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的帝后之路-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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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永泽一边小心地帮刘珍儿剔鱼刺,一边点头:“父皇留膳了。”
看来和陛下交谈愉快了,刘珍儿顿时放下了心。
“父皇恩典,下个月去文华殿读书。”赵永泽将剔完刺的鱼夹到了刘珍儿的碗里。
“那真是太好了!”解禁了,又能接触到朝臣,宫里人肯定不敢再怠慢殿下了,刘珍儿想着就十分高兴。
赵永泽看着刘珍儿的笑脸,眼里也有了笑意:“是挺好,就是遗憾不能和珍儿一直待在一起了。”
“难道是住在文华殿?”刘珍儿有些疑虑。
文华殿虽在皇宫之内,但却不在后宫了,如果真的是住在文华殿,那见面就有些难了。
“那倒不是,肯定还是住长寿宫的。”赵永泽心想,在文化殿不能带上珍儿,他就必须要住在长寿宫才行。
刘珍儿却还是不放心:“文华殿远不远?太远了的话,还是直接住长寿宫得好。”
赵永泽却是听不得这话,直接喂了口菜在刘珍儿的嘴里:“不说这个了,父皇还没有选定少师、少傅,这事儿还有一段时间。”
刘珍儿本来还想反驳,但嘴里的菜猛的提醒她,刚才皇长子做了什么。
“是这饭菜太干了吗?要不要再喝点汤?”赵永泽又很自然的舀了一勺汤,递到刘珍儿的唇边。
刘珍儿连忙推开皇长子的手:“殿下,还是我自己吃吧。”
虽然决定敞开心扉接受殿下的善意,但这种事太过亲密了,让她心里很不安。
其实夹菜这个举动,对于刘珍儿来说就过于亲密了,只是皇长子做的太自然,让她还没警惕就开始习惯了。
第76章 撩虎须()
此为防盗章;订阅未满百分之六十的小天使;过几天再来吧。太医院老老少少几十个太医都跪在长寿宫寝宫外;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惊动了愤怒的天子,为自己和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都是废物!都三天了;永泽都昏迷了三天了!你们还束手无策,朕养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天子愤怒的咆哮。
所有太医的身体又往下缩了一些,而院正却躲不了;他不得不抬头面对盛怒的天子:“皇长子殿下高烧已退,现在未醒;看情形怕是魇住了;只能请天师或是高僧。”
“魇住了?!你是说有人对永泽施了巫蛊之术?”天子的眼里蓄满了风暴。
巫蛊之术!每次发生在皇室就会血流成河,这让他如何敢答?医正立马叩首:“微臣不知;只能请高人来断定。”
“宣京城内所有寺庙的高僧,所有道观的天师进宫。”
天子的一道旨意;大内的玄衣卫;京城的兵马司都行动了起来,各路人马不停歇的从皇城出发;快马加鞭的散往京城各处寺庙道观。
而平时紧盯玄衣卫的文武官员,都龟缩了起来。
皇长子不单是嫡子,也是当今天子唯一的子嗣,是大庆这万里江山上的一根独苗;如今皇长子昏迷;天子已经罢朝三天了;百官们只祈求他早日平安,哪里还敢跟玄衣卫作对,惹天子不快。
长寿宫满是风暴,而皇宫其他地方就平静的有些压抑了。
刘珍儿送情绪稍稍安稳的春叶回尚服局后,时间已是五更,担心画眉发现她外出,又匆匆回慈安宫。
此时月亮已经西落,太阳还没有升起,是一天中最冷最黑的时刻,但最底层宫女太监已经陆陆续续的起来了。
刘珍儿看到路上零零散散的宫女,又加快了脚步,从角门进入慈安宫,又经过几条僻静的小路,终于回到住处。
推开门,往画眉的床边一看,刘珍儿心里便是一个咯噔——那里没有人!
