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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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顿了顿,道:“赵震以前跟他有另外一方面的联手,难道他不知道赵元善是赵震的掌上明珠?”
百里伤本非好色之辈,只因修了那邪门武功,体内会淤积大量的毒素,他须得依靠女人行房。事解毒,被荼毒的女子最后会全身乌黑而死。正是六年前无为见过薛瑜的模样,才知道百里伤这一秘事。
裴敬甫道:“他早在十年前,便已经盯上赵元善了。”
“为何?”
“我也不知。”裴敬甫将阿霖扶到一边,准备离开。
无为叫住他:“等等,我同你一起去。”
裴敬甫回头,无为接着道:“我只是不想放过百里伤而已。”
与此同时,陆烬拿着药从外面跑了回来,看到他们所有人都在这里,喘了一口气,“我说你们,我转几大圈都没找到你们,你们原来都跑这里来了!”他不停歇的,对裴敬甫严肃说道:“姓裴的,我可终于找到你了,你媳妇刚刚被那不阴不阳的男人掳出含光寺的,你还不去追?你还在这里磨叽什么?”
裴敬甫眉头一皱,冷声问道:“你看到了?”
“看到了。”见裴敬甫望着他的目光越来越冷,陆烬忙道:“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哪能是那阴阳怪气的对手?况且我也追不上他,也是徒劳——”
裴敬甫收回目光,不再拖延,往外面走去:“追。”
陆烬见他们走了,想到自己一介南镇抚锦衣卫,百里伤又是杀死那两位朝廷要臣的凶手,自己如果就怂在这里那就太草包了,他陆烬如今被莫名其妙革了职,又落得满身是伤,全是因为三途门那帮造事儿的,就算逮到凶手不能再回锦衣卫,不能再当南镇抚使,好歹也能出口气。想了想,他就对阿霖说道:“阿霖妹子,你在含光寺里好好待着,我跟他们去去就回。”
阿霖担心他:“陆大哥,你的伤还没好!”
“这两日有你照顾也好的差不多了,放心吧,我没事。我好歹也是堂堂南镇抚使,总不能窝囊在这里,你好好待在这里,等我们回来罢。”
说罢,便紧随裴敬甫和无为追去。
——
赵元善醒来的时候,脑袋重的不行,一晃眼前就晕。
她周身都觉得冷,四肢仿佛快被冻僵了。手挪动触摸到自己所躺的地方,才惊觉自己原来正躺在一张寒冰床上。
随着意识逐渐恢复,她越来越受不了这样的寒冷,撑起身子想要离开。
她所处的位置似乎是一处水榭亭台,四面垂帘,每个角落里都点着一盏长灯。
这个地方她完全陌生。
赵元善忽而想到自己是被百里伤打晕的,眼下她没有见到百里伤的身影,便再顾不得其他,咬牙离开寒冰床,掀开竹帘便要出去。
只是一掀开竹帘,她便傻了眼。她所在的位置,竟是湖中心!
