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宫很猖狂!-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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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麟赶紧道:“都是万岁爷未雨绸缪,末将不过只是出力罢了。”
皇甫尧将那小纸条,打开,看了看那,顿时是冷笑不已,讥诮地道:“果然不错,那姚金莲当真是紫冷桀的人,今日她假模假样地来探视朕一番,朕既是知道她的心思,所以便也就分外地配合了依法,所以啊,在姚金莲经过了一通自以为是的打探之后,便认定了朕已经中了他们紫轩独有的味若兰的毒了,便忙不迭地跟紫冷桀邀功行赏呢,哼,而且瞧着她的语气,竟然与紫冷桀还有亲密关系,哼,当真是蛇鼠一窝啊!”
陈天麟也接过那小纸条,仔细看了看,不由得眉头一皱,那纸条上写的的确是皇甫尧已经中毒的事情,但是更让他震惊的是,那纸短情长,竟字里行间都是对紫冷桀的绵绵爱意。
陈天麟不由得有些难为情,虽然皇甫尧一早知道姚金莲是紫轩的奸细,但是到底那姚金莲还是皇甫尧的妃嫔,这么地公然对另外一个男人柔情蜜意,他这个做臣子的,自然也觉得有些脸红不已,再一想想自己跟黎倾城的关系,陈天麟便更加是如坐针毡了,他原本就是觉得对皇甫尧有愧的,现在更是心乱得很。
陈天麟赶紧端起了杯子,掩饰性地喝了口茶。
皇甫尧见陈天麟不语,便问道:“天麟,这件事儿,你是怎么看的?”
陈天麟赶紧放下茶杯,随即答道:“回禀皇上,姚金莲竟然敢与那紫冷桀私通,简直就是不知廉耻,秽乱后宫,实在有损皇上的龙威,自然也是咱们大兴的奇耻大辱,但是还请皇上息怒,末将觉得此事不宜张扬,皇上不妨秘密地处置。”
皇甫尧眉毛一皱,有些纳闷地对陈天麟道:“天麟,朕问的不是这一档子的事儿,你怎么尽说这些子没用的废话呢?”
“啊?皇上问的不是这一件?”陈天麟面色更加尴尬了起来,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问皇甫尧,道“那……皇上问的是什么?”
皇甫尧不动声色地看了陈天麟一眼,然后又继续道:“朕问的自然是紫冷桀对朕下毒的阴谋这一事了,至于那姚金莲,她也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不管是在朕的眼中,还是在紫冷桀的眼中,想必她都是一枚已经利用殆尽的棋子了,自是有紫冷桀在,想必姚金莲的下场不会好的,那么朕就用不着管她,也懒得管。”
陈天麟,那叫一个瀑布汗啊!
自己刚才到底说的都是什么东东啊???
堂堂大兴御林军统领,竟然讨论起了后宫之事!
这也难怪皇上看自己像是在看一只三只脚的蛤蟆!
咳咳!
以后坚决不带自己走神的!
会出大乱子的!
