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仙君一般黑:君上,求虐-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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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疯。”
慕白无比冷静地说道,并冷淡地退后三步:“我的存在,天君你最明白不过,我的三殿下也不过是个虚名罢了,何必以此来束缚我?”
“荒唐!”天君生气一吼。
跟随天君而来的重泽不屑哂笑道:“你母亲是凡人贱婢,有幸被父君宠幸,如此才生下你,你的血并不纯净,这些年我也是厌恶你的很,本以为你不过是自卑了些,但是现在我倒觉得你是作茧自缚,自甘堕落,竟然想要背叛仙界!”
“与你无关。”慕白冷冷道。
“你!”重泽怒气上涌,被天君一吼:“都给我住嘴,现在是要合力除了她,不是内讧的时候。”
“我不会让你们伤她。”如此说道,慕白已是缓缓执剑而起挡在了他们面前:“想要伤她,先过我这一关。”
“冥顽不宁,慕白,你太让我失望了。”天君叹息道。
慕白牵扯出一丝苦笑:“我未尝不是呢。”
天君眸光一暗现出悲情,而重泽也是执剑直接迎了上去,他嘱咐道:“不可伤到他。”
重泽嘁了声,然后两人交手起来。
此时夭楣和灼暝将扶离他们打伤轰退都立在了天君身后,扶离捂着伤道:“天君,万尸谷的人来了,妖界之人也来了。”
苍离子悲伤道:“我们掌门也。。。仙逝了。。。。”
白柔白了他一眼:“悠然风竟然想要一统六界还真是痴心妄想,白让我们对他交友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他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无论如何,他也对天下做出过很多功劳,比你们强!”苍离子反驳。
眼见他们又要争吵起来,天君拂袖道:“够了,现在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怒气一吼,他便走上去,静静看着虞苓。
而虞苓也静静看着他。
就在他们之间升腾起不言而喻的危险时,受伤的巫魁倒在了她的脚下,她居高临下道:“你杀了那么多人,死,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也便宜你了。”
巫魁狠瞪着眼:“虞苓,你杀死阿水,我也要杀了你!”
“不自量力!”
她冷下眼,一甩袖子,浩瀚妖力对于巫魁而言,也是抵抗不了的力量,毫无疑问,巫魁被妖力直接扇起,全身骨头啪啪碎裂,鲜血从五官之中蹭蹭蹭地流出来,染花了整张脸。
然而就在她给她最后一击上,始终冷眼旁观的黑袍出手了。
“你这个时候出手,为何?莫非像是左手渔翁之利?”她拧眉道。
斩苍勾起紫黑色的唇,面部下蠕动的小虫有些急涌:“天君要对付你,我也要对付你,两人合力,你有几成把握?”
“为何不说是十成把握对付你们呢?”她反问一声。
斩苍狡猾一笑:“我看出来,虽然你妖力强大,可是你旧伤未愈,加上刚才自己中了悠然风一掌,又发力杀死他时,本是快要强撑不下去,而你伤巫魁那一掌,本是一掌能将她杀死,然而,没有,是为什么呢?”
她眸光一拧,竟然被他看出来了?而且还是残酷地让巫魁来牺牲。。。。
“不要猜想,我确实在等这个机会,这个你旧伤发作的时机。。。。”
斩苍冷笑地说出最后一句话时,抛出巫魁给身后妖怪,已然蓄起全部的力量袭击她,与此同时,天君也冷着脸出手了。
他们同时看出端倪,也是同时出手。
虞苓当即旋出妖力,抬手左右同时抵挡他们两人,然而体内旧伤复发,令她身体承受更大的痛苦,使得妖力频频不稳,渐渐被斩苍和天君压下。
“少主人!”
夭楣和灼暝担忧地飞身而来,一人分别施法攻击斩苍和天君,斩苍和天君被迫转手与他们两人对打起来。
此时的虞苓被体内旧疾挠的极为难受,脸色倏然苍白无血,口吐鲜血,风一吹来,整个人便摇晃的后倒而去。。。。
空气之中,飘拂而过一抹素白的袖角,淡淡的冷梅香穿梭在空气里,盈满四周的每一寸。
虞苓被人搂在了怀里,她艰难地抬起眼皮子,一眼而来的是近在咫尺的熟悉的清冷容颜,当即双眼一弯,弯出冷冽来:“你又出现在我面前。。。做什么?”
“救你。”一身白衣白袍将自己笼罩的只剩一张脸能看见的离樾,微微蹙着眉头淡淡回道。
“百年前,你要杀我,现在你为何要救我?难道还想再骗我一次对我诛心?”她不信离樾这么好心,也不信百年前分离是杀她,百年后再见会救她,她不信!
噗——
再次吐出血来,她难受地咬紧了唇瓣还想说什么时,他已俯下身来,在她唇畔落下吻来。。。。
第520章 我承诺过给你的,一桩桩一件件都会给你()
“不能爱他,不能爱他。。。”
沉沉黑暗之中,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朝着她狠狠地抓来,却又被身后不知名的什么东西紧紧勒住,所能见的只有这只手,所能听的便是她不断的警告声音:“不能爱他,不能爱他。。。”
百年了,这个声音百年未曾出现,现在又出现了,这次还能看见一只手,感觉那人就像是快要出来了。
温暖的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扶桑叶,化作圆圆的圈圈,落在身上,摇摇曳曳。
虞苓睁开了眼,想起昏过去之前落在唇间的吻,她下意识地伸手摸在了唇上,那里还留着淡淡的冷梅香,以及他惯有的温凉触感。
怎么还会如此怀念呢?
不该是厌恶和痛恨么?
