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鸾凤和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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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乘了郁渐的车辇来到食行,流光看见食行外飘扬的那面“郁”字锦旗,颇有些洋洋得意起来。郁渐进了内里跟管事对账,小二把她引到二楼的一个包房里,上了一壶茶,一壶酒,一些个菜色和精致的几样膳点,合上门退了下去。流光这才打量着这个包房,装修得很是雅致,墙上还挂着一幅字,用小篆写的,她看不懂也就不看了,趴伏在窗口,观察外面楼下形形色色的行人。
食行和客栈不一样,客栈提供用膳,也提供住宿,食行却是单管膳食,也就是现在的饭馆儿,但品种繁复得多,正餐的饭菜,糕点,零嘴儿,还有一些瓜果,只要是吃的食行都有的卖。楼上都是包房,也就是雅间,流光觉着这儿星级可能蛮高,进出的都是些衣着光鲜的人。她一面吃着糕点,一面看着楼下,看这些人来人往,比一个人呆在屋里有意思多了。
食行斜对面是家艺馆儿,外面招呼人的小厮看见那些穿着不凡的人就上前吆喝着,把人迎进馆里。流光思索了半响,终于百分之七十的肯定,这艺馆儿,估摸着就是青楼吧?大约档次比一般的青楼高些,招待的客人身份贵重一些,里面的姑娘挂着卖艺不卖身的牌子陪笑吧?还有百分之三十,则是认为有可能也是类似于现在的茶坊,喝茶打牌,再弄上几个美女表演表演。其实她猜得不错,要把她这了百分之七十和百分之三十加一块儿,也就完全正确了,说白了,这就是一高级娱乐场所。
流光正在纠结着这个艺馆儿到底是妓院还是茶房,一辆熟悉的车辇停在了艺馆儿门外,那车她穿来第二天就坐过,是宁熹的车辇!果然,车辇停下,下来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小厮点头哈腰地把他迎了进去。我靠,还真是宁熹!
这边儿郁渐和管事核对完账目,也上了楼来,推门进了,看流光趴在窗口,一阵恶寒。她那张真不知怎么弄出的这副表情,眉头皱起,两条眉毛都要纠到一块儿了,脸颊处嘟嘟的,嘴唇微撅,让人一见就当她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
“长姊这是怎么了?”郁渐忍不住出声问她道。
流光这才看见他进了来,收起一脸怪异的表情,摆了摆手,“没事儿!”又拈了块点心,递给郁渐,“吃点东西吧?”郁渐在桌旁坐下,接了过来,轻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流光这时又拿了一块,趴回窗户,一边吃,一边继续监视着那家艺馆的动静。
“长姊在看什么?”郁渐忍不住了,凑了上来,也往楼下看。
“哪儿!”流光纤手一指,指着那家艺馆儿的店面,左手还把郁渐扯了扯,让他看得清清楚楚,“是什么地方?”说着,望向郁渐。
郁渐看了一眼,确定她说的就是那家艺馆,不是其他的店面,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对她说道:“嗯,长姊。那儿,是,是男人谈事情的地方。”他很是选择了一会子词语来组合,想表达出那么个意思,又不好表达得太过直白。
“喔。”她也不问了。只是双眼仍然直直得瞪着那家店面。
流光这是个什么人儿,什么没有见过?听他这么一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气呼呼地把郁渐拉扯回桌旁坐下,又连吃了几块点心,喝了几口茶,把气顺了下去。
“长姊,”郁渐自个儿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又夹了一筷子菜到流光的碗里“喔。”她闷闷地尝了一口,垂着头盯着桌上的膳点,不说话儿。
“长姊,再尝尝这个。”郁渐见她不愉的样子,又夹了一筷子给她。
她把筷子一扔,“不吃了。”忍不住又凑到窗前,这一看可不得了,正好看见宁熹自里面走了出来,从从容容地上了辇,走了。她一想起这个男人刚才那个衣冠楚楚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回到桌子旁边,提起壶倒了一杯茶,一口灌了下去。“嘭!”,空杯子往桌子重重地那么一搁,死死地盯着那杯子,TNND,回去我再找你算账去!
