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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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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车跟在后面,看到温白羽没事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找到薛柏,又一阵失望,一句话也没说。

    大家用了晚饭,就坐在屋子里准备谈一谈。

    关好了门,子车把一张纸拿出来放在桌上,是薛柏临走前塞在子车怀里的纸。

    ——义/父有事要办,乖孩子,回家等我。

    温白羽又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递给子车,上面还有那条备忘录,也是薛柏写的。

    ——我没骗你们,我确实什么也想不起来,但是感觉这山上有东西,而且是非常危险的东西,但这个东西我必须亲眼看一看。危险,不要再上山,带子车走。薛柏留。

    薛柏留下的这两条信息,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让他们回去,不要上山。

    温白羽说:“这山上到底有什么危险,为什么薛柏那么不想让咱们是上山?”

    奚迟笑了一声,说:“无非是两个可能性。”

    他说着,看了一眼子车。

    子车的表情很淡,说:“不用管我。”

    奚迟继续说:“第一个,就是山上真的有危险,薛柏也真的失忆了,不过这个危险很厉害,让他即使失忆也记得这种感觉。”

    温白羽说:“第二呢?”

    奚迟说:“第二嘛,第二就是薛柏根本没有失忆,他还有自己的计划,不想让咱们上山,根本不是因为危险,而是他另有所谋。”

    他一说完,温白羽就沉默了,然后看了看子车。

    温白羽说:“我觉得第二点的话,似乎有点说不过去,毕竟薛柏把我救了,如果他另有所谋,大可以让我自生自灭。”

    奚迟耸了耸肩膀,说:“谁知道薛柏是怎么想的呢,总之他现消失了,如果他还活着,应该已经进山了。”

    钟简轻轻拍了拍奚迟的肩膀,示意他别说了,子车的表情很隐忍,胸口快速的起伏着,大家都看得出来,子车是百分之百的忠犬,现在一定非常担心薛柏。

    万俟景侯说:“不管是第一,还是第二,但是都可以确定一点,这个山上肯定有东西。”

    温白羽点头,说:“而且很可能是咱们需要的东西,我刚才听茯苓说,他们家是这山里唯一的一户,猎户只不过是说辞,其实是守墓人,她的太爷爷和爷爷进了山,就不见踪影了,一直没有走出来过。”

    奚迟笑着说:“既然是守墓人,那说明一定有墓,咱们没有来错地方。”

    万俟景侯则是突然在桌子底下捏了捏温白羽的手指,然后又用食指在他的手心里划。

    温白羽后背一紧,突然感觉到万俟景侯在他手心里划的是字,这让温白羽很紧张,难道万俟景侯发现了什么,他有什么话不能立刻说出来,或者怕隔墙有耳,所以才这样传递给自己。

    温白羽当下就屏住呼吸,仔细感受着手心里的字,然后越来也觉得不对劲儿,他/妈/的分明是“夫人”两个字,因为笔画太少了,温白羽根本不可能感觉错!

    温白羽一下就炸毛了,突然跳起来掐住万俟景侯的脖子使劲晃,吼着:“万俟景侯你大/爷,我掐死你,你才夫人,你/全/家都是夫人!”

    众人看着温白羽突然发难,都是用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温白羽:“……”

    万俟景侯顺手把他接住,按住他肩膀,让他坐在自己怀里,笑着说:“怎么今天这么热情,是想我了?”

    温白羽伸手捂住脸,绝望的想,果然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脸皮厚才天下无敌,万俟景侯已经天下无敌了……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温白羽杵着万俟景侯,说:“你开门去。”

    万俟景侯没有异/议,就站起来开门,温白羽霸占了他的椅子。

    万俟景侯一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茯苓,一脸羞涩的看着他,一张鹅蛋脸红红的,眼睛乱瞟,羞涩的说:“万俟大哥……我,我做了一些点心,都是我们这特色的,拿给你们尝尝。”

    温白羽一听,顿时很不对劲,之前这小姑娘明明说自己长得好看,怎么一看到万俟景侯突然就变心了!

    温白羽那叫一个气,使劲的跺着地板,这些人真不懂得欣赏,太过于肤浅,万俟景侯也就脸好看点,平时总是乱放电,这种男人最肤浅,还是自己这样内在美比较实在可靠。

    万俟景侯接过盘子,淡淡的说:“谢谢。”

    茯苓赶紧摇头,说:“不客气不客气,你们要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随时叫我……哦那个,你们,你们这多人住一个房间,难免挤了点,我看姐姐和那个小妹妹跟我一个房间吧,你们也宽松点。”

    温白羽正在喝水,突然“噗——”的一口喷了出来,说:“谁是姐姐?”

    茯苓说:“温姐姐,别客气,咱们挤一挤就行,我的房间比较大。”

    温白羽又是“噗——”的一口喷了出来。

    奚迟拍着桌子哈哈的笑,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说:“谁是小妹妹?”

    茯苓纳闷的说:“是你啊。”

    奚迟:“……”

    这回轮到钟简笑了。

    茯苓走了之后,奚迟一脸笑容的凑到钟简面前,说:“笑什么?”

    钟简咳嗽了一声,说:“没有。”

    奚迟坐在他腿上,故意扭了扭,感受到钟简的僵硬,笑着说:“你是喜欢小妹妹呢,还是喜欢小弟/弟?”

    温白羽:“你们注意场合啊,咱们这么多人住一屋子呢!”

