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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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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赵元善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心里晃过一丝不好的感觉。

    “有些话,可不能乱说。”虽然表面镇定,但裴敬甫还是起疑,难道赵元善,知道他什么事情?

    但下一刻这个想法就被裴敬甫否决了,那应该不可能,他与赵元善之前根本就没有什么接触,最多接触的,还是这回他奉命去救她。

    赵元善道:“既然裴大人说不演戏,元善当然要把该说的话说开。”

    裴敬甫冷静的看了她好一会,转过身:“你先前栽赃于我,今日又空口无凭的说这些话,无非是因为,你不想入宫。”

    “到底是不是空口无凭想必只有裴大人自己心里清楚。我也不想与裴大人绕什么弯子,今日我斗胆跟裴大人说这样的话,便是知道裴大人心里所求,所以,我想跟裴大人作一笔交易。”

    裴敬甫侧眼看她,对她的话不仅嗤之以鼻:“元善姑娘太过自以为是了,你与我之前从无交集,更算不上熟识,元善姑娘何以会说出知道我心里所求几何的话?”

    “权倾朝野,万人之上。”看到裴敬甫眼神里微妙的变化,赵元善紧跟着说道:“如果裴大人肯帮我这一次,我便能帮裴大人得到你想要的。”

    “元善姑娘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那八个字若是强加于卑职,等同是要了卑职的项上人头,这个罪名,卑职担当不起。”

    赵元善道:“裴大人当然可以选择拒绝我,但那时,我父亲还能不能容得了裴大人,便只能另说了。”

    头一次,裴敬甫看不清一个女人。

    他一直是个做事十分小心的人,他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让这个他从未深入接触的赵家大娘子看出了端倪。

    救她那大半个月,他也大致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但如今自己眼前这个说话镇定沉着的人,绝非是他那大半个月里了解的赵元善。

    他看着她的眼神,居然相信了她的话中有话。

    她知道自己的事情。

    沉默许久,裴敬甫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赵元善知道裴敬甫为人做事一向小心谨慎,却也多疑,以他的心性,在自己说出这些模糊不清的话后,他绝对不可能就这样置之不顾。

    这也是她的目的。

    赵元善道:“娶我。”

    “你说什么?”裴敬甫微微眯起双眸,像是没听清她的话一样。

    “我要裴大人娶我。”

第九章() 
微风四起;零落的花瓣拂过女子的眼眉和衣袖。

    “呵;”裴敬甫冷笑;“元善姑娘是在拿卑职开心吗?”

    “裴大人娶了我;平步青云的路;会比你原来的选择轻松的多。”

    裴敬甫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要裴大人不反对;就有可能。”

    裴敬甫没再理会她;转身离开。

    “裴大人!”赵元善叫住他,“裴大人还是回去好好想想,我们之间既然可以各取所需;为什么不可以?”

    裴敬甫微微侧首,头也没有回,云淡风轻:“我不需要。”

    他不需要跟一个女人来各取所需。

    他想要的;可以靠自己努力得到。

    看着裴敬甫远去消失的背影;赵元善柳眉轻蹙。

    裴敬甫会回绝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娶她这件事所带来的的后果非同小可;他不可能轻易去犯这个险。

    不过没关系;她有的是办法让裴敬甫妥协。

    半个时辰后;赵元慧回来了。

    赵元善一开始跟她说内阁首辅会出现在雁楼的时候;她是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去的;她只需要尽力去做好赵元善交代给她的事情就好了;只是她没想到,今日欧阳岚果然真的在雁楼的东南角。

    她有点不可思议,赵元善这几日都没有出过府门;怎么会把欧阳岚的行踪知道的这么一清二楚?甚至连哪个方位能恰好遇到都算的这么精准。

    “大姐;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你吩咐给我的话传达给欧阳岚了。”

    赵元善问道:“他有何反应?”

    “他对你心许裴大人一事倒是挺讶异的。想必大姐与裴大人的事情,很快就能传到皇上的耳朵里。”

    赵元善点头。欧阳岚一生忠于杨佑,而且欧阳复生前与她的父亲对立,关于即将要入宫为妃的她跟裴敬甫这事,欧阳岚一定会告知杨佑。

    现在的杨佑对她原本也只是好感居多,他从未真的想过要让自己入宫为妃,但她是赵家的女儿,他皇位初登,赵震的意思大多他都不好逆拂,更何况是让他的女儿入宫为妃这事。这是后来的杨佑亲口与她说的话。

    杨佑身为帝王,后宫几个女人都不奇怪,不过都是权利的压制和衡量,而他对她除了身份和戒备,其他的也并没有什么不愿。

    只要她不入宫,就不会跟杨佑有过深的纠葛。

    赵元慧沉默了半晌,还是问道:“大姐怎么知道,今日欧阳岚会出现在雁楼?连时辰和方位都说的这样准,让妹妹百思不得其解。”

    赵元善淡淡一笑,却是答非所问:“元慧,你今日也是第一次见那内阁首辅,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赵元慧细细回想了一下今日自己见到的那个男人,道:“长得还算英俊,作风大胆,爱说爱笑。”

    “他是本国史上年纪轻轻就坐上内阁首辅之位的,你觉得他如何?”

    赵元慧道:“大姐此话何意?”

    “你可喜欢那样的?”

    赵元慧想了想,摇头,“虽然之前未见过他,但他的名声可是传遍京师的,我不喜欢那样的。”

    赵元善道:“或许那只是表象?或许你深入了解了,就不一样了。”

    赵元慧回想起今日那个男人轻浮的语气和行为,就让她感觉不太好,她深闺简出这么些年,即便是见过其他的男人,却也没有见过这样轻。佻的男人。

    “不管是什么,那样的男子终不是我喜欢的。”赵元慧狐疑的看着赵元善一眼,“大姐莫不是想点鸳鸯谱?”