往日画眉绝对不会起这么早的,十有八|九发现她昨夜外出,去给姑姑告密了。
刘珍儿心里有了猜测,又立马打理了仪容,也匆匆往管事姑姑房里去。管事姑姑给她们定了规矩,其中有一条就是三更之后不准出慈安宫,她昨夜的举动已经违背了管事姑姑定下的规矩。
其实昨夜她和那小宫女在外面弄出的动静不小,当时她就怀疑过画眉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但情况紧急,顾不得多思量,现在却不得不想了。
画眉比她大了两岁,现在十岁,平时和她有说有笑相处融洽。但刘珍儿从来不敢轻视她,这个时代十岁已经是大孩子了,能从同届几千宫女中挤到慈安宫,要不是有背景要不就是有手段。
她和画眉算是同时进入慈安宫,同时进入管事姑姑的考察范围内,其实也就算竞争者了。所以她和画眉交好,但不敢交心。
现在画眉抓住这么大个把柄,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要怎么逃过这劫?刘珍儿一边走着,一边心思急转。
在看到路边长满钝刺的蔷薇时,刘珍儿蓦然站住,挥动左手,让手背直接划过刺尖,雪白的手背顿时留下了四条刺目的伤痕。
咬牙忍过最初尖锐的疼痛,刘珍儿看着四条伤痕很满意,醒目又没流血,这样正好。至于疼痛?为了生存,她向来对自己心狠惯了。
刘珍儿一进管事姑姑的院子,就看到了在服侍管事姑姑的画眉,预想果然成真了。
“珍儿妹妹,你终于回来了!”画眉一见刘珍儿就满脸关切:“昨夜半夜醒来见你不在,等了一阵又没回来,我心里担心急了,好不容易挨到了五更,我就过来请姑姑帮忙找你,好在你平安回来了。”
画眉果然已经向管事姑姑告状了,想来还没少说煽风点火的话,这样情况比较糟糕了。
刘珍儿现在也没精力与画眉斗法,关键的是要取得管事姑姑的谅解。
“你昨夜出了慈安宫?”崔姑姑没看刘珍儿,只是对着铜镜梳头。
刘珍儿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辩解,直接跪下磕头请罪:“请姑姑责罚。”
“你倒是挺老实的啊。”崔姑姑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这才转头看向刘珍儿。
最先入目的是刘珍儿手上有几分触目的伤痕,崔姑姑的目光一顿:“先起来说话。”
刘珍儿不敢掉以轻心,恭敬的站了起来,下垂的袖子堪堪遮住手上的伤痕,浑身上下看着无一不妥帖规矩了。
忆起平日里刘珍儿的稳重踏实,崔姑姑决定还是听听她的理由:“昨夜因何出了慈安宫?”
“救过我性命的好友,昨夜有生命危险。”刘珍儿不敢过分辩解,只是请罪,“当时情况危急,违背了姑姑的规矩,请姑姑责罚。”
后宫里,小宫女们遇到的生命危险无非就是那几样,再联系到刘珍儿手上的伤痕,崔姑姑也能想到事情的大概,但她在宫中能走到这个位置,见得也多了,同情心早就磨没了,对刘珍儿这个行为并不欣赏。
“你倒是还有几分义气。”崔姑姑虽然说着夸奖的话,但声音让人有些发凉。
刘珍儿提起了心,她知道讲义气绝不是对一个宫人的夸赞之词,主子只需要下面的奴婢愚忠就够了,立马回到:“若没有春叶救命之恩,奴婢早已丧命,也没有了忠于太后娘娘的机会。现在奴婢恩情已还,以后只听从姑姑吩咐,一心忠于太后娘娘。”
“你倒是有几分聪明机敏,可惜违了规矩。”崔姑姑的神色有些遗憾,违了规矩还被抓住了把柄,不从重处理怎么立威?