    钟简脸红的不行,奚迟也不再闹他。

    温白羽受了伤,就睡在床/上,奚迟睡在他旁边,温白羽本身让子车也睡床/上,子车的伤刚好,处于养身/体的阶段,他们三个人可以挤一挤,而且都不胖,横着睡还绰绰有余,就是腿要悬空,不过忍一晚上就行了。

    子车摇摇头,说:“我做椅子就可以。”

    他说着,就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窗户前,一直看着外面,夜里黑了,外面偶尔能看到雪花,然后就剩下黑茫茫的一片,雪山也变得缥缈起来。

    温白羽知道他担心薛柏,也就没有再说话。

    钟简搬了椅子坐在奚迟旁边,奚迟就算睡了也要抓着钟简的手才行,别看奚迟平时看起来很淘气的样子,而且坏点子很多,说他性格乖戾都不为过,只不过奚迟睡着的样子,很缺乏安全感,好像钟简随时会消失,透露着一股脆弱,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壑语侯,如果再次失去钟简,奚迟恐怕都不敢去想这种感觉。

    万俟景侯没有睡,站在窗边的位置,一直再往外看,子车本身就比他矮,又是坐着,更比他矮的多,这个时候就显得很有压/迫感。

    大家都睡熟了,万俟景侯才轻声的开口,说:“你和薛柏在一起,处处都受制,这可不是万俟家的作风。”

    子车看了他一眼他,摇了摇头,说:“我知道,我想过很多次放弃,或者离开,过我该过的生活,但是我做不到。我所付出的,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或许是我太软弱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声,说:“如果是喜欢,就不用在意付出多少,地位对不对等无所谓。只不过你们现在是感情不对等,有些人习惯了别人服/从的感受,不真正的失去,不可能感受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万俟景侯说着,苦笑了一声,这不就是自己吗,早就喜欢了别人服/从的感受,凌/驾于一切之上,没有什么能阻拦自己,而这样一味的强/硬,只能给别人痛苦,这并不是对等的感情。

    万俟景侯拍了拍子车的肩膀,说:“你该决然一点,或许有不错的收获。”

    子车听得似懂非懂,但是很显然,万俟景侯是在关心自己,不管怎么说,这是血缘间的关心,子车第一次感受到。

    温白羽这一觉睡得特别好,或许是知道万俟景侯在身边的缘故。

    温白羽睁开眼来,却发现不见万俟景侯的踪影……

    奚迟还在睡,子车也靠着窗子睡着了,温白羽走下床,拍了拍子车,说:“去床/上眯一会儿,之后咱们就出发了。”

    子车没拒绝,点点头,就躺在了床/上。

    温白羽推开门走出去,万俟景侯站在房子外面的雪地里,手里拿着望远镜,似乎在看什么,茯苓已经起了,站在他旁边,笑着给他指着深山的位置,不知道在说什么。

    温白羽一看,顿时心里醋溜溜的,这个该死的万俟景侯,整天到晚的到处放电,而且根本不自知,一拨一拨的美/女看到万俟景侯眼睛都拔不出来了。

    温白羽想着,看着万俟景侯眼睛都拔不出来的,那不是自己吗……

    温白羽突然能理解那些人看到万俟景侯的感受了,长这么好看干什么!

    温白羽走过去,万俟景侯其实早就发现他了,温白羽一脸的纠结,偷偷的往自己这边看,时而皱眉,时而耸鼻,时而又撇嘴的,脸上的表情丰富多彩,显然是吃醋了。

    而万俟景侯突然很喜欢看温白羽这种表情,感觉不坏。

    温白羽走过来,万俟景侯就转过身,伸手拉了拉他的棉衣,把缝隙拉紧,然后将人抱在怀里,说:“夫人,起得这么早?”

    茯苓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多余,特别尴尬而失落的说:“既然姐姐起了,我……我去做早饭了。”

    温白羽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火,等茯苓走了,才掐了万俟景侯一把,说:“谁是夫人!你再乱叫,我就咬死你!”

    温白羽说着,还呲了呲牙,表示自己是吃肉的,虎牙很尖。

    哪知道万俟景侯突然低头,舌/尖在他的虎牙上厮/磨了一圈,然后笑着说:“嗯,挺尖的,往这儿咬。”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温白羽的老脸腾就红了,心里悔恨的要死,不该跟万俟景侯比脸皮的,自己还是太嫩了。

    大家陆续也都醒了,吃了早饭,就准备告辞了。

    茯苓有些舍不得他们,确切的说是舍不得万俟景侯,然后给他们准备了许多干粮,用布包起来,其实大家觉得背包里的干粮还蛮多的,但是指不定这雪山里发生什么,就把干粮都装上了。

    奚迟开车,温白羽他们坐在后面,温白羽说:“你们说,永生路是什么东西?”

    奚迟说:“我从没听说过这个,或许是村/民们的传说吧。”

    万俟景侯说:“按照传说这是一座天宫,必然在最高峰上。”

    他说着,众人就探出头去往天上看,顿时感觉一片迷茫,最高峰……在他们眼里,现在所有的山峰都看不见顶。

    他们开车进山,也幸亏是车的性能好,不然早就陷进雪里的,走到黄昏的时候,就算车子性能再好,也走不进去了。

    奚迟看着前面,说:“我估计剩下的要咱们自己走了,车子是开不了了。”

    大家都准备了一下,奚迟打开后备箱,去整理行李,万俟景侯也从车上跳下来,他们带的行李太多了,有必要把一部分行李放在车里,如果全都背着走,一天根本走不了多少路,负重太多。

    万俟景侯和奚迟正在收拾行李,其他人还坐在车里四处乱看。

    奚迟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说:“有声音?”

    他一说,万俟景侯的动作也顿住了,突然“嘭”的一下合上后备箱,然后说:“上车。”

    他说着,就听后背传出吼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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