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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冥界奇谈之鬼王传-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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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梦砸吧砸吧嘴,点了点杯子里的果酒说:“就是这个。”

    “既然过节了,管它什么天兆地兆的,好歹也要有个节日气氛啊,你们等着啊,我拿宝贝去。”

    说着虚忆起身回了屋子,没一会儿功夫,双手捧着一把丈长的九弦琴出来,接着说:“我新拟了一曲,今早刚刚填了词,你们切听听中不中?”

    说完就坐到一边将琴支了起来。

    乌辰料定鬼沉灭不认得这琴,便低声解释说:“这叫风月弦,九弦琴,声如风般灵动自由,与之相配的还有水月弦,声音更空灵。”

    刚刚说完,虚忆就比划了一个嘘的姿势,最后闭眼抬手,酝酿了半天,只弹了一个音,就将鬼沉灭镇在原地,这声音似是一卷丝绸,紧贴着肌理缓缓向前,每划过一寸皮肤都会令听者神情舒缓,以至于四肢绵软。

    “夜阑人静忆尘缘,青苔黄叶葬冬雪。

    风恬月朗似无邪,擦肩而过的岁月。

    雨散云飞不相见,蜂缠蝶恋青丝变。

    流光易逝,白发苍颜。

    抚今追昔,风烛残年。

    谁放不下,谁在牵挂。

    谁弹奏着苍老的年华。

    尘缘已散,柳折花残。

    谁遗失了百世的流年,袅袅云烟,安厝人间。

    写一首春去秋来词,谱一曲花朝月夜曲。

    迷失在此世彼年,眷恋那日落人间。”

    他的词已尽,但曲为消,且越发的跌宕起伏,听的人气散神离。

    鬼沉灭知道虚忆的灵术为音惑术,却不想竟到了这般程度,听者皆陷入那种曲境中难以自拔,反而只有她神思虽晃动起伏,却并未陷入其中。

    眼瞅着断梦又倒了一大杯酒随后一仰而进,像是有些拼酒的架势,满脸愁容的他到最后已经不满杯饮,直接端着那坛子酒张口就要灌,而其余人也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哪里瞧见了这一幕。

    鬼沉灭只好奋力夺下剩了个酒底的坛子,抬手抚在断梦肩上道:“呆子,醒醒。”

    断梦目光有些涣散,手上的动作虽停了,但嘴里却在自言自语。

    “春暖,你现在过的怎么样?你说不让我去打扰你,我做到了,可你幸福吗?快乐吗?他对你好吗?春暖,我每日都会梦见你,梦见你还是爱我的,爱的不顾一切,然而每次的梦里还会出现另一个人,每次的梦境最后都是那个男人把你带走了,你笑的那么开心,没有一丝丝的留恋与不舍,就这样转身离开了,我以为自己就这样失去你了,偏偏出现了一个与你眉眼相似的女孩,她不似你那样温润,你至多会降一场春雨,打几声春雷,而她却是忽而夏夜,忽而冬雪,每次看见她的时候都会想起你,却不能把她当成你。。。。。。”

    这些是断梦的心里话,想必这辈子都不会翻出来,更不会说出口,而今天就在这虚忆手上,风月弦的琴音中,说给了最不该听到的人。

    鬼沉灭心头一惊,原来是神似‘春暖’,所以才会受他这般照顾?虽为春暖欢喜,有人这般惦念,但心中不免泛起酸楚之意,随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映着琴音,她只觉心中空荡荡的,空的发慌,空的心痛。

    就在这时龙狸拍着桌子叉着腰大声道:“什么狗屁天皇!等计划开始我一定第一个解决了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计划可是你最亲的亲女。。。。。。”

    刚说一半,鬼沉灭就快步上前,把她嘴捂上了,虽说能倡言,却不能什么都说,更何况是这种事情,嚷的这么大声,是唯恐天下人不知!情急之下,她抬手打了一下龙狸后脑勺低声道:“你个傻子,嚷嚷什么!”

