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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俏寡妇荣宠记-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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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氏跋扈,顾武德又不甚留意后宅琐事,府里人都道这前头太太留下的小少爷,大约是长不大的。

    然而顾思杳还是长大成人了,程氏除了顾妩便一无所出,这西府未来的男主人只能是他。

    想及这段日子,她同顾思杳的来往,兰姨娘心底忽然生出了些寒意。

    顾思杳并未多做什么,只是告诉了她,这些年来她无子的根由皆在程氏,她自己便一心一意对付起了程氏姑侄二人。继而便是昨日,顾思杳差人告诉她,要她动手。

    程水纯那儿搜出来的金镯子,的确是她塞给小鸠儿的。这件事,除却她与她房中服侍之人外,便再无一人所知了。顾思杳,却是如何知道的?

    兰姨娘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这西府中的一举一动,皆在这顾二爷的掌控之中。

    扳倒程氏,从始至终,顾思杳并未出手,只是假手于她,坐山观虎斗。

    程氏无子,但终究是太太,顾思杳将来即便继承家业,也少不得要孝敬她这嫡母。而兰姨娘自身,既无子嗣,又是个姨娘,哪怕一时得势掌权,也终究是无用。待将来顾思杳娶了妻,这权柄自然就是那新任女主的。

    顾思杳,是早已盘算好了这一切。城府之深,令人不得不惧!

    不过好在,她不是程氏,没有蠢到同这西府未来主人争斗的地步。顾思杳要她做什么,她大约能猜到。

    顾思杳见她进来,坐在椅上,纹丝不动,只淡淡道了一句:“恭喜姨娘了。”

    兰姨娘浅笑回道:“二爷同喜。”

    顾思杳闻言,勾唇浅笑,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放下手中书信,他看向兰姨娘,淡淡笑道:“姨娘是聪明人。”

    兰姨娘点头道:“明人不说暗话,二爷心里什么打算,我也知道。二爷放心,既然如今叫我管家,这府里的事情,我便替二爷盯着。只是二爷将来若有什么打算,还是先知会我一声,别叫我莫名进了套子,还在做梦呢。”

    顾思杳听她这话说的有趣,不觉笑了笑,说道:“姨娘放心,人不负我,我必不负人。”

    兰姨娘得了他这句话,心中方才踏实

    又因到底是年轻少爷的书房,她不敢久留,略坐了坐,就出去了。临去之际,顾思杳忽然道:“太太既得了恶疾,还是请个大夫看看为好。”兰姨娘笑了笑,说道:“不劳二爷费心,我都知道。”说着,就去了。

    待兰姨娘去后,顾思杳起身,吩咐明珠取了衣裳,更衣束发,预备出门。

    明珠开箱子取了长袍褂子,伺候顾思杳穿衣,口中问道:“二爷这是哪儿去?”

    顾思杳说道:“太太得了这样重的病,自然要往侯府那边报个信。”

    明珠心里疑惑,说道:“便是如此,打发个下人去一趟就是了,二爷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顾思杳并不答话,打理衣装完毕,叫了锄药跟随,便径往侯府而去。

    出的门外,只见天气清和,长空万里,一碧如洗,微风拂面而来,他心中只觉畅快。

    扳倒程氏,是他谋划之中的事情。只是不曾料到,程氏竟是如此蠢毒,他也不过是顺势而为。

    活了一世,他是知道府中这些女人之间的恩怨勾缠的,不必他多费什么力气,她们自己就斗起来了。

    府中家财大权都在程氏手中,于他在外行事,多有不便。然而他如今尚未娶亲,也并无别的内助人选。他选中这兰姨娘,也是看中了上一世她为人爽快识趣,不是那些鼠目寸光、蝎蝎螫螫的妇人。

    想到内助一词,他心中忽然晃过一道人影,足下的步履不由快了几分。

    西府与侯府有小道角门相连,顾思杳自然不会绕道走外头的大路。

    片刻功夫,主仆二人已到了松鹤堂外。

    守门的丫头瞧见,颇感诧异,连忙往里通报:“二爷来了。”

