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驴蹄子专卖店-第6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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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毛说:“嘘——听话,转过去,我看看你的伤口。”
七笃喘着粗气,但是仍然没有办法,獠牙颤/抖着咬着自己嘴唇,克制着躁动,老实的转过身去,低下头来,让黑羽毛看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伤口已经消肿了,开始愈合,七笃之前因为常年不见阳光,一直锁在墓葬之中,所以皮肤很白,但是这几个月跟着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到处跑,再加上七笃好动,皮肤已经开始有点小麦色。
黑羽毛定眼看着那小麦色的皮肤,已经完全消肿了,脖子上好像没有受过伤一样,黑羽毛又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他脖子上来回的舔/吻着,偶尔吸几下。
七笃身/体发/颤,呼吸越来越粗,嗓子里甚至有低吼的声音,但是始终没有动一下,老实的背着身。
黑羽毛这个时候才眯眼笑着,伸手扳过七笃的下巴,看着七笃深蓝色的眼睛,说:“好了。”
七笃眼巴巴的看着黑羽毛,张/开嘴来,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獠牙,獠牙上全是血,嘴唇上也全是血,肯定是刚才自己咬的。
七笃刚一伸出舌/头,黑羽毛就张/开嘴,含/住了他的舌/头,七笃瞪大了眼睛,一双狭长的狼眼,竟然瞪得跟核桃似的,有些不可置信,两个人的舌/头互相撩/拨着,互相纠缠着,七笃的呼吸越来越重,伸手去拽黑羽毛的头发,把他的头发死死握在手里,来回的在掌心里揉/搓,嘴里发出“哈——哈——”的声音。
黑羽毛的舌/头一退出去,七笃的舌/头就追上来,不过只是轻轻/舔/了两下黑羽毛的嘴唇,就老老实实的不动了,盯着黑羽毛的眼睛看,手里还揉/搓/着他的头发。
黑羽毛似乎很满意七笃的听话,伸手揉/着他的头发。
温白羽正给人处理着伤口,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回头一看,顿时头都大了,脑袋里“咚咚咚”的跳,只见黑羽毛和七笃抱在一起,两个人正在接/吻,而且打得还挺火/热。
温白羽揉了揉自己的额角,赶紧处理着手下的伤口。
等全都处理好了,众人围坐在一起,把火堆又点上,都不敢再睡觉了,温白羽对明鬼说:“你怎么惹来这么多蜘蛛?”
明鬼叹口气,原来是他们在营地走散了之后,明鬼一直在找其他人,但是并没有发现任何人,他朝着西北方向走,想看看能不能和大部/队汇合,但是一直没有回合,就在这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庙,庙很奇怪,不是藏传,也不是佛教,也不是道观,看起来应该是祖庙一类的地方,四周全是骷髅墙,明鬼进去之后,踩了一块地砖,地砖一塌陷,里面涌/出来无数的蜘蛛。
温白羽一听“四周都是窟窿墙”,说:“这是什么庙?”
万俟景侯也摇了摇头,说:“明天一早可以去看看。”
众人看了看腕表,马上就要天亮了,虽然马上就要天亮,但是现在还黑得厉害,再加上树林茂/密,血月高悬,众人也不敢贸然黑天前行,只好围坐在一起等着天亮。
穷奇和明鬼都互相说了说怎么走散的,看起来就是那场大雾捣的鬼,穷奇说当时听见明鬼的声音对自己喊,让自己往前跑,结果坠入了花丛。
明鬼听了一脸诧异,说:“我当时都找不到你,怎么可能让他往前跑?”
看起来当时两个人都中了幻觉,不过穷奇比较倒霉,一脚踩进了毒花丛,明鬼则是躺了蜘蛛窝。
温白羽说:“这地方太邪乎了,也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
万俟景侯说:“你们是怎么从古城的地洞里走出来的?”
