀还没碰到儿子就被田仲踢飞了;儿子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当然其实也有伤;两人从祭坛往外逃时,赵孟身上也挂了些彩,只是这事赵孟当然不敢和他娘说。

    太后自然是儿子说什么信什么,听到儿子没伤到,立刻念了几句佛,又想起田仲,“娘怎么听你妹妹说你把田家小子圈禁了?”

    赵孟看了一眼周围,又看到从后面车上下来的妹妹,对他娘说,“娘您先回宫,儿子等下没人的时候给你仔细说。”

    太后向来万事听儿子女儿的,听儿子这么说,点点头,也不再问。

    赵孟皇后公主还有一众嫔妃簇拥着太后热热闹闹的回后宫了。

    兰庭轩

    田仲躺在床上,睁着眼,有些出神看着头顶的帐子发呆。

    其实在前几天,他身上的外伤就好的差不多了,肋骨虽然还需要恢复,但也能轻微活动了,可他却从没出去过,倒不是因为赵孟的旨意,而是他实在提不起劲。

    从恢复记忆后想起最后一战惨烈到陈芪的死,如同一个沉重的枷锁,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起来。

    “太后驾到——”

    正在发呆的田仲猛然被惊醒,诧异的转头看向门外,赵老夫人怎么来了?

    她不是在杭州行宫么?

    想到昨日来的赵瑶,田仲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心里微暖,轻轻叹了一口气,挣扎着身子要起来。

    “别动,别动,快躺着。”太后进来看着挣扎着要起来的田仲,忙过去按着他。

    “伯娘,您来了。”田仲坐起身来。

    太后看着田仲缠的满身的白布和一些裸露在外面已经结疤的伤痕,顿时心疼的说:“怎么伤的这么重?”

    “没事,就是看着吓人些,已经都快好了。”田仲不着痕迹的用被子挡了挡,怕吓着老太太。

    可即便如此,太后还是被田仲吓得不轻,非要掀开被子看了看,然后就摸着田仲的伤心疼的掉眼泪,一直念叨,“怎么伤的这么厉害!”“这得多疼啊!”

    外面都觉得太后出身寒微,没什么本事,也不会交际,只会靠儿子女儿,最后靠儿子走了大运才当了太后,可田仲却知道老太太是难得大智若愚的人,也是赵家最真性子的人,看到老太太为他心疼的掉眼泪,忙用手帮她擦了擦,安慰道:“伯娘,我真没事,你看都结疤了,现在一点都不疼了,真的。”

    说着,还动了动胳膊。

    太后擦了擦眼泪,看着田仲身上的伤,还是有些触目惊心,叹了口气,“这都是替我家老大挨的?”

    “没的事,当时我们在一起,没他我也一样挨。”田仲轻松的说。

    “肯定是我家那小子拖后腿了,我家那小子从小就没你腿脚利索。”太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儿子。

    陪着太后来的赵孟嘴角抽了抽,田仲还是一如既往讨他家老太太喜欢。

    太后又拉着田仲的手絮絮叨叨的问他最近吃的可好,身体怎么样。

    要是别人可能早觉得烦了,可对于田仲来说,却是难得的温情,他从很久之前,就再没人把他当孩子,听到老太太像他娘一样唠叨的,田仲不仅一一认真回答,还陪老太太唠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嗑。

    太后也很是开心,平日她就能和女儿唠唠嗑,儿子天天忙的见不着,儿子那些后妃又只会捧着她,弄的她说话都不自在,又想到田仲是她女婿,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就拉着田仲的手问起最挂念的事,“小二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看孟儿的孩子都满地跑了,你和我家丫头的事什么时候定啊?”

    田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我不好,让瑶儿等我多年,如今田家也没什么长辈,您老是长辈,一切由您做主好了。”

    太后一听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了,拍着田仲的手说:“包在伯娘身上,伯娘一定帮你们操办的好好的。”

    说完,太后也没心思唠嗑了,就要急着回去挑日子。

    赵孟自然陪着他娘出去。

    出了兰庭轩,太后一边走一边对身边的儿子说:“人家田家小子为了救你也弄了一伤,不过就是坑了你些银子,你怎么就把人家圈禁了,这也罚的太重了吧。”

    赵孟扶着他娘,心道您是不知道他暗地里搞的事,只是这事却不能说,只好说道:“这不是银子的事,公然劫持圣驾,儿子总要给群臣一个交代。”

    “那也别太过了,总归是你妹妹的夫婿,也是和你一起自小长大的,弄生分了多不好。”

    “儿子晓得,娘放心。”

    太后想起田仲,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也是可怜,小小年纪心里压了那么多事,你去看看他,娘总觉得这孩子有些不对劲。”

    “娘是说?”