刘珍儿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但她还要做出最后的努力,跪下叩首:“奴婢自知违了规矩,姑姑怎么罚都行,但请您给奴婢留下为太后娘娘尽忠的机会。”
她不能被赶出慈安宫,被赶出慈安宫她就再难翻身了。没了又慈安宫身份做护身牌,到时候马太监一句话就能让她和春叶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惩罚都接受?那就杖责吧。”崔姑姑轻描淡写道:“是时候给你们这些新人立立规矩了。”
刘珍儿瞬间苍白了脸,她不是怕痛,她是怕自己忍不了那份羞辱。
内宫用来教训宫女的刑杖并不重,但挨打的规矩却很羞辱人,要褪去下裳。
所有太医的身体又往下缩了一些,而院正却躲不了,他不得不抬头面对盛怒的天子:“皇长子殿下高烧已退,现在未醒,看情形怕是魇住了,只能请天师或是高僧。”
“魇住了?!你是说有人对永泽施了巫蛊之术?”天子的眼里蓄满了风暴。
巫蛊之术!每次发生在皇室就会血流成河,这让他如何敢答?医正立马叩首:“微臣不知,只能请高人来断定。”
“宣京城内所有寺庙的高僧,所有道观的天师进宫。”
天子的一道旨意,大内的玄衣卫,京城的兵马司都行动了起来,各路人马不停歇的从皇城出发,快马加鞭的散往京城各处寺庙道观。
而平时紧盯玄衣卫的文武官员,都龟缩了起来。
皇长子不单是嫡子,也是当今天子唯一的子嗣,是大庆这万里江山上的一根独苗,如今皇长子昏迷,天子已经罢朝三天了,百官们只祈求他早日平安,哪里还敢跟玄衣卫作对,惹天子不快。
长寿宫满是风暴,而皇宫其他地方就平静的有些压抑了。
刘珍儿送情绪稍稍安稳的春叶回尚服局后,时间已是五更,担心画眉发现她外出,又匆匆回慈安宫。
此时月亮已经西落,太阳还没有升起,是一天中最冷最黑的时刻,但最底层宫女太监已经陆陆续续的起来了。
刘珍儿看到路上零零散散的宫女,又加快了脚步,从角门进入慈安宫,又经过几条僻静的小路,终于回到住处。
推开门,往画眉的床边一看,刘珍儿心里便是一个咯噔——那里没有人!
往日画眉绝对不会起这么早的,十有八|九发现她昨夜外出,去给姑姑告密了。
刘珍儿心里有了猜测,又立马打理了仪容,也匆匆往管事姑姑房里去。管事姑姑给她们定了规矩,其中有一条就是三更之后不准出慈安宫,她昨夜的举动已经违背了管事姑姑定下的规矩。
其实昨夜她和那小宫女在外面弄出的动静不小,当时她就怀疑过画眉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但情况紧急,顾不得多思量,现在却不得不想了。
画眉比她大了两岁,现在十岁,平时和她有说有笑相处融洽。但刘珍儿从来不敢轻视她,这个时代十岁已经是大孩子了,能从同届几千宫女中挤到慈安宫,要不是有背景要不就是有手段。
她和画眉算是同时进入慈安宫,同时进入管事姑姑的考察范围内,其实也就算竞争者了。所以她和画眉交好,但不敢交心。
现在画眉抓住这么大个把柄,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要怎么逃过这劫?刘珍儿一边走着,一边心思急转。
在看到路边长满钝刺的蔷薇时,刘珍儿蓦然站住,挥动左手,让手背直接划过刺尖,雪白的手背顿时留下了四条刺目的伤痕。
咬牙忍过最初尖锐的疼痛,刘珍儿看着四条伤痕很满意,醒目又没流血,这样正好。至于疼痛?为了生存,她向来对自己心狠惯了。
刘珍儿一进管事姑姑的院子,就看到了在服侍管事姑姑的画眉,预想果然成真了。
“珍儿妹妹,你终于回来了!”画眉一见刘珍儿就满脸关切:“昨夜半夜醒来见你不在,等了一阵又没回来,我心里担心急了,好不容易挨到了五更,我就过来请姑姑帮忙找你,好在你平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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