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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师父,快哄我-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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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立快步跟上,只是心中思绪翻飞,见到陈域的那一头墨发竟突然泪了目。

第97章 老·无所依(二)() 
墨崖几年来如一日;就算是林立与其相别了七年,当重新踏上这一片土地之时;依旧能闭着眼睛寻到脑海之中那熟悉的地方。

    只是;那曾经充满着生气的屋子;如今竟是显得有些荒芜起来。

    “娘亲与爹爹许是多日不曾回来了。”林立伸手捏决,将这院子之中的灰尘清扫得一干二净后感慨道。

    这院子之中的灰尘也有了一书之厚;让林立不禁怀疑;是不是自从自己离开后,爹娘就立马搬离了这院子,否则又怎会有这般厚重的灰尘?

    “无碍;这世间人的相遇;不过是一个‘缘’字;你们今生乃是亲子缘;这是生在血脉之中的,又岂是一场离别便能让你们分别的?之后终究是会见面的。”陈域宽慰道。

    这次,陈兮木与林思南并未跟出来,陈域也乐得清净;就像现在这时候。

    若是林立怀中抱着一只陈兮木,那铁定是紧抱着他取暖啊;哪像现在;若是不开心,还能往自己的怀中扑?

    陈域心中想的美滋滋;只是现实之中的林立才不会做出这般幼稚腻人的动作。

    原本想在家中住些日子再走;可林立一进屋子见到那些熟悉的摆设;不禁就拉着陈域离开了墨崖,“师父,我们还是去其他地方住吧,说不定沿路还能遇上娘亲与爹爹。”

    “家中这情况,娘亲许是跟着爹爹四处做生意去了,应当是许久不回这家中了,毕竟这墨崖倘若真的要说起来,位置实在是太过于偏僻了些。”

    林立只是在初见那有些残败的屋子之时略微有些感慨,这之后却也没多感觉到伤感。

    反倒想着,说不准现在的娘亲正与爹爹在某处过着甜蜜的二人世界,娘亲定是幸福至极,说不准自己还有了一个弟弟或是妹妹。

    这番思索下来,林立竟是有些期待着与家人的见面。

    陈域自是不知林立心中所想,只以为林立是睹物思人,既然林立不想住,也就随他去了。

    二人离开墨崖后,也不再施展缩地成寸的术法,反倒是慢下步子来行走,倒是有了曾经与林立闲来无事四处游玩之时的架势。

    沿途二人也曾摆过算命的摊子,大多时候,陈域仅仅是坐镇而已,从未真正出过手。

    当然了,因着林立的样貌,当真信林立他们有真本事的百姓还真是不多。

    不,应当用少之又少来形容。

    某一日终是要开单了,遇上的还是个瞎子,听闻林立的年岁,竟是闷声不响地站起身子,拄着自己的拐杖离去了。

    霎时气得林立拍碎了桌子,最终还是陈域好说歹说才将人给劝住了。

    在那日之后,林立决定今后出摊,定要以百八十岁的老先生模样让世人见着。

    可当他化好了形,再一照镜子没来的急变幻,便被陈域见了个着,顿时俊朗的眉头一皱,从口中吐出一个字来,“丑。”

    自那日后,林立就再也没有随意化过形,最后只好接受了自己那张俊俏却一点儿也不招揽生意,却能够随时招来桃花的脸蛋。

    午后,林立颓然地趴在桌子上,宛若一条晒干的鲫鱼,“师父,怎得那些百姓就是不相信弟子有着算命的本事?弟子好歹也是在天门榜首待了整整一年的人,怎得会落到这般田地?”

    “你可还记得,在天门之中的第一堂课上,为师说过什么?”陈域背靠在林立身后的大树之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林立。

    可偏偏是这幅松散的模样,却连发丝都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魅力,让林立一时移不开眼。

    混沌的脑子缓慢地旋转着,可越是转,脑子中浆糊越是多。

    最终,林立一咬牙,移开视线,脑子才回归了正常的运作。

    仔细回想着,这第一堂课程之中,陈域究竟说了些什么。

    陈域也不催,只是在林立身后认真地注视着面前这人。

    “小道长,你这算命,算得可准?”一道苍老且有些迟疑的声音从林立头顶传来。

    林立霎时睁开了眸子,脑海中那道声音也逐渐清晰起来,“万事讲究缘,缘未到,事便尽不了。”

    就好比现在,所有人都不相信这般年纪轻轻的小道士会有多少能耐,可偏偏这时却出现了一个人,即便迟疑不定,依旧是问出了口。

    林立抬起脑袋,望向那张黝黑苍老的脸庞。

    老人一看便是上了年纪,头发早就花白,面上布满细密的纹路,让人第一眼看去竟是心生怯意,甚至若是孩子见到的话,竟是会觉得此人生得恐怖。

    再看面前之人的衣衫,青绿色的麻布衫上不知沾染了些什么东西,其上还有着刺鼻的腥臭味。

    脚上的布鞋也不知补了多少次,伸出的手,指甲之中还带着些洗不净的黑泥。

    与周身那些衣着光鲜之人,成了鲜明的对比。

    林立面上带起一抹善意的笑,道:“老人家,算命讲究的信,你倘若信我,那这卦便准,倘若不信,那我的卦也就不准了,老人家,你可信我算的准?”

    老人面上露出憨笑,道:“我自然是信的,只是,小道长,你这卦,多少能起啊?”

