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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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么?就在她着恼该怎么答话的时候,熊施意也看出来了,她原本是江湖中人,也不甚在意这些,笑着帮她解了围:“姐姐留下用膳吧,可想姐姐了。”
“啊,不必了。二皇子随我们一同来的,还在驿馆外等着我们呢。”顺着她的话,流光赶紧打算走人,拉着雁忻对着宁塬说道:“叨扰大殿下了,我们这便告辞。”不等他回答,赶忙跑了。
宁塬看着两个女人跑得比兔子还快,笑着摇摇头,这个女子胆子还挺大的。熊施意笑意盈盈,说道:“大皇子妃,殿下可是满意?”
宁塬瞥了她一眼,说道:“谁让你出来的!”
熊施意明白他也没真怪罪她,仍旧看着宁塬笑个不停。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六十六章 议论
雁忻被流光拽着,跌跌绊绊地出了驿馆,楮亭襄见她们的样子,以为她们吃了什么亏,上前就问她们俩:“怎么了?”
流光不知道怎么说,索性不说话了,直接就上了辇,雁忻在后面脸蛋儿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吞了半天,吐出来一句:“没什么。”跟着上了辇去。
两个人一坐下,楮亭襄也跟着上来,一个大男人在面前,流光更不好开口,雁忻老半天回过神来,凑到流光跟前,说道:“吓死我了!”
“怎么个吓法?”楮亭襄有些好奇,问雁忻。
这一问,雁忻又不好意思起来,流光睨了她一眼,对着楮亭襄说道:“她不是吓的,她是羞的!”
楮亭襄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了,合着这两个女人忒胆大的跑去别人的住处要见人家,人家出来见了面,她们这才知道羞赧。
雁忻的婚事,楮亭襄也不算外人,流光瞅着雁忻那个害羞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对楮亭襄说:“雁忻该是满意大殿下满意得紧,你看她那样儿,从见着别人的面,就一脸子红到出来!现在还这样呢!”
楮亭襄也笑起来,她这个妹妹,只要她不再捣弄出什么事儿就好了,当然,她若是满意宁塬,那便更好了。
“你说什么呢!”雁忻听他们打趣她,不羞了,也不臊了,倒是恢复正常,这个时候,她倒敢议论起宁塬了来。
“我瞧着那大皇子长得挺俊的,不比你家的宁熹差呢!”她仔细地比较了一下,两个男人都挺俊的。
“都一个窝出来的,怎么可能差多少!”流光说道,她笑了笑,又说:“嗯,你家的和我家的都一样俊俏!”
“谁是我家的了?你又笑话我!”雁忻又不好意思了起来。
“你瞧着谁俊,那谁就是你家的!”流光乐得笑不拢嘴,她特别喜欢逗弄雁忻,见了雁忻羞赧的模样,心情就特别舒畅。
“好了,你们俩。两个姑娘家在这儿议着男人,都收敛些罢。”楮亭襄见雁忻臊得不行,忍不住替她解了围。
“那是,要议,也得二哥哥不在场了我们再议。止不住哪天二哥哥就把我们俩的悄悄话说漏了嘴去。”流光瞥了楮亭襄一眼,哼,咱女人怎么就不能议论男人了,你们男人私下里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女人呢,指不定还尽说些龌龊事儿呢。以往流光可见了不少男人,当着面风度潇洒,背了女人那叫一个坏透了。
“得,在妹妹眼里我怎么就成了这副德行。”楮亭襄摇头叹气,说道:“这印象可得改改,卿云妹妹,你二哥哥我可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做那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人。你们俩就放心说罢,二哥哥我听见了也当没有听见,成吧?”
“扑哧”一声,雁忻笑了出来,“二哥哥,婕儿(楮亭婕,即雁忻)瞧着,哥哥你这模样,真孬啊!”
“你这丫头!”楮亭襄一听,有些恼了,轻打了雁忻一下,“有你这么说你哥哥的么?”