明鬼说:“原路返回的。”
他顿了顿,说:“我本以为是西王母国里有墨派的前身在,但是进了那个地洞之后,我发觉自己想错了,怪不得西王母国的典籍里对这些机/关术记载的非常模糊,我本以为是故弄玄虚,原来那些机/关术并不是西王母国的,而是那些崇拜满月的部族。”
温白羽对机/关术了解的不多,也没看过墨派的典籍,所以不太了解这些。
明鬼却似乎发现了什么重大的秘密,但是对这种已经从历/史上消失了近三千年的神秘/部族,就更加不了解了,除了那个地洞,没有地方可以下手去查。
众人都有些筋疲力尽,他们一晚上遭遇的太多了,连续几次受伤,都瘫/软在地上,虽然想要睡觉,都是谁也不敢睡。
温白羽一抬头就看到了黑羽毛,黑羽毛正在用树枝拨着火堆,七笃就蹲在一边,深蓝色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黑羽毛,眼珠子都不动一下,眼皮也不眨一下。
温白羽想到刚才看到黑羽毛和七笃接/吻,七笃什么也不懂,黑羽毛也是刚刚破壳,可以说两个人都是什么都不懂,温白羽就止不住有些担心。
温白羽咳嗽了一下,想要趁着天亮之前的时间,教育一下自己的小儿子。
温白羽一咳嗽,黑羽毛立刻转过头来,还没等温白羽招呼,就走了过来,然后坐在温白羽旁边,拿了条毯子,给温白羽披上。
温白羽心想着,自己小儿子还真是体贴,温白羽又想着要从什么开始说起,结果就看见黑羽毛的头发有些微乱,于是回身在背包里翻找了一下,一直刨到背包最底下,才把梳子拿出来,这还是从酒店里带出来的一次性梳子,他们都是大男人,进了沙漠以后,谁也没用这种东西,就塞在了最底下。
温白羽拿着梳子,黑羽毛眼睛眨了一下,就主动背过身去,然后盘膝坐好,似乎是让温白羽给他梳头。
黑羽毛的头发又直又长,稍微梳一下就顺滑了,入手的感觉跟绸缎一样,柔/软,却非常有韧性,果然是让人爱不释手的感觉。
黑羽毛很老实,一动不动的坐着,似乎梳头这种动作很新鲜,也很有/意思,梳下来的时候挺舒服,黑羽毛闭起眼睛,声音低沉,带着一股深沉的成熟,说:“爸爸有话要说?”
温白羽每次听黑羽毛叫自己爸爸,都觉得肝颤,虽然知道黑羽毛是最小的儿子,但是这视觉冲击和听觉冲击也太巨大了,就好像要地/震一样,不对,是天崩地裂!
温白羽咳嗽了一下,一抬头就看见七笃趴在火堆旁边,眼巴巴的往这边看,盯着黑羽毛的头发,似乎也想梳一梳的样子。
七笃一站起来,黑羽毛也没动,只是双手搭在膝盖上,食指稍微敲了敲,七笃立刻露/出一副沮丧模样,很快又蜷缩会火堆旁边,还是用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这边。
温白羽翻了翻白眼,七笃这哪是狼神,这分明是大狗!
温白羽又咳嗽了一声,说:“你喜欢七笃吗?”
黑羽毛把头仰起来,向后一靠,正好靠在温白羽的肩膀上,头发向两边散下来,狭长的眼睛一下全都露/出来,还有略显棱角的下巴,头发不遮挡着脸颊,黑羽毛的脸显得有些冷酷,黑色的眼睛里透露/出一股不解,说:“喜欢是什么?”
温白羽心说,果然吧!
儿子太小,虽然个头比自己高,但是绝对还什么都不懂,再加上七笃也不懂,这两个人亲来亲去完全就是本能。
温白羽简直痛/心/疾/首,心想着自己一定要做个好父亲,教育一下万俟小黑,告诉他接/吻这种事情,只能对喜欢的人做。
温白羽摆出一副慈祥长辈的样子,还没有开口,就听他家小黑说:“我只是想亲他,每次亲他都觉得下面很难受,我这样是不是不对?”
