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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有一壶酒,等你带我走-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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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点。”

    “那我先看了干儿子节目再去。”

    宝贝的节目是上午十点开始,舒凝早早守在了电脑旁,反正这些资料也不需要她一时就给录入完的,儿子的节目,她怎么也得看啊。

    舒宝贝果然不让舒凝失望,看着儿子在节目上的表现,舒凝时不时嘴角上扬,心里说不出的欣慰。

    穆厉延路过舒凝办公室时,透过百叶窗见舒凝对着电脑发笑,忍不住好奇进去,舒凝的注意力都在电脑上,并没有注意到穆厉延进来了,直到她感觉身后被一股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心骤然一紧,立马扭头去看。

    舒凝皱眉:“穆总。”

    舒凝刚想起身,穆厉延大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另一手撑着桌面,以一种比较暧昧的姿势将她圈在他的怀里。他的目光盯着电脑上,节目上舒宝贝正与其他小朋友玩智力游戏。

    对于舒宝贝,穆厉延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穆厉延看了好一会儿,舒宝贝完败其他小朋友,绅士的接受别人的掌声与夸奖,对于这个小孩,给他的第一感觉就像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眉开眼笑,实则带着狡黠。

    是个有趣的小朋友。

    被穆厉延这么一直包围着,周身是男人特有的气息,舒凝感觉极其不自在,她都没心思去看儿子的表演,若穆厉延再不松开,她一定会窒息。

    正当舒凝想要开口提醒穆厉延时,穆厉延慢慢的直起身,瞥了眼完好无损的蛋糕,沉声问:“你怎么不吃?”

    本来小金说是穆厉延买的,她心里还是有些不信,但穆厉延这样一问,她心里也肯定了确实是穆厉延买的。

    上司为女下属突然买蛋糕,这怎么看都能让人想入非非,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穆厉延。

    相对于那些刺激的语言,这一块蛋糕,给她的冲击还是很大的,她有点怕了。

    舒凝起身站在一旁:“穆总,我这个人不喜欢吃甜食。”

    穆厉延拧着眉心:“女人不都喜欢吃甜食吗?”

    舒凝没说话,穆厉延也看出来这话是舒凝拿出来搪塞他的理由,压了压火气,丢下一句:“不吃就扔了。”然后就走了。

    见穆厉延冷着脸离开,舒凝叹息一声,这可能是她跟穆厉延火药味最淡的一次了。

    她真是怕了穆厉延的招惹。

    中午,没有穆厉延管着,又没什么工作可做,舒凝可以按时去吃午饭,之前都是帆姐上来找她,这次她提前了几分钟下楼找帆姐,路过穆厉延办公室时,见穆厉延没在办公室里,她也就光明正大的去找帆姐了。

    人事部大部分同事都已经先去食堂吃饭了,只有几个人还在格子间里忙自己的事,幸好林向芙也没在,她现在是总裁助理,比她职位低的,不管在背后怎样舆论她,见着她都会恭敬的喊一声舒助理好。

    舒凝轻车熟路去人事部办公室找帆姐,可是人没在,或许是出去办事了吧。

    舒凝打算自己一个人去食堂,她折身回去坐电梯下楼去食堂,楼梯道却传来女人的哭泣声,紧接着是帆姐的安抚声。

    舒凝寻着声音走近,一名小职员哭的伤心:“江经理,我真的不想离开公司,求求你帮帮我吧,没了工作,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一定不会去炒股了,江经理,你帮我向上面说说话,不要辞掉我行吗?”

    舒凝仔细看了眼哭泣的小职员,想了想,才想起上次在茶水间与林向芙一起八卦的其中一人就是眼前这位。

    帆姐无奈的说道:“小林,不是我不帮你,我也是无能为力,你还是放宽心,别哭了,你还年轻,路还长着呢,去财务部把工资结了吧。”

    小职员见帆姐无动于衷,有些绝望,泪水更多了,但她也知道再多说无用,只有哭着离开。

    小职员离开后,舒凝走过去。帆姐讶异道:“小舒,你怎么来了。”

    “来和帆姐一起去食堂。”舒凝看了眼小职员离开的方向问:“刚才是怎么了?”

