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宫很猖狂!-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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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清咬着嘴唇,他真的很想破口大骂起来,但是他却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现在还不知道皇甫舜要咋么处置西门佩瑶,他不能因为逞一时的口舌之快,而害了西门佩瑶。
蓦地,刘文清冷哼道:“皇上,当真是痛快之人,当初找到微臣的时候,也是这么地直接了当。”
皇甫舜淡淡一笑,心情很好地看着刘文清,道:“你也不差,当初朕只不过是稍稍跟你提了一下,你就满口答应了,然后西门长风第二日就身子不爽了,一直到他咽气,也不过是十来日的功夫,刘文清,朕当真是没有看走眼,你果然也够得上是——心狠手辣。”
“呵呵,彼此彼此,”刘文清冷冷笑了笑,原本眉清目秀的脸,现在满是血污,十分的狼狈,但是也更加的诡异,刘文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皇甫舜,蓦地眼神一暗,问道,“你打算……打算怎么处置三公主?澹”
“刘文清,你终于问到点儿上了,呵呵,怎么处置三公主是吧?”皇甫舜假装冥思苦想了一番,然后仍旧讥诮地笑着,淡淡地对着刘文清,道,“朕既然是天子,那么必然是有着天气的气度的,所以你不必为西门佩瑶担心,朕才不会让她死,而且,若是堂堂三公主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死了的话,那么这新龙的百姓岂不心寒?岂不是要不买朕的账?再者,若是三公主死了,难保你与她的苟且之事不会传了出去,那朕岂不是成了天底下的笑话了?所以啊,朕才不会让她死,刘文清,你放心便是了。”
刘文清蓦地松了一口气,原本幽暗的眼睛中也多了一丝轻松,但是刘文清仍旧还是疑惑不已,又问道:“你既是不打算杀了三公主,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置?难不成……你还会立她为皇后吗?”
“难不成?呵呵,刘文清,连你都不相信的事儿,你说朕会那么蠢吗?”皇甫舜冷冷一笑,蓦地冷声道,“虽然朕并不在乎西门佩瑶与谁苟且,但是到底朕还是要顾及朕的天威和新龙的颜面,立她为后?呵呵,下辈子吧。季”
“三公主今日的下场,还不都是拜你一手所赐?现在你倒是好意思说这些子话了?!皇甫舜难道你就不觉得脸红?!”刘文清亦是冷笑不已,他既然已经知道皇甫舜不会对西门佩瑶下手,那么自然就是松了一口气儿的,索性自己的这条命必定是保不住了的,他也不在乎的,刘文清冷哼,问道,“只是不知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三公主——这个败坏了皇上天威、有损新龙颜面的罪人呢?关进大牢?还是发配流放?”
“朕虽然对西门佩瑶没有半分夫妻情义,但是到底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皇甫舜微微一笑,看着刘文清错愕不已的表情,皇甫舜继续轻轻地笑着,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朕知道新皇最放心不下的,必定是三公主,朕也知道三公主素来孝顺,所以啊,朕自然是给她尽孝的机会,所以朕会给她建一座寺庙,让她终身在此为先皇诵经祝祷,你说,朕这么做,是不是仁至义尽了?”
刘文清心中一阵纳闷,皇甫舜当真会这么好心?竟然会这么轻易地就放了西门佩瑶?
刘文清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道:“皇甫舜,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地好心,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以前并不算是十分的了解,但是今日之后,我是太了解你了,今日你既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陷害三公主,必定是想好了是要一番严惩的,你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放了三公主?”
“刘文清啊刘文清,三公主她好歹也算得上是朕的一个恩人,朕虽然不像你一般对她牵肠挂肚,但是到底还是明白知恩图报的,”皇甫舜挑了挑眉,眼中都是讥诮,轻声缓语地说,“所以,这一次真非但不会严惩三公主,而且还会赐她一个封号,叫做——蒙尘师太,你说这算不算是天恩浩荡?”
蒙尘师太?!
蒙尘?!
下一秒,刘文清双眼冒火,不顾身上的剧痛,咬牙切齿地指着皇甫舜,说道:“皇甫舜,你若但凡是有一点良心的话,你就绝对不应该这么对三公主!三公主她那么爱你!她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去做!就在刚才她还跟我说离开你她活不了!所以即便日日痛不欲生她也要和你在一起,若是有重来一次的机会的话,她还会选择嫁给你!堂堂的新龙皇上的金枝玉叶为了你这般的卑微!皇甫舜!你怎么忍心到现在还往她的伤口上撒盐?!皇甫舜,你不爱她也就罢了!你又何苦如此陷害与她,非要给她扣上这么一顶与人通奸的罪名?!又现如今还有赐给她这么一个封号?!你当真是想让她这一生都就此毁了!皇甫舜,纵然你不会伤及她的性命,但是对她来说,这简直就是生不如死!皇甫舜,你当真是太狠毒太没有人性了!”
“哦?”皇甫舜轻轻地勾了勾唇角,不满地说道,“陷害?朕何曾陷害过她?难道刚才朕和一干大臣将士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吗?再说了,西门佩瑶她到底有没有与人通奸,难道你刘文清不是最清楚的吗?现在又何来朕给她扣上罪名这么一说?刘文清,你当真是糊涂得不轻啊。”
“皇甫舜,你敢说你没有在那酒里面动手脚?你敢说今日之事与你并无半点联系?!”刘文清继续质问道,痛定思痛地懊恼不已,“刚才我和三公主……那般,完全都是因为喝了拿那壶酒的缘故,所以才会做出……做出那档子的事儿,皇甫舜,倒是你那毒下的极为巧妙,竟然让我一点儿都察觉不出来!真是可恶!”