温白羽老脸一阵通红,突然一拽旁边一脸“事不关己”的万俟景侯,说:“看看你儿子,刚生出来就跟你一个德行!”
万俟景侯笑了一下,亲在温白羽嘴唇上,说:“谁让儿子遗传了我的优良基因呢。”
温白羽心里呸了好几下,转头又对黑羽毛“慈祥”的说:“小黑啊,这种事情只能和你喜欢的人做,知道吗,喜欢就是……你一辈子只想和他一个人过,缺了这个人心里会很难受,呃……”
温白羽顿时有些词穷了,而万俟小黑还是一脸不解的表情,不过听得很认真,一张完美成熟,又酷似万俟景侯的脸,盯得温白羽压力很大。
温白羽呃了半天,求助性的看向万俟景侯,万俟景侯则是笑眯眯的,温白羽发现,他家四蛋真的是遗传万俟景侯多一些,万俟景侯眯起眼睛笑的时候虽然很少,但是和小黑的相似度高达百分之八十,都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
万俟景侯伸手搭在黑羽毛肩膀上,因为连个人身高和身材差不多,所以根本不像父子,倒像是哥俩……
万俟景侯说:“我问你,如果你看到七笃和别人亲/吻,你有什么感觉?”
温白羽一听,眼皮一跳,总觉得万俟景侯不是在教育孩子……
黑羽毛愣了一下,随即眯起眼睛,但是嘴角没翘/起来,反而抿着有些下垂,整个脸色显得很阴沉,黑的眸子里寒光一闪,说:“不知道。”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黑羽毛又说:“我现在心里很不舒服,有点……我也说不清楚。”
他说着,搭在膝盖上的双手猛地攥拳,关节发出“嘎嘣”的响声,温白羽太阳穴更是疼,心说儿子你这表现还说不清楚?这不是不舒服啊,这是暴怒的表现啊。
七笃无聊的趴在火边,一抬头,就发现黑羽毛正看着自己,立刻眼睛一亮也看过去,就差吐舌/头了,不过很快七笃发现黑羽毛的眼神有点不对劲,盯着自己眼神很冷酷,莫名的闪着寒光……
万俟景侯拍了拍黑羽毛的后背,说:“你心里不舒服,是你喜欢七笃的表现,相对的,如果七笃喜欢你,也不会想让你和其他人做这种事情,如果真的想好了喜欢一个人,那么是一辈子的事情,或许咱们的一辈子非常长。你想的怎么样?”
黑羽毛没说话,但是很快站起来就走了,朝着七笃走过去。
温白羽从后面一把勒住万俟景侯的脖子,向后一拽,说:“万俟景侯你大/爷,我在教育儿子呢,你怎么给我拖后腿!”
万俟景侯在温白羽手肘上一敲,温白羽的力气一下就松了下来,万俟景侯伸手一搂,将人搂在怀里,按在腿上亲了两下,说:“儿子是真的喜欢七笃,你难道要当打鸳鸯,嗯?”
温白羽说:“我哪有,我就怕他们什么都不明白!”
万俟景侯笑了笑,鼻尖贴着温白羽的鼻尖,说:“白羽真是越来越有做父亲的感觉了?”
温白羽被他说的脸上发红,因为四个儿子都比较特殊,他这个爹几乎是甩手掌柜,好像做起来比较容易,而且不操心不费力的。
他们正说话,黑羽毛已经走过去了,七笃高兴的从地上蹦起来,结果还没说话,黑羽毛就阴沉着脸,说:“过来。”
七笃有些纳闷,深蓝色的眼睛盯着黑羽毛,不过还是老实的跟着黑羽毛进了帐篷。
温白羽抬头看着黑羽毛阴沉的脸色,说:“你刚才打的比方,咱家小黑是不是当真了?”
万俟景侯挑眉说:“只是单纯的一个比方。”
温白羽额头冷汗直流,说:“可是咱家儿子比较较真……”
温白羽心里默默的给七笃点蜡,看小黑的脸色,七笃今天晚上不太好过,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一个小时之后的太阳……
温白羽心想着,都是万俟景侯的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