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被徒弟掰弯-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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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容小子着实可恶性命,竟然动手打人,晴婉经常被他打得毫无还手能力。”
残雪听了,觉得很奇怪,问道:“这事无人管吗?”
路人笑着摇头,道:“现在这日子,谁还有心思多管闲事呀!”
说完,路人摇摇头,便走了。
残雪看着路人离去的背影,觉得有些遗憾。
这个时候,华胥宓突然说话了:“世人的眼能看到的只有表面,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这样,从一而终的,现在雪儿你知道结局了?”
残雪点点头,道:“知道了,可是那些人的结局好像与我没有多大的关系,我只要知道你会从一而终就好了。”
“你说错了。”华胥宓面无表情。
残雪有些惊讶:“什么?”
第160章()
残雪做了一个梦;她梦见雪雪取代了华胥宓;成为了魔界新一代的魔君;呼风和雨;好不威风。
在雪雪的任性胡为下,魔界与修真界彻底决裂,魔修开始杀害修真者,魔修与修真者之间的怨恨越来越深,成为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残雪在梦里还看见雪雪用华胥宓的沧溟剑刺进了小狐狸的胸膛。
后来;残雪惊醒了。
华胥宓也被残雪惊醒了,赶紧陪着她爬起来,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残雪伸手将额头上的虚汗抹去;弱弱道:“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雪雪取代了你的位置;成为了魔君;她她还杀了小狐狸”
华胥宓听了,反应并不大;她只是将残雪搂紧;安慰道:“你放心;心月狐不会死。”
残雪奇怪的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觉得我梦中的事情会发生的吗?”
华胥宓耐心道:“我虽然不再是神君了;但是天道赐予了我预见未来的能力,你说的,你看到的;你梦到的;我都知道。这个世界;有黑就会有白,现在六界最大唯有天帝,天道定然要选择一位魔君与之对抗,雪雪就是天道选择的人。以后的事,都不是我们该管的,你和我就安心在这里度我们的日子,不管外面发生什么,都与我们无关,就算雪雪是我们的孩子,我们也无力改变她什么,她已经长大了。”
残雪静静听完华胥宓的话,抱着膝盖,想了很久,终于说道:“就算雪雪是你我的孩子,我也不允许她伤害小狐狸,我现在就去把她关起来,不许她下山去。”说完,残雪就要下床去,华胥宓赶紧拉住她。
“难道你希望心月狐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么?”华胥宓问道。
残雪不解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华胥宓无奈的说道:“雪雪和心月狐才是命定的一对,当年天帝绑错了命星,那颗是雪雪的命星。”
“啊?”残雪听到这句话,有些哭笑不得。
华胥宓继续解释道:“雪雪是你的女儿,在她没有出现之前,你的命星就是她的,那一次我生气,伸手将你的命星划分为二,一是你命星上的一粒尘埃,而是你的命星,尘埃和心月狐的命星紧紧绑在一起,逐渐长大,深深地嵌进了心月狐的命星中,再也无法分离。”
残雪听了这话,愣愣的看着华胥宓,问道:“你的意思是,雪雪和小狐狸是”
剩余的话不需要说出来,华胥宓就懂了,她点点头,认真道:“是的,在她们之间有着比你我更为复杂的事情在等待着考验她们。”
残雪叹了一口气,靠在华胥宓怀里,心事繁乱,外面的风雪刮的紧,拍打着飞雪殿的门,呼呼作响,看着屋内温暖的宝石光芒,残雪觉得心安了些。
不管日后雪雪会如何成为新一任魔君,只要她能好好活着,残雪觉得,那就够了。
她希望雪雪能陪伴小狐狸好好活下去。
年轻的姑娘雪雪此时在自己的床上打滚睡着,她的睡姿极为不雅,月光照在她眉间那颗朱砂痣上,将她越发衬得眉目如画。
她不知道,明天以后,她的世界会有大的改变,日后她会遇上一个名叫心月狐的白发道姑,那个人,会教她,什么是善良。
第161章 白发道姑(心月狐番外 )()
华胥雪雪第一次见到心月狐;是在一处酒楼;说书的老儿惹怒了华胥雪雪;华胥雪雪二话不说;举起拳头就要往老儿脸上招呼。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冰凉如雪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华胥雪雪挣脱了一下,那只手十分有力,华胥雪雪硬是没有挣脱开;她暴戾的扭过头,入眼的是一头雪白的发。
眼前这个人,睡凤眼覆冰;瞳仁死寂,一头雪白的发迎风飘散。华胥雪雪在她身上看到了万年的孤寂和莫大的悲伤;这茫茫的孤寂和悲伤碰撞在华胥雪雪眼中;让华胥雪雪暴戾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华胥雪雪放弃了挣扎,反而很有兴趣的看着眼前的白发道姑;笑问道:“你叫什么?”
