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快哄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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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道:“连夫人都说是本王错了?”
华歆洱摇头回道,“并非如此,而是王爷莫要忘了,久爻不仅是世子,还是天一门的弟子。”
提起天一门,靖王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这虽说只是个道家的门派,可它的底蕴也不是他便能抗衡的,再者说这连国师都是天一门的弟子,便可知这天下究竟有多少人已成为了天一门的信徒。
“那华儿与久爻的婚事真当要将此事解决后才定?”靖王有些忧心地蹙了眉。
本身这锦华年纪早已过了平常姑娘家该嫁娶的年纪,更何况这件事不是一日两日便能解决的,这当真是耽误不起啊!
华歆洱劝道,“王爷难道忘了,这婚事还是久爻他师父代久爻所提,这样说来先生自然是同意二人婚事的。久爻与华儿一成婚定然是要另建府邸的,到时候真出些什么事,你我又二人该如何?先生不过是忧心今后他们二人能否过上安稳日子罢了。”
“夫人,你对那先生是否过于信任了些?”靖王终于是察觉了不对,若说华歆洱稍稍劝阻也便罢了,可自始至终华歆洱都是在帮着林立他们说话。
这就让靖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自家夫人究竟是个什么脾性他哪能不知道?
不过是成为人妻之后稍稍收敛了些罢了,骨子里依旧是未成婚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见靖王察觉,华歆洱也不隐瞒,道,“王爷可曾记得三年前那法师?”
“你是说那慧能法师?”华歆洱这般提及,靖王也终于想了起来。
三年前王妃去法华寺进香,王爷也是跟着去了,那时便是法华寺的主持——慧能法师接待的他们。
慧能法师是一大能,那时见了王妃后便道,“施主且听老衲一句劝。”
华歆洱心中不解,靖王自然也不知慧能法师说的究竟是何,便道,“法师但说无妨。”
“这悠悠山河,能才辈出,还望施主三思而后行。”
“大师,这是何意?”华歆洱不解,便问道。
只见慧能法师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
慧能既然这般说,华歆洱与靖王也不好再多追问,谢过后便下了山。
这之后二人便将此事放在了心底,可日子过得久了,自然也便忘却了。
可华歆洱在见到林立与陈域时,突然间便想起了慧能法师所说的“悠悠山河,能才辈出,三思而后行。”
这能才说的,不就是像林立这般人么?
华歆洱跟着自己的外祖父习武时时常能够听闻一些奇闻怪事,那时外祖父也总是告诫自己道,“歆儿,这世上并未仅有我们这些凡人。”
“难不成还有仙人?”那时华歆洱还小,在外祖父面前自然也不会多装一下,有疑便会问出声。
外祖父也喜华歆洱这性子,笑道,“何止有仙人,妖魔鬼怪,这世间我们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这世上啊还有修行者,今后若是歆儿有机会与其打交道可要客气些。”
“为何?”
“因着你打不过呀。”
被否定了能力,华歆洱不高兴了,便道,“我这般厉害,竟然会打不过?”
外祖父笑着并不说话,只是后来华歆洱才听闻,外祖父年轻时经历过一场恶战,那场恶战中外祖父险些丧命。
最后却被一修行者所救,因此在后来遇见修行者多少都会客气些。
知道了这事,华歆洱又去询问外祖父,好让其讲讲那事究竟是如何的。
救了外祖父的,自称为天一门弟子,下山游历,途经此地,心中不忍便救下了其。
那之后华歆洱便将天一门印在了脑中,万一自己今后又是碰到了救下外祖父的那名弟子,定要好生感谢。
凉亭中仅有一桌酒,一个人。
林立见了,便笑着坐了下来,伸手便开了一坛子酒,闻着味儿竟然是南台醉,心中一惊,问道,“呦,徒儿,这南台醉可是只有一人能酿,哪来的?”
“在洛阳时,遇到了钟离前辈。”李令如实回答,林立闻言只是点点脑袋不说什么。
见林立没有提及梁城之事,也没有追问,李令终是忍不住道,“师父,徒儿不孝,师父想要如何罚徒儿绝无怨言!”
说着,李令便跪倒在了林立面前,林立喝了口酒,将那坛子又是放在了石桌之上,道,“你又有何错?”
“徒儿不明是非,又对师父不敬,徒儿”李令咬了咬下唇,有些说不下去。
第49章 生·谋(八)()
“梁城之事与你无关;若是换做他人也该如此。”林立又是开口解释道。
李令心中愧疚之感越发浓烈,心中想;师父这一定是安慰自己才说出这些话。
陈域看着李令这可怜兮兮的模样;道;“刚入春,地上凉;你师父千辛万苦才将你这腿养好;今后废了你以为这废的是何人之心?”
林立未言,只是附和的点点脑袋,李令这下也不跪着了;站起后又是坐在了林立的一侧。
结果那石凳上就像是长了针般刺得李令屁股生疼;痛苦出声立马便站了起来。
“坐到对面去!”陈域厉声呵斥道;李令委屈却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坐在了林立的对面。
林立见陈域这小孩子气的脾性,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师父可有何打算?”知道林立不喜,李令自然也不会提起先前之事,不如谈谈今后。
林立喝了口酒后道;“待你成家立业,为师便离开;去往世间;寻大道。”
李令:“”师父,你能摸着良心说嘛?
林立这话;陈域也不禁面上露出笑意来;李令倒是先绷不住开口道;“师父,这大道,你确定?”
