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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穿越之清河地主gl-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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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与牛棚不同,后院足够满足她们的日常活动。

    “况且,二郎不是最喜与我在这儿荡秋千吗?”夏纪娘道。

    “是呀,与纪娘荡秋千是最欢喜之事!”

    张鹤本只是一时兴起,听夏纪娘这么一说,便也打消了念头。现代三十平方的房子她一样住的舒适,眼下有这么一座大宅,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荡秋千才是吗?”夏纪娘问。

    张鹤忽然觉得她的眼神有一丝狡黠,登时便臊了,道:“与你在一起时,无论在何处,都是最欢喜之事!”

    夏纪娘的眉眼弯弯,笑得让张鹤拿她一点办法也没。

    夏纪娘道:“这个月开始,给二郎涨月钱如何?”

    “涨多少?”张鹤笑问,自从她赞助邱三研制农器后,私房钱便没了。

    “涨两百文。”夏纪娘道。

    “哦。”

    “二郎觉得少了?”

    张鹤忙摇头,夏纪娘知道她心中不这么想,便道:“二郎莫非忘了前阵子保长与我们说,今年的秋社社祭轮到我们办了?”

    张鹤呆滞了一下,随后心虚地抓了抓脸颊:“没、没忘。”

    “虽说村中会出一点钱,每家也要出一些米、脯腊等办社祭,可我们家还是得贴一些钱。”

    去年秋社正值夏纪娘归宁,故而张鹤直接给了办祭的张珲家送去了脯腊等,她并不清楚社祭要如何做。不过夏家做过社祭,夏纪娘对此还是颇为了解的,而且也还有李大娘等会帮忙,张鹤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要不还是别涨月钱了?”张鹤连忙道。

    “做祭的那部分资费我已经另算在内了,还是有足够的钱给你涨月钱的。”

    张鹤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将书案上的灯盏端走,道:“今日去看他们插秧也怪累的,时候不早了,快歇!”

    连唯一照明的灯盏都被张鹤端走了,夏纪娘便只能搁下毛笔,不得不随她去歇了。

    待张鹤的稻田快插秧结束时,她也就开始准备社祭的事情,不过本该与她们一样在家中忙着农事的夏大却在此时登门,且一脸愁容。

    “丈人,这是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官司() 
烈日曝晒下的石砖冒着滚滚热气;恍若一口大锅;底下是灼灼烈火;要将人蒸熟了去。豆大的汗水滴在上面;不一会儿便连痕迹都没留下。

    竹林安静得竹叶也不曾起舞,偏偏远山的蝉群孜孜不倦地鸣唱;让人心生烦闷。

    张鹤将泡在水中的西瓜拿了出来准备给夏大解暑。她种的西瓜除了藏在系统仓库中的二十来个外,地里的都已经摘完了;其中有一些是在收稻谷时;拿出来犒劳了众人;还有几个藏在阴凉处等做祭时所用。

    只是夏大却一点吃西瓜的心情都没有,他也不说话;让张鹤与夏纪娘心中惴惴不安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丈人;这是怎么了?”张鹤问道。

    夏大回过神,看了她们一眼,终于有了开口的念头;可话到了嘴边又卡主了。夏纪娘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爹有事不妨直言;只有说出来才能想办法解决不是?”

    夏大的眼眶登时便红了;他的嗓音也有一丝沙哑:“你二哥;他出事了”

    张鹤与夏纪娘心中一咯噔,夏纪娘心中有非常不好的感觉,她忙问:“爹,你快把话说完,二哥怎么了?”

    夏罗绸的生药铺才开张一个多月;他先前还好好的,能出什么事?

    “你大哥从州学跑回来告诉我们,你二哥的生药铺出事了,有人告他抓错药,差些便闹出了人命。他已经被官府抓了!”夏大说到这里,声音都颤了颤。

    张鹤难以置信地看着夏大,夏纪娘则是脑袋一空,急切地问:“二哥怎会抓错药?这是何时的事?他被官府抓了之后呢?”

