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撩妹撩上我-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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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此,云隐默默地叹了口气,抬眼亮出了清澈的眼眸,回望着对方,无声地向云玖传递着自己的抉择。
云玖带着复杂的情感,轻声喊了句:“小隐,你真的决定了吗?”
云隐抬眼,郑重地点了点头。他缓缓伸手,在袖中摸索着。
即便下了决定,可身体的本能在告诉着自己,他在紧张,他在害怕。正因如此,在寻找的过程中,他能感受到自己手心冒出的冷汗,也能听见那砰砰直跳的心脏。
最终,那颗硬硬的圆物还是被他寻到。
泛着白光的隐魂珠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对于它的来历,云隐沉默不语,只是狠了狠心,将它丢到了云玖手里。
此时的雨花顿了下,懵懵地回了句:“莫非你是太监?”
云隐:
他的嘴角抽了抽,内心的骏马开始舒展了下蹄子。云隐默默擦了下黑线,翘起了兰花指,眨了眨眼,细声地问了句:“我像吗?”
雨花点点头,也眨着眼睛回应道:“是有点像”
云隐绝倒。
两人这样的对话看似简单,却着实让那两位年长的没有听明白。
屋立思考了半晌,才幽幽地问了句:“云隐,你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你不是个男人?”
屋新也偏偏脑袋,皱了下眉头:“是啊徒弟,你也不窝囊,怎么能说自己不是个男人呢?”
云隐:
这么浅层的意思,怎么会没听懂呢?这屋立和屋新是不是把他的话想复杂了?
云隐白了他们一眼,转头朝雨花正色道:“师妹,我这么浅显易懂的话,你也没有听懂?”
雨花惊得张了张口,弱弱声道:“云隐哥哥,你的意思是”
“我是女的。”云隐抬脚又往前走了一步。
短短的一句话,却像一把利剑扎进了雨花的心脏,她的身体骤然一冷,似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云隐哥哥,你是在看玩笑吧?”雨花轻笑了下,带着最后一点希冀回望着对方。
“是真的。”沉重的三个字从云隐口里吐了出来,看似温暖的殿阁刹那降到了一个冰点。
雨花当即一懵,握紧的匕首不由松了松,云隐趁机向前迈进了一步,准备去夺匕首。
谁料,饱受打击的雨花猛然退后了一步,巧妙避开了云隐。
云隐并未感到挫败,反而抓起了雨花空闲的右手,就在她以为云隐又要去抢匕首时,云隐却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
雨花隔着厚重的衣袍,只觉手心一阵温润。
云隐将她的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低低回了句:“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她一阵错愕,微微摇着头,喃喃道:“云隐哥哥,你”
云隐有些无奈,轻声表示自己的歉意:“雨花,对不起,我骗了你。”
“不”雨花一直在晃动着脑袋,不敢也不愿相信。
她幼时贪玩,险些被乌鸦啄了眼睛,幸好被云隐撞见,才将那些欺负她的鸟儿赶走。自此之后,她的心里就埋下了一颗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那颗种子悄无声息地发了芽,长出了根。
那天,雨花得知云隐被屋立锁到了小黑屋,她就慌了神,这才惊觉自己对云隐的感情。她一直以为,只要她努力,云隐就能看见自己,就会慢慢喜欢上她。
可是,她一开始就错了,云隐不曾对自己有心,更何况是知晓了他是女娇娥的身份。
只听“吧嗒”一声,匕首从雨花的细手中掉落。
接受不住真相的雨花,将眼一闭,向后倒去。
云隐立马上前一步,抱住了她。
“雨花!”
云隐刚接住师妹,就被屋立抢了去,只见他将衣袖一甩,反手就是一掌,狠狠地将云隐拍到了地上。
云隐重重地跌倒了硬邦邦的地板上,捂着胸口,当即就吐了口血。
“小隐!”
“徒弟!”
云玖先屋新一步,将倒下的云隐慢慢地扶了起来。
而方才挥掌之人,正皱着眉头瞧着自己的闺女。
云游把了下脉,抬声安抚道:“师父,师妹无事,只是受了些刺激。”
屋立这才松了口气,将雨花交给了云游:“老二,你把雨花送回房里,好生照顾。”
“是。”云游抱起雨花,在走出殿阁的那一刻,他停了下,转头朝云隐担忧地看了眼,这才迈出步子走了出去。
昨夜醉酒事件算是告一段落,可属于云隐那暴风雨的前夕,才刚刚开始。
屋立负手于后,稍稍缓和的面色,随着云游的离去,又瞬间严肃起来。
云隐忍痛缓缓推开了云玖,不待屋立发问,便直直得跪在地上。他深吸了口气,大声道:“师伯,我虽然不是有意欺骗,但毕竟隐瞒了大家,云隐无话可说,请掌门责罚。”
话音刚落,浑厚之音从云隐头顶发出:“你倒是认得快。”
云玖刚要开口求情,就被屋新拦了下来。
云隐这回犯的事可比方才的严重得多,如若他只是一名普通的入室弟子也就罢了,可云隐偏偏女扮男装,做了归墟的入室弟子。小老头即便是再心疼自己的徒弟,可他身为归墟的四大长老,于情于理都无法插手。
小老头叹着气,对云玖摇摇头。
只见屋立摆摆手,喊了句:“来人,将云隐押入秘牢。”
虽然他们身在殿阁,可屋立那声却是用功力喊出,即便是离得再远,轩辕殿门前的弟子也能听得到。
“师伯!”
“师弟!”
当屋立说出要将云隐关入秘牢之时,屋新面色煞白,再也无法袖手旁观。
那个秘牢常年阴暗潮湿,进去的人,关押的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就算只待一天,那也保不准会变成什么模样。云隐本就体弱,如何能待在那种地方?