    其时,顾王氏正在堂上坐着,听到这一声,便向底下笑道:“思杳这孩子倒是有几分孝心,近来跑的极是勤快。”

    姜红菱、顾婉、顾婳,另有几个族里的年轻媳妇,都在堂上陪着顾王氏说话。

    姜红菱听见顾思杳过来,心底微动,便端起茶碗,垂首吃茶,遮掩着脸上的神情。自从那日她与顾思杳私会之后,但凡听到他的消息,这心底总有几分说不出的异样。

    顾王氏说笑了几句,便命请进来。

    只须臾功夫,众人便见一轩昂男子,踏进门槛。

    顾思杳上前,向着顾王氏请安问好。

    顾王氏寒暄了两句,便命丫头放凳子,让他坐。

    那凳子就搁在顾王氏左手边,与姜红菱恰在对过。

    顾思杳掀衣落座,向顾王氏道:“今日过来,是来探望祖母。如今天气寒暖不定,祖母可要多保重身子。我们太太昨儿出外了一趟,回来便染了恶疾。如今只在家中隔断静养,连妹妹也挪了出来,只怕传人。”

    众人听了这消息,顿时一惊。

    顾王氏连忙问道:“好端端的,又不是发时疫的时候,怎么突然就染上了恶疾?可请了大夫不曾?”

    顾思杳回道:“不劳祖母牵挂,已请了大夫,说这病来的虽凶,却不甚要紧,只是怕传了人,所以须得隔断静养。”

    顾王氏这方松了口气,又向底下众人说道:“既出了这等事,这些日子你们也不要出门了。外头染了病回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众人便都答应了一声,又附和着顾王氏说了些天暖水冷的闲话。

    说话间,一人忽然道:“这二爷今年多大了,怕不是该说亲了吧?可是说定了不曾?”

    顾思杳微微一顿,看向那妇人。

    只见那妇人年约三旬,生着一张银盆大脸,身子极是丰腴,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丝绸对襟夹衣,一条黄绸裙子。

    这妇人姓赵,乃是顾氏族亲,闲在家中无事,时常出来串门走动,钻营奉承。

    顾思杳看了她一眼,正巧姜红菱也正向那妇人往来,两下里目光便碰在了一处。

    姜红菱微微一顿,却见顾思杳眸中似有笑意,连忙垂下了眼眸,脸上一阵烫热。

    顾思杳唇角微挑,原来她也是在意的。

    有长辈在座,顾思杳便也没有答话。

    顾王氏便莞尔道:“今年年初才办过他大哥的事,还不曾说亲。何况,这孩子是西府那边的,他的亲事还是他老子说的算。”

    赵氏满脸堆下笑来:“老太太这是什么话,一家子皆以老太太为尊,老太太说一句,二老爷还能说不么?我前儿在一户人家看见一个姑娘,生的花容月貌,又很是温柔贤淑。我看二爷也是一表人才,和那姑娘,当真是一对儿呢!”

第 50 章() 
侯府贵胄门第;子孙尊贵;似这等上门乱牵线的;每月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何况顾家这几个孩子;又都到了说亲的年纪。

    顾王氏于这等事见得多了;面上菊纹舒展;慈和一笑,说道:“倒是有劳他婶子费心,孩子们大了;是该说亲的时候。竟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这门第不甚要紧,倒是容貌性情好,才是顶顶要紧的。咱们家孙儿一辈上;念初的媳妇红菱;是这江州城里头一个的美人儿。不敢说下头的各个如此,也不要很离了格才是。”

    姜红菱听了那赵氏为顾思杳说媒的言辞;正满心的不自在;忽听顾王氏提到自己;不觉一颤;手中的帕子便落在了地下。

    众人目光皆落在了她身上;姜红菱俯身拾起了帕子;默然不言。

    赵氏之前也是听过侯府冲喜这档子事的,今见了姜红菱,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果然如传言一般;生的极是标致俊俏,便满口阿谀奉承道:“这便是大少奶奶了?那日大喜,偏生你侄儿病了,我来不得,空过了你的好日子。今儿一见,当真是天仙一般的人物。怪道老太太这般喜欢你呢!”

