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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顾盼兰陵-第159章

小说: 顾盼兰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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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长恭好像自从来到这之后,就喜欢这么叫他。

    斛律须达叫他小墨是因为他比他年纪小,宇文邕亲昵的叫他墨,他只当是宇文邕别有用心。

    可现在,高长恭这声墨儿,亲昵中又带着缠绵的调调,总让顾子墨脸红心跳又有些不真实。

    这个不苟言笑,冷漠寡淡的兰陵王殿下,居然这么亲密的唤他墨儿

    他总觉得好像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墨儿我想抱你。”高长恭说完,已经抬起了顾子墨的下巴。

    顾子墨刚要把嘴合上,却来不及了,高长恭的舌头已经深入

    “唔”

    这是在外面啊,还是大白天的。

    顾子墨的推搡,不但没让高长恭停下,却让他更加兴奋了一般。

    没几下,顾子墨已经被他剥光了。

    高长恭虽然很猴急,却不忘记把衣服扑在草丛,垫在顾子墨身下,故而顾子墨到也不算太难受,可心里却承受着压力,若是有人经过看到这一幕,他简直都不想活了。

    高长恭要起来总是没够的。

    顾子墨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带到了巅峰,快要忘乎所以,前所未有的刺激和激荡的情愫在两人的缠绵里扩散。

    阳光,花儿,美景似乎在见证者他跟他的难舍难分和缠绵悱恻。

    “高高长恭”

    “不要了”

    顾子墨的嗓子沙哑了,无力的推搡着压在身上的‘大山’,高长恭宠溺的啄了下他的嘴唇,“墨儿,你为何如此可口呢?每次都忍不住想把你吞下,可惜,你身子太柔弱,这该让我如何是好呢。”

第一百八十七章但为君故() 
“你,又不正经”

    顾子墨脸上一红,伸手就欲把身上的人推开,手腕却被他攒握的动弹不得:“你,放开”

    “不放。”

    “等,等回屋你想怎样都依你,别,别在这里了我们先把衣服穿好,免得有人路过被人看到”

    “这里的草丛这么深,谁会看到你?”

    高长恭完全没有把顾子墨的话放在心上,他的兴致正浓,说话间手已经朝着顾子墨的背脊抚去,顾子墨浑身一个颤栗,声音都走了调子,“殿下我没跟你说笑”

    顾子墨怨怼的推搡着,“你快点起来吧,这大白天的。”

    “想让我放开你也不是不可,不过”

    “不过怎样?”

    只要他能别在这青天白日的做这些危险的事,顾子墨想,就算高长恭再妄为,他也不会生他气的。

    “你要是能用别的法子取悦我,就放开你。若是不能,我们便继续方才的”高长恭唇角弯起邪肆的弧度,顾子墨的心蓦地揪紧,“取悦你?”

    他脑子懵了。

    取悦这种事,向来不是他所擅长的啊。

    若是诗书作画到是可以。

    高长恭这是存心刁难他吗?

    “嗯,至于取悦的方式,唱歌也好,吟诗也罢,看你表现。”高长恭见顾子墨一脸愁容,捏了一把他的脸,缓缓道。

    “你的意思是随便我选哪一样是这个意思吗?”

    顾子墨小心翼翼的看着高长恭发问。

    高长恭点头,“没错。不过,如何能取悦我,则看你是否用心了。”

    “啊”

    顾子墨瞬间便泄了气,这也太难了,他哪里知道,高长恭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

    再说唱歌,顾子墨五音不全,吟诗的话

    什么风格的诗高长恭比较喜欢呢?

    顾子墨打量着高长恭,脑子里把熟读的诗句过了一遍,高长恭胆略过人,有了。

    这首,或许可以取悦他。

    心念一动,顾子墨便吟了起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好一个但为君故,沉吟至今。”顾子墨还没读完,高长恭打断了他。

    他的耳朵倏地红了起来,这首短歌行为曹操平定北方后,率百万雄师,饮马长江,与孙权决战。是夜明月皎洁,他在大江之上置酒设乐,欢宴诸将。酒酣,操取槊立于船头,慷慨而歌。

    此景让他颇为感慨,高长恭率军对战时是何等模样?便吟了这首诗。

    没想到,高长恭到的确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他,这算是取悦他成功了吗?

    “方才那首诗算,过关了吗!”

    顾子墨小心翼翼的看着高长恭的眼睛问。

    “嗯。”

    高长恭眉开眼笑的点头。

    顾子墨松了口气,“太好了那我们”

    高长恭的手在顾子墨的腰间捏了一把,引得顾子墨浑身颤栗了下,脸又红了。

    “墨儿吟诗,很有味道,再来一首。”

    “啊?”顾子墨浑身一僵,高长恭他这是什么意思啊?不是说过关了吗?为何他又

    “墨儿不愿意?”

    “没,没有,我”顾子墨红着脸,动了动身子,想让某人把手拿开,可高长恭偏偏好像察觉不到他的用意,依然将手轻搂着他的腰际。

    “殿下你”

    “墨儿方才那首曹公的‘短歌行’深得吾心,不如,我也送墨儿一句诗”

    “送我?”

    宫高长恭点了点头道:“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怎么样?”

    “啊,你”顾子墨傻眼了,高长恭他是故意的吧,他怎么能如此调戏他,瞪目欲怒,高长恭的唇却忽然间贴了上来。

    不似暴风疾雨般狂热深入,他只是浅浅的描绘着顾子墨的唇形。像对待一件珍宝,浅尝即止,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

    顾子墨红着脸,想说什么,全给忘了。

    高长恭在他腰间掐了一下,“要不要我帮你衣服?”

