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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侯门霸宠:辣手仙妃-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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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夜轩妆仍面无表情,平静道,“暗中有人蠢蠢欲动,势态于皇上极其不利,世子再做什么额外举动,真的有可能要牵连皇上了。之后的事,请三思而后行。”

    “这是皇上的话,还是你自己想说的?”

    夜轩妆稍稍一顿,目光幽邃:“是我的想法。”

    “好,我明白了。”君墨离严肃点头,而后又露出淡淡的一抹笑意,“能得皇上信任的人,还真是不多,夜姑娘别辜负了皇上一片苦心。”

    低头盯着手中卷轴,夜轩妆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此时的楼雪色仍在宿醉余梦中。

    梦里,周围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师门,青山绿水,古树飞禽,没有喧嚣黑暗,只有清闲与一派自然。

    那是怀念的感觉,怀念干干净净、简简单单的一切。

    “小雪。”

    有人从洁白雾霭中走来,手里捧着红彤彤的野果子,看不清的面容上,只有一抹和煦笑容十分清晰。

    她认识这人男人,记得这颗果子,知道她必须要逃。

    可是要逃到哪里?

    一转身,周围景色全都变了,所见之处皆是混沌黑暗,就连自己的身子、手臂也看不到。

    黑暗中,分不清自己是站着还是躺着,也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楼雪色只感觉到胸口有东西沉甸甸压来,带着贪婪的喘息声。

    所有一切痛苦,都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第189章 梦魇纠缠() 
风雪初霁,云影千叠,幽深巷子里寂静无声,雪满长街。

    君墨离吱嘎吱嘎踩着又厚又粘稠的积雪,远远就望见睿亲王府后门站着一道身影,焦躁不安地在原地徘徊。

    秦先快要变成雪人了,见君墨离出现,又是高兴又是焦急,匆匆向前迎着跑去,脚下一滑,咚地一声狼狈地摔了个狗吃屎。

    君墨离扶起好友,意外地没有嘲笑,而是深深皱眉。

    “你一直在这里等?”

    “啊?没、没啊,我就是出来看看雪景,啊哈哈……”秦先揉着额头傻笑,却掩盖不住干净眼眸里担忧神情。

    叹口气,君墨离指了指巷口马车:“万香楼。”

    作为往来达官贵人最喜欢去的酒楼,万香楼竭力在布局和环境上保证冬暖夏凉,哪怕是客人最少的午后也能及时供上炭火小炉,一口气儿暖到了秦先脚底。

    有君墨离的叮嘱在,秦先不敢去苍逸王府看楼雪色,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好友身上。

    从昨天开始,秦先就一直在自家王府后门转悠,眼巴巴期盼君墨离能出现,把楼雪色带过来也好,或者只给他一些楼雪色的消息也好。

    这一等就是一天,连夜里仅有的几个时辰休息,他也没能睡安稳。

    君墨离把面见皇上的经过大概说了一遍,又提醒秦先这两天务必要与皇上见面,说清楚芷清公主威胁等事,以免中间有什么误会或者被人恶意隐瞒的细节。

    楼雪色的情况,君墨离只轻描淡写提了几句,不多。

    然而对秦先来说,这足以弥补他一整天的辛苦寒冷了。

    “我还要回府安排其他事情。刚才让掌柜上了壶热酒,暖暖身,别喝太多,之后回去好好睡一觉,等事情解决后我自会让你去见楼雪色。”

    见君墨离打算离开,秦先急忙放下茶杯将他拽住:“等下、等下,墨离,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说。”君墨离走得急,险些被秦先把衣衫都扯开,语气颇有些不耐烦。

    秦先深吸口气,又倒杯茶一口灌进肚,舔了舔嘴唇,吞吞吐吐好半晌才把话挤出来。

    “墨离,雪色她……她喜欢的人还是云苏对吧?所以啊,我觉得……我觉得墨离你……是不是对她太好了?”

