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壶酒,等你带我走-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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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忙的她都没有去做产检,看樱赫表现这么好的份上,她想,还是给他一个惊喜吧。
樱赫邪魅一笑:“遵命,女王大人。”
……
得知李清婉认罪的消息,穆厉延也是惊诧。池清禾的手术十分成功,已经醒了过来,关于池清禾,他虽没去看,心里却清楚。
终究,他还是棋差一招。
现在,池清禾手里的股份,比李清婉认罪还迫在眉睫。
李清婉既然代替池清禾认罪了,那就说明,有人与池清禾达成了某种交易,否则,凭着池清禾。根本无法让李清婉自动认罪。
想到之前为池清禾请律师的年卓,穆厉延眉心紧拧着,拿起办公桌上的内部电话,给助理室打了一个内线:“让金助理过来一趟。”
知道小金曾为池清禾做事,但穆厉延没有立刻辞退小金,有时候,把一颗炸弹放在自己的身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着,知道他的举动与爆点,比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在背后捅一刀来的更好。
若是能把双刃剑朝向对方,比废弃更有价值。
小金接到通知,立马赶去了总裁办,比以往更加恭敬地道:“穆总,找我有什么事?”
穆厉延冷锐的眸光看了一眼小金,声音清冷:“清禾已经醒了过来,你把手上的事交给别人,替我去医院走一趟。”
小金惊愕,眸底闪过一丝慌乱:“穆总,我……”
穆厉延挑眉,冷冷一笑:“不愿意?”
“不是。”小金后背冒着冷汗,他为池清禾做事,穆厉延已经知道,他一直忐忑的等待处理,可穆厉延却没有辞退他,留在身边更为重用他,这让他惶恐。
穆厉延食指漫不经心地轻扣着桌面:“小金,既然不是,那就去医院,替我看望看望,如果她有什么话要你传达的,也尽管告知我。”
小金惊讶,不知道穆厉延葫芦里卖什么药,但这个时候,他只能听命做事。
“是,我这就去。”
小金离开后,穆厉延沉吟着,想到樱赫之前带给他的话,脸色更沉了,池清禾的疯狂,他也算是领教了,但现在,他更担心的,是舒凝。
穆振匆匆进来,神色焦急:“厉延,年世耿父子在私底下拉拢其它股东,意图取你代之,这可怎么办啊,年世耿手上本来就有百分之十的股份,现在忽然增加了百分之十五,那就是跟我们持平了,如果他再拉拢了其它股东,在年后的股东大会上,他们一定会提出让穆氏易主的事。”
穆厉延沉了沉脸色,不用想,也知道年世耿忽然多出的百分之十五是哪里来的。
“大哥,现在离股东大会还有两个月,不急。”
穆振做不到穆厉延的镇定,焦急道:“大哥怎么能不急啊,这池清禾能给年世耿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万一她再把手里最后的股份也给出去,那我们什么都做不了,穆氏就完了。”
穆厉延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眺向远方,沉声问:“大哥,你知道为什么清禾只给了百分之十五出去?”
穆振想了想,他不知道池清禾为什么只给了百分之十五。
穆厉延继续说:“清禾她心里怨恨我,可她到底还是穆家养大的,她不会将穆家真让给别人,她让年世耿跟我们的股份持平,为的,只是想要在我这里拿点利息。”
池清禾能用百分之十五换自己一命。但不会真全拿出去,就算再怨恨他,也会给自己留一条路。
而现在,让年家有能力跟穆家竞争,池清禾要的,不过是穆氏乱,要他应付年家,而无暇再顾及其它,让他付出点利息,而真正的本金,他想,池清禾会从别处找他讨要。
而别处。正是舒凝。
这也是为什么,他从曲潇潇那里出来后,再也没去找舒凝的原因,对于李清婉的认罪,他也没有动作的原因。
池清禾最了解他,而他,当然也了解这个在他身边生活了二十年的女人。
穆振完全听不懂:“池清禾能害了爸,现在她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是,他要防备的,还有池清禾做出意想不到的疯狂。
穆厉延拍了拍穆振的肩膀,宽慰道:“大哥,这件事你就别再管。我心里有分寸,这段时间,你可能得回公司坐镇了,逍遥日子,暂时没有了。”
穆厉延的话让穆振吃了一颗定心丸,论能力,他不如穆厉延,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将公司交给穆厉延的原因,但现在穆氏遇到困难,他这个做大哥的,总不会让弟弟一人面对。
穆振手握成拳,笑着捶了一下穆厉延的胸膛:“行。大哥就听你的,这穆氏,咱们兄弟俩一起守,这些年逍遥日子够过了,是时候动动筋骨了,不然还真以为我穆振老了。”
穆厉延勾了勾唇:“我可没这么认为。”
穆振笑道:“别以为大哥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好了,下午我约了年世耿喝茶,大哥就先去忙了,我倒要看看,年世耿野心到底多大。”
“恩。”
穆厉延一点也不担心穆振,年世耿是只老狐狸,让穆振去试探口风,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穆振刚走一会儿,穆厉延打算出去,前台转进来内线,告诉他,舒凝来了。
听到这消息,穆厉延眸底隐藏的柔软一瞬闪现,但随即敛去,迟疑了一会儿,对着电话沉声道:“让人上来。”
第119章:照片事件()
舒凝忐忑的站在穆氏大厅,她在家里实在坐不住,让她不管,又不可能,只能来问穆厉延了。
听到前台说她可以上去了,她有些恍惚,说了一声谢,步子艰难的朝电梯走去。
电梯开时,穆振从里面,看见舒凝,讶异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来找厉延?”