陈天麟清了清嗓子,然后这才道:“皇上明鉴,末将以为,皇上若是一旦中了味若兰的毒,想必是要卧床不起的,那么这样必定是伤及到了大兴的根本的,这样的局面,自然是对皇甫舜对新龙是最是有利的了,所以末将以为,紫冷桀之所以对皇上下手,其实应该是和皇甫舜达成了某种协定,所以紫冷桀才会这么做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紫冷桀这么做,对自己对紫轩都是毫无用处的,而现在看来,紫冷桀绝对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所以他这么做必定是有原因的,而这原因自然与皇甫舜是脱不开干系的。”
皇甫尧也点了点头,道:“天麟,你说的不错,紫冷桀若是单单是因为紫轩国历年来饱受大兴的压制而才一气之下要对朕下手,那其实也是有可能的,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紫冷桀就绝对不会仅仅让朕单单是卧床不起那么简单了,他必定会直接换更厉害的毒药,索性一下子要了朕的性命,那样岂不更加痛快?所以啊,紫冷桀在用了味若兰,不妨设想一下,这天底下,到底是谁这么恨朕?这么盼望着朕卧床不起?但是却又不着急让朕这么轻易地死掉呢?放眼这天底下,自然是非皇甫舜莫属了。”
陈天麟看着皇甫尧平静的脸颊,自己的心里面其实是十分波涛汹涌的,他对皇甫舜的深恶痛绝其实并不亚于皇甫尧的。
陈天麟闷闷地喝了口茶,沉声道:“当年先帝虽然对皇甫舜青眼有加,一生都是恩宠备至的,但是到底显得还是一直只册封了皇上您为唯一的大兴太子,后来先皇晚年的是,虽然有意助皇甫舜上位,但是到底先皇从来都没有废黜过太子的,说到底那皇甫舜不过是一个皇子,应该懂得尊卑有序安分守己的皇子。”
“自然先帝驾崩之后,应该由太子继位的,这可是亘古不变的道理的,倒是当年,他皇甫舜非但不尊先帝生前的册封太子的圣意,反而竟然还要跟万岁爷夺江山,当真是大逆不道罪无可恕!亏得万岁爷当初没有狠心直接要了皇甫舜的命,竟然还由得他逃到了新龙,现在时过三年,不想他没有一点儿的惭愧之心,倒是越发狠毒了起来,竟然还害的皇上差点中了他的毒计,万岁爷,末将都为您觉得冤屈!”
皇甫尧的脸色仍旧十分平静,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道:“没有什么冤不冤的,当初朕与他是怎样的一番刀锋相见,你也是有目共睹的,天麟,就像你说的那样,朕这个皇位得来的,虽然是名正言顺,但是到底朕也是用了些不得见光的手段的,朕当初为了这个皇位,做了很多事情,件件桩桩都让他锥心刺骨,但是他又何尝不是?他对朕又何尝手下留情过?”
“但是朕到底是他的皇兄,小时候朕也抱过他,他也亲近过朕,所以三年前,朕这才网开一面,放了他一条生路,也算是朕对他这个皇弟的最后一次宽恕了,只是不想他不念旧恩,反而对朕恨之入骨,现在他又重振旗鼓,要卷土重来,还要再一次挑战朕的极限,那么这一次,朕自是不会再心慈手软了。”
陈天麟看着皇甫尧沉静的脸,半晌无语,当年的太子和四爷的风波,他自然都是经历过来的,所以他很能理解皇甫尧的种种迫不得已的心狠手辣,还有心里面那些子千回百转的万般无奈,陈天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也就什么都不说了,只是安安静静地陪着皇甫尧喝着茶。
皇甫尧缓缓地放下茶杯,然后道:“天麟,你跟随朕多年,也是一路看着朕和皇甫舜如何斗得你死我活的,你说说看看,若是朕当真中了味若兰的毒,那皇甫舜会如何处置呢?不用忌讳什么,直截了当地说。”
陈天麟的心一沉,想起了皇甫舜的那张素日都是静谧柔和的脸。
皇甫舜是先皇最宠的贵妃娘娘的儿子,那贵妃娘娘又是当年大兴出了名的美人,自然皇甫舜也是生的极为俊美的,容貌气度都与皇甫尧不相上下,但是比之皇甫尧的霸气冷硬,不易让人接近的性格来说,皇甫舜会让人觉得阳春白雪,温润如玉,是很多女孩儿的春闺梦里人。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温润如玉的四爷,却有着一颗与皇甫尧不相上下的工于算计的心,当年便是皇甫舜的接二连三的算计,逼得皇甫尧差点与皇位失之交臂,那张俊美温润的容颜其实更加让人闻风丧胆。
三年过去了,皇甫舜真的要卷土重来了吗?