    帆姐叹息一声:“学人炒股,之前听说赚了,买了房子,得意忘形了,这次一下子全赔了,房子卖了,还欠下不少高利贷,债主都闹到公司来了,也就只好辞掉她了。”

    舒凝哦了一声,对股市她不懂,两人一起去了食堂,拿了餐找了位置坐下来,帆姐笑说道:“小舒,这还是你第一次这么准时的吃饭,你这就对了,再怎么工作,身体最重要,帆姐以前就是太拼命了,现在落下胃病,可不敢不注意了。”

    舒凝笑了笑说:“帆姐,我现在就是想不准时都难,穆总将我手上的工作都给了金助理,现在我就是一闲人,除了吃。对着电脑打打字,也不知道干什么了。”

    帆姐笑说:“这就好了,你就别累着,如果觉得困了,饿了,就休息一会,吃点东西,电脑也别太对着,辐射大,工作暂时放一边,身体重要。”

    舒凝说:“帆姐,我身体哪有那么娇贵,吃了睡,睡了吃,那就真闲人,成猪了,公司底下人对我的流言本就不断,现在我就像是公司养着的废人,恐怕过不了两天,底下人还不知道说成什么样了。”

    她只以为帆姐之前见她身体不舒服才这样说,也没多想。

    帆姐打趣道:“底下的人说什么不重要,不是有穆总吗?你就别想太多,再怎么闹,穆总最后肯定不能让你吃了亏,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

    她听舒凝说穆厉延减轻了舒凝的工作量,那肯定是因为舒凝怀孕的事,也就是说,舒凝与穆厉延的关系,真如她想的那般,她也就没有多想,随口就说了。

    “有穆总?帆姐,难道你也以为我跟穆总有什么?”舒凝苦笑一声,与帆姐也熟悉了,她也就没瞒着,实诚的说:“其实我能留在穆氏,确实跟穆总有关系,我跟他之间有过节,他留着我,是想报复我呢。”

    “报复?怎么可能。”帆姐吃惊,随即笑笑说:“小舒,这两人相处,难免有摩擦,多包容点也就是了,穆总这人看着冷漠,其实也挺关心人的,知道你顾着工作可能会忘记吃饭,还特意让我带你去食堂,这点现在很多男人都做不到,小舒,你可要珍惜啊。”

    舒凝知道帆姐误会了。但帆姐后面的话让她一惊:“是穆总让帆姐带我去食堂的?”

    帆姐点头:“昨天我给你送饭过去,穆总也关心你有没有吃饭,我把你胃口不好的事也就说了,早上我听小金说,穆总昨天特意问他女人喜欢吃什么,这才去买了蛋糕,我想穆总一定是见你中午没吃什么,特意去买的吧,那蛋糕你吃了吗?所以小舒,你这是遇到对的人了,穆总可是多少女人惦记的钻石王老五,你可得抓紧了,别说有时候女人口不对心,男人有时候也是,你仔细想想,穆总对你如何?”

    那天帆姐说了很多很多话,都是教她如何与男人相处,体贴男人,抓住男人的心,她已经被帆姐的话震惊的无以复加。

    穆厉延特意为她买的?

    穆厉延特意交代帆姐带她去吃饭?