对于穆振,她没有什么接触,穆振虽然一直在穆氏挂着职位,却没在公司里出现过。
她点了点头,想到那晚曲韦恩的话,再看着穆振从来不来公司的,刚才却神色匆匆,像是出了什么事似的,她犹豫地问:“穆先生,我想问一下,池清禾手里是不是有穆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她是不是要对穆氏不利?”
穆振面色变了变,看了眼四周,示意舒凝到一边说话,然后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他确定,穆厉延不会对舒凝说。
舒凝一听这话,就知道曲韦恩果然没骗她。
她没有说自己怎么知道,只是急问:“那穆氏现在怎么样了,穆先生,没了穆氏。厉延他会怎么样?”
穆振见舒凝确实是在为穆厉延担心,叹道:“池清禾将手里的股份给了年家百分之十五,现在年世耿手里的股份跟我们穆家持平,不过想要让穆氏易主,没那么容易,你别担心,厉延会守住的。”
可万一背后加上一个曲韦恩呢?
年世耿她见过一次,在高尔夫球场,跟穆厉延面和心不合,而他还有个儿子,年卓也不是省油灯,如此的话,那穆厉延怎么能有胜算?
穆振急着去见年世耿,也没跟舒凝多说什么就走了。
舒凝神色恍然,随着电梯的楼层数往上跳,她的心更为紧张。
紧张到让她还未进办公室的门,手心却是冷汗涔涔。
深吸一口气,从电梯踏出来,走到总裁办门口时,她往对面的办公室里看了一眼。门锁着,窗户也关着,她不知道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形。
是已经成为别人的办公室,还是……空着?
鼻尖微微发酸,她心一横,鼓起勇气抬手敲了敲门,里面随即传来他带着磁性而深邃的声音:“进来。”
附在门上的指尖颤了颤,心像是被什么收紧,疼了一下。
一人门内,一人在门外,若她不进去,仿佛要站成永恒。
她没想明白就过来了,以至于站在门口,她心里反而怕了起来,不知道接下来穆厉延会是以什么样的态度,伤她的心,还是慰她的心?
心里一番挣扎。
手终究是握着门把,推开的那一瞬,没人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
“穆总……”她进去后,看见他坐在沙发上,指尖一直慢慢燃烧的烟,漆黑的眸子沉着,头微微低着,袖口挽直手肘,露出结实的手臂,偌大的办公室,仅他一人,安静与孤独在他身上同时出现,让人忍不住心颤。
他没有抬头,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淡淡地问:“还来找我什么事?”
还来?
果然是冷漠,这不是她推开他时就该知道的吗?
喉咙干涩,她抿了抿唇,走过去说:“穆总,我来是想问你,当初你给潇潇的证明资料,是真的,还是你……伪造的?”
如果是假,那就说明,李清婉当真是转移了穆天雄的财产,那就真如她所说,为了财,害了人命。
而穆厉延,为了她,宁愿用一份假的资料来证明李清婉的清白,他对她,到底是……
一双星目里噙着淡淡冷光,他抬头反问:“舒凝,你是不是觉得,我穆厉延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他语气不重,面对他的控诉,她愣了愣,很多话到了嘴边,脑子里浮现曲韦恩的话,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最后只说了一句:“穆总,我来,是正事。”
“穆总?”他冷嗤了一声:“你现在可不是穆氏员工,你说的是正事。而我说的也是正事。”
她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说:“穆先生,我只想知道,你父亲,到底是不是李清婉害的,我想听到你的答案,当初你说不是,后来你拿出池清禾谋害你父亲嫌疑的证据,可现在,李清婉去自首了。我现在不知道该相信谁,只有你能给我答案。”
她相信,他一定是知道的。
他吸了一口烟,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你不是去派出所看过了李清婉,我想,她给你的答案,应该让你清楚是怎么回事。”
“是,我去过,她承认了,她说是因为怨恨,因为财,她还说,当年你害了她的孩子。”
两人之间十分平静,就连话语也是在可控制的范围之内,想来这是最舒心的相处方式,可舒凝心里却堵的慌。
“可是你不信?”他说出她未说完的话,将烟在烟灰缸里捻灭,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凝视着她:“舒凝,你确定你来只是想问我这个?难道你心里,就没有别的想对我说?”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让她心口慌乱,她知道,这是他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她依然咬着牙说:“我只是想知道你会怎么做?”
他的目光里满是失望,勾了勾唇:“谁做的,我就要谁付出代价,我不管李清婉到底为什么要去自首,既然她要认罪,这或许也不是件坏事。”
他的回答让她心里一沉:“可你不是说,那是池清禾干的吗?你都已经找到了池清禾有嫌疑的证据……”
说到这里,她顿住了,因为她想到池清禾手里的股份,或许,她不应该再问下去,逼下去了。
盯着他,她最后说:“无论你做什么选择,我都没有意见,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与其在这里逼问穆厉延给她答案。她想,有一个人,或许能给她最好的解释。
穆厉延走到今天,也有她的责任,她不会让他最后真的一无所有。
在她转身离开时,他拉住她的手腕:“舒凝,不管我最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