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快哄我-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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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没有告诉陈域的是,自己手中的生死簿的确是找寻不到墨君的名字,可这总像是被人动过手脚的结果。
可是又有谁能够在生死簿上动手脚,要不是他对生死簿以及陈域的能力十分熟知,或许连他都被骗了去。
这种事自然是不能告诉他人的,这事要真要追究起来,其中一项罪名便是自己的失职之罪。
陈域离开阴府,便寻了自己院中气息的主人,那人正是那日他与林立在山脚之下遇上的那名弟子。
而且陈域最是知道林立对此人究竟是如何的不喜,他又怎会出现在自己的院落之中?
再说,陈域所住的院落周边设着结界,一般人定是进不去的,除非是林立亲手放人进的院子。
林立放人进院子这事儿倒不难理解,许是林立待着无聊,觉得既然那人寻上门来,不如见见面,说不定还能给自己解解乏。
只是在见完苏沽名后,林立的魂魄就消失了,这事儿不得不让陈域多长了个心眼。
但在苏沽名看来事情就不是这样了。
坐在陈域面前,苏沽名心中带着一点儿的窃喜,又有着一点儿担忧。
喜的是陈域竟然主动找了自己,忧的是他刚找过林立,陈域便来寻了自己,肯定是那人说了自己什么,这才让陈域这般。
当真是越来越让自己感到恶心了。
陈域开口的第一句话并不是问苏沽名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院落,而是道:“你脖子上的伤怎么来的?”
陈域一问,苏沽名心中有一丝窃喜,果然,陈域是在担忧自己吧,不然为何第一句话是关乎自己的伤势,也不知现在告那小倌倌一状该如何。
可是在这事儿上,苏沽名还是有着一点脑子的,“与人斗法输了留下来的,并无大碍。”
“这样便好,”陈域顿了会儿后道,“不知今日你来寻我所谓何事?”
苏沽名霎时便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没想到这么快便切入了正题,心中略微有些紧张,只是苏沽名面上不显,“弟子仰慕太师祖许久,今日正巧无课,便去寻太师祖,想要问些修炼过程中遇见的难题,不巧太师祖不在院中,便也就回去了。”
“哦,这般?”陈域瞥了一眼苏沽名,“那不知你又与我徒儿说了些什么,又为何他会对你大打出手?”
苏沽名心中暗惊,这是他第一次听说林立是陈域的徒儿,而且还是从陈域的口中说出来的。
所以说林立压根就不是什么小倌倌?不,肯定是陈域为了维护林立的形象才这般说的。
否则徒弟勾/引师父的事,又有多少人会做得出来?
“弟子只是问了师叔祖几声,太师祖究竟何时才会回来罢了。”苏沽名只答了陈域前半个问题,对于这之后的苏沽名却是并未提上一言。
陈域的耐心早就被此人消磨了个干净,林立究竟是何性子他还能不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倘若苏沽名当真只是问了这几句话,林立又怎会出手?
而且就苏沽名脖颈上的掐痕所看,当时苏沽名可以说是命悬一线了。
陈域相信,那个时候的林立一定是起了杀意的。
冷哼一声,陈域伸手便抵在了苏沽名的额头之上,“既然你不愿说实话,那便让我来看看,当时究竟发生了何事吧。”
陈域的神识探入苏沽名的魂魄之中时,苏沽名总觉得自己的魂魄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一般,让人痛苦不堪。
口中不禁发出痛苦,可偏偏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这不得不让苏沽名心生寒意。
陈域将苏沽名的记忆翻找了一遍,很快便见到了苏沽名找寻林立时的场景。
陈域冷静的看着,只是当苏沽名口中说出那一句句轻/佻的话语时,陈域手中的力气不禁加大。
散发出的灵压险些就将苏沽名的魂魄震散开来,还好陈域及时回神,这才看看让苏沽名捡回一条性命,“今后,莫要在让我在天一门见到你这种败类。”
陈域收手,虚提起苏沽名的领口便向外行去,寻了一处崖。
苏沽名还未从方才陈域的灵压中缓过神来,就这般呆滞地任由陈域拎着领子。
这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弟子的目光,其中有几个激灵的立马去寻了掌门与长老。
陈域这架势分明就是想将人从崖上扔下去。
这天一门所处的山崖究竟有多高,爬过的弟子们自然是知晓的,这么扔下去,苏沽名又哪还能有命?