流光听雁忻的形容,笑出来,他刚才那模样,还真有点子孬,一个皇子特意讨好的样子,看起来特别好笑。
“哎,二哥哥想听我们说什么?”流光止住笑问楮亭襄。
“怎么成我想听什么了?你们爱说什么就说,我在一旁那就是一陪席的。”楮亭襄想,反正都被她们说孬了,降着点儿身份也没什么了。
流光装作诧异的模样,说道:“哟,怎么敢劳二殿下陪席,小女子们不甚惶恐。”
雁忻悄悄地凑上去,以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我以为,二哥哥就是上来偷听我们说话的呢。”
流光和雁忻都笑了起来,楮亭襄被雁忻这么一说,略微不自在起来。这两个丫头真不好侍候!
她们这一闹腾,都高兴起来,乐呵呵地三个人一路说一路笑,很快,锦义府便在说笑声中到了。楮亭襄先把流光送回了郡主府邸,她下车时,方才的欢笑都还未收起,楮亭襄盯着她进了府里,老远地吼了一声:“卿云妹妹闲时就来我府上也玩会子吧!”
流光背转回身,笑着等他们的车辇走远了,才跨了进府,脑子里想着:“我去他的府里有什么玩的?”
雁忻等楮亭襄坐进来,笑看着他依依不舍得下了帘子,说道:“二哥哥要见卿云,还不如让她进宫来找我呢,叫她去你府上算个什么事儿!”
楮亭襄这一听,是啊,让人家进宫比让人家去他那儿可容易多了,两眼一斜,瞥着雁忻,“婕儿,你说,二哥哥待你好吧?”
雁忻瞅着他那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回来了?”宁熹靠在一道拱门旁,在流光回来的路上等她。
“嗯。”流光笑着,这个男人,难得出来接她呢,伸出手给他。宁熹牵起她的手,慢慢地两个人一起往回走。
“没事了罢。”宁熹问道。
“嗯,都解决了。”雁忻的事一了,流光的心情特别的畅快,那么些天的抑郁和烦躁统统没有了,再看见这个男人出来迎接她,她就特别地高兴,心里就跟抹了蜜似的,甜得不得了。
“你和雁忻去见了宁塬?”宁熹牵着她的手,一边漫步,一边问她。
“你怎么知道的?”她斜抬了头看她,好似什么都瞒他不过,他总能猜着她做了些什么。
“看你高兴的样子便知道了。”雁忻的事情不是彻底了结了,她那儿能那么痛快。
流光有些恼他,她的什么他都知道,停了脚步,笑着说道:“可我看见你也高兴呀!”
宁熹笑了笑,揽了她的腰继续往回走。
“你那心肝儿送出去了?”她出门时,可是烦恼了好久怎么把那粽子带过去,最后还是放进了装银子的荷包里头。
“嗯,你又知道了。”
“你的荷包不鼓了。”
“呀,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的荷包的?”她低垂了头看向荷包处,她的荷包可在衣内呢,又没吊挂在外面。
“没看见,我摸到的。”宁熹说道。
“你乘我不注意的时候摸我!”流光指责宁熹说。
“你注意着的时候我也摸你!”说着,他的手就伸进了流光的衣裳里面。
“啊!”流光惊呼,“这在外面呢!你收敛着点!”这男人什么时候也这样坏了。
“这已经到苑子里了,”宁熹指了指头上的匾额,横抱了流光,进去了。
吵闹声和笑声传遍了满苑。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六十七章 衣料
楮亭襄把雁忻送回宫以后,觐见了皇帝,骂是少不了的,雁忻只能低垂着头跪在大殿内的地砖上,一面耐着性子等待她的父皇数落完她的条条罪行,一面数着乾德宫正殿的地上有多少块地砖,她的父皇在上面骂不个不停,她在下面默数着“八十九、九十……”,当然,这个时候她还是不敢数出声来。
训斥完她的罪行以后,皇帝做出以下判决:鉴于雁忻公主楮亭婕婚前离宫出走的恶行,导致一干人等马不停蹄地搜寻,罚其俸禄一年,监禁至送亲之日,任何人不得探视,以免再起风波。当然,大体是这个意思,书面的圣旨肯定不是这样下的,自有随侍的官员书写记录。
楮亭襄听了,当时心里就在哀嚎,这雁忻被关了禁闭,他还怎么借卿云进宫探视雁忻的时候,跑去见卿云?父皇也真是的,多罚点俸禄不就成了,雁忻要实在不够,不还有他帮着给钱嘛,这下好,关了禁闭不说,还不准任何人去探视公主,完全断绝了他的念想。
训斥完了,责罚也下了。雁忻领了旨谢了恩,自觉自发地起身回了咏昌宫面壁思过,临走前还意味不明的给了楮亭襄一个笑容,歉意的告诉他,那事儿,没戏了!