    “年纪轻轻没什么生气,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赵孟想到田仲以前的癔症,又想到陈芪的死,暗觉不好,这些日子他气田仲算计他,再加上忙着处理朝中叛逆,也没再过去,田仲那家伙病不会又犯了吧?

    赵孟把他娘送回后宫,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又回到兰庭轩,叫来羽林卫问了问,得知田仲这大半月居然从没下床后,眼皮一跳,走进去。

    “你这是打算躺死在床上?”

    田仲转过头,看到是赵孟,有些奇怪,“你怎么回来了?”

    赵孟在旁边凳子上坐下,“怕你在屋里把自己闷死,朕又要担上逼死将军的罪名。”

    “圈禁的旨可是你下的。”田仲看赵孟不顺眼,懒得理他,直接转身向里。

    “你当初之所以算计那些,不仅仅是为了那三百万两抚恤,还是想让朕和陈芪也感受一次生死吧?”赵孟突然说道。

    田仲身子一顿。

    “不经生死,哪能知道人命的可贵,这是你想告诉朕和陈芪的吧?”

    “是,只是我终究还是错了。”背着身子的田仲叹息道。

    “因为陈芪的死,你本来只想让他后悔”

    “别说了!”田仲突然崩溃道。

    “你知道他身份特殊,哪怕他真谋逆,也只会是圈禁,最多朕偷偷赐他杯毒酒。只是你没想到,他会”

    “你别说了!”田仲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赵孟看着田仲终于哭出来,松了一口气,摇摇头,朝外走去。

    田仲,慈不掌兵,你这辈子最大错,就是生在将门!

智取户部() 
太后娘娘这几日忙的很!

    普通人家娶媳嫁女尚且是全族的大事;何况是一国的长公主。

    而长公主又是太后的亲女;皇帝的胞妹;自然更是要隆重三分。

    从开府的公主府;到十里红妆的嫁妆;再到陪嫁宫女太监嬷嬷仆役;太后生怕委屈了宝贝闺女;一律卡着礼部给出长公主出阁的上线准备。

    赵孟看着他娘这么重视,赵瑶又是自己的嫡亲妹妹,自然也不能干看着;在太后下懿旨赐婚后,也下旨解了田仲的圈禁。

    想着田仲现在只是七品编修娶公主终究不大好听,赵孟又下旨重新册封田仲为信武侯。

    其实也有昭告天下;信武侯田仲还活着的意思!

    当然赵孟没想到的是;他前脚刚下了圣旨,田仲后脚就去户部兵部逞威去了。

    户部

    户部尚书郑诃正悠闲的一边翻着一本下面报上来的账册一边喝着茶;身为六部中最大的财神爷;郑诃虽然可能不如钱尚书得圣上青眼;可权势却不比钱尚书差多少;毕竟钱和权可是一家子。

    就在郑尚书审完账册;提笔准备签字时,一个下属跌跌撞撞的从外面闯进来。

    “尚书大人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

    郑尚书听了,头也不抬的叱道:“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谁这么大胆;居然敢擅闯户部。”

    这话郑尚书说的底气十足;户部掌管天下赋税钱粮,哪怕是封疆大吏,进了户部也得恭恭敬敬求他们办事,谁敢乱闯。

    进来的下属顿时急道:“部堂大人,真的有人闯进来了,闯的那个人是信武侯!”

    “信武侯田仲?”郑尚书笔一抖,“他怎么来了?”

    “当然是想来问问郑大人什么时候拨钱了!”身着红色锦袍的青年男子从外面大步走进来,正是田仲。

    郑尚书一看,忙放下笔,起身来迎,“原来是田侯爷来了,有失远迎。”

    又转头对旁边的下属吩咐“还不快去上茶。”

    田仲也不客气,直接往旁边位子上大刀阔马的一坐,开门见山的说:“茶就不必了,本侯来就想问一件事,这从祭坛之变到现在都一个多月,户部那三百万两怎么还没拨到兵部?”

    郑尚书听到田仲责难也没有丝毫生气,反而好脾气的说:“户部自从得了圣旨,就特地安排人手清点户银,可三百万两毕竟是个大数目,清点起来肯定要耗费不少时日,侯爷不妨稍待些时日。”

    田仲听了冷笑,他当初掌兵时和户部打交道多年,当他不知道户部的人是什么性子,一件事非得拖上个几个月,等人求着才肯出力干活,好显示他们户部的金贵。

    可惜碰上了他,他田仲可不是会等的人!

    凡事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要抚恤的事真拖上半年,朝廷的关注低了,哪怕户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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