夜里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虽然这里离岸上并不算远,但赵元善不识水性,根本不可能真的游过去。
静静的站了一会,她隐隐觉得身后有人接近。
如惊弓之鸟一般,她倏的转身,百里伤果然站在她身后。
赵元善慌乱的退后两步,离湖面仅有一步之遥。
“何须这样怕我?”百里伤手中提着一壶酒,斟了一杯,走到她面前递给她,面上带着笑,轻哄着:“乖,喝了它。”
赵元善狐疑的望着他递过来的那杯酒,扬手一把将那杯酒打到湖里,冷冷的望着他。
百里伤似乎不恼,轻笑:“何须这样看着我?你父亲早该知道会有这样一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对我食言了。”百里伤意味深长的笑着,“当初,他可是用你来跟我做过交易的,只是最后,他食言了,他利用了我,你父亲在我这里捞了好处,就翻脸不认账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赵元善顿了顿,厉声道:“你休想在这里胡言乱语。”
百里伤也不在乎她是不是知道这些陈年旧事,“不过我这个人,从来不会深究在过去,但该是我的,我定不会便宜了他人。就算你的好父亲将你嫁给了裴敬甫,结果又如何?想利用裴敬甫对付我?真以为裴敬甫就能奈我如何?他的武功,可是我一手教的。”
百里伤渐渐朝赵元善靠近,赵元善开始慌乱,想要退后,但身后是湖,根本退无可退。
“如果你父亲当初好好的兑现自己的承诺,我也不会用这种方法对待他的女儿。”百里伤的手渐渐滑向她的后颈,突然一把箍住,往前一带,“任何食言的人,我都不会让他好过。”
百里伤的眼神突然迸发一丝狠厉。
赵元善瞪大了双眸。下一瞬,百里伤提起手里那壶酒,一边丧心病狂的笑着,一边灌着她。
那是非常烈的酒,赵元善挣扎着,刺鼻的液体灌入她的鼻腔和嘴里,顺着她的脖子,浸湿胸前大片衣襟。
百里伤灌完酒松开她,赵元善立马弯腰咳嗽,她本不怎么会喝酒,那刺鼻的酒味太过猛烈,让她一阵眩晕。
还没等缓过那口气,百里伤便捉住她的手臂,将她往里面一带,丢到寒上。
赵元善气还没顺过来,就被重重丢到寒床上,回头就看到百里伤开始解自己的衣裳,她一边捂着脖子咳嗽顺气,一边往寒床一边躲,想要从另外一边逃走。
百里伤等她跑到竹帘边,又抓住她的衣襟,重新将她扯了回来。
赵元善被重新丢到寒床上,自知是逃不过了,她此刻脑中因为慌乱已是一片空白,她的贞洁很快就会毁在这个怪物的手里。
赵元善见百里伤不断逼近,情急之下,拔出发上的簪子,对准了自己的喉咙,“你再靠近一步,我便自尽!”
百里伤却只是轻嗤了一声,根本毫不在乎。
下一瞬,赵元善便开始觉得自己不对劲。
第五十五章()
四肢开始发软;身上也开始慢慢燥热。
赵元善几乎握不住那根簪子;极力克制身子的不适;质问:“你在那酒里放了什么?”
百里伤道:“自然是好东西。”他来到赵元善面前;轻而易举拿下她的簪子;抓着她的手腕;挑起她的下巴;“我还是很想感受一下,能让裴敬甫在意的女人,到底有多好而已;另外我也喜欢看女人主动一点。”
赵元善使出全身的力道挥开百里伤的手,只是越用力气就越觉得无力,趴倒在床上;额头冒了一层细细的汗。
虽然紧咬牙关想挺住;但意识还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开始飘忽。
百里伤翻过她的身子,将她的衣裳扯到臂弯。
赵元善根本无力反抗。
百里伤才刚扯下她的衣裳;便觉得身后一道厉风直逼自己而来;他放开赵元善;侧身躲闪开。
一柄精致小巧的短刀擦脸而过;牢牢钉在木柱上。
百里伤刚刚侧身;就见裴敬甫疾如风般的朝他冲来;如脱弦之箭。他凌空跳跃躲避,脚刚落地,竹帘外又有一道杀气扑面而来;银光剑气齐齐斩断竹帘;无为的剑法又快又狠,百里伤躲避不及,横臂格挡,发出一声金属碰撞清脆的声响,百里伤的几缕白发也被剑气震断,他眉头狠狠皱起,察觉到手臂上那块护肘玄铁断裂以及之后清晰的痛楚之后,望着无为暗红色的眸子里尽是要吞噬人的戾气。
无为眉目冰冷,不给百里伤喘息的机会,剑影虚无,继续与百里伤杀到湖面。
裴敬甫从木柱上拔下惊棠刀入鞘,然后便望向面色潮红,眼神有些虚无的赵元善,拧着眉,眸底划过一丝不解,迅速替她将衣裳拉好。
“赵元善,你怎么了?”
