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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747章

小说: 黑驴蹄子专卖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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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景侯展开金/帛,快速的浏览了一下上面的字迹,温白羽实在好奇,说:“上面写了什么?”

    于先生似乎也猜出了一二,但是他看不见东西。

    万俟景侯复述了一下上面的内容。

    这的确是万俟流风的一封遗书,而且估计是没有公开过的,写的很随便,并不想让别人看到。

    万俟流风年少有为,继位的时候才二十五岁,他从小没有父亲,万俟景侯就跟他的父亲一样,或许是受了万俟景侯的影响,万俟流风的性格也很独断霸道。

    在万俟流风继位三年中,襄国继续向鼎盛推进,直到他看到了“那样东西”。

    金/帛上没有写“那样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万俟流风看到了自己的生死。

    万俟流风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给自己修了墓葬,当时有封地的官/员进献宝物,万俟流风就得到了半圆形的玉盘,后来他发现,自己可能不用死了,因为这块玉盘,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于是万俟流风做了一件很荒唐的事情,他用玉盘复制了自己的镜像,想要延续自己的生命。

    但是镜像是镜像,本体是本体,万俟流风的想法很荒唐,他不但没有延续生命,而且复制出了另外的自己。

    当时的情况,只有少数的心腹知道,万俟流风复制出了很多自己的镜像人,然后他慌了,下令全都杀掉。

    “杀了那个怪物!杀了那个怪物!”

    当时王宫里充斥的都是这样的喊声。

    万俟流风的遗体保存的非常好,但是那个半圆形的青铜盒子,竟然打开了一条缝隙。

    眼前活着的万俟流风,身/体是冰冷的,应该是个粽子无疑,这样看来,这个万俟流风,应该是下葬的时候,不小心又复制出来的。

    而万俟流风一直听到“杀了那个怪物”,其实并不是让他去杀别人,而是那些士兵追喊他的声音。

    万俟流风颓然的坐在棺/材面前,看着棺/材里的遗体,默默的说:“原来我才是怪物,我只是不想记起来罢了,我不是你的侄/子,我也不是万俟流风。”

    他说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捂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揉/搓了一下。

    于先生的喉/咙抖动了一下,突然快速的冲过去,一把抓起万俟流风的领子,将人拽起来,不过因为万俟流风很壮实,于先生牵动了伤口,伤口有点撕/裂,“嘶……”的疼的呻/吟了一声。

    万俟流风紧张的说:“于先生……”

    于先生用淡金色的眼睛注视着万俟流风,但是毫无焦距,平时灵动锐利的眼神,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万俟流风终于注意到了于先生的眼睛,说:“你的眼睛,怎么……”

    于先生却不想和他说这些,把人从地上拽起来,拽着的领子,大吼着说:“万俟流风!你站起来!谁说你是怪物?我最看不起你这样的人,什么都不做就直接放弃了,你没杀/人,也没害人,为什么像个孙/子一样低声下气!”

    万俟流风怔愣的看着于先生,于先生平时都是优雅从容,说话也慢吞吞的像个绅士,从来没有嘶声力竭的大吼过,也没有这么失态过。

    而此时的于先生,头发散乱,嗓子都劈了,淡金色的眼睛毫无焦距,却反射着跳动的烛/光,显得明亮夺目,眼眶有些发红,紧紧抿着失血的嘴唇,下嘴唇微微颤/抖着。

    温白羽叹了口气,说:“于先生说得对,这也不是你的错。”

    万俟流风吸了一口气,看向温白羽,说:“太傅……”

    万俟景侯突然一扬手,将手中的刀一下甩过去,万俟流风猛地一手接住,顿时有些惊讶。

    这把大刀是陪/葬物,是万俟流风生前最喜欢的东西,也是他一生的战功体现,万俟景侯却把这把刀扔给了他。

    万俟景侯说:“他想要活下去,那你替他活下去。”

    万俟流风嘴唇颤/抖了一下,跟一个半大的孩子一样,眼眶发酸,说:“我还能叫您叔父吗?”

    万俟景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说:“傻侄/子。”

    温白羽拍了一下手,说:“好了,心灵鸡汤回家再喝,把半月玉盘拿着,咱们先出去再说。”

    万俟景侯点了点头,过去拿玉盘,温白羽说:“小心点,那个青铜盒子是打开的。”

    万俟景侯随便从旁边捡了一个陪/葬品,把宝石从上面抠下来,在手掂了掂,然后猛地甩过去,就听“啪!”的一声,宝石一下将青铜盒子打中了,盒子立刻合上。

    温白羽探头一看,好家伙,宝石果然从一颗变成了两颗……

    万俟景侯把青铜盒子拿出来,放进背包里,然后把棺/材扣好,说:“走吧。”

    众人点点头,准备往外走,这个时候于先生突然一下跪倒在地上,万俟流风冲过去,一把抱住于先生,说:“于先生,于先生?你怎么了?”