“你闭嘴,为师憧憬未来,哪用得着你来指点?”林立不满,李令缩了缩脑袋。
白了这不会看脸色的徒儿一眼,但想着现在他瞎都瞎了也便原谅他吧。
揪过李令的袖子,林立刚想搭到脉上,便被陈域先行揪了回来,“你做什么?”
林立满脸疑惑地看了一眼陈域道,“我把个脉啊。”
看着林立这一脸的天真与不解,陈域松了握着林立手腕的手道,“那你快些看看此人还能活多久。”
林立倒是还好,李令心中却苦不堪言,不断地心中暗暗祈求林立能快些把完,毕竟陈域的眼神未免也太可怕了些。
“师父,你口上留些德吧,久爻不管怎得说也算是你徒孙。”林立劝说道,语气柔和地让人软了心。
哦,当然,这软了心的人并不包括陈域。
陈域开口便道,“我没有这样的徒孙,你说是不是?”
陈域给了李令一个眼神,李令此时当真是有苦不能言,好在林立此时便将手收了回去,道,“你再修养些日子,等筋脉中的毒素全部排出了,这眼睛也便能复明了。只是记着这些日子定要好好静养。”
闻言,李令便拱手谢道,“多谢师父。”
“你我师徒一场,何必言谢,快些回去吧。”说着,林立便反手拉着陈域离开了。
他生怕自己再不走,陈域晚上又该找些稀奇古怪的理由来折磨自己。
“怎得走这般快?不再与你徒儿叙叙旧?”陈域开口问道,林立回过声笑着对陈域道,“师父可是忘了昨日我们还打了个赌?”
林立提起打赌,陈域这才想起来,好在这时辰还算早,到那茶楼也还能赶上见那说书先生一面。
为了速度快些,二人缩地成寸,很快便来到了昨日那茶楼门口。
从茶楼内隐隐传来说书先生的声音,林立笑着便拉着陈域进去,找了个位置坐下。
那说书先生见到来人是林立,点头示意,林立品了口杯中的茶继续听那说书先生说道那些江湖事。
“说那天一门弟子,会四样东西,一为炼丹,二为符篆,三为风水,这四啊便是堪破天意。这夫人最拿手的便是这最后一样——算命。江湖上传言,夫人一卦难求,颇有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架势”
说书先生说的是头头是道,陈域笑着低语道,“不成想这些年,你在这江湖上还有这般名声?当真是失敬失敬。”
“师父可莫要取笑徒儿了。”林立瞪了一眼面上带笑的陈域,心中却泛起甜意。
脑中又是一转,道,“师父,这说的可是仙人那夫人,又怎会是徒儿的名声?”
终于捉到陈域的露出破绽,林立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可陈域又哪是一般人,道,“为师有说过这说的不是你我二人?”
见陈域厚着脸皮不承认,林立心中那个气啊,道,“就是昨日,你说这不过是一江湖传闻,说的又怎会是我们二人!”
“阿墨,做事都得将证据,光听你一面之词,又怎可随意为为师定罪?还是安生听那说书先生讲故事吧。”
林立自知说不过陈域,也不与其计较,道,“那师父可曾记着赌约?”
陈域道,“自然是记着的。”
“既然记得,师父又怎得说自己不曾否认先生讲的是你我二人?”抓住陈域的破绽,林立一刻也不放过,逼得陈域也不禁喝了口茶压压惊。
可面上陈域依旧是那副风淡云轻的模样,听闻林立这般说,陈域反问道,“那徒儿可曾记得我们的赌题为何?”
“那说书先生知不知那酒为何名?”林立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心中断定陈域定是又要曲解这赌题了。
心中那个气呀,可却又寻不到出气的法子,只好冷哼一声,听陈域细细解释。
“既然这赌约赌的是那说书先生知不知那酒为何名,那么又怎得说为师否认过呢?阿墨还是好生听听这先生说的究竟是否是你我二人的故事吧。”
林立自然是不会与陈域做过多的计较的,也终于静下心来听那说书先生所述。
从他人口中听闻自己与陈域之事,虽说与事实有些偏差,却也足以让林立回忆了一番。
这些年来自己越发是觉得日子过得平淡无奇,不曾想他们二人却是活成了千万人羡煞的模样。
这般想着,连口中的茶也是变得甘甜。
时刻注意着林立的陈域也是发现了林立心境的变化,面上的笑意更甚。
不曾想徒儿心境地精进竟是听了一段说书先生所讲的故事。
故事落幕,茶楼中的宾客也是散去,林立想起正事,便起身拦了那即将离开的说书先生。
“这位公子不知有何事?”被人拦下,说书先生也不恼,反而耐心地询问。
林立也知自己的鲁莽,笑着道,“昨日听闻先生讲了一段关于那天一门仙人与其夫人的故事,故事中提及仙人为让夫人能够在世间品尝到自己所爱之美酒,那先生可知那酒为何名?”
见林立问的是关于那仙人与夫人之事,面上的笑意更甚,“想来公子对仙人与其夫人的故事十分在意,可惜这美酒之名究竟为何,在下确实不知。”
“当真不知?”林立锲而不舍地问着,先生摇头道,“是在下听闻少,当真是不知那酒被唤作何名。”
林立叹息出声,后便拱手道,“是在下失礼了。”
“无妨,公子可还有其余之事?”先生道。
林立摇头,却是从怀中掏出一枚护身符交予先生,道,“这是在下送给先生赔罪之礼,先生戴在身上也好图个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