“啪啪啪!”
“不错,朕是做了手脚,只是不在于那杯酒,”皇甫舜轻轻地拍了拍掌,然后对着刘文清一声轻笑,“能让你刘太医察觉不出来的,这世间唯有白蘋洲上面的东西了,所以朕才这么放心大胆地让你过来……陪着朕演这么一出好戏,果然啊,刘文清你每一次都不会让朕失望,无论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要了西门长风的命,还是今日这一出精彩地……通奸。”
“白蘋洲?竟是天下第一神医?”刘文清眼神一暗,他自是听说过天下第一神医的名号的,所以他也只得认栽了,但是刘文清蓦地又是一脸的愤怒,道,“皇甫舜,你为何一定要害三公主?!若不是她,你又怎么会有今天?!只怕你早就做了皇甫尧的刀下鬼了,怎么还能成为新龙的皇上?!如今你都已经大权在握了,你却还要这么过河拆桥!皇甫舜,你的良心莫不是都喂了狗了?!”
皇甫舜并没有因为刘文清的话而生气,倒是笑得更深了,然后慢条斯理地说:“刘文清,你说的这些话,以前西门佩瑶也问过朕,是的,朕之所以有今天,西门佩瑶的确是功不可没,朕心里面其实是很感激她的,所以只要她不是太过分的话,朕自然是不会下狠手。”
“但是啊,她西门佩瑶可是新龙国的三公主啊,是西门长风的掌上明珠啊,朕一个外人继承了新龙国的皇位,朕注定了就只能立她为后,如若不然,那么新龙岂不大乱?那些子老臣又怎么会老老实实服服帖帖?”
“所以刘文清,你知道这让朕有多恨吗?朕的皇后从从来来都只有一人,但是那个人绝对不是西门佩瑶,所以朕便一定要想出来一个绝妙的办法来,一则可以让朕不用非得立西门佩瑶为后,二则,也得让那一干的老臣也不敢出来置喙什么,三则,刘文清你知道的实在太多,所以朕有心留你却也是不能够的。”
说到这里,皇甫舜舒心一笑,对着刘文清慢条斯理地道:“所以啊,现在,你看,朕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刘文清气得浑身都在哆嗦,指着皇甫舜咬牙切齿道:“皇甫舜,你可当真是不择手段啊,为了一个女人,就是为了一个女人,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皇甫舜面不改色,仍旧淡淡地道:“是啊,朕这都是为了一个女人,为了她,朕忍受了整整三年,忍受西门佩瑶日日的愁眉苦脸、长吁短叹,忍受了西门长风的百般的猜忌设防,还有各位大臣宗亲的冷眼漠视,但是朕都忍过来了,因为朕心里面有那个女人,朕必须要变强,要从头再来,所以不管朕做什么都不后悔,朕知道朕现在与当年而言,是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朕变得心横手辣,工于算计,甚至两手都沾满了鲜血,但是朕从来都不后悔。”
“三年前,朕迫不得已离她而去,从大兴来到了新龙,从堂堂的大兴最炙手可热的四王爷,变成了倍受世人冷眼诟病的新龙三驸马,而她也被逼无奈,从朕的女人变成了皇甫尧的皇后!朕的心情,谁又能够理解?!自从那个时候起,朕就知道,终有一日朕一定要回去!一定要杀回去!朕一定要夺回她!要让她做只做朕的女人!朕一个人的皇后!所以,朕必须变得心狠手辣,变得不择手段,如若不然,朕又如何能够有机会,与皇甫尧对抗?如若不然,朕这一生便再也没有机会夺回她了!”
“刘文清,朕知道,现在你一定觉得朕像一个恶魔,是的,没错,朕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但是朕以前不是这样的,也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这幅让人闻风丧胆的模样,因为那个时候,朕有着父皇的百般宠爱,有母妃万般呵护,有着大好的前程,还有……还有着她的爱恋,那个时候,朕什么都有!那个时候朕觉得朕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朕觉得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是朕的了!”
“但是美梦才刚开始,朕就变成了败兵之寇,你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那个时候,大兴每一个角落里面都张贴这朕的画像,上面写着悬赏通缉,后面还标注着朕的名字,还有乱臣贼子的字样,连三岁的孩童都知道,四王爷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很可笑是不是?堂堂大兴最受宠的四王爷忽然就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那些时日,朕就在京师,日日东躲西藏,只为了能见她一面,然后带着她远走高飞,因为朕知道,她比什么江山皇位都来得重要,朕也知道,她心中是有着朕的,而且她对朕的爱不亚于朕对她的,所以,那个时候朕想带她走,带着她远走高飞,到一个没有纷争没有仇恨没有勾心斗角的世外桃源!哪怕日后吃糠咽菜粗布麻衣,哪怕只能过着山野村夫的生活,只要有她,那么,朕就此生无憾了!”
“但是,朕却没有等到她,却偏偏等来了皇甫尧昭告天下,要封她为后的圣旨!那个时候,朕的心一下子就碎成了冰渣了,比那一年的冰雪还要寒冷!那种锥心刺骨的疼,又有谁会知道?大兴上下都在为新皇新后而欢欣鼓舞的时候,只有朕躲在京师荒郊的一个山洞里面,默默流泪。”
“但是那个时候,朕连放声大哭的权利都没有,更何况是去抢回她?!你知道朕有多恨吗?当时朕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想着一死了之一了百了!但是朕偏偏却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