    温白羽说:“不好不好,他伤口是不是裂了?咱们赶紧出去。”

    万俟流风根本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脑子里非常混乱,被支配的时候做的事情,好像不是自己做的一样。

    仔细一回忆,突然想起来了,他似乎扎了于先生一刀,回忆的很虚幻,但是鲜血从于先生的胸口喷/出来,喷溅在他脸上的感觉,是那么真/实……

    万俟流风心里很乱,抱起于先生往外冲,说:“于先生,于先生你千万别睡,求你了。”

    众人快速的从墓葬出去,幸好大坑的位置,还有绳子挂在那里。

    众人从下面爬上来,于先生受了伤,只有温白羽开车。

    温白羽快速的开着车往城镇赶,现在是下午,马上要天黑了,大家把于先生送进医院,于先生有内伤,能挺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了,而且还中了毒。

    蛋/蛋的眼泪对这种毒没有效果,医生也没检/查出来是什么毒,不过幸好的是,于先生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眼睛还是看不见。

    于先生一直在住院,他伤的很重,在小城镇抢救了一下,住了几天院,就转院到北/京去了。

    万俟流风天天陪床,不过于先生每天睡觉的时间长,几乎不怎么说话,醒了就是吃饭,然后又睡觉。

    护/士说于先生是严重贫血,不愿意说话肯定是正常的,需要长时间的修养。

    温白羽和万俟景侯看了一次于先生,因为于先生身/体很差,怕被传染,所以基本不让人探视,只留一个人陪床就可以。

    万俟流风有些担心于先生,说:“于先生几乎都不说话,也没什么精神,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温白羽看了看于先生的化验单,输了两次血,血色素已经不算太低了,他之前也贫血过,应该不算严重了。

    温白羽拍了拍万俟流风的肩膀,说:“我看于先生是心病吧?你跟他多说说话,他眼睛看不见,估计心里不舒服。”

    万俟流风有点犯难,说:“我天天都和于先生说话,可是他不怎么理我,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于先生生气了?”

    温白羽心说,你那一刀还不够啊……

    探视没多长时间,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就走了。

    万俟流风不敢把于先生一个人留在病房,赶紧回去了。

    于先生醒着,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其实他什么也看不见,眼前就是一片黑/暗。

    但是听到万俟流风走进来,突然就闭上眼睛了。

    万俟流风更加肯定了,于先生一直在睡觉,也不说话,应该是不想理他。

    万俟流风坐在病床旁边,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来,坐立不安的。

    于先生被他吵的受不了,说:“我想想休息,麻烦你出去一会儿可以吗?”

    万俟流风顿时心里都凉了,轻声说:“我不出声,能留在病房里吗?我怕你有事找不到人。”

    于先生说:“旁边有呼叫按钮,有事会有护/士过来。”

    万俟流风心里更加凉了,说:“那我……那我出去了,于先生你有事喊我也行,我就站在门口,你轻轻喊一声我就能听见。”

    他说着,站起来往外走,于先生突然叹口气,说:“算了,你还是留在屋里吧。”

    万俟流风一听,顿时高兴起来,转过来立刻坐在床边,紧紧盯着于先生看。

    于先生侧过身去,背朝外面朝里躺着,张着眼睛又“盯”着墙面,突然平静的说:“你不用陪床了,我的血色素正常了,你回去吧。”

    万俟流风立刻紧张的说:“于先生,你为什么赶我走?如果你生气,你就打我,你要是真不解气,你也插/我一刀,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于先生抿了抿嘴唇,说:“我眼睛看不见了,万俟流风,你还是走吧,你喜欢我完全是因为幻觉,我现在眼睛看不见了,没办法再对你用幻觉了,你明白吗?”

    万俟流风豁然站起来,激动的说:“我当然不明白!于先生,我真的喜欢你,而且你的眼睛是因为我的原因才看不见的,我当然要管你,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走的,这点你放心,就算你讨厌我,我也会一直跟着你。”

    于先生嘴唇颤/抖了一下,说:“你真让人厌烦。”

    万俟流风颓丧的说:“那也没办法,谁让当初是于先生先惹我的。”

    于先生突然说:“你刚才说,我让你做什么都可以?”

    万俟流风立刻说:“对对,于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让我去做就行了。”

    于先生翻身回来,眼睛搜索着万俟流风的方向,紧紧“盯”着他,说:“我现在想/做/爱。”

    万俟流风顿时脸色通红,说:“于先生,你……你现在身/体不是……”

    于先生脸色沉下来,说:“做不做,不做滚。”

    他说着,突然冷笑起来,自嘲的说:“我就说过了,你完全是因为幻觉,果然是这样吧?”

    万俟流风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调头就走,于先生的笑容终于凝固了,淡金色的眼睛晃动着,猛地背过身去,把被子拉过头顶,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

    万俟流风走到门口,并没有出去,伸手关上/门,然后利落的上锁,又走到窗口,把窗户关上,上锁,拉上窗帘。

    然后快速的一步迈到床前,一下掀开于先生的被子,于先生吓了一跳,淡金色的眼睛里全是诧异,眼眶发红,还有点湿气。

    万俟流风快速的扯开自己的衣领,翻身上/床,使劲亲了亲于先生发湿的眼眶,声音沙哑的说:“于先生……于先生……你都不知道我忍的多难受,我又怕你受不了,这回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于先生有点发愣,万俟流风的动作就跟野/兽一样,于先生吓得推着他,说:“你……你疯了吗?”

    万俟流风声音沙哑的说:“我不管,是于先生的错。”

    万俟流风见于先生双眼没有焦距,因为看不见东西,已经没有了平时假装淡定的伪装,肌肉/紧张的绷着,有点惊慌无措,干脆紧紧闭上眼睛。

    万俟流风亲着于先生的眼睛和嘴唇,说:“于先生,你好像很紧张。”

    于先生嘴唇哆嗦着说:“是你体温太低了,太,太凉了。”

    万俟流风沙哑的笑着,说:“你在颤/抖呢,于先生,感受到了吗?好/紧,好热。”

    于先生简直无/地/自/容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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