    夏大没回,而是神情复杂地看了夏纪娘一眼,又转移了话题:“纪娘你们是不是跟禹哥儿闹过不快呀?”

    张鹤与夏纪娘好一会儿都没想到“禹哥儿”是谁,直到她们记起黄禹的名字来。

    “这跟他有何关系?”夏纪娘问道。

    夏大此言虽看似转移了话题,可却问得有些古怪,毕竟要说起来,是夏家与黄家都闹过不快。可夏大问的却是她们是否跟黄禹闹过不快,可见此事还与黄禹有关。

    夏大摇了摇头:“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可我们若想要救你二哥,便与他有关系。”

    “什么意思?”

    夏罗锦回六家桥村时,夏家的人还因大丰收而喜悦着。这一次他们每亩田的收成都有近三石五斗,莫说六家桥村,哪怕是邻近的几条村子也没这么多的,让人羡慕了一把。

    夏家的人都到谷场晒谷,便看见夏罗锦慌慌张张地回来了,夏大惊诧道:“锦儿,你下个月便要考发解试了,怎么跑回来了?”

    夏老翁也难得严肃地呵斥了他:“你不好好呆在州学学校,跑回来做甚?!”

    夏罗锦的脸色很难看,他对着夏大欲言又止,倒是妻儿许久未见他,甚是想念。不过也因他许久都不曾回来,两个孩子对他都有些陌生,不敢上前去抱他。

    夏罗锦也顾不得这些,想了想,还是慎重地开了口:“阿翁、爹,二弟出事了。”

    夏老翁没听太清楚,夏大以及夏家的其他人却吓得手中的农器都掉了:“你说清楚些,出什么事了?”

    夏罗锦环顾四周,这里人多眼杂,他们不好说家事。便道:“回家再说。”

    “那快回去!”夏大扯着夏罗锦便往家里跑。

    还未进门,夏大便迫切地问:“到家了!”

    夏罗锦被他拽着跑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缓口气,才说道:“我今日被官府的人叫了去,在牢中见到了二弟才知道,他被人状告抓错了药,服食了他的药后便险些丢了命。他的生药铺被封了不说,官府也将他抓去了衙门审问。只是他并不曾抓错药,便也不曾认罪。”

    夏罗绸自开了生药铺,一开始上门买生药的人并不多,不过倒是来卖草药之类的人很多。他每日都忙着将草药采制成生药,同时也不忘请人帮忙四处给他宣传一下,直到生药铺渐渐地有了生意。

    而前些日子,有个脚夫来找他抓药,他想抓那些能祛风湿、强筋骨的生药。夏罗绸让他先去找郎中开个药方再来,他没多久便真的拿了药方来,夏罗绸也没多想,便给他抓了几副药,还教他要如何炮制才能加以煎服。

    可是没过几日,官府便来了人,直接将他带走,铺子也暂时封了。这时他才得知,那脚夫吃了他抓的药后便恶心呕吐、昏迷不醒。脚夫的东家便赶紧去找郎中,郎中将他救了回来,只是却一直昏迷不醒。

    后来郎中从他熬的药汤中发现了香加皮的药渣,便断定他是服用香加皮过量险些丧命。而有人作证他的药是在夏罗绸的生药铺抓的,东家便去报了官,而那脚夫的家人也寻了过来要找夏罗绸偿命。

    可夏罗绸记得他所抓的是五加皮,那记录他每日卖出那些生药的本上都有记载。然而对方却称他是将香加皮与五加皮弄混淆了。

    夏罗绸自然不可能将这两种外表相似、作用也相似的生药弄混,可对方声称他的生药铺是新开张的,而他也并不熟悉各种药材,极有可能弄混。

    县令觉得案情复杂,便先将他收监以待查证。

    夏崔氏听闻后受到刺激昏迷了一小会儿,醒来后追问道:“他怎么会抓错药呢?这不可能呀!绸儿他在里头可有受苦?”

