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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7章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7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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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子里是前所未有的奇痛,痛的他都想哭了,身/体想要蜷缩起来,但是这么点动作都没有力气做到。

    温白羽微弱的喘着气,就在这个时候,身上的负重突然轻了,有什么东西在拖动着他,毛/茸/茸的东西,好像是皮毛,还有点硬刺,扎的他生疼。

    温白羽昏昏沉沉的,感觉被什么东西拖动着,那东西咬着他的脚脖子……

    是野狼吗?

    温白羽感觉脚脖子有些刺痛,但是还是醒不过来,他浑身发冷,感觉自己要被冻死了。

    拖动终于停下来了,温白羽的气息仍然微弱,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在隐约间,看见了一双蓝色的眼睛,深蓝色的,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明亮。

    “罗……开……?”

    温白羽用尽全力,才挤出两个字来。

    蹲在温白羽面前的人,突然愣了一下,随即快速的转过头去,在温白羽的背包里,把那个裹/着布的半月玉盘拿了出来。

    温白羽又睡了过去,说了两个字,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耗干了,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又昏晕了过去。

    罗开一手拿着玉盘,一手探过去,试了试温白羽的鼻息,这才放下心来。

    罗开站起来,拿着玉盘,对着黑/暗中的身影,说:“主上,又找到了一块玉盘。”

    那个人从黑/暗中,把手伸出来,他的样貌一点也看不清楚,但是在黑/暗中,一双蓝色的眼睛熠熠生辉。

    罗开把包着步的玉盘放在那人手中。

    那人隔着布,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玉盘,说:“不够……不够,还太少了,要十二个才管用。”

    温白羽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有人说话,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股野性,这嗓音让温白羽在昏迷中都有些震颤,他脑子里乱哄哄的,突然记起来,谢疯/子藏起来的那个录/音带里,隐藏了一段声音,当时他们没有听全,录/音带里藏了炸/药,在播放的时候突然爆/炸了,如果不是七笃发现的迅速,他们早就被炸死了。

    那个声音,和他现在听到的很像……非常相似……

    罗开说:“是,主上,我会尽力去找的。”

    他说着,侧头看了一眼昏迷在地上的温白羽,说:“主上……这些人怎么办?”

    那人突然笑了一声,仍然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嘲讽,说:“我让你杀了温白羽,你会动手吗?”

    罗开顿时愣了一下,说:“主上……温白羽曾经救过我的命,而且……而且也救过您。”

    那个声音突然很冷淡,说:“我只问你会动手吗,多余的不要和我说。”

    罗开全身都僵硬了,低着头说:“我做不到。”

    那个人并没有恼怒,反而笑了一声,说:“这就是我害怕的,不过也无所谓,尽快找到其他的玉盘,然后就和温白羽这些人再无瓜葛。”

    罗开说:“是。”

    那个人转过身去,说:“既然动不了手,就让他自生自灭吧,反正万俟景侯很快也会找过来。”

    罗开又说:“是。”

    那个人很快就走了,身影完全掩藏在黑/暗中,一下就不见了。

    罗开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温白羽,还有旁边一身是血的红爷和平先生,走了两步,又转头回来,弄了几个树枝,在地上生了火,然后才快速的离开了。

    万俟景侯从墓葬里冲出来,流沙流动的非常快,转瞬又变成了灰土。

    他冲出墓葬,四周是荒郊野岭,天气冷的呼出来的热气都能结冰,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天黑的寂静。

    “噼啪……噼啪……噼啪啪……”

    万俟景侯红着一双像火焰一样的眼睛,疯狂的四周寻找着,突然听到有火苗的声音,好像在烧柴,声音“噼噼啪啪”的。

    万俟景侯冲着声音跑过去,果然就看到了明亮的火光,虽然火光并不大,但是在一片漆黑之中,显得非常明亮。

    又开始下雪了,地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血,火苗在大雪中挣扎着,万俟景侯大步冲过去,就看到温白羽蜷缩在地上,身上像盖被子一样,盖着一层的雪,旁边还有红爷和平先生,全都昏迷着。

    万俟景侯冲过去,一把抱起温白羽,掸落他身上的雪,匆忙的将自己大衣脱/下来,盖在温白羽身上,把他裹起来。

    温白羽身上冷得厉害,如果不是有火堆,估计现在已经冻死了。

    红爷和平先生身上还多血迹,看起来虽然可怕狰狞,但是并没有生命危险,红爷身上比较深的伤口都经过了简单的处理,已经止血了。

    万俟景侯快速的捡了一些树枝过来,伸手打了一个火焰,将火堆弄得更加旺/盛,巨大的火焰似乎要滔天烧起来,直冲黑/暗的天际,一下就温暖了起来。

    虽然还下着大雪,但是火堆旁边的温度顿时升了上去,温白羽蜷缩的身/体终于慢慢舒展了起来,冰凉的皮肤也渐渐暖和了起来,上下牙开始“得得得”打颤了,刚才他连打颤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白羽发出“嗬……嗬……”的喘气声,很快就从昏迷中转醒了。

    万俟景侯紧紧抱着他,说:“白羽?醒了吗?哪里难受吗?”

    温白羽还很虚弱,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万俟景侯,万俟景侯满眼都是着急,眼睛是火红色的,但是里面并没有麻木。

    温白羽松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虚弱的说:“有点累。”

    万俟景侯说:“那你就休息,咱们已经出来了。”

    温白羽点了点头,刚要闭眼休息,猛地睁开眼睛,说:“红爷呢?还有平先生!”