    然后她随着帆姐的话去想从遇到穆厉延开始的种种,这时她突然发现,穆厉延除了嘴上毒了点,其实是帮她最多的那个人。

    林向宇欺负她,他就将人家的牙齿打掉,送她去医院,给她垫医药费,之后又帮忙将父亲送进医院,程万红医院大闹,也是他出手,知道自己酒精过敏却替她喝酒,闫丹来闹,他也挺身而出,将事情拦在了自己身上。

    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欠了他太多。

    后来,他让她做他的女人。

    那天她饭都没吃完,迅速跑上了楼,回到办公室,将垃圾桶里的蛋糕捡了出来,幸好蛋糕被包装着,一点没坏,她小心翼翼拆开,放在桌上,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鬼使神差的将蛋糕全吃完了。

    隔夜的蛋糕,已经不那么美味,但好的蛋糕终归是好的蛋糕,就算是隔了夜,吃起来也比那些便宜的好吃。

    不知道是不是听了帆姐话的缘故,自从那之后,她看见穆厉延心里的排斥减少了不少。反而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但也自从那之后,穆厉延对她是比之前更为冷淡,两人除了工作上有接触之外,便不再多说一句话,偶尔穆厉延会让她煮咖啡送过去。

    好几次她透过百叶窗看他表情严肃的处理文件,棱角分明的脸透着一股子冷峻,听他交代小金做事,听他与人电话,有一次她送咖啡过去,又听见他与那个叫清禾的女人打电话,语气还是那样的温柔,带着宠溺,那时她胸口突然觉得堵得慌,放下咖啡也就出去了。

    相对于穆厉延的高强度工作,她真是轻松的不行,每天打字录入资料,有种混吃等死的感觉。

    转念初八这天,曲家与闫家联姻,她答应了曲韦恩的要求,没去参加婚礼,也没去看网络上的婚礼直播,她应该是不敢看吧。

    这天,她如平常无异,该做什么做什么,早上她接到曲潇潇一个电话。两人随便闲扯了一下,并不提起婚礼的事,曲潇潇也没问她为什么不去。

    那是一场与她无关的婚礼,她作为新郎的朋友,本该祝福,但曲韦恩最不想要的就是她的祝福,所以她什么话没说,什么礼物也没送。

    就如那年,她与林向宇结婚,曲韦恩选择消失一样,不打扰。

    输入完一叠资料,舒凝起身将资料放入档案柜,下面的档案柜都满了,她选择放最上面,因为太高,她一米七的身高垫着脚尖这样也只够沾着柜子边缘,她使劲儿垫脚也放不进去,使了几次,手都抬酸了,她正准备放弃去搬张椅子,一只大手忽然举过她的头顶,从她手里将资料抽走,轻而易举的放入档案柜。

    然后就是一道低沉,深邃得极度好听的声音:“这些事以后直接吩咐小金去做就行,不必你亲自动手。”

    身后冷冽的强大气场。舒凝能感觉她的背与身后之人的胸膛只有一厘米距离,调整了一个呼吸,她在他的怀里转了个身,抬眼看着穆厉延:“穆总,我现在本来也就做些文员的轻松工作,金助理已经够忙了,这些小事我也就不用麻烦他了。”

    “文员的工作?”穆厉延后退了一步,勾了勾唇:“我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你这次倒是认识的彻底,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你怎么不去参加婚礼?不做最后的努力?看曲韦恩对你的情意,为了你抛下婚礼他应该也会吧。”

    舒凝无视穆厉延语气里的讽刺,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去参加婚礼?为什么要让他为我抛下婚礼?”

    “你不敢去?”穆厉延唇角讽刺的上扬着,上前一步,又如刚才的姿势将舒凝禁锢在档案柜与胸膛之间,俯身在她耳边嗓音质冷的说:“上次不是说愿意给人做情人吗?还是你想通了要做我的女人?”

    男人独特的气息喷薄在脖颈,舒凝只觉得耳后根一阵酥痒,她偏了偏头,听着穆厉延的话,沉默了一会儿,随即迎上他清冷的眸子,扬了扬唇角:“穆厉延,你所说的做你女人是什么?我可以理解为你爱上了我,爱上我这个水性杨花,离婚又带着个孩子的破鞋?”

    这话舒凝完全是在赌。从帆姐那里听到的,从她反思思考中感受到的,对于穆厉延的行为,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解释,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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