    去剑门也好,悄悄潜回帝都也好,所有事情都是君墨离在安排,与楼雪色的关系自然也比其他人更近。

    君墨离明白秦先话外之意,嗤笑一声,提起筷子敲在秦先头顶。

    “我感觉,你快成她奶娘了,什么事都担心得紧。有这时间想想该怎么跟皇上说明吧,再不动动脑子,你这脑子就要塞满肥肉了。”

    丢下一脸凄然的好友,君墨离踏上马车赶回王府,还没等走到楼雪色门前,便听里面陡然传来一阵近似哭泣的痛苦呜咽。

    “雪色?”

    君墨离匆匆推开门,楼雪色仍躺在床上,闭着眼满头大汗不停扭动,脸上表情异常痛苦,俨然是被噩梦困住了。

    轻轻关上房门走到床榻边,君墨离小心翼翼推了推楼雪色,结果楼雪色非但没有醒来,反而惊叫一声,受了惊吓一般开始胡乱抓扯,手指掠过君墨离脸颊划出长长一道伤痕。

    君墨离倒吸口凉气。

    这种程度已经不能单纯称之为噩梦,而是梦魇的程度了。

    越来越多的汗水沁出,楼雪色的脸异常惨白,连唇瓣也失去血色不停发抖,拼命挥动的手掌攥成拳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接近歇斯底里的地步。

    君墨离眼看秀白掌心有血珠渗出,心里一痛,急忙把楼雪色两只手都按住,掐着脉门迫使她松开手。

    “雪色?雪色!别怕,是梦,只是个梦。听见我的声音没有?不管你看见了什么,跟着我的声音走,快回来……”

    楼雪色仍在痛苦中拼命挣扎,卷翘眉睫下,双目颤动着,就是不肯睁开眼。

    君墨离喊到嗓子嘶哑,楼雪色挣扎得却越来越厉害,一个不小心,又被她挣脱束缚在脖子上留下一道伤痕。

    “雪色,醒醒!楼雪色!”

    实在无可奈何,君墨离狠下心在楼雪色脸上打了一耳光,这一耳光不轻不重,连个红印都没留下。

    好在楼雪色终于醒了。

    一声痛苦低吼,楼雪色猛地坐起睁开眼睛,直直撞进君墨离怀里,不停大口喘着粗气。

    君墨离没有躲开,而是用力抱紧楼雪色,将她汗流不止的头颅埋进自己胸口,轻抚一头凌乱乌发。

    “没事了,只是个梦……只是个梦而已……”

    额头上汗水成股缓缓流下,浸湿了衣衫和碎发。

    楼雪色胸口剧烈起伏,浑身颤抖不止,一双眼呆滞地盯着被自己汗水打湿的淡色衣衫,耳畔温柔呢喃一阵有一阵无,过了好久方才能听清。

    那是轻声安慰着她,把她从噩梦缠绕中解救出来的微哑嗓音。

    是君墨离的声音,却又有些像云苏。

    梦中的黑暗仿佛还没有彻底散去,楼雪色脸色仍苍白如纸,恍惚中,下意识往温暖的怀里钻了钻,在那一片坚定安全的怀抱里渐渐找回宁静。

    殇听见声音跑过来时,屋子里已经趋于安谧。

    轻轻推开门往里看看,见君墨离和楼雪色抱在一起,殇若有所思摇摇头,悄无声息又把门关好。

    一片静谧中,君墨离就这样抱着楼雪色很久很久,直到她不再发抖,呼吸慢慢平稳下来。

    即便如此,被惊慌带走的红润面色还是久久没有归来,楼雪色半是呆滞半是黯然,足有小半个时辰后才动了动,轻轻推开君墨离。

    君墨离扯过被子将她包裹住,又细细为她擦去残存的汗珠,之后才发觉自己脸上和脖子都有些痒。

    手指抹过,一小片血红。

    “对不起。”楼雪色蜷着身子双臂抱膝,裹在棉被中闷声道。

    无所谓耸耸肩,君墨离擦掉脸上和脖子上的血珠,紧挨楼雪色坐在床榻上。

    “不想说说么?你遇到的可怕的事。”