    “我哪会点什么鸳鸯谱,只不过是随口问问你的意思罢了。”

    赵元慧摇头:“欧阳岚那样的,我不喜欢,我喜欢稳重一点的男人。”说罢,又添了一句:“大姐是知道的。”

    赵元善笑了笑,没再言语。

    这种事情,说不好,却也只能慢慢的来,走一步看一步。

    赵元善安分这几日,赵震再没限制她的自由。

    这几日裴敬甫来太师府的次数比以往的多,似乎是有什么事情。但跟赵元善都再没什么交集,即便是不小心遇见了,他都是匆匆避开。

    他刻意躲避自己,赵元善也不再有什么机会跟他说上一句话,但这并不妨碍赵元善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原本就不打算再劝裴敬甫。

    某个雨后,赵元善领着惊鹊带着赵元慧出去逛集市,出门的时候,裴敬甫刚好来太师府。

    赵震见她跟赵元慧一起出去,只当是她在府内待的无聊,出去逛逛散心。

    虽然赵震还是疑心裴敬甫跟自己女儿的事情,但现在裴敬甫身在太师府,他还是没有过多疑心。

    赵元善的确是跟赵元慧一起逛了会集市,进了雁楼喝茶。

    只是才小坐一会,她便从后门悄悄离开了。

    惊鹊早就给她打探好了裴敬甫所住的地址,是东市的一户小宅院。

    这是裴敬甫以前经常居住的地方,他并不是时常回到这里,尤其是升任北镇抚使之后,只有偶尔闲暇无事的时候会回来。赵元善正是提前打探好他会回来的时辰,才选了今日。

    当裴敬甫回到位于东市自己的院中时,还未开门,便发现院门是虚掩着的,心下警惕,握住刀柄,轻轻推门而入。

    当看到背对着他蹲在开满蔷薇花的角落里的女子的时候,裴敬甫有些错愕。

    她怎么会在这里?

    浅黄色的襦衫和白色的裙袂拖在地上,长发柔顺的束在背后,随着衣袂触地。

    让人竟有种莫名的保护欲。

    赵元善察觉到有人走近,回头,就看到身后一步之外的裴敬甫。

    他与她的距离,从来都只会保持这么一步。

    赵元善起身,手里还拿了一只盛水的竹筒,她看着他嘴角扬了扬:“裴大人。”

    裴敬甫看向她脚后那盆细叶泛黄的花草,刚刚被浇过水。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寡淡,声音却冷冽了几分。

    “能找到这里很奇怪么?”赵元善转身将地上那盆花草捧在手心,“裴大人,你这株春兰养的可不太好,兰花喜阴,不能一直放在阳光下,而且好久都没有浇过水了,看样子,你是很久都没有回到这里了。”

    裴敬甫没有说话,看着她将那盆兰草放到避阳处。

    “裴大人不请我进去坐坐?”

    裴敬甫道:“元善姑娘还是尽早回府的好,免得太师担忧,惹人闲话。”

    赵元善怎么可能说走就走?今日是裴敬甫没有料到她会来这里,若是今日不成功,那日后接近裴敬甫必定不会再那么容易。

    裴敬甫不说话,赵元善无声笑笑:“裴大人还是这么不解风情,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

    裴敬甫的拒绝意思十分明显:“卑职想起还有其他事宜,先行告辞,元善姑娘想要留在这里,便留在这里吧。”说罢,便转身朝外面走去。

    他不会跟她有多一刻的纠葛。

    赵元善几步就拦在他跟前,张着双臂,挡住他的去路。裴敬甫往哪边走,她便往那边拦。

    裴敬甫的耐心已经耗尽,他不喜欢被人这样纠缠。

    若是他人,或许他的佩刀已经架在这人的脖颈侧。可偏偏,她是赵震的女儿,他不能轻易妄动她。

    察觉裴敬甫想要用轻功越过她,赵元善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的腰。

    她原本只是不想让裴敬甫就这么走了,她想要把接下来的事情做完,并没有想太多,但抱住他之后,才错愕的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同样错愕的,还有裴敬甫。

    若是平时被人突然这样袭击,裴敬甫一定会先作出躲闪的反应,或者将靠近他的人反射性的推开,但这一刻,他却愣了神,一时竟没有作出任何反应。

    还是赵元善先一步回过神来,连忙松开他,但又怕他下一瞬会立马撇下她离开,可一时又不知道现在该以什么动作拦住他合适,于是便揪住他的衣袖,挡在他面前。

    裴敬甫心底那丝突然的异样很快就湮灭,但赵元善抓着他,他也没有再作出躲避的动作。可眼神却透着几分讥讽:

    “裴某以前以为,元善姑娘乃名门大家闺秀,言行举止理应端庄慎重,却不想,姑娘的作风,却是如此恣意放纵。你认为你如今缠着我的模样,与当初对待皇上的样子,有几分分别?还是说,元善姑娘对哪个男人,都是这番姿态?”

    这是裴敬甫唯一一次对她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但却字字讥讽。

    诚然这番话不好听,她也知裴敬甫并非善类,自己这样无端的缠着他,按照他的性格,能宽容这么久,已经是出乎她的意料。但既然走到这一步,她就不可能因为几句讥讽的话而退怯。

    她知道这样的办法不太光明,甚至有失节操。但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若是不狠一点改变原来的路,那上天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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