白发道姑抬眸看了华胥雪雪一眼;微微愣住;而后才淡淡答道:“心月狐。”
华胥雪雪听见这个名字;觉得很耳熟,可是在这一刻,她突然不记得是谁给她说过这个名字了;她皱着眉想了好久;依旧想不起是谁同她说过这个名字。
还是心月狐先说道:“我知道你是谁。”
华胥雪雪惊讶的看着她;摇了摇头,不信的笑问道:“我是谁”
心月狐松开华胥雪雪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不发,转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华胥雪雪不依不饶的追上去问道:“你说,我是谁”
华胥雪雪的话语中带着戳破人谎言的兴奋和揶揄,心月狐听出她的意思,面不改色的坐了下来,淡淡问道:“你娘亲还好吗?”
华胥雪雪看着她,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道:“我有两个娘亲,你问的是哪一个”
平常人若是听见她这么说,肯定要啐她一口“变态”,可是眼前这个人没有,甚至,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面色淡淡道:“自然是雪儿。”
听见“雪儿”二字,华胥雪雪挑了挑眉,她算是想起来她是在哪里听过的“心月狐”三个字了。
原来眼前这个人就是她娘亲的师尊!
华胥雪雪在纯阳宫的时候,把娘亲的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徒弟徒孙都欺负了个遍,唯独没欺负过娘亲的师尊,没想到,今日她竟然能遇上娘亲的师尊,华胥雪雪的眼珠四处提溜的转,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我只听说过雪雪,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雪儿,你认错人了!”华胥雪雪不可一世的看着心月狐,说话的语气十分不善。
心月狐端起桌上的茶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再将茶杯放到桌上,似自言自语般道:“我喜欢你的眉毛,讨厌你的眼睛,因为你的眉毛像雪儿,而你的眼睛却像华胥宓。”
雪儿,即是残雪,残雪和华胥宓,就是华胥雪雪的两个娘亲。心月狐说的一字不差,华胥雪雪的眉毛像残雪,桃花眼却是像华胥宓。
她们是整个须弥大陆第一对结为道侣的女人,也是须弥大陆最厉害的两个女人,华胥雪雪打从心眼里尊敬爱护她的两个娘亲。
可是,华胥雪雪已经否认了自己是残雪的女儿,所以就算心月狐猜对了,她还是摇头不满道:“错了错了!我才不认识你说的人呢,你就是一个骗子!”