陈天麟顿了顿,然后道:“按照皇甫尧对皇上的恨意,只怕是,这一次若是皇上真的中了味若兰的毒,皇甫舜便会肆无忌惮地卷土重来,到时候,皇上身重剧毒,自然是再也无法继续担任皇上了,大兴必定是要进行一番改朝换代的大清洗,至于新皇会是谁……”
说到这里,陈天麟闭上了嘴,看了看皇甫尧,到底还是说不下去了,闷闷地喝了口茶。
皇甫尧却轻描淡写地接着说:“新皇自然要是大兴的皇子,但是朕膝下无子,所以必定是要在朕的兄弟中选出新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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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尧却轻描淡写地接着说:“新皇自然要是大兴的皇子,但是朕膝下无子,所以必定是要在朕的兄弟中选出新皇的。”
“所以说,朕的哪一位兄弟能更比皇甫舜更加炙手可热呢?皇甫舜虽然是大兴最该千刀万剐的逆臣贼子,但是只要朕一旦不行了,那么谁又敢置喙半句?到底他还是大兴的皇子,而且又是先皇生前最宠爱的皇子,原本看好他的人就不在少数,非但如此,赵同仁那些子乌合之众更是会一同鼎力支持,皇甫舜这个皇上自然是势在必得手到擒来的。”
“至于朕,这个身中剧毒的废人,皇甫舜更加会‘好好对待’的,说不定,他还会对朕格外恩典,不但冰释前嫌,留着朕这条命,而且还会让朕一直在他的身边,大肆上演一场‘兄友弟恭’的好戏,然后在大兴上下所有臣民都感慨皇甫舜大度的时候,他自然会一点一点地折磨朕,让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恐怕会是他这一生最快乐、最想做的事儿了,只怕要等到他死了,才肯放过朕呢……不对,他会让朕给他陪葬,他恨不能吃朕的肉喝朕的血,三年前便是如此,这三年只会日久弥深的吧?”
陈天麟只听得心惊肉跳,半晌这才放下茶杯,闷闷道:“只是皇上如今并未中毒,而且也一早识破了他的毒计,所以任凭他想得再怎么天衣无缝,也都注定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管怎样,皇甫舜就是一个逆臣贼子,他要是敢来犯,末将自然亲自挂帅,割下他的首级!”
“不错,朕的确没有中毒,所以朕自然不用惧怕皇甫舜半分,只是他的这一番居心叵测的心思朕却不能继续容忍了,朕是堂堂大兴天子,又岂会容他人接二连三地算计?!”皇甫尧的眼中都是寒光,然后继续冷声道,“这一次,朕会让皇甫舜知道,这辈子他注定是朕的手下败将,不管再给他多少次机会,也不管再给他多少年,他都只能是朕的手下败将!他凭什么还不死心?凭什么还要和朕斗?!濉”
“皇上所言不错,皇甫舜的狼子野心也并非一日两日,三年前,就是他接二连三的算计害的皇上差点错失了皇位,但是不想,这一次又是他算计皇上在先,当真是可恶至极,所以这一次,皇上一定不能饶了他,”陈天麟点点头道,然后顿了顿,又说,“对了,末将还有一事要启禀皇上。”
皇甫尧点点头,道:“你讲吧。”
陈天麟道:“皇上,末将今日上午得到的消息,赵同仁已经秘密派人去了新龙了,末将以为这一次赵同仁被皇上给逼上了悬崖,所以是孤注一掷认定了追随皇甫舜的,必定要和皇甫舜讨论出兵相助皇甫舜造反一事的,不知皇上怎么打算?部”
“哼,赵同仁当真是破釜沉舟了,想必在那赵兰儿死后,他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他心里自是也明白朕已经对他起了猜忌了的,所以这一次他便直接与朕撕破脸皮算了,倒还是真难为他还能日日早朝装的那般滴水不漏,当真是只狡猾的老狐狸!”皇甫尧一声冷哼,讥嘲一笑,“只不过,他确定要用朕的军队来辅佐皇甫舜吗?哼!当真是笑话!”
陈天麟也是轻笑不已,道:“到底是皇上深谋远虑,一早就识破了赵同仁的不轨之心,及时地让末将去暗中调换了赵同仁手中的军队,只怕这一次,他当真是要上演一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好戏了!想必日后皇甫舜也必定不会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