    “官府还在查。”夏罗锦道,却不肯说再多,毕竟进到牢狱的,有哪个不得先受点皮肉之苦?!

    “这可怎么办呀?”夏崔氏抓着夏大的胳膊,心急如焚。

    夏大回过神,忙道:“我们去衙门、去衙门找官人诉冤!”

    “还未弄清楚事情,这么过去岂非要挨打?!”夏二与夏三劝道,即便他们都习惯地占夏大的便宜,可夏罗绸好歹是夏家的子孙,出了事也挺让人可惜的。

    “那我也得到衙门去看看他!”夏大道。

    “我也去!”夏崔氏着急得很,恨不得立刻便拉着夏大出了门。

    “你留在家中,去做甚?”夏老翁斥责道,又瞥了夏二、夏三一眼,“你们陪着去,拿点钱”

    这些钱自然不是让他们置办什物的,而是必要的时候去衙门打点打点,他们只是普通人家,没有背景便只会受更多的苦。

    虽然夏罗绸出事,众人也颇为担心的,可夏三婶心中总觉得不得劲,待夏大三兄弟出门后,拉着夏二婶低声道:“开生药铺给了一笔钱,这次又给一笔,这家里的钱都给他们大房的花去了。而且这生药铺也关了,这可得赔了一大笔钱进去呢!”

    “得了,别说了,都是一家人!”夏二婶道。她的心里也酸酸的,可却不想将话说出来免得传到了夏老翁的耳中,毕竟夏罗绸也是他的孙子,他虽宠夏三,可对子孙的重视是一样的。

    夏大三兄弟与夏罗锦到了抚州城后,夏大让夏罗锦先回州学学校,他则与夏二去牢房看看夏罗锦,而夏三则先去找落脚的地方。

    他们看了夏罗绸后,夏罗绸已经被打了十几板子,疼得趴在草席铺的牢中不敢动弹。见到夏大后,夏罗绸特别委屈,眼泪便这么掉了下来,直诉自己的冤屈。

    夏大也很是难受,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二劝道:“官府还未查明,或许二郎是清白的呢?大哥你别担心了,二郎你也别担心了!”

    夏大从未觉得这个弟弟让自己这么暖心,他与夏罗绸又说了不少话,直到狱卒来将他们赶走。

    离开牢房后,夏大他们便先去落脚的地方歇着,顺道想想法子。很快夏二便道:“我们怎能将姑婆给忘了呢?!”

    夏大还未缓过劲来,夏三则想到自己与夏惠之间的事闹得很不愉快。夏二见他们没反应,便道:“大哥,你忘了禹哥儿的丈人是谁了吗?!”

    事关自己的孩子,夏大一时之间也没想那么多,愣愣地问:“是谁?”

    夏三道:“抚州的司法参军,周参军!”

    “是了!”夏大只觉得眼前有一丝光明一闪而过,只是随之而来想起的是夏家与黄家曾经的不愉快。

    “可姑婆还会帮忙吗?”夏三问道,他可是记得夏惠上次离开夏家时,气得有种这辈子都不要再与夏家往来的模样。

    夏大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管如何,先去黄家,看看禹哥儿能不能请他的丈人帮一下忙。”

    他不求周参军能徇私枉法,他只想让夏罗绸在牢中少一些皮肉之苦,若能查明真相自然最好。与此同时,他或许也得去找那出事的脚夫,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翌日,兄弟三人便到了黄家。

    黄家的宅邸在永昌街,连着他们的黄记茶叶铺。相较于以往,黄记茶叶铺的生意似乎好了许多,而如今的黄家宅邸门口修葺得十分宽敞,可见黄家又有了底气。

    “你们黄二郎君在吗?”夏二问门房。

    门房瞥了一眼他们的衣着打扮,便知是哪儿来的穷亲戚,打秋风来了。他冷淡地看着他们,道:“拜贴可有?”

    “拜贴?没有。”夏大道。

    “我们是你们郎君的表亲,有事要找你们的郎君!”夏二道。

    门房便知他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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