    楼雪色摇头,眼眸中一缕痛楚划过。

    君墨离忽然伸出手臂绕过她双肩,手一勾,把楼雪色勾到在自己肩头揽住。

    “那我就陪着你,直到你想说为止。”

第190章 倾诉噩梦() 
未出正月,凤落城百姓有互相走动送贺礼的习惯,富贵人家更是看重这时机,竭尽全力四处结交。

    谢家夫妇都是朴实的人,不会有那么多势力心眼儿,从老家回来后也没走什么朋友,只让谢音怜捧了一篮子老家特产的冻梨送去给苍逸王府。

    每年这时候,谢音怜都十分开心,因为可以有机会见君墨离。

    傍晚时,在爆竹声陪伴下,谢音怜捧着篮子喜滋滋登门,恰逢苍逸王不在,便直接奔内院走去。

    “谢小姐?”

    为了防止楼雪色回帝都的消息泄露出去,君墨离这两天禁止任何下人进内院,只有殇在里面守着。

    见谢音怜不知情闯了进来,殇一时不知所措。

    “我还以为墨离表哥不在家呢,听人说他白天去了宫里,这才知道他已经回来。”谢音怜低头自顾说话,挑了两只冻梨塞到殇手里,“呐,这是给你的,去年听王爷说你出去办事没吃到,今年给你补上。”

    “啊?哦……谢谢……”

    殇接过梨一阵紧张,磕磕巴巴半天才紧赶一步拦到谢音怜面前。

    “谢小姐留步,少主他……他……哦,少主他在接待客人,我去给谢小姐通传一声,谢小姐稍等。”

    哪有在内宅偏房里待客的?

    谢音怜有些不解,却没多想,红着脸点了点头。

    院子里有几缕微风,吹着冷,谢音怜便走到房檐下想避避风,不经意朝大门虚掩的房中看去。

    偏房正屋无人,殇正站在卧室门口,开着门朝里面说话,应该是正在向君墨离告知谢音怜来送东西的事。

    许久没有见过君墨离,谢音怜一片倾心思念得紧,悄悄踮起脚尖想要越过殇背影往里望,这一望,却让她的心咯噔一下。

    君墨离站在床榻边,眉目平静向殇摆手,而在他身后,有个女人裹着棉被坐在床榻上。

    那女人,谢音怜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楼雪色。

    屋子里的三人对外面偷看的少女浑然不觉,殇多少还知道小声些,君墨离则满不在乎。

    “就说我没时间,让她先回去吧。”

    “少主,怎么说也该见一面啊!”殇有些为难道,“往年王爷都会让您去谢府回个礼,今年快出正月了也没提这事,大概是看少主太过忙碌。既然谢小姐来了,少主就去说两句话吧,一个女孩子送礼上门却没人理会,怎么想都有些可怜。”

    君墨离揉着额头,微微有些不耐烦:“我这模样怎么出去?不知道还以为我被母老虎抓了。”

    殇呆呆看着君墨离脸上一长道伤痕,叹口气,无可奈何退出卧室。

    回身出了偏房,殇正困扰于该怎么向谢音怜解释,蓦地发现院子里早没了谢音怜影子,只有一篮冻梨安安静静放在门口。

    换做平时,楼雪色一定早就开口嘲讽君墨离薄情寡义,然而这会儿,就算君墨离扮鬼脸逗她,她也不会有半点表情。

    从下午到傍晚,她就这样沉默坐着,一声不吭,不知在想些什么。

    君墨离就像是个无赖,楼雪色不动,他也赖在床榻上不动,甚至还倚着墙壁闭目小憩了一会儿。

    陪着她,是他唯一任务。

    从黄昏到夜色降临,从烛灯明亮到蜡炬成灰,沙漏一轮一轮转动,像是楼雪色眸中千变万化的光泽,周而复始,经流不息。

    “是我师兄。”

    蜡烛噗地熄灭时,楼雪色忽然幽幽开口。

    君墨离伸出手臂将她圈在臂弯里,握着她冰凉的手,把温暖一丝一缕传递过去。

    “他比谢师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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