“那秘牢可是关押归墟重罪之人的地方,你怎么能”
不待屋新说完,屋立立马反驳:“师兄,你这徒弟没有违反当年祖师爷定下规矩吗?”
“这”
屋新无言,虽然自己是归墟资历最老的,可他的权利却比不上面前这个掌门师弟。屋立一旦做出了决定,九匹马都拉不回来。况且云隐的确犯了大错,屋新这会儿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改变屋立的决断。
“师父。”云隐转身,深深地朝屋新望了眼,淡声道:“徒儿犯了错,理应受到惩罚。”
“徒弟”
“掌门。”
这时,门外的弟子们抬脚走了进来。
屋立又戴上了那张祖师脸,垂眸瞧了下云隐,又抬眼朝他们使了下眼色,正色道:“把云隐关进秘牢,三日后,在大殿当堂会审。”
“是。”
弟子会意,拿出绳子准备将云隐捆上。
“不必了。”
云隐用手撑了下冰凉的地面,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面色异常平静,轻声说道:“我自己会走。”
在转身的那一刻,云隐抬眸轻轻地看了云玖一眼,张了张嘴,用唇语说了声:“阿玖,对不起。”
紧接着他掩下眸中闪着的一丝光亮,吸了吸鼻子,缓缓闭上了双眼。
“走吧。”
短短二字,略微悠长,不带一丝犹豫,可这语调,却掺杂了云隐深深的哀愁和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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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笔墨色随意挥洒,就成了错落有致的亭阁楼台,几缕轻描的柳枝飘荡在楼台前方,为整副画卷增添几抹生机。
只是这副描绘江南风俗的水墨画不是坐落于那席地的长篇画卷,而是小小的折扇中。
“王爷。”
李琛浓眉轻佻,继续欣赏手中的折扇,温声道:“可有找着画像中的女子?”
高瞻道:“属下找了好几个月,虽未寻到,但却有人认出了此人。”
“哦”李琛收起了折扇,嘴角一扬,抬眼看向自己的随从:“从何人那里知道的?”
“是慕容大将军府的下人。”
“慕容安?”李琛滴溜了下眼珠,从眸中露出了别样的光彩,饶有意思的说了句:“有意思。”
大祸「下」()
归墟秘牢
灰暗的黑云笼罩着头顶上方;一道道闪电的滑过;把整个阴暗的牢房照得如白昼般明亮。闪电过后;一阵阵“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四周;刚恢复黑暗的秘牢;又被这惊天的响雷震得抖了几下。
雷声下是一个个悬浮在空中的孤岛;这些孤岛杂乱无章地漂浮;有些岛屿底下是爆裂的岩浆,有些是寒冷的冰山,还有些底下是爬满毒虫蛇蝎的深坑。
孤岛随着空中气流的走向;随意飘荡,加之互相没有衔接的桥梁,若是有人误闯此地;稍不留神就会跌入这万丈深渊。
每座孤岛只设了三间秘牢;每间牢房相互独立,关押着特定的犯人。有些岛上的是危害人间的妖魔;有些是穷凶极恶之徒;还有一些牢房则关押着像云隐这般犯了大错的弟子。
秘牢终年不见光亮;牢房更是一片黑暗。
一盏细小的油灯像一个迷惘的孩童;孤零零地立在陈旧的木桌上;灯上闪着的火苗;用自己黯淡微弱的火光,隐约照亮牢房内的凡人。
云隐正屈腿,坐在了几根稻草上;他将双手随意地环在腿上;伸着脖子,透过铁栅栏,望了望秘牢顶上的奇观。
雷声、闪电以及乌云是用法术幻化而成,但它的力量却丝毫不亚于大自然。除了这些天然的奇景,还有一些非自然的现象。
例如雷鸣过后,灰暗的乌云惊现了不少红点,这些红点像是一颗颗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疯长,成了一道道鲜红长鞭,这些红艳的线条,在乌云中相互缠绕,如地狱中绽放的妖艳玫瑰,它们越缠越紧,至高点,只听“砰”地一声,这些快要分崩离析的乌云终于爆发了自己的小宇宙,如烟花般在黑夜中炸裂,紧接着这些碎裂的火点如流星簌簌落下,撞击着悬在空中的孤岛。
油灯上豆大的火苗被震得左右摇晃,而坐在稻草上的云隐,并无任何异色。这些胆战心惊的场景每两个时辰就会上演一次,对于已经在此呆了一整天的某人来说,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即便当时刚进来的时候,云隐也没有被这种场面吓得魂飞魄散,虽然他早先就从云觅口中听说了秘牢的奇景,可真让云隐亲临其境的时候,那些个类似于远古时期的景象,着实让云隐心头震了震。
头顶不仅有如此奇观,就连地下的布置也不逊色。
不仅要顶着那一阵阵惊心动魄的响雷流火,云隐还要承受忽冷忽热,以及时不时传来的那一声声振聋发聩的哀嚎。
即使云隐只待了一天,他的身体也开始有些吃不消了。若真的要在这里待上个把月,即便是正常人,就算身体能抗住,精神上也会被逼疯。
云隐默默叹息,忽觉周围的温度冷了下来,她将身子挪了挪,靠到一处墙角,随后紧了紧袍子,缩成了一团。
等到牢房飘出了冰雪世界,瑟瑟发抖的云隐慢慢地从口中长舒了口气,忍不住叹息:“这里果然不是人呆的地方。”
“是吗?”一阵轻笑,从旁边的牢房里传了出来:“没想到我才刚进来不久,就有人来陪我了。”
“十师兄?”即便看不到对方,云隐还是能听出对方的声音,愣愣地回了句“你居然没疯?”
“疯?”云炼嗤笑,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