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被徒弟掰弯-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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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何处去了?”我问那个聪明的神将。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怯怯答道:“神君在通天台。”
通天台?我并不知道在何处,便对他说:“你带我去。”
他冲我身后那个神将使了个眼色,两人默默走到我面前,我跟着他们飞往通天台,到了那里,只看到六个上神坐在通天台上,他们坐的方位和乾坤八卦阵有些关系,我只能看出一点皮毛,也没心思想这些,只是想快些见到神君。
“神君已经下凡历劫去了,你别找了。”天瞑坐在那阵中,瞥了我一眼,一副不想和我说话却不得不说的样子。
什么?!我一下不能接受,冲天瞑喊道:“她没有同我说,怎么可能突然就下凡?!”
天瞑被我一个下仙吼,面子上顿时挂不住,腾的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想打我又顾及着我和神君的关系不敢打,只能气得恨恨说道:“昨晚神君受天罚的时候你不在,现在冒出来做甚?”
天罚?!昨晚她明明与我怎么会去受天罚,难道她在我入睡之后去受了天罚?!难怪她今日早晨穿着金袍,脸色苍白!
“她的伤重不重?!”
天瞑嘁了一声,不想回答我,我怒上心头,伸脚就要踹他,此刻我也不管他会不会还手,只想知道神君的情况。
那个骗子,我问她的时候她竟然还开我的玩笑,我下去找到她非要狠狠的欺负她不可!
天瞑没想到我敢踢他,没有躲,直接受了我一脚,他被我踢得目瞪口呆,愣愣的看着我:“你敢踢本将?!”
“你若再不说,等神君回来,我就告诉她你欺辱我!”虽然我心里怕他,但是还是硬着头皮与他对峙。
“你!”他攥紧拳头要往我脸上招呼,我吓得赶紧往旁边躲,这时候,那个叫酒问的上神从地上站了起来,伸手抓住了天瞑的手腕,他扫了我一眼,就像是看跳梁小丑那般,悠悠说道:“神君自然无恙,只是那历劫的预兆来得突然,神君不想告诉你让你不舍。神君说,可以让你在仙界自由的走动,你想要做什么都不能忤逆你的意思,但是,这不意味着你一个小小下仙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他的语气虽是淡淡的,我却听出一丝威胁的意味,这个人的眼神毒的很,好像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装腔作势和内心的恐惧,我怕他。
可是,怕他不代表我就会消停,我瞪着他,说道:“我要下去找她!”
反正我已经和神君睡过了,左右有她罩着,这群人也不敢拿我怎么样。
他轻笑了声,指了指通天台下的万丈深渊,说:“要下去啊?那从这里跳下去吧,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命找到神君!”
“你!”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但是又不敢太过于放肆,毕竟我现在孤单一人,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我往旁边扫了一眼,天瞑看我在酒问这里吃了亏,正得意呢。
我想了想,天瞑虽然是上神,可是看起来就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更好欺负,便挪到他身边,故作担忧的问他:“你身上的伤还疼吗?”
他瞪了我一眼,以为见到鬼了,尖叫道:“你露出的是什么表情,快收回去,本将不喜欢!”
我心生一计,故意攀着他的肩膀,用极黏腻的声音对他说:“人家可担心极了呢,你就快告诉人家吧。”
他被我吓得连连后退,一面退一面挥舞着手,“离本将远点,本将可不想死!”
我听懂了他的话,心道,我果然找到了他的弱点,他怕和我有瓜葛后被神君知道!
既然知道了他怕什么,我就更不怕了,反正他不能打我,我一双手又往他身上摸去,我手还没摸着他呢,他突然大叫一声,吓得我差点缩回了手。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他眼睛都红了,看样子是真急了,连自称都变成了“我”。
我心笑,果然是个毛头小子,经不住大风大浪。
“神君说,你说是要下凡就同我们说一声,我们立刻就送你下凡!”他恼怒的瞪了我一眼。
第75章 年前(21)()
天瞑虽告诉我可以送我下凡;但我心里是不能立刻决定的,因为天女曾经拿思华的性命威胁于我,还有青红也不知醒转过来没有,我必须先去看看她们;才能安心。
于是我问天瞑:“此刻我想去仙界;不知上神可否送我一程?”
天瞑斜视了我一眼,怕我又伸手与他拉扯不清;便随意的点了点头,道:“可。”
虽然现在是半夜,神族和仙族也有就寝之说,但是神族和仙族之人的确是可以不睡觉的;只不过我们的生命太广阔无边了;如果不加这一习惯,不知这悠悠年岁如何度过罢了;是以他半夜送我去仙界也并无不可。
我和天瞑在打闹的时候;酒问一直站在旁边;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我;似乎是在想,神君究竟是看上我哪里了?
天瞑让我在此处等他,他去给我将神狮引来送我去仙界,我便站在原地,其余四位上神在我和天瞑吵闹的时候就拱手离开了;他们似乎有些躲避我的意思;非要趁着我无暇注意他们的时候离开。
此刻;偌大的通天台只剩我和酒问,他那般讨厌我,应当立刻离开才是,做甚留在这里让我不自在,我只能假装环视四周,看看风景。
这通天台是一个六边形状的神台,台身到处都雕刻着金纹,密密麻麻,看上去让人心生敬畏,栏杆扶手全部都雕刻着金蛇缠绕的金像,那蛇栩栩如生,和真的,没甚分别。通天台一半悬在万丈深渊之上,一半在地上,朝着万丈深渊那边的台子,开出了一道口子,似乎是留给人跳进那深渊似的,吓人得很。
我往里边挪了挪,生怕掉下去。
“呵。”从酒问那里传来一声笑声,我莫名其妙的看了过去,他正掩嘴笑着呢,虽是笑着,眼神之中却只有冷冽之色,他动了动嘴,开始讥讽我,“真不知神君看上你这人哪一点,本主左右瞧了你半天,也不知你哪里可取了。”
他竟然如此讽刺我,我仰头瞪了他一眼,心想虽然我也很赞同他说的话,但是总不能在他面前承认自己当真是一无是处吧,便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笑了笑,理了理衣角,悠悠说道:“我的妙处,只有神君知道,你如何能知?”
