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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8章

黑驴蹄子专卖店-第1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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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壑语侯两颊发烫,感觉已经无/地/自/容了,用手臂遮住眼睛,说:“你真缠人,别再问我了!”

    钟简还以为壑语侯太疼了,发了脾气,赶紧想要停下来,壑语侯被这个愣子气的不行,红着眼睛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猛的一翻身,自己主动跨/坐了上去……

    钟简感觉自己又在做梦似的,毕竟他们的身份差了很远,几乎是云泥之别,但是又很真/实,壑语侯也有感情,不只是高高在上的冷漠,会哭会笑,而且会央求,甚至是像小猫一样撒娇。

    壑语侯晕过去了,钟简有些不知所措,把两个人收拾了一下,然后抱着壑语侯,把自己的外衣罩在他身上,怕他出了一身的汗吹了夜风。

    壑语侯窝在他怀里,其实早就醒过来了,只是因为钟简那个愣子太生猛了,壑语侯禁不住短暂的晕过去一小会儿,很快就醒了,但是身/体懒得动,那个愣子也不知道清理,还弄在里面,实在不舒服。

    壑语侯不睁眼,钟简也不敢动,两人就坐在深山里,靠在一起,说实在的,壑语侯第一次感受到别人的体温,所有人只知道看他的容貌,把他当做工具,壑语侯从来没体会过别人的体温。

    钟简是个楞子,但是小心翼翼,粗/鲁中透露着温柔,这让他有些沉溺其中,已经不简简单单是有趣了……

第303章 钟简x奚迟4() 
壑语侯直接睡过去了,刚开始是假寐,但是后来因为钟简的体温太温暖了,让他有些痴迷,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壑语侯醒过来的时候,正好一丝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因为日出了,壑语侯本身睡的就不多,很快就醒了,他还没睁开眼睛,却感觉有一股粗重的鼻息洒在自己脸边,轻轻的流连着自己的脸颊,然后转到脖颈,最后又回到了脸颊。

    那鼻息洒在他的嘴唇上,然后是轻轻的一吻,似乎怕吵醒他,所以吻得很浅,快速的吻了一下就抬起来,过了一会儿,又吻了一下,第三次的时候似乎胆子大了一点儿,慢慢伸出滚/烫的舌/尖,轻轻的舔i着壑语侯的唇/瓣。

    壑语侯心想那个愣子,偷袭都不会做……

    钟简还以为壑语侯仍然在睡觉,他坐了一整个晚上,对着睡着的壑语侯发呆,要不然就是傻笑,连自己也不知道那笑容有多傻,他没见过比壑语侯更好看的人,而且和他做那档事情非常舒服,钟简觉得自己几乎疯狂了。

    不过就算不做那种事情,钟简也想要看着他,好像只是这么看着他,时间也过得飞快,竟然不知不觉就天亮了。

    钟简想要趁着壑语侯醒来之前轻轻/吻一下,因为他们上次做那种事情之后,四天没见过壑语侯,而且他们四天都没说上一句话,钟简觉得,可能这次之后,还会是这样。

    钟简有些舍不得,痴迷的亲/吻着壑语侯的嘴唇,哪知道怀里的人突然动了一下,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张/开嘴唇,主动含/住钟简的舌/头,吐露/出舒服的呻/吟声。

    钟简吓了一跳,但是没时间怔愣,搂住壑语侯,将他压在地上,狠狠的亲/吻,两个人呼吸交/缠,壑语侯的头发散开,铺了一地,轻轻抬起一条腿,笑着厮/磨钟简已经有反应的地方,呵气说:“大早上这么有感觉?还来吗?”

    都说壑语侯的声音能蛊惑人心,钟简觉得似乎真的是这样,他喜欢听壑语侯呜咽着央求自己的声音,那种声音才是蛊惑人心,他想要听更多。

    壑语侯似乎感觉到了钟简的急躁,伸手挽住他的脖子,主动解/开自己的白袍,轻笑了一声。

    钟简的呼吸更急促了,但是只是低头狠狠亲着壑语侯的额头和嘴唇,也不深入的亲/吻了,然后把壑语侯的衣服拢起来。

    壑语侯有些吃惊,说:“不做?”