心月狐没有辩解,她抬眸看了华胥雪雪一眼,点了一下头,然后站起来,往楼下走去。
华胥雪雪站起来,追着心月狐的背影下去,可是刚跑到楼梯口,心月狐人已经不见了。
华胥雪雪走到下面,站在街上看了一圈,还是没找到心月狐。
于是十分不甘心的她给莫是莫非传音,让他们快回来。莫是莫非收到华胥雪雪的传音,很快就赶回来了,华胥雪雪逼着他俩把这茶馆砸了,然后才满意的走了。
莫是莫非是华胥雪雪的残雪娘亲的徒孙,此次华胥雪雪下山历练,残雪特意安排莫是莫非在她身旁护佑。而华胥雪雪正是借着这个理由,做了许多欺凌弱小的事情,莫是莫非好几次都想给师祖禀报这件事,又担心被训看管不力,所以便一直当雪雪的打手。
只要是雪雪说的话,他们就没有不听从的。
“莫是莫非,你们说这老头该不该死?”华胥雪雪将沧溟剑架在正容的脖子上,正容跪在地上,匍匐身子,低着头,浑身颤抖,不能言语。
此时的正容须发已经半白,人到中年,却也算不上是老头。莫是莫非站在华胥雪雪身旁,嘴上挂着得意的笑容道:“自然是该死,谁叫他打自己的娘子!”
华胥雪雪听见莫是莫非的回答,很是满意,举起手中的沧溟剑就要往正容头上砍去。
有一次,华胥雪雪很偶然的听见残雪和华胥宓在讨论正容和晴婉的事,她躲在门外,听见残雪在向华胥宓抱怨晴婉不该听信正容的花言巧语嫁给正容,如果晴婉不嫁给正容,也不会落得一个家财散尽,凄冷惨死的下场。
虽然华胥雪雪并不认识晴婉和正容,但是在那个时候,华胥雪雪就下定了决心,她一定要为晴婉杀了正容报仇。
天下的负心汉、坏人,都该杀!
就在沧溟剑落下的那一刻,一块石头从破烂的窗户外飞了进来,打在华胥雪雪的手腕上,华胥雪雪手腕一疼,嘶的把手收了回来。
“你娘亲没有教过你,不要滥杀无辜么?”心月狐从门口悠悠走进来。
华胥雪雪看见她的那一刻,双眼发亮,连手上的疼也不顾了,把到嘴边的骂人的话收了起来,惊喜道:“小狐狸!”
听见这个称呼,心月狐眉头一皱,道:“我叫心月狐!”
华胥雪雪像是没有看见心月狐紧皱的眉头和下垂的嘴角一样,丢下正容跑过去,挽住了心月狐的胳膊,开心道:“这次我可不会让你再跑了。”心月狐推开华胥雪雪,严肃道:“你为什么要杀人?”
“哦”华胥雪雪不在意的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正容,漫不经心道:“他抛妻弃子,自然该杀。”说完,她给站在一旁的莫是使了个眼色,莫是领会了她的意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过华胥雪雪的手中的沧溟剑,插进了正容的胸膛。
彼时正容还垂着眼,瑟瑟发抖,突然就从胸膛处传来刺骨的疼痛,他难以置信的抬起头,还没看清莫是脸上得意的笑容,浑身就化成了碎片,逐渐消失在这茅草屋中。
“你!”心月狐怒不可遏的瞪着华胥雪雪,怒道:“就算他抛妻弃子,也轮不到你动手杀他!就算要杀他,也不至于动用沧溟剑!你难道不知道沧溟剑的威力么?!”
华胥雪雪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才会偷了华胥宓的沧溟剑出来。她要用手中的沧溟剑把天下所有的坏人都杀遍,这样天下就没有坏人了,多好。
“嘻嘻。”华胥雪雪笑了一声,晃着心月狐的胳膊,撒娇道:“如果我把天底下所有的坏人都杀光了,这世界上就不会有坏人了。”
心月狐听见华胥雪雪说的这个理由,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看华胥雪雪,好笑道:“难道你的娘亲没有告诉你,这世上的人人心太复杂,有善有恶么?你要杀,怎么杀的完?”
华胥雪雪毫不犹豫道:“那我就把天下所有人都杀光。”
心月狐听着她这完全不可能做的话,想笑,但是看见华胥雪雪红色瞳仁中认真的眼神时,她心里猛的一惊,在那一瞬间,她竟然觉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