他听了我这话,又冷笑了一声,朝我走近了几步,道:“那你可知道神君的妙处?”
唔神君的妙处?我想起昨日那销魂的一夜,有些羞涩的低了低头,声音轻如鸿羽,道:“自然是知道的”
酒问活这么久了,自然不是不通人事的愣头青,看见我这神情,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原本眼神中对我的不屑现在变为了几分无奈,他的语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他说:“神君的妙处你还不知,本主跟着她几千万年,最是了解她,她若是起了执念,只怕是万丈深渊也敢义无反顾的往里跳,本主唯一怕的,就是你辜负她。”
说到这,他顿了顿,指天为誓,凛然道:“本主在天道面前起誓,若你弄冰小仙敢辜负神君,本主必定要将你剜皮刮肉,将你囚禁在十八层恶狱之中,不得生不得死!”
天道似乎为了表示对他的支持,还劈了一道惊雷,吓得我往旁边一跳!
他他这人,也太过奇怪了些,他怎么就觉得是我辜负神君,而不是神君辜负我?而且,不管是谁辜负谁,这都是我和神君两个人的事,他这么较真又是闹哪样?
难道,他心悦神君已久,只是不敢肖想高高在上的神君大人,见我夺他挚爱,心中虽然恨我入骨,又怕神君为我受情伤,所以才说这番话?
噫!原来神君身旁有这么大一颗毒瘤我竟不知!我瞟了他一眼,只见他长身玉立,遥遥若高山之独立,巍峨若玉山之将崩,果真是丰神俊朗的美男子。
如此危险的人物潜伏在神君身边,我须得好生小心才是!
一想到这人对神君有不可言说的心思,我的心情就不大痛快了,冷哼一声,问他:“那若是神君辜负我,又当如何?”
他理所当然的答道:“神君能瞧你一眼,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若被神君辜负你自然也当感激涕零,不得有半分怨言。”
我:#¥%&!!!!
我看着他那不可一世的脸,真想上去和他痛痛快快的打一场,奈何我虽有神君的法力却不知如何使用,打不过他!只能一人生着闷气。
他看我气得很,心中越是得意,大步流星的往外走,我对着他离去的背影一阵拳打脚踢,心中的气才稍稍缓解了些。
酒问那厮刚离开,天暝就驾着神狮来了,我径直上了冰车,依旧坐在我原先的位置。
虽然刚刚同天暝吵闹了一番,他也说神君的确无事,但是还是放心不下,便走到金帘处,想要掀起一个细缝同他说话,现在还未到那甬道之中,是以也不用担心风刃伤了我,谁知道我手刚掀起一个细缝,天暝就伸手将我挡了回去,还着急的叫骂道:“你不要命了?!”
“我只是想问问你神君的事。”他这么凶,有些吓着我了,我闷闷自言自语道。
我坐在这冰车中,听不见外面的任何声音,自然觉得天暝也听不见我的声音,谁知道他竟听见了,还用传音识海的方式恶劣的问我:“你要问神君的什么事?”
原来他竟然听得到,只是我却不能用传音识海的方式同他说话,因为我的法力无法穿出冰车,便坐回我原先的位置,对着只有我一人的车厢说道:“天罚是怎么个罚?”
识海默然,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天暝的声音闷闷传来:“跪受雷霆万击。”
雷霆万击?!我有些扶不稳,身形晃了一下,而后又赶紧抓着帘子,稳了稳心神。普通的仙人,比如我,若是受一道雷霆便会伤口绽裂永不可复原,这道伤口是不能触碰到任何东西的,不然只会火烧火燎钻心的疼,灵丹妙药也不管用;神君受的是雷霆万击,身上又当会有多少伤痕,伤痛又当入骨几分?
她身上的伤痕可曾复原?我将她推在床上的时候,她应当是疼痛万分,却闷声不吭,还同我说笑;还有我为她宽衣时没轻没重的手是否又弄疼了她?她穿着金袍,那金袍沾在她的伤口上,她是不是每时每刻全身都在火烧火燎的疼?
我忽然有些恼自己,我看见她脸色苍白时就应当反应过来她是去受天罚了,竟然如此愚钝,还那样开心的和她说笑,她明明伤得很重,却要在我面前装出笑颜,是怕我担心她,心里愧疚么?
她怎么这么傻,我就算心里愧疚,也及不上她肉体上的半分疼痛,便是让我承受她一半疼痛,那又若何,是我亏欠了她,我为了小娘的永生,让她替我承受我犯下的过错,为她分担这一点伤痛不该么?
“你哭了?”天瞑迟疑的声音传来,我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胸脯前的衣裳湿了一大片,伸手将脸上的泪水拭去,我问他:“那你说神君没事,是她身子已经复原了么?”
天瞑似乎是顾及我的情绪,声音稍微缓和下来:“本来神君受完天罚时,我等要为神君疗伤,神君却非要执意回云宫本将猜想,神君应当是不想让你知道了担心,后来将神君送下凡投胎时,我等已经为神君疗好伤了,所以你不用过于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