郁渐就坐在她面前,看着她拿了吃,吃了喝,喝了看,看完又回来的各色表情,微微一笑,眸子里闪过一道明亮的光。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二十八章 牵绊
流光和郁渐乘了车辇回府后,拒绝了郁渐送她回漫苑,气呼呼地下了车辇,直奔谧苑而去。宁熹此时亦是回府不久,正准备用汤扫扫一天的疲乏,他挥退了服侍的奴才们,刚脱下最后一件衣裳,“嘭!”门被流光双手一推,开了,就见她一脸幽怨地站在了门口。
眼见一个裸男立在自己的面前,流光的脸“嗖”的一下就红了起来,她正忐忑着到底进还是不进,宁熹上前一把把她揽了进去,反身合上了门,两人靠在门背后拥在了一起。
“这是怎么了?”他的手指摩上了她的脸颊。
流光伸手一挥,一掌把他的手打了下来,“你别碰我!”接着把他给推了开来,宁熹握住她挥舞的腕子,叩在身旁,她挣扎不开,索性也不挣了,两眼直直地把他瞪着。
“到底怎么了?”宁熹把她拉进怀里,轻轻地问道。
“你问我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她说着,声音就要呜咽起来。宁熹有些急了,伸了手去抚她的脸,被她一把推了开来,她走近紫檀衣架,抓了上面垂挂着的衣裳,扔给宁熹,“你自个儿闻闻这上面的味儿!”
宁熹接住自个儿的衣物,略一思量,便明了了,笑了起来。流光见他还笑上了,心下更是气愤,走到他的面前,瞪着他的笑颜,喝道:“你还笑!”宁熹伸出左手揽了她的腰,右手一低,挽上她的腿,一蹲一挺,便把她抱了起来,疾步走近浴池,跨了进去,再松了右手揽住她的肩,两个泡进水里的人儿,在池中搂在了一起。
“啊~~~~~!”流光被他一把抱起,下意识里环住他的脖子不放,见他走近浴池,还以为他要把她扔进池子里,尖着嗓子就嚷了起来。嚷完以后才发现他哪里是要丢她进去,正搂着她笑得开怀得很呢。
她瞄了门口一眼,发现没人进来,才放了心,嘟了脸,睨着他,“你什么意思!”
“郡主不是不喜欢衣裳上的味儿?宁熹帮您洗上一洗。”宁熹仍然笑吟吟地看着她。她被他带进池子的时候还穿着衣裳,听他这么一说,垂下头看了自个儿身上湿漉漉的衣裳一眼,顿时了然了,他在倒回来说她昨夜让祁珩侍寝的事儿呢!
这一了然,流光又尴尬了起来。毕竟宁熹虽去了艺馆,但真做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可还真说不清楚,她自个儿这才刚刚召了祁珩过夜,还写了那艳词让曼箐带去气他,自个儿的所为可是比他过分多了,论时间先后,就算宁熹真做了什么,也是她错在先,他报复于后,自个儿还真没什么立场指责别人。当然,这个是往严重的方向去想,现下里,流光有些愧疚,她把额头抵进宁熹的肩窝子,抱着他,喃喃的道了一句:“对不起,宁熹。”
宁熹也搂上她的腰,垂在她的耳旁,轻声问道:“现下不气了?”