    “老人家觉着我这卦值多少银两?”林立面色不改,坦然道。

    老人面露难色,从怀中取出几枚铜钱来,“这是我今个儿卖鱼赚的的钱,也不知够不够这一卦,道长,你瞧着可够?倘若不够,我家中还有,待我晚几日来这集市之中时,定是带来。”

    来人从怀中取出的铜钱不过十枚,林立却只是挑中了其中的三枚,道:“这些,便够了,老人家,坐吧。”

    见林立收的不多,老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道着谢坐了下来。

    林立将方才挑选出的三枚铜钱之中,又取了两枚,摆了卦盘,“老人家,这卦,该为谁算?”

    “小道长,为,为我儿子,我儿子从去年开始啊,也不知造了什么孽,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前些日子又是得了什么癔症,小道长可能帮我算算,我儿子这究竟是怎得了!”老人提起自己的儿子,语气顿时激动起来,眼眶也随即红了起来,伸袖抹了一把眼中的泪。

    林立摆盘的动作微顿,道:“癔症?可寻大夫瞧过了?”

    “哎呦,我们这穷人家,又哪请的起大夫哦,小道长,你看这”老人见林立不再动作,心整个便提了起来,也不知究竟是怎么个回事,隐隐猜测这年纪轻轻的小道长是不是也和那些江湖骗子一样,接下来又该是胡乱说上一通,这之后就怎得也不再管了。

    林立并未言语,视线落在那两枚铜钱之上,随后手掌一盖,卦盘之上的各枚铜钱移位,归至卦盘之中的阴阳太极图之上。

    陈域上前,左手搭在林立的肩头,出声道:“老人家,令郎这犯得可不是什么癔症。”

    相较于林立的温雅,陈域却是能让人觉着恐惧压抑,那老人也只是初发现此人匆匆看过一眼后,便再也灭有抬首直视陈域的那双眸子。

    老人颤着声音道:“这,这不是癔症还能是什么?这,这这小道长,刚刚那卦象是什么意思啊?”

    老人似是猜测到什么,可怎得也不敢去相信,只得将这最后的一线希望全部押注在林立身上。

    此时的林立也早就从方才那卦象之中回过神来,道:“老人家,若是方便,能否愿意让我与师父一道去亲眼见见令郎?”

    “这”老人一时间有些犹豫,一来摸不准林立有何本事,二来也怕林立收的钱财过多自己担负不起。

    可一想家中整日疯疯癫癫,如今只能躺在床铺之上的儿子,老人一咬牙道:“二位便随我来吧,只要能医好我那儿子,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老人家言重了,我与师父只会收取与这事等同的报酬罢了。”林立面上的笑意从未衰减,让老人看了,竟也在一时之间放松了些心神。

    林立的东西并不多,将东西一摞,往乾坤袋中一丢,便跟着那老人离去。

    陈域跟在林立身侧,见林立兴致并不高,便传音入密道:“这次的事了,我带你去妖界玩耍,可好?”

    林立惊疑地抬头看向陈域,陈域嘴角微勾,伸手揉了揉快要长得与自己相同高的林立的脑袋,“不骗你。”

    “一言为定。”林立低声道。

    方才因卦而生出的忧愁一扫而空,现下脑中却也只剩下了“玩耍”二字。

    而那卦上,所展现的不过是此行的因果罢了。

    鬼者,凶也,取一命,乃因果了。

第98章 老·无所依(三)() 
老人住的地方离这小镇有着不下两个时辰的脚程;一路上老人和林立讲了不少东西。

    林立也从老人口中得知,他姓徐,名贵生,村子中的人都称他为徐老头,要不是林立问起,连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还有名字叫贵生。

    徐老头家中世代都以打渔为生;就住在离这最近的海边,虽常年在外风吹日晒;可收成好的时候;也能存下不少银两。

    到了年纪便与渔村中的一位姑娘成了亲;诞有一子;日子过得也算是美好了。

    只是好景不长;徐老头的妻子在一次外出打鱼时遇上了海啸,最终葬身于海底。

    徐老头被人险险救回一命,在这之后,家中就只剩下了他和儿子二人。

    在那之后,徐老头便将他儿子送进了学堂,只希望他能够靠着科考混出个名堂来。

    这打渔的日子太苦太累,而且常年都在和海打交道,一个不小心;连命都得搭进去。

    渔村中不少人都是葬身于大海之中;徐老头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安稳地过上日子;不用这般四处奔波劳苦。

    也好在;徐老头的儿子还算争气;倒也考上了秀才。

    在这之后,徐老头的儿子便离开了这渔村,去往别处求学,常年鸟无音信,徐老头只知他在外日子还算不错。

    他儿子知道徐老头不识字,便也从未写过书信,也只是时常让人带个口信罢了。

    徐老头知道读书花钱,天气一好便出海打渔,争取能在集市上卖出个好价钱,好将那钱邮给自己出门在外的儿子。

    “只是这一年前,也不知在外发生了什么,他突然回了家,这之后他便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天天往外跑,这手上的钱全部都进了赌/坊。我存下来的钱,哪经得起他这般花费?可他偏偏日日都要进那赌/坊,还总是带着伤回来。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可这半边用处都没有啊!”

    徐老头说的泪眼婆娑,用那袖口抹了两把眼。

    这里离徐老头口中所说的渔村已是不远,林立已是能模糊地看见一两处影子。

    “你方才所说,令郎后来又得了癔症又是怎么回事?”林立问道。

    这一路上林立与徐老头一直都在交谈,而陈域却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安静的听林立问出一个个问题。

    不等徐老头答,这时的陈域便先开了口,道:“不是癔症。”

    林立脚步微顿,疑惑地转头看向陈域,“嗯?不是癔症?”

    徐老头这时也停下了赶路的步子,面上露出点惊慌,颤着音道:“那,那该是什么?”

    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徐老头的身子有些颤抖,眼神中充满着恐惧。

    “令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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