    后者打了一个嗝,继续低头絮叨,由于声音太小,她也没仔细听,然这茬未了,须眉也渐渐开口了。

    “十九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你,你说你会负责到底,然而这责你终究是负了,负了我的心也负了我的人,你既然负我,何苦院后种着重重玫瑰花海,你既负我,那时就应该喊她的名字,何苦声声唤我,事后又句句将她不离口呢!乌辰,你心里究竟能装下几个人,究竟能把这爱分给多少人!”

    说罢就嘤嘤的哭了起来,鬼沉灭闻之,离席,在不惊扰众人的前提下,急急向后院走去,绕过小厨房,阵阵玫瑰的香味扑面而来,花海虽不广阔,却除了玫瑰再无旁物,她抬手摘了一朵含苞未放的玫瑰,在尖刺戳伤手指那刻,轻笑道:“好一个玫瑰。”

    当她归来时,桌上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龙狸嘟囔的更久了,须眉哭的更凶了,断梦只呆呆的看着桌前的酒坛子,她绕过几人走到隐涸面前,这人望着月,一言不发,满眼的情谊,满脸的悔意。

    她将手抚在隐涸肩上道:“该你了。”

    然这话就跟魔咒一样撬开了每个人的嘴,在虚忆绵延不绝的琴音中道出了他姗姗来迟的歉意。

    “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丢下,不该把你送到他手上,对不起,你的名字是我取的,却不想。。。。。。都怪我那时太无能,不敢接受那份情,不敢接受一个亲手养大,亲手调教的丫头爱上自己的事实,装着自己毫不在意,装出一副商人的样子,高价卖了自己的情,断送了你我的意,我知道你这辈子也不会原谅我的,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月升。。。。。。”

    鬼沉灭听完皱眉不解,这人说的是谁?月升?是人名吗?听着怎么这么熟悉?言词也忒模糊了,想必是一段让人黯然神伤的故事吧。

    就在这时虚忆的琴音由急转缓,那种悲悲戚戚的曲调,竟让鬼沉灭的闻之皱眉,抬手扶住胸口,只觉阵阵心惊,像是在鞭挞自己的感情一般,就在转到乌辰身边时,虚忆开口道:“紫阳花。”

    鬼沉灭以为这人又是要唱,就站定不动,然等到他弹出另一段音域时也没再开口,心想:这紫阳花是什么?花?还是人?

    被玫瑰刺扎破手指,血液早已凝结,她将折断的花轻轻放在乌辰面前问:“有什么想说的吗?关于她,关于我。”

    “须眉,你长我一岁,对我也是处处迁就,原本不知世事的自己,只将你当做是一味药而已,然时日久了,药效也起作用了。那片花海你喜欢吗?不能让你长住辰夕院委屈你了,爱,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只觉得你是我一个人的,永生永世都不会放手,可,我遇到一个人,对她,是一种想要保护的冲动,不舍得自己碰,也不许别人碰,起初她只是我们大计划中的关键,如今却变成了我心中那个干净的自己的向往,而她眼里并没有我,也对,若不如此,难以正视她内心深处对另一个人的情了,她的情不移,也拆不开,到头来只有我将自己掰开,真实的自己留给你,梦里的自己望着她,倒是断梦,断梦。。。。。。”

第75章 十三魄() 
这是一场音惑术道出的秘密,在风月弦绵延的曲调中,辗转了几个回合,让在座各位伤心伤神。

    最终听琴的泪湿衣衫,言此生不敢言之事,诉此生不敢诉之苦,而弹琴者,一曲不尽汇成千曲百调。

    天兆节在音惑术弹奏的悲曲中缓缓流逝,鬼沉灭随意拨弄了几下琴弦,将所有人的思绪带回后,就告辞离开了。

    隐在聚忧烟中的她轻声说:“我,是不是该想鱼浮火呢?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这夜梦里,又出现了那个圆桌,这回,圆桌上的人少了一个。