“不气了,对不起。”她哪里还气他,她在气自个儿呢!她气自个儿就这么沉不住气,险些伤了宁熹,也伤了自己。
宁熹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平视着他的脸,四目相对,他微笑着,“说些什么呢!”他见她仍然低落着,才把她放了下来,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林行坦约了我在那里,我去那儿只是与他会上一会。”
流光纠结的心,终因他这一句,释怀了。“怎么去见他?”她问道。
“他是代我皇兄约的我去,是他约见我可不去呢。”是了,宁塬还在锦义府呢。那林大管事倒是不避嫌,明目张胆的帮宁塬约见宁熹呢。
“他见你做什么!”流光觉着那可是他哥,就怕他把宁熹给拐跑了似的,很不高兴地问着宁熹。宁熹看见她的神色,大笑起来,一面笑着,一面开始脱她的衣裳,“他示威呢!没事儿!”流光有听没有懂,宁塬示哪门子的威来着,见宁熹不再说了,也不勉强他了。只拽了他脱着她衣服的手,有些吞吐地说道:“我昨夜没把他怎么着,你别,别误会。”说完,低了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宁熹笑了,挣开她的钳制,褪去她的衣裳,扔在了一旁,搂了她进怀里,慢悠悠地说道:“我知道!”一手环住她的肩,一手托了她的头,吻了上去。
流光和他缠缠mian绵地吻了一阵,放了开来,自个儿此时只剩一件小肚兜,脸上微微有些发了烫,“你怎么知道的?”轻声说完,歪着头看着他的眸子。宁熹笑容依然不减,用手指摩挲上了她发烫的脸颊,说道:“忘了我给你的文书?”啊,西宪卫!流光猛然一震,“你这手都伸进我的屋里来了!”佯装怒了,睥睨地他的笑脸。宁熹也不恼,轻抛了一句,“不伸长些,怎么护你?”把她又揽进了怀里。这时,流光真真是被感动了,有些想哭,她使劲儿眨了眨眼,忍住了泪,第一次,有这么一个男人,全心把自己护在怀里。她是自杀来到这儿的,这个男人帮着她,护着她,时刻提点着她,若是真的一点儿不感动,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蛋!这个男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宠溺,让她终于安下了忐忑的心,要好好地安心地留在这里!这个男人给了她希望,让她在这儿有了牵绊,有了活下去的信心!
第一卷 各展千秋 第二十九章 还债
“你这是又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呢。”宁熹看着流光双眼不停地溢出来泪水,慌了起来,一面用拇指给他揩去眼下的泪珠儿,一面无奈地问着她。
“没事儿,我高兴!”流光让他给自个儿抹着泪珠儿,也不拦他,脸上却是溢满了笑容。
“瞧你这模样多丑。”她一面笑着,一面止不住的流泪。宁熹也不擦了,紧紧地抱着她,让她在他怀里哭个痛快哭个够。“我高兴着呢,”她的声音越来越哽噎,“真的,我好高兴。”说完,伸出手环了宁熹的腰身,脸埋进他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过了好半响,她终于不哭了,就是抱着宁熹不撒手,肩一耸一耸地,抽噎着。宁熹等她哭够了,瞧着水也快凉了,两个人都还没沐浴。他把流光抱了放在水池边上,随手抓了件自己的衣裳给她披起,又从架上扯了件外衣自己披挂着,打开门虚掩着,对着外面做了个手势,走了回来。曼箐一直在外面守着,看见宁熹出来,就跟着进来把池眼塞子拔了,放掉凉水,又引了热水进来,才退了出去,合上了门。
这边流光止住了抽噎,坐在池子边上,两只脚泡在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踢着水面上的花瓣儿,宁熹看着她笑了。把她扯进池子里,一面伸了手摸进肚兜,摩挲着腰间那枝百合,一面凑到她的耳旁,轻哈着气说道:“郡主这债可是欠下好些日子了!”
流光听了,扭捏了,这个男人还记着那事儿呢!不对!她把他推开,瞪着他,“那是你欠了我!你可别赖我!”说着,把他扑了在池子边上。这个死男人,上次让他陪她一起洗澡的时候,可是他先跑了的!
“是么?”他抚上压住他的女人的鬓角,执起一缕头发挠了挠她,反身把她压了下了。两人位置瞬间一个调换,他伸出手扯掉了她的肚兜甩开,捏上了她的丰盈,垂下了头han住她的唇瓣,吸允了起来。片刻后他才放开,声音有了些沙哑,“那么,便让宁熹把这债还了吧!”说完,又吻了上来。
流光在这种事儿上一向主动,被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也就不挣扎了。她心里已经真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