    “不要!”顾子墨气呼呼的别开涨得通红的脸,连滚带爬的脱离了高长恭,生怕高长恭会反悔似得把衣裳便往身上套。

    腰带还没来得及系好,身子一轻,人已经被高长恭抱起,“你做什么啊,快点放我下来。”

    “有蛇。”

    顾子墨看了看四周哪里有蛇,“不是有你在吗?”

    高长恭眼神闪烁了下,“你确定要下来自己走?但,若是被人看到你那奇怪的走路姿势,你说,别人会不会想歪了呢。”

    高长恭话落,果然,顾子墨不再多言了。

    顿了顿,顾子墨见路边的草丛上全是露水,眉头微蹙,提醒道:“你,你小心一点,露水重,别湿了脚,你身上的伤还未痊愈。”

    顾子墨的提醒,听在高长恭耳朵里,倍觉动听,高长恭的唇角抿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顾子墨一抬头,正好和他的笑意盈盈的眸子撞个正着,心脏嘭嘭嘭的剧烈跳动了起来。

    高长恭平时的样貌已经够让人惊艳了,这般让天地失色的笑容,顾子墨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你看路啊,看我做什么”

    顾子墨故作恼怒的瞪了一眼高长恭,想要移开视线,却发现,很困难。

    高长恭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这才听话的移开了视线,也敛去了几分笑意,不在逗弄顾子墨了。

    欢快的时间总是过去的很短暂,到了木屋门口,高长恭发现顾子墨已经倒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他将顾子墨放在了榻上,看着顾子墨安静的睡颜,良久没有错开视线。

    顾子墨做了个梦,醒来时已经全然不记得了。

    他只是前所未有的心慌,连带着对这木屋也没办法生出半分好感来。

    “做恶梦了?”

    高长恭见顾子墨满头大汗,边为他擦汗,边把顾子墨扶着坐了起来。

    顾子墨摇了摇头,靠在了高长恭的怀里,良久都没有说话。

    “怎么了?”高长恭一向心思敏捷,自然是看出顾子墨的心事。

    “我我们早点回全墉城好不好?”从梦里醒来后,他便惴惴不安。

    高长恭和那几个人的约定又是什么?

    会对高长恭不利吗?

    北齐朝廷里许多奸臣为了自己的利益,都想置高长恭死地。

    连皇上高纬也

    虽然坊间传闻高纬和高长恭那些事,但,顾子墨一直没去相信过。

    高纬给他的感觉,就犹如一条随时都在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危险,即便高长恭和他为堂兄弟,这份危机也不能摒除。

    高长恭的脸色有些怪异,迎着顾子墨殷切的目光,却是好一会才开口,“我以为你并不讨厌这里。”

    “我是不讨厌这里,可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有种不安的感觉殿下,若是你为了那个什么约定,你也来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军中没你坐镇也不行的,须达也跟着来了,东鸣和苏浙虽然留在了军中,可总让人觉得不踏实,万一有什么情况我怕”

    “一切皆在我掌握之中,你不用怕。”

    “殿下”

    “你以为我来这里?仅仅只是为了赴他们的约?”高长恭脸色暗下,长而浓密的睫毛低垂,遮盖了他眼底的真实情绪。

    顾子墨嘴唇动了动,想说话,却被高长恭抬手打断了。

    他继续对顾子墨道:“未来莫测,或许不是你我能把握的,而我所能做的,只有把最好的自己留给你,哪怕只能变成回忆。”

    高长恭的声音不轻也不重,可他说话的内容却让顾子墨极其的不真实。

    为何高长恭会说出这些话来?

    难道

    “是不是出事了?”

    总感觉高长恭话里有深意。

    “你说话啊?是不是出事了?”

    顾子墨越发笃定,肯定出事了,高长恭还从没这样过,“不要什么都瞒着我行吗?我对你发过誓的,今生今世绝不背弃你,必当随你一处,不论你身在何处!但,我也有权利知晓,我们到底现在置身在什么处境啊”

    高长恭沉默良久,才开口回答:“有些事情,你不知道对你更好。”

    “你都没告诉我,你怎么知道就是对我更好的!对我而言,事实的真相也很重要啊!”

    顾子墨很不喜欢高长恭这样,什么都喜欢一个人担着。

    他真的以为他是无所不能的神吗?

    虽然被万民供奉为战神的他,是那么的不可一世,可顾子墨是清楚的,多次看到他九死一生,顾子墨比任何人都清楚,高长恭只是个血肉之躯的凡人啊。

    顾子墨赌气的把被子蒙在头上,不看高长恭。

    没一会,传来了脚步声,高长恭离开了。

    他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难以抑制恼怒。

    感觉和高长恭之间,永远都是这般,有些事情,永远都没办法沟通。

    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他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了,那种无力的感觉,好像要把他吞噬。

    顾子墨孤零零的一坐便是一个下午。

    高长恭始终没有出现,直到夜深了,他还是没有回来。

    顾子墨有些担心他,可架不住心头对他的火气,就那么一坐便是一宿,而高长恭直到天亮还是没有出现。

    “你还赌气不回来了!明明是你过分,什么都瞒着我!就算你是王爷,就算你高人一等,可你也不能这么不尊重人吧!”

第一百八十八章善变的王() 
“滚!都给我滚。”

    门外传来了怒叱声,顾子墨无精打采的开门,便看到了滑稽的一幕。

    堂堂北周一国之君还有北齐的将军斛律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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