    “何苦呢,想也想不起来。”白色说。

    “可我想他啊,呜呜呜。。。。。。”蓝色说。

    “我也想我老公啊!”红色说。

    “哭什么!哭有用老子也不用出山了!”黑色说。

    “他奶奶的,干就完了!”紫色说。

    “她好不容易来了,我们就什么也不说吗?”橙色说。

    “当然要说,小灰回去了,你多注意!哎!”银色话音刚落,周身的影像又开始虚了。

    “完了,完了,说不成了。”橙色说。

    “你这丫头!我们是十三魄!”粉色朝她大喊一声,周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十三魄?她不明白什么是十三魄。

    就在这时,一条蓝色的小鱼从身旁游过,最后没入一片黑暗中,不一会儿,一道蓝光从前方闪过,在距离她十步远的地方停住,那人长发披肩,背对着她,不知怎么,梦里竟出现了虚忆弹奏的那段乐曲,其声音凄惨哀伤,在梦里,她再也没办法扼制那股悲痛欲绝的感觉,眼泪如洪水决堤般汹涌而出,哭累了就坐在地上看着远处的人影,不知为何,哪怕对方没有回头,单看着背影她就满足了,而这一看,就是三天。

    这三天忙坏了璧瑕阁的众人,他们发现鬼沉灭没有起来,故进门查看,但无论怎么叫也没叫醒,最后禀报了乌金,还请了医师查看,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说是睡着了,睡熟了,或是走失在梦中了,璧瑕阁的众人还算尽责,就这么守了她三天。

    原本璧瑕阁的消息就很难溢出,更别说有人特意打探了,故而辰夕院的人并不知情,至于那个宿醉的夜晚,那段诉苦的时间,就如同被偷走了一般,再也没出现在他们的记忆中。

    三日后的傍晚,鬼沉灭渐渐醒来,守着她的是宿星宿月还有役唤役奴四人,或是歪着或是站着,均一言不发。

    “守灵呢?”

    三日未开口,她声音有些沙哑。

    几人见她醒了连忙招呼外面的人回禀,并问其身体如何,她被突如其来的关照唬住了,深吸一口气道:“渴了。”

    宿星过去倒水,宿月出去命老婆子准备清淡的饭菜。

    鬼沉灭看了看窗外的夕阳道:“我睡多久了?”

    役唤说:“三天了。”

    鬼沉灭心想还好,只睡了三天,要是又三天,必定会误了大事的。

    醒后的她用了些晚饭就坐在院子里的石榕树下发呆,虽说十分钟记忆早就打破,她虽记得那些话,却参不破其中的意义,至于断梦和乌辰的话,她只觉那话如梦中飞云一般缥缈,事情终究是有因才有果,无论何事都不会平白无故。

    想到这里,她又多了几分疑惑,那。。。。。。鱼浮火与自己。。。。。。也是有因有果的?

    月色渐升,她低头看着地面,叹了口气,顺着月光望向那若隐若现的月亮,云朵团团随着微风渐渐向西飘去,这亮度似是不够,又似是太多,洋洋洒洒似是冰冷又带着零星温度,风月弦的琴音似乎刻进了心里,不断在耳边萦绕,那过于跌宕起伏的音调,不似当初的轻巧,越发的像是一把开了刃的尖刀,将内心一点一点一层一层的刮开,每一音每一刀都剔除着她脑中的枷锁,每一指每一片都在剥开还没觉醒的记忆。

    整个璧瑕阁极其安静,除了老婆子,上下十八人均分散在院中各个角落,他们不知道这个小主子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这个活蹦乱跳的人为何一觉醒来就变得如此哀伤,如此沉默。

    相处的久了,虽无情却有意,除了夏管家和钟嬷嬷,其余十六侍都是从乌金精兵队中选来的,自幼经过强化训练,然而他们的‘情’,都被锁在各自的时间缝隙中,取不出,也就遗忘了。

    十六精兵中,为首的是役奴和安居,此刻的他二人经过多番推算,恍惚间想起了乌金曾说过的话‘你们要严加防范,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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