    钟简呼吸粗重的说:“卑将怕侯爷的身/体……一会儿王上似乎还要下墓。”

    壑语侯听了一愣,抿了抿嘴唇,他对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还真是头一次不是自己拒绝别人,而是别人拒绝自己,壑语侯笑着说:“你忍得住吗?”

    钟简脸上一红,棱角分明的脸上又是尴尬,又是羞愧,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壑语侯轻笑说:“我帮你,好吗?”

    他说着,抬起自己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红/润的嘴唇,随即张/开嘴,伸出舌/尖,红艳带着微弱水光的舌/尖舔i着自己的指尖儿。

    壑语侯贝壳一样的指甲上立刻泛起莹润的水光,一边舔i一边轻轻的笑,说:“用嘴?”

    钟简要疯了,他觉得壑语侯好像逗着自己玩似的,但是他这个人比较笨,完全当真了,壑语侯的口腔滚/烫又滑/润,说不出来的感觉,让钟简疯狂,他仿佛变成了一头野兽,听着壑语侯闷闷的呻/吟声,脑袋几乎要爆/炸了。

    壑语侯也知道招惹野兽的结果,但是他其实想看钟简发疯的表情,比隐忍要让人心动的多……

    壑语侯嘴角很疼,有点酸,舌/尖也木木的,嘴唇差点破了,如果不是因为戴着面具,感觉真的没脸见人了。

    钟简看着他的嘴唇,赶紧道歉,一副很不安的样子,壑语侯有些无奈,用手背捂住自己的嘴唇,赶紧把面具戴上,其实他是脸红,给人用嘴做,也是第一次,他并不像钟简看到的那么游刃有余,心里也很不安。

    壑语侯戴上面具,天一亮,下面的军营很快动了起来,士兵开始生火做早饭,壑语侯从地上站起来,哪成想一站起来,顿时腿软的不行,猛地就栽下去。

    钟简吓了一跳,伸手去搂他,壑语侯倒在钟简怀里,面具碰歪了,露/出了耳朵,耳朵竟然红红的。

    钟简愣了一下,看着壑语侯红红的耳朵尖,好想狠狠吻下去,不过壑语侯立刻把他推开了,匆忙的说:“要干活儿了,快回去吧。”

    壑语侯匆忙的回了帐子,心里一直骂着那个死呆/子,一整晚上竟然没给他清理,一站起来还有东西往外/流,吓得他腿都软/了。

    壑语侯快速的清理自己,然后确保衣服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把面具戴好,叹了口气,自己好像惹了一头木木呆呆的野兽,而且还乐此不疲的作死。

    天一亮,士兵就开始干活了,他们还要继续寻找西周的襄王墓,为了里面的珍奇和宝藏。

    一上午转眼就要过去了,广川王对此非常不满,不想再耗时间,说是中午之前要是再不能挖掘到古墓的入口,就让壑语侯自己来请/罪。

    只是提/供了一个线索,说是山上有墓,到底有没有还是一说,士兵们都有些着急。

    就在这个时候,钟简突然灰头土脸的冲了进来,说:“侯爷!”

    钟简是副手,带着一队人在山上勘探,他们在地上挖到了一口枯井,枯井都是修在地面上的,用石头垒起来,但是这口井竟然深埋在地/下。

    广川王听说他们找到了,立刻带着人就兴冲冲的赶到,到了地方的时候,就看到壑语侯正带着人勘探那口古井,古井被埋了,里面填满了土,井很深,如果想要下去,必须把这些土全都挖出来。

    古井不只是是表面垒起了石头,其实这并非是一口古井,而是一条隧道,古井的石头一直通到底下,形成弯勾的形状,整个隧道是用石砖和铜水浇灌而成,铜墙铁壁,用黑火/药炸都不一定能炸的透,最保守的方法还是挖通。

    广川王着急的说:“古井挖通要多长时间?”