也不知他究竟是怎得得罪了太师祖。
谢翟来的很快,但却也只要稍稍晚上一瞬,陈域便会松手了。
“太师祖,此人不管怎的说也算是天一门的弟子,不如太师祖就将其交予弟子处理。”谢翟心中捏着一把汗。
说出这话时,谢翟心中当真是没底,陈域决定的事除了林立之外,从来都没有人能够改变其主意。
陈域好歹还有些理智,看了眼手中目光呆滞的人,嫌弃地将人丢在了谢翟的面前,“辱骂门中长辈,你看着处理吧,只是今后莫要再让其出现自己的面前。”
“多谢太师祖开恩。”谢翟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人还留有一条性命,虽说看今日的架势,此人今后的修行之路也算是废了。
“处理的结果便不用向我汇报了,今后的几年内,我都不在门内,有重要之事传音便好。”言罢,陈域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与此同时,方才目光还有些呆滞的苏沽名突然眼睛大睁,大张着嘴巴用力吸着气。
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好似要将那脆弱的脖颈掐断一般。
谢翟及时出手才阻止了这一场惨剧的发生,事后,苏沽名的嘴中咳出了不少鲜血。
谢翟叹息一声,回想起陈域给苏沽名定的罪名,想来苏沽名辱骂的对象是林立了吧,否则陈域还不至于动这么大气,也不知究竟林立那发生了何事。
林立与陈域在下月成婚之事,门内的长老们自然是知晓的,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陈域要离开天一门,而且离开前还收拾了一名弟子,这是谢翟万万没想到的。
“掌门师兄,师叔祖!师叔祖的魂灯灭了!”疏散了围观的弟子,谢翟在为苏沽名治疗之时,却是听见掌管魂灯的长老的传音入密。
林立的魂灯灭了,这代表了什么,谢翟自然是清楚的。
再一看面前半死不活的苏沽名,谢翟起身,对身侧的弟子道:“送回苏家,天一门不收门派败类。”
虽不知究竟在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可弟子依旧是应下了,毕竟能够一下子惹恼陈域外加一个脾气还算不错的掌门的,这人还真当算是有些本事了。
而且平时苏沽名行事的态度,也是不怎的讨喜,现在这么一来,弟子对苏沽名的印象是越发差了。
既然掌门说要将此人送回苏家,那自己只需照做便好,只要他有着一口气,那怎么也算是送回苏家了。
弟子们奉命行事,而谢翟赶至魂殿之时,魂殿之中已经挤了不少门派中的长老,各个面上都带着担忧之情。
见到谢翟,忙上前道:“掌门师兄,太师祖呢?可是寻到太师祖了?太师祖可有说什么?”
谢翟叹了口气道:“太师祖怕是已经知道此事了,而且太师祖已经下山了。”
谢翟话一出,魂殿中的各门长老一片沉默,这般看来,的确是坐实了林立陨落的事实,可是林立这般强大之人,又怎会这么轻易就陨落了呢?
第84章 轮回(二)()
“爹;娘!我去学堂啦!”约莫十岁的孩童怀中抱着几本书籍,匆匆忙忙地窜出门去。
在其身后的屋中传来女子关切的声音;“路上小心些;下了学早些回来!”
“哎!知晓了!煤球;快跟上!”孩童冲着身后不远处的黑猫唤道。
黑猫听见孩童的呼唤“喵”地应了声,随即便跟了上来。
孩童一路飞奔到学堂;堪堪赶上了上课的时辰;没等气儿平缓,便被先生呵斥着叫了起来。
“林立!”
“在!”小小个子的林立下意识便站起了身,可那站姿当真有些不可言喻。
一般人被夫子呵斥;立马就严肃了神情;可林立偏偏不;虽只有十岁;可面上的痞气却显露无疑。
“站没个站像,今后出去莫要说你是我教出来的学生!”夫子冷哼一声,将那戒尺重重地抽在了书案之上。
林立只是缩了缩脑袋,面上依旧带着笑道:“夫子;莫要为了我气坏了身子,再说;今日学生可是准时到了学堂的。”
“夫子;该讲学了。”夫子还想再斥责林立,却被林立这句“好心”的提醒给堵了回去。
夫子被林立气得脸都快绿了;花白的胡子被鼻中气息吹得颤颤巍巍地飞起。
但相比较之下;和林立置气怎得也不如教学来的重要。
趁着夫子不注意;林立冲着夫子做了个鬼脸,引来了同一学堂的学生们的哄笑。
夫子转回身时,众人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稳稳当当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夫子自然是挑不出错的。
“昨日教了学而的第十五篇,谁来背诵?”夫子一言,众学子立马噤若寒蝉,各个一动不动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乖得跟个什么似的。
夫子环视了一周,整个学堂之中,也就只有林立一人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显得有些无所事事。
“林立。”
被点到名,林立回神站了起来,夫子也并未怎得为难林立,便道:“将学而第十五篇背诵一遍。”
林立垂着脑袋思索了一番,“子贡曰:‘贫而无谄,富而无骄,何如?’”
林立将学而的第十五篇一字不落地背诵了下来,这下夫子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随后又是问了几个问题,林立也是对答如流,夫子便稍微提醒了几句,便又让林立坐了回去。
坐下的林立又是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夫子看了几眼林立,最终是叹了口气继续教导其余的学生。
林立是课堂之上表现最差的学生,迟到,走神,哪个没做过?可偏偏,每次被夫子点到名儿,林立又是回答得最为准确的那个。
就连夫子出的试卷,林立答得也是最好的,夫子平时也只能拿林立迟到来说说事儿,关乎学业的,夫子对林立便也有些另眼相看的意味。
毕竟这个年纪的孩童,能将四书完完整整地背下来的,实属不易。
伴着学堂之中的朗朗读书声,林立瞅着外面树上的鸟窝,心中想着等等下了学,自己可得去那树上瞅上一眼。
暗暗下定决心,林立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道缝隙,心情格外的好。
懒洋洋地趴在窗台上的陈兮木睁开一只眼,见到林立这般的神情,起身伸了个懒腰,便跳下窗台离开了。
离开的方向,正是方才林立的定下目的地。
那棵榕树离学堂并不远,外加还有不少房屋遮挡,林立自然是看不见陈兮木的身影的。
平时陈兮木四处溜达的多了,林立对他的管束自然也就少了很多,只要他能准时回家便好。
因此当林立发现自己的煤球不见的时候也没多在意,恹恹地听着夫子一板一眼的教学,脑中时而闪现的是另一个身影。
当林立有意识起,他脑中便时常闪过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片段,这件事林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