赵元善隐隐听到有人叫她,脑海一片混沌,又察觉到有人碰她,以为是百里伤,便吃力的拨开他碰着自己手臂的手,有气无力的:“你别碰我——”
赵元善的碎发混着细汗贴着鬓,呼吸急促不稳,可见的肌肤上皆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粉红,飘忽的目光像蒙了一层秋雾,整个人娇艳欲滴。
裴敬甫只是望着赵元善怔愣了片刻,便明白了什么。
见她这番模样,八成是百里伤对她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了!
裴敬甫拧着眉,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赵元善,你现在可认得我是谁?”
赵元善越来越难受,但被突然拍两下,意识开始恢复了一点,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裴敬甫。
“是你?”赵元善想也知道自己中了什么,但知道面前的人是裴敬甫的时候,她更加窘迫,于是咬紧牙关,使出全部的力气推了他一把,“你”
身体里的难受让她彻底说不出任何话。
刚才她推的那一下根本撼动不了裴敬甫半分。
裴敬甫望了眼外边正在纠缠的无为和百里伤二人,拉过赵元善将她抱在怀里,先从另一边离开。
这番动静已经惊动了三途门的弟子,裴敬甫带赵元善上岸的时候,那些人正好赶到将他们围住。
未等那些弟子主动进攻,裴敬甫将赵元善放了下来,一手搂着她,一手挥动佩刀浴血厮杀。裴敬甫的刀法十分狠厉迅速,不下片刻,那些人便倒了大半。
依然有不断的三途门弟子出现,只是还没靠近裴敬甫,就突然被出现的陆烬截了路。
“先带你媳妇儿走,安置好她再回来帮我们。”陆烬言简意赅。虽然身上的伤没有痊愈,但对付这些小喽啰已绰绰有余,他要做的只是跟这帮人周旋而已。
裴敬甫没有犹豫,只跟陆烬说了一句:“万事小心。”
他看了眼身后不远处还在于百里伤纠缠的无为,遂带着赵元善离开。
赵元善紧紧抓着裴敬甫,那股子不能抑制的难受刺激她的神经,虽然极力克制,但她还是开始变得情不自禁。
裴敬甫带着她找到一处密林隐蔽的地方,他小时候便生活在这里,对这里周遭的环境都很熟悉,这里相对安全,除了三途门的人根本不会有人能来这里。
但三途门此刻因为他们的闯入乱作一团,更不会闲暇到寻来这里。
裴敬甫将赵元善放到一棵树下靠着,刚松开她,赵元善的手便突然握住他的手。
她的手变的极热,裴敬甫顿了顿,试探性的唤了她一声:“赵元善?”
赵元善拉着他的手,往他倾身靠来,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裴敬甫错愕的睁大了眼,身子往后一仰。
娇软滚烫的身躯紧紧挨着自己,她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有些发烫的,吹在自己的脖颈处,伴随她因为难受发出的低吟,裴敬甫僵直了身子,耳根不觉蹿红。
赵元善意识彻底不清,身上又难受又热,无意识的开始脱自己的衣裳,露出香肩和锁骨。
裴敬甫实在不太能受得了这样的赵元善,他不自觉滚动喉咙,身上也莫名燥热起来。意识到不对,他制住她的手,将她褪了一半的衣裳重新拉好,沉着脸,低喝:“赵元善!”
此时此刻的赵元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整个人都被药力所控制,情不由衷,就像一叶浮萍漂泊无依,当抓着裴敬甫的那一刹,仿佛抓住了救命的树枝一样,能得到拯救一样,所以死死抱着裴敬甫不肯松手。
裴敬甫越来越觉得情况不妙,想要分开她,不断往后退,结果赵元善根本不肯放手,朝他压来,裴敬甫因为身上所压来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