楮亭襄一脸悲催,一旁同听旨的楮亭誉看着他们两个奇怪的神情,一个该哭的笑得得意,一个与此毫无干系的哭丧着脸,浑然不解这两个弟妹到底是怎么了。
“亭襄,你没事儿吧?”楮亭誉看着他的丧脸,忍不住出声问道。
“没事儿。”楮亭襄收起了悲催的面色,内心却还是在哀悼,对着楮亭誉说道:“我只是有些心疼雁忻罢了。”
“你们俩感情好是一回事,雁忻犯下如此大错理应受责罚。”楮亭誉说道,虽然他看着雁忻出去时那个笑脸,怎么也不觉得她哪里需要别人心疼。
“雁忻性子活络,她哪里呆得住啊。可不得闷坏了她!”楮亭襄说道,还得闷坏了我啊!
这时,上面的皇帝发话了:“你们俩给我让人把那丫头看紧了!她再要跑了,拿什么送去给西凃!”
下面俩兄弟互相瞅了瞅,他们父皇是气得有些糊涂了,说得好像送去西凃国是个东西,不是他们的妹子。不过,俩兄弟还是严肃而认真地应下了这差事,铿锵有力地齐身答了一句:“是!”
送亲的日子终于定下来,五月二十八,从大易到西凃,以车辇的行程,大约要走上一个月的样子,等到了西凃国,也该七月了。西凃国在南,大易国在北,流光担心原来给雁忻做的嫁衣会让她穿着热得透不过气,便张罗着让郁渐找绣娘再给雁忻做一套适合炎夏里穿的嫁衣,另外再做上几套薄凉的衣裳,让她在行途中换穿。
郁渐知道了,很是积极的把这活儿给揽下来,当日下午便挑了几个绣娘,选了几匹不同料子的布匹,送到流光跟前。
“长姊,这几位都是衣行里绣艺出众的绣娘,我带来让你看看。”郁渐指着那一排绣娘,对流光说道。
绣娘有什么好看的?看的是人家绣出的东西!流光腹诽,不过,她还是笑着谢过了郁渐的好意,对他说道:“我对绣活可不在行,渐儿瞧着好的便是,你安排了就成。”
郁渐点了点头,又指着抱上来的布料,“长姊,这些料子都是喜庆的颜色,你看看选那些来做合适?”
流光上前一匹一匹的摸过那些布料,都是红的,大红,粉红,紫红,婚礼用的吉服就算了,平常穿的衣裳用这些颜色,不得把人的眼给晃死,她可受不了这些大红大绿的颜色。转了身,问郁渐:“红色的先留着做吉服,可没有薄些的料子么?这些太厚了。”
“有。”说着,他翻了翻那堆料子,从下面翻出一卷薄料,递给流光看。流光摸了摸那厚度,还行。这儿的衣裳都是里一层外衣层,到了炎炎夏日,可不得热得全身是汗,她哪里知道,这时的富贵人家,都在冰窖里储着冰的,夏日里若是炎热,取了冰来消暑,那凉意可是要渗进心窝子里去。而且,就算没有冰,放上一盆凉凉的井水,扇子透过水盆扇过风来,那凉风阵阵,更是爽快,现在的空调扇其实也就这么一个道理。
“还行。这个留下。”流光说道:“还有别的吗?我还想看看别的颜色。”
“有的。”郁渐说道,“只是没法一下子都搬了过来。”他只是选了些吉庆色彩的过来,那儿能都搬过来。布匹的颜色种类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