    壑语侯还没来得及回话,广川王已经说:“今日之内必须挖通,今日之内不下墓,全军各打三十板!”

    军营里打三十板,不死也必须残废了,壑语侯没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广川王下了命令,然后转头就走。

    将士们都面面相觑,其实他们也都是见怪不怪了,广川王每次都这样,绝对不会问别人做不做得到,只是负责下达命令,命令一下,想要活命,总会有人想到办法。

    壑语侯仍然没说一个字,只是快速的走进军营,然后很快又回来了,回来之后换了一副新的装束,脸上仍然戴着金色的面具,一身劲装包裹/着纤细的身躯,非常的干脆利索,双手戴着一副金色的爪勾。

    壑语侯已经开始指挥着士兵们挖掘隧道,而且亲自动手,钟简在旁边帮忙,众人整整忙了一下午,直到天黑,隧道幽深,根本看不到底,而且越到下面越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根本无法多人一起挖掘,隧道壁也炸不开,效率一下就低下来,只能一个人进去挖掘,有人在上面把土钓上来,还要给下面照明。

    一直到深夜,眼看就要到子时,广川王正找不到机会制裁壑语侯,现在终于找到了时机,已经迫不及待的带着亲信上了山。

    士兵们累了一天,晚饭都没来得及吃,一直在不停的轮班挖土,因为下面太窄,只能一个人挖土,现在轮到钟简在里面挖土,上面有人吊着把土用筐子打上来,就像打水一样。

    筐子送下去之后,钟简会把土挖起来放进筐子里,等筐子上的土装的足够多了,钟简会在下面吹哨,一声长哨就可以打筐子上来了,然后把土倒掉,再放筐下去。

    壑语侯站在井口边,眼睛注视着黑/暗的井口,他的呼吸很平静,金面具后面的眼神也很平静,广川王走过来,说:“奚迟,已经快子时了,还没能打通古井吗?寡人一直以来对你不薄,你可不能辜负寡人的信任呐。”

    壑语侯没有立刻说话,就在这个时候,垂着筐子的绳子突然发出“嗖——!!!!”一声,急速的向下坠去。

    旁边的士兵一阵紧压,冲过去抓紧绳子,重量太大,差点也被坠下去,壑语侯眼睛一眯,猛地一步冲上去,“啪!”一把抓/住绳子,爪勾猛地往上一拽。

    绳子发出“啪!”的一声,终于绷直了。

    这一变故众人始料未及,筐子垂下去之后,肯定是落到土上,随着下面的人一层一层的挖土,筐子肯定会慢慢下降,但是下降的速度很慢很慢,毕竟要一层一层的挖土,绝对不会这么快的下降。

    如果这么快的下降,只有一个可能性……

    “塌陷了!?”

    “里面塌了!?”

    士兵们大喊了起来,壑语侯一瞬间呼吸都屏住了,下面太深了,他根本听不到钟简的声音,任何声音也没有,为了活动灵活,下去挖土的人身上根本没有绳子,进出只要坐筐子就可以,筐子的绳子是好几股撵在一起的,非常坚固,拉起一个成年男人绝对没有问题。

    绳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似乎承受着什么重物,壑语侯说:“拉上来!”

    他说着,士兵快速的开始使劲,但是他们很快发现不对了,不管筐子里装的是土,还是塌陷时千钧一发抓/住了筐子的钟简,筐子的重量都是不会变的,最多钟简会把里面的土泼出去减少重量,这样方便上面的人把他拉上去。

    但是现在,筐子在和他们较劲,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沉,发出“吱呀——吱呀——吱!!”这种不堪重负的声音。

    一个士兵说:“侯爷!下面有东西!”

    他这样一说,似乎要证明他的话,井口里突然传出混沌的吼声,仿佛是龙的吼声一样,“咕噜——咕噜咕噜——”,又好像是沸腾的泉水,说不清楚到底是沸腾,还是吼声,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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