头顶上方忽然压下一片黑影,她繁杂的眸光之中映出那张熟悉的脸来,近在咫尺一看,似乎脸色更加苍白了许多,可是他的好坏给她有什么关系呢?
他当初捅了她的一刀,如今还刻印在脑海里,那刀伤结疤还落在心口上,每逢阴雨之日,便复发生痛,令她想要忘记那一刀就不行。
虞苓的目光陡然一寒,滑出袖中匕首,扬起手当即就朝他狠狠地刺过去,还没刺过去,身体便全身剧痛,令她冷吸一口气,手中匕首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离樾看着她露出一丝苦笑:“你旧疾复发,不该如此急躁。”顿了一下又道,“来,我扶你起来喝药。”
看他伸来的手,她嫌恶地别开头,并狠狠地将其拍开,自己忍着全身的痛一点一点坐了起来。
离樾神色微微一暗,顿了一下,将药碗递过来:“不让我扶你,那你总归不该跟自己的身体置气,先把药喝了。”
她冷冷地望着递过来的黑糊糊的药,冷笑一声:“你这碗药里,不会是给我下了毒吧,一种瞬间毒死我,杀我于无形之中,令我神魂聚散的是吧?”
“为何这样想?”他看着她问道。
“为何会这样想?你该问问你自己吧,你为何要做出这样一幅惺惺作态来,百年前不是厌恶我么,讨厌我么,一刀子就这样在我敞开心扉对你的时候捅在了我的心口上,那一刀落下,便斩断了你我之间的一切!”虞苓恨他,恨不得现在一口杀了她,虽然没有能力,但是却双目翻涌着怒火,朝他不断咆哮。
“我知道你很恨我,可我若是告诉你,百年前我对你做的是我该做的,百年后我对你做的亦是该做的,你会信我么?”离樾看着她,眸光浮浮沉沉,缱绻温情之中夹杂复杂的痛楚,似乎在期盼她能明白,又不想她明白。
虞苓愣了一瞬,继而哈哈大笑:“百年前你捅我的那一刀若是该做之事,那现在你杀我才是正确的,为何还要救我,我倒是想问问你这个天地共主到底在想什么?”
看着虞苓声嘶力竭的仇恨样子,离樾早就预料到了如今他和她之间的局面,以前的事是他亲手做的,他不怨恨如今虞苓这般对他,毕竟是他负了她,敛动眸光几许,他只淡淡道:“无论你信还是不信,我承诺给你的,一桩桩,一件件,都会一样一样地给你。”
她皱紧眉头,这样的甜言蜜语又是想要再将她玩弄于手掌之间么?
不可能!
她绝对不要再重蹈覆辙!
噗—
激动过火,怒气上涌,牵动身子的旧疾发作的更加厉害,整颗心脏好像被什么紧紧的抓住,用力收紧,她难受地体内的妖气肆意暴走,感觉都快把身体给涨破了,她不想在离樾面前现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可是。。。她撑到极限了。。。。
就在她喊痛一声后,身子摇晃一下后,离樾伸来手绕到她脖子后面,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拉向他。
与此同时,他将万中之药悉数喝尽嘴里,倾身而来,将唇落到她柔软的唇瓣上,然后将药一点一点灌入她的嘴中,滑入喉咙里,流进身体。。。。
唇瓣相碰的那一瞬,虞苓瞳孔猛地一缩,全身僵住,脑袋里的一根弦砰然断裂,令她脑海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对她?
为何,一次次的伤害之后还要这样强硬的对待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被迫喝下了那一晚药后,离樾才松开手,移开了她,垂眼一看,却见她已是泪流满面。
离樾垂眸:“对不起,你体内旧疾复发,再不吃药压制,便会反噬的更加严重。”
她一把推开他:“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杀了你!!”
白净瓷碗掉落在地,碎开一片一片,犹如一颗心,要么就这样碎了,要么拼凑起来,却也不复当初。
她恨他是从一点一滴而起,这样的恨深入骨髓,令她发狂。
一片碎片落在离樾的掌心里,他默默收紧,将它刺入自己的血肉里,扎出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里缓缓流淌而出,滴落在地,这也犹如他的心一样,在滴血。
须臾之后,他站起身来,看了看天空道:“要下雨了,我带你找个地方。”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虞苓极度反抗着,恨不得杀死他,可是对方根本就像是没听见一样,自顾走过来,抱起她,又道了一声:“对不起。”
然后不管不顾她的挣扎和怒吼,带着她一闪身消失在了原地,不久此处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密密麻麻穿白色铠甲的天兵天将倏然落下,为首的是雨神和风神,扫了四处一眼,风神拧眉道:“刚才还能感受到那妖的气息,怎么一下子就消失了?”
雨神看到扶桑树下摔碎的碗,走过去,发现碎开的瓷片上还有血迹,立即蹲下身施法查探,片刻之后,抬头道:“他们逃了。”
风神走来:“当真是天地共主带她逃了?”
雨神点点头:“不错,只是。。。。”
“只是什么?”风神催促问道:“有什么话直接说,不要扭扭捏捏的,倒时抓不到人,天君怪下,你我如何能担待的起?况且现在正是那妖女旧疾发作,重伤之际,是抓她的绝佳时机!”
雨神凝重道:“天地共主气息微弱,恐怕。。。。时日不多了。。。。。”
风神:“!!!”
第521章 没有什么痛比失去你更痛了()
天上下着大雨,狂风摇曳,闪电雷鸣,一到这个天气,虞苓的旧疾就发作的厉害,气息暴走,全身如虫子子啊啃噬撕咬。
这个旧疾,正是百年前,神树殿台前,被剔除仙骨,散尽灵力,中下九九八十一根仙骨钉留下的。
虽然她用了百年的时间医治,可是也落下了这个每逢阴雨便疼痛,一会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