    姜红菱听多了这等言不由衷的谄媚言语,只浅浅一笑,没有接话。

    顾思杳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顾王氏将姜红菱搬出来,便是推托之言。言下之意,要做她侯府的媳妇,容貌必不能比姜红菱低了太多了。

    毕竟,姜红菱艳压江州,只要是江州人士无人不曾听过她的艳名。若要寻个姿色与她能相匹敌的女子,还真不大容易。

    这赵氏却好似听不明白,见顾王氏问起门第,只当她真心有意结亲,倒高兴起来,满面红光道:“那小姐姓王,家住在东大街牌楼底下。她家中是开绸缎铺子的,哥哥在衙门里任从事。这王小姐生得可当真是漂亮,虽及不上大少奶奶,也是百里挑一的,性情也极是和顺柔婉。老太太若喜欢呢,明儿我就到她家里说去,把这个姑娘带来,给老太太相看相看。”

    她这话音一落,堂上一众女眷皆忍俊不禁,那顾婳甚而禁不住笑出声来。

    顾家虽已非鼎盛之期,终究还是侯府门第。那从事是官场里最末等不过的一个官职,不过是本方官员自己聘用的文职,连朝廷的正经官员尚且不算。顾思杳是顾家正派的嫡孙,如何能讨这样出身的女子为正室?

    赵氏昏头昏脑,竟忘了顾忌,这等不知量力的话也能说出口来。众人只好似听了一场笑话。

    偏生这赵氏没看出关窍,只是追问着顾王氏。

    顾王氏虽有几分不耐烦,还是应付笑道:“这就免了罢,说起来,我这个孙子是养在西府那边的,他的亲事还当问着他的老子娘。我老了,子孙辈上的事情都不大管了。就是念初讨红菱,也是他父母的意思。”说着,顿了顿,又笑道:“也多劳你能惦记着,若是当真有绝好的人才,你便领来,给他太太相看相看。”

    赵氏这方回过神来,顾王氏这番皆是推托之词,她讨了个老大没趣儿,便有几分怏怏不乐。只是人前也不好显露出来,强打起精神,说笑了几句。

    顾王氏同众人说了些闲话,便向姜红菱问道:“菱丫头,这女学的事,筹办的怎样了?”

    堂上众人闻言,目光再度落在了姜红菱身上。

    姜红菱见顾思杳也正看着自己,脸上发热,也只做不见,向顾王氏回道:“院子已粉刷好了,家具也置办齐备了。那位女塾师,收了孙媳的帖子,也答应过来府中。只待她到了,就都妥当了。”

    顾王氏呵呵大笑,向着底下一众女眷道:“我这孙媳,端的是能干。这事交代下去多少日子了,她太太就是办不好,拖拖拉拉直到今日。这到了菱丫头手里,没几日功夫,便万般齐备了。”

    众人听着,少不得跟着顾王氏夸赞了几句。便有那好奇的问道:“请教老太太,这女学又是个什么新鲜故事?我们以往可只听那坊间有教女子歌舞的,叫做个女学。难道咱们这样的人家,也来这套么?”

    顾王氏便将先前的事情讲了一番,说道:“这也是菱丫头的主意,由咱们府里出钱,仿照着外头的书院,也办个女学。将家中这些没出阁的女孩子们都放在一起,请个女先生教她们些针线诗书规矩。咱们这样的人家出来的女孩儿,琴棋书画不敢说样样精通,总也要会个一两样。好过嫁人之后,做个睁眼的瞎子。”

    众妇人听着,都觉的新鲜,又各自盘算着将自家女儿也送来。毕竟,他们这些人家,并非各个都如侯府这般显赫,女儿在家中,并无力量请个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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