    万俟景侯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说:“没事了,都在旁边,还在昏睡,已经没事了。”

    温白羽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都没力气点头,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万俟景侯等温白羽昏睡过去,不由得皱了皱眉,温白羽不知道红爷和平先生躺在他旁边,这说明是有人把他们救出来的,还生了火。

    万俟景侯拎过旁边的背包,打开一看,果然,月亮玉盘已经没有了。

    但是现在万俟景侯根本没空理什么月亮玉盘,只要大家没事就行了。

    他们还有于雅人偶师忙活了一大通,原来螳螂捕蝉,还有黄雀在后。

    只是不知道这个黄雀到底是谁了。

    温白羽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黑了,他睁开眼睛,觉得自己终于睡饱了,看到的是木头的天花板。

    温白羽眨了眨眼睛,他最后的意识残留在墓葬坍塌,然后意识有点模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眼前,是木头的房间,侧头一看,还有桌子,和老旧的衣柜。

    温白羽更加奇怪了,这不是他们出发前住的房间吗?宝子的家。

    温白羽正望着天花板冥想,难道自己做梦了?这也太奇怪了。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万俟景侯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他醒了,立刻快速的关了门,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温白羽的额头,说:“退烧了,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温白羽摇了摇头,说:“我什么时候发烧了?”

    万俟景侯松了一口气,坐在床边,将温白羽的被子盖严实,说:“可能是着凉了,我背你回来的时候,你就发烧了,而且还说胡话。”

    温白羽奇怪的说:“我说了什么?”

    万俟景侯说:“你说有狼。”

    “狼?!”

    温白羽这回是真的匪夷所思,自己怎么会说有狼?

    他脑子里快速的一闪,闪过一堆深蓝色的眼睛,但是脑袋里很乱,那股浅淡的回忆一下就被冲散了。

    万俟景侯擦掉温白羽头上的汗,说:“你出了很多汗,先盖好了,别跑出来。”

    温白羽在被子里扭了两下,说:“真的好热,要出白毛汗了。”

    万俟景侯亲了亲他的鼻子,说:“看起来你真是没事了,背你回来的时候,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乖。”

    温白羽揉了揉脑袋,突然“啊”了一声,吓了万俟景侯一跳,说:“对了,红爷呢,还有平先生,他们怎么样了!?”

    万俟景侯说:“放心吧,他们都没事,比你醒过来的都早。”

    温白羽说:“这我就放心了。后来到底怎么了,你怎么把我们救出来的?”

    万俟景侯突然沉默了,说:“不是我把你们救出来的,我发现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出来了,而且身边还有火堆,月亮玉盘不见了。”

    温白羽几乎要跳起来,说:“怎么不见了!被人拿走了?是谁拿走的?”

    万俟景侯摇头,这是毫无头绪的,因为他也没看见是什么人。

    而温白羽根本想不起来了,当时太虚弱,根本想不起来。

    万俟景侯拍了拍他,说:“先休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饿不饿,我刚才把你的饭热在火上了。”

    温白羽苦着脸,说:“什么叫不是大不了的事情,你身/体怎么样?”

    万俟景侯说:“没事,也没什么不舒服的。”

    温白羽眯着眼睛说:“说实话。”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真的是实话,一点也没有不舒服的,要不然……你可以亲自试试。”

    温白羽刚醒过来,脑子有点木,说:“怎么试试?”

    他一说完,顿时脸红了,万俟景侯挑了挑眉,亲了一下温白羽的嘴唇,说:“真要试试?我怕你刚醒,身/体受不了。”

    温白羽:“……”

    万俟景侯很快出去给他端晚饭了,温白羽睡了一天,什么都没吃,这个时候早就要饿死了。

    万俟景侯出去,很快红爷和平先生就进来了。

    红爷脸上贴着纱布,有几处伤口比较大,而且正好伤在脸上了。

    红爷笑着说:“怎么样?身/体好了没有?”

    温白羽点了点头,说:“你们呢?”

    红爷指了指自己的脸,说:“只是有点皮外伤了,等脱了疤就行了。”

    红爷伤在脸上了,那些锋利的石头片跟刀子一样,红爷的额头和左眼角的地方,都被划了很深的口子。

    尤其是眼角的地方,差一点就划到眼睛了。

    不过幸好眼睛没事,只是扎眼的时候有点疼,谁让老是扯到伤口。

    温白羽说:“你的脸没事吧?你不是还要上台的吗?”

    红爷耸了耸肩膀,说:“我又不靠脸吃饭,留了个疤还显得爷们儿一些,大不了不上台了,反正唱昆曲只是我的爱好,也不是要当饭吃。”

    平先生笑着说:“红儿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以后只给我一个人唱。”

    红爷抖了抖肩膀,说:“都说了别喊得那么恶心。”

    平先生听见脚步声,知道万俟景侯回来了,笑着说:“走走,景爷回来了,咱们也回房去吧,别打扰他们了。”

    红爷转头往外走,嫌弃的说:“什么叫咱们,我回我房间,你回你房间,你老跟着我/干什么。”

    平先生笑着说:“红儿就是别扭,之前在墓葬你,抱着我亲的人可是你。”

    红爷脸上顿时一红,赶紧出了房间,然后走近自己房间里,“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平先生在外间使劲拍门,说:“红儿,红儿!你让我进去啊,我跟着你比较安全啊,万一又有谁要偷袭你,